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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蒙古全境皆已是突击营大旗飘飘了。
而独独留下苏联人口中的库伦、突击营表述的乌兰巴托,让其独自红旗飘飘,却是来自延安一封未署名来信的高招。
哦当然了。话说突击营的战旗。好像也是红旗飘飘。
正是带着这份惬意和大阵仗之后的余威,仅仅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会见时间,孟遥便结束了与各国那些顶着“商人”帽子而干着其他勾当的洋人们的吹牛打屁。
其实谁都知道,像这种已经不是对等的会见、约见,其实质意义几乎等同于一杯白开水。
不过也不是一点价值都没有。会见当中,不管是原本巴结在美国总代办汤普森身边,还是已经很无奈地围绕在德国全权代表小福尔曼身旁的那些小国、小团体,都无一例外地毫不掩饰对他大抛媚眼。
看来,只要私底下做点工作,谈好价钱。无论是美国的小弟,还是德国的追随者,只需要他郑重其事地招招手,突击营很有可能立刻也会拥有一批追随者和小弟了。
嗯。美国的小弟可以有选择地挑几个,就当鱼刺一样将他们扔在美国人的后院,哪怕没啥用恶心恶心他们也好。
这德国的小弟们嘛,还真的好好琢磨一番。
比如泰国,国家虽小,可地理位置优越呀,尤其对突击营建国蒙古以后,从海南岛这个唯一的出海口再到马六甲海峡,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看家护院的海上石狮啊。像这样的亚洲小弟,当然多多益善。
然而刚刚坐上自己的车子。在仍有些戒备森严的城内驶出没多远,一对熟悉的身影便拦在车头。
因为这是在城内,所以除了孟遥这辆防弹座驾,前后并没有安排警卫车相伴跟随。可想而知,深知车内仅仅只有副驾驶座一名警卫的覃五柄,在这一瞬间该是多么的紧张。
不过,等他拔出枪刚想跳出车外咆哮一番,却发现孟遥早就紧紧地瞪着车外,忽然爆发出一阵阵的大笑声来。
天呐,能让当世堪称都是太子的两大公子。毫无芥蒂地笑吟吟走在一起,并且同时公开出现在众人面前,恐怕也只有他孟遥可以做到了。
只是,这笑眯眯走在一起的两大公子,不知对他是好事还是坏事?
笑声中。他一把拉住了就要蹦出去的覃五柄,随后缓缓地自己钻出车外。
“营长。对不起——”
不管是毛公子的接待专员,还是蒋公子的接待专员,都是大气不敢出地上来就是一次次请罪。让两大公子如此大摇大摆出现在公众场合,本身就是失职,更别说还没有预约和上报就直接找到了孟遥。
孟遥轻轻摆了摆手,直接便走到了两大公子前。呵呵,下边的人有多大的苦衷,他不是不知道。两个公子真要犯横,谁又敢真正力阻呢?
