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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阁下,虽然我们完全有这个能力这样去做,但出于对贵国首相的尊敬,我们没有安排一人在那里工作,因为那里有一个德国。”
孟遥说着,摆出一个十分友好的手势继续补充道:“虽然首相阁下只是私人言论,但他的那句话还是让备受欺凌的中国人永远值得铭记和感激。在他看来,全世界最优秀的民族和人种,除了日耳曼的雅利安人,唯一还有一个就是中国的山东人。布勒,我们有56个民族,山东人只是其中之一,我想首相阁下一定是为了节约,所以没有一一报出全部的名称。今天,就让我以个人名义向他致敬吧。”
“谢谢将军阁下,那么请告诉我们,我们真的不需要在地方中转一下吗?放心吧,孟将军,这件事不要勉强,虽然我们的势力范围越来越小,而且访问计划必须保密,但要找一个可靠的机场中转加油还是没有问题的。”
对于坚持要用的飞行器完成访问的计划,而且还是他闻所未闻的中途根本不需要任何中转加油的一次性抵达,屈希勒尔却是打心眼里不。现在,他最关心的就是他要乘坐的那种飞行器了。
而且直到现在,他都还未正式下令,让他的那两架客机返航。如果他认为孟遥的计划根本就是异想天开,那他会毫不客气地要求坐上的飞机去德国的。
孟遥一笑,挥手示意战士们拉开伊尔战机的巨大露天保护罩。不过,歼20战机却还是没有露出来。
“两位将军,这就是我们要飞往贵国的雄鹰。不过,在乘坐之后,还希望二位绝对保密才是哟。”
两人盯着突然像一座小山般裸露在眼前的高大而硕长的伊尔,默不作声地看了半晌,忽然扭头看看对方:“布勒,你认为我们的眼睛是不是花了?”
“屈希勒尔,我怀疑我现在还在那张该死的床上……”
说着,说着,二人突然伸出一根指头在嘴里使劲咬了一下,然后抱着手指痛呼一声,扭头向孟遥齐齐地望来。
“孟将军,我们现在就可以上去了吗?”
“当然,”孟遥说完,笑眯眯地伸手做了一个自便的手势。
一行人刚刚钻入机舱,在他们身后就传来一声响亮的口令,随即是一阵阵噼噼啪啪的跑步声,以及各种号音、指示灯和轰鸣声,一响成一片。
当伊尔轰鸣着慢慢划入跑道,歼20战机随后也一跃钻入蓝天。
来来回回准备了年余的这件将被后世历史学家争论不休的首度“希孟会”,真正破冰而出不过就是一个瞬间的事情。
可笑的是,在飞行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屈希勒尔、布勒等德国大鼻子们,仍在一惊一乍地这里瞅瞅,那里摸摸,不时的还要几颗脑袋凑在一起嘀咕半天,然后再接着四处用手捻,用鼻子嗅,就差亮出牙齿在某些让他们倍感兴趣的地方咬一咬了。
“真像一群德国牧羊犬——”
李建坤说着,有些很是心疼地敲敲嘀咕了一句。
这家伙身为总装备部长,早已养成了在他眼里都是他的,谁动一下他都会心疼半天。至于牧羊犬嘛,他原来后世的家里,确实养了一对十分纯正的德国血统的牧羊犬。这次让一起他随访,最高兴的就属他了。因为,他终于可以再去买一对牧羊犬了。
季旭摇摇头,缓缓双目一闭,摇下了座椅。不过,在他准备闭目养神之前,到底还是忍不住也来了一句:“***,幸亏事先把我们的空降兵分开了,不然他们一个个的摸上去,那股骚狐味,还不得把我们的战士们都熏晕。”
两人的对话,尽管低得不能再低,但还是被威廉听见了。
几乎就要成了一个真正的半个地道的中国人的威廉,这家伙耳力也好像跟着见长。不过这似乎也的确有些科学道理。对他而言,汉语就是外语。学习和掌握外语最大的标志之一,不就是要有一个好的听力吗?