“啊,原来是蒋公子、毛公子,不知两位这是要相伴逛街呀,还是要找一处雅座促膝谈心。嗯,新城倒的确值得一看,而且还有环境十分优雅的茶室、咖啡厅,我甚至可以为二位推荐一两处。”
“不了孟将军,我们是——”
“孟将军,请不要取笑于我们了,我们是——”
两大公子异口同声的争先恐后回答,不觉让孟遥笑得更欢实了。呵呵,二位当然不是逛街和喝茶的了,无事不登三宝殿嘛。
“那两位是——”
呵呵,咱不玩手腕,但明知故问还是要来一下的。不管怎么说,这两大公子罕见地联袂而至,所为何事,总得自己在心底思量一番。
看到了,毛公子很快看了看蒋公子,蒋公子呢,竟然也是微微一笑,同样探询地瞅了一眼毛公子,两人交汇的眼神,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一对曾经熟视无睹的冤家对头。
而且很好呀,这么快都像是统一战线上的了。
“岸英同志,要不有你来说。”
“不,经国先生,还是由你讲,无论从年龄还是职务上,我觉得还是由你说更为合适。”
“嗯好,反正说的都是你我两人的意思,愚兄就却之不恭了。”
孟遥笑嘻嘻地望着两人你推我让的了好一番,看到蒋经国终于杀伐果断地应承下来,正要代表两人说什么,就见周围突然“啪啪啪”地一阵乱响,然后就是一阵阵闪光灯飞过。
靠,这些外国记者,真是无孔不入呀。
孟遥头都没回,只是两眼一眯,便立刻想到了刚刚结束的议事厅会见仪式,显然是那些特邀而来的各国记者,一路追踪到此,结果算是被他们抓到了一条大鱼啊。
看来,作为公众人物,站在大马路上聊天,的确也算得上是一条大新闻了。
“算了两位公子,无论你们有什么非分之想,还是先上车再说。”
说完,孟遥率先钻进车去,然后是毛公子、蒋公子鱼贯而入。不过,望着车窗外闻讯而来的巡逻战士,以及正在手忙脚乱想要拼命跟上来的各国记者,蒋经国忽然一探手抓住司机道:“对不起请等一下——”
司机盯着肩膀上的手,恼怒地瞪了一眼蒋经国,随即向孟遥望来。孟遥倒也爽快,马上示意了一下,车子随即哼哼着停了下来。
“孟将军,我和岸英同志刚刚一起商量过了,想郑重其事地向突击营提出一个要求。当然这可能会涉及到一些敏感问题,甚至还为让将军为难。但我们很清楚,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我们可能不仅会遗恨终生,而且今后还不知道有没有再来突击营这样的机会。所以,我们恳求孟将军给我们一个特权,让我们到那12辆坦克中的任何一个坦克连队中,走走看看,住上一天。当然了,如果能让我们在那种坦克里面坐坐,我们就更加感激不尽。”
听到这里,孟遥忽然收起笑容,目光在两大公子脸上来回扫视道:“两位公子倒是眼光十分狠准呀,一眼就盯上了我们的宝贝,而且出口就是那12辆坦克。说得好哇,12辆坦克。可是两位知道吗,就算我们突击营自己主力部队一个堂堂的师长,没有特别准许,他也是很难见到二位所说的那12辆坦克。”
毛、蒋二公子对视一眼后,急忙点头应道:“我们知道,孟将军。”
孟遥摇摇头,紧跟着继续说道:
“二位公子不知道,那12辆坦克中的任何一辆,不仅都堪称是我中华的国宝,而且更是当今世界绝无仅有的战神级装备。二位公子并不知道,它们中的任何一辆,即使单独开出去一辆,也是任何国家一个坦克营都难以阻挡的。”
“这次二月战事的坦克大胜,二位公子恐怕只是好奇这其中的悬殊数字之比?”
毛、蒋两公子越听越心凉,不觉有些沮丧起来:“照孟将军如此说来,我们显然是不可能到这样的坦克连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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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八章 、战俘营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小小的坦克连队,不仅完成了那些设计师大佬乃至工程师们理论中战场任务,而且还超乎想象地创造了抗击数倍于己的苏联坦克围攻,同谢光宗时还周旋于十倍于己的苏军坦克大军之中,硬是一口一口地吃掉了相当于一个半坦克团的T34坦克。
***,算算,按照苏联红军因为卫国战争而特别编制的五辆坦克为一个连,一个营就是15辆,一个团就是45辆T34坦克。仅此一仗,他一个连就干掉了不少于60辆坦克,如果不是亲手所为,这样逆天的战果,谁信呀?
不,这还不算,真正让他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他们这些坦克兵、装甲部队,竟然第一次像陆军那样抓到了俘虏,哈哈,连人带坦克、装甲车,妈拉个巴子的,居然整整两个营啊。
当然,还有让他在睡梦里都会笑醒的惊喜:他的连队,不仅无一伤亡,而且就连那四辆铁兄弟,除了一些轻伤挂彩之外,战斗结束后,竟然还能轰轰隆隆地自己开回家。真正是超级坦克,超级战神啊!
不过在全连兴高采烈地押着俘虏和叮当作响的破烂坦克、战车凯旋回营,他们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便立刻都笑不出来了。
“什么,其他三个坦克早都归营了,而且都是无一伤亡,俘获多多?”
面对专程跑出十几里地迎接他们的军后勤处阚副处长。谢光宗发现不仅自己笑不出来。就连其他三辆坦克上刚刚还有说有笑的弟兄们,也都一下子阴下了脸来。
搞了半天,四个坦克连都是战果辉煌,那他们还有什么可兴奋的呢,而且照回营的速度,他们这个连还是最后归队的,就更没啥彩头喽。
休整了一天后,望着因为战果实在太大而尚未收编到他们这个连来的苏军俘虏,谢光宗忽然觉得自己又有事可做了。
当然了,这时的俘虏营肯定是搭建起来了。尽管是临时性的。而缴获的战车、坦克和大量的汽车,自然也是人车分离,早就由增援而来的陆军看押营接管了。
只是,因为在兵种方面的考量。被俘的苏军坦克手却羁留在了谢光宗连的一侧营地。
因为郁闷,谢光宗花了两条烟的代价,方才打听清楚,在所有四个坦克连遭遇的苏军坦克师的围攻中,四个连几乎跟每个苏军编制中的坦克师和装甲团都打过照面。因为事实很清楚,他们的战神坦克虽然变态地厉害,那也只能是在运动中将威力发挥到极限。
所以,打到最后,他们每个连都干掉过团长、师长以上级别的坦克座驾,但就是没有活捉过一个师以上的苏联红军坦克手。
而被俘的几个苏联红军坦克师却有好几个副师长。而在他的连里,竟然一下子就查出三个。
哈哈,这下谢光宗总是找到了扬眉吐气的要害了。
因为最后军部政治处确定的副师长俘虏人数为六名,他一个连就占去半数,不高兴才怪。
带着团部文,谢光宗走到了营地一侧的俘虏营,顺手扔给看押营他这个区的看护连南大门一对今晚的哨兵一盒烟,然后挤挤眼睛道:“怎么样兄弟,昨晚让二位找的人,不知找到没有?”
一对哨兵没说话。同样挤眉弄眼地扭扭捏捏着,就像被尿憋急了一般,站在原地不停地摇晃着身子。
“怎么兄弟,要上厕所,我可以给你顶一下哨位——”
谢光宗说着。还伸手拉了一下其中一位哨兵,却发现这位哨兵脸色早就绿了——
突然反应过来的谢光宗。终于心有所感地凝神向俘虏营望去,只见一队队荷枪实弹的士兵,正簇拥着一个十分熟悉的人影,缓缓地向这边走来。
谢光宗不知不觉忽然也有了一股尿意:靠,那、那不是营长?
团部文早已哆嗦着嗓子哼哼了起来:“你***谢光宗,老子算被你害苦了,还有团长——”
话音未落,一个让他们更害怕的声音在耳畔响了起来:“嗯,谢光宗,是你小子?你不在你的驻地好好看着你连队,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谢光宗哪还敢嬉皮笑脸呀,捏着嗓子冲着傅晓冲赶紧敬礼道:“报告军长,明人不做暗事,我到这里来,就是想从俘虏营里找一个他们所谓的副师长。”
傅晓冲面无表情地道:“胃口还不小嘛,你想干吗?”
谢光宗急忙挺挺胸膛答道:“不瞒军长说,我就是想看看他们长什么样,在坦克里开炮没见到,所以就想看一看。当然,顺便还想打听一下他们参加库尔斯克大会战的感想。”
正说着,孟遥带着几个苏军俘虏走了过来。
谁能想到,无论是突击营还是苏联红军,也不管是此刻谁是俘虏谁是胜利者,几乎谁都不可能想象到今天的这样一个场景,一个画面:中苏军人群居在一起,彼此注视着对方的脸、服装、表情以及周围的一切。微笑和手势,成了此刻唯一通行的语言。只是,这些在大多数苏军脸上的“语言”在孟遥身旁这几位“客人”身上,更多的却是无限放大的沉默、冷漠,当然还有必然的警惕、敌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