所以,威廉还没听完,便一呲牙转头望着孟遥哼哼了起来:“营长,打狗还得看主人,而且不看僧面看佛面对吧。可你听听,那两位大爷说的呀,又是狗的,又是狐狸的,万一让人家了,第一个倒霉的还不是我。他们准会说,你瞧瞧威廉,你把中国人都教成了,二混混吗?”
靠,这乱七八糟的大杂烩,牛头不对马嘴的——
孟遥苦笑着,忽然抱起双臂也向后一靠,闭目说道:“别着急,威廉,等到了德国你再收拾他俩。不过现在嘛,那些尊贵的客人就全部交给你啦。要吃给他们吃的,要睡给他们睡的,总之要招待好了,不许有任何差。”
话音刚落,屈希勒尔和布勒就在机舱的一角叫了起来:“嗨威廉,你能问一下孟将军吗,这都半天了,我们时候起飞呀——”
哦上帝,威廉突然愤怒地挥舞着双臂,蹦蹦跳跳地向他们跑了我说们,我亲爱的们,我们早就在天上飞了很久了,你们在想呢?”
听着一群大鼻子吵吵嚷嚷的对攻,孟遥微微笑着,居然不一会儿就在嘴里发出了一阵阵的鼾声。
……
再睁开眼,却是威廉那张老气横秋的满是大胡子的脸,正泪眼婆娑地对着他轻声呼喊着,“营长,营长。”
我日,就差跟他来一个贴面舞了。
孟遥吓得一激灵,恼火地翻身坐起向四周望去回事,你哭?”
“营长,我们到、到了。你难道忘了,我们中国那句话是说来着,近乡情怯怯。不管说,我老威廉也算是生于斯长于斯呀,所以就有点激动。”
嗯,这次比喻得倒很贴切,热爱故土的人也才是最值得信赖的可用之人。
孟遥点点头,就张泽雄、姜成早已站在了座位旁,正一脸热切地望着微笑。看样子,抵达目的地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一件高兴的事情。
“营长,还有十分钟进入柏林上空。我们已收到柏林首相官邸按照预定方案发出的定位标示信号。”
张泽雄说着,两眼不由得就是一阵阵放光。能驾驶战机飞临欧洲,不管是在那个时空,那都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营长,还有五分钟空降倒计时准备。”
姜成说着,下意识地紧了紧的伞包和背挎的滚筒式冲锋枪。不过,他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却让同样一脸兴奋地挤在旁边的布勒,忍不住紧张兮兮地瞅了他一眼,随后不加掩饰地提醒了起来:“孟将军,按照我们的约定,请您向您的士兵确认一下,每支枪膛里和弹匣中,都不能有一发子弹。不多了,请让我们开始最后逐一检查一遍吧。”
呵呵,不愧是希特勒元首办公室主任,但是蛮忠心耿耿忠于职守嘛。
“当然,布勒,你的人就位了吗——”
孟遥刚一说完,舱门口便传来两声空降兵们略感不快的应答报告营长,他们早在两个钟头前,就已经堵在了舱门。”
——靠,党卫军还的确不是名不虚传呀。
孟遥笑着摸了摸鼻子,迈步走了。
在孟遥的威势下,已经排成空降队形的第一批24名空降兵,恶狠狠地拉开枪栓,动作夸张的大,噼噼啪啪的声音,明显便冲着屈希勒尔、布勒等人飞去。与这些声音相配的,还有一双双白眼。
这时候,德国人的严谨和一丝不苟却袒露无遗,甚至包括屈希勒尔,每个德国人脸上都严肃极了,官兵们的白眼对他们似乎一点作用都没有,直到他们把第72支冲锋枪认真看完,方才彼此对视着,极其郑重地点了点头。随后,布勒的一双手伸向了孟遥和覃五柄。
哦,孟遥恍然大悟,该轮到了,随即解下枪套连武装带一起递了。
只有覃五柄却气哼哼地盯着威廉说道喂大鼻子,我和营长的枪支必须是长短枪都是满发标配的,这个可是也事前都说好的,你得告诉他们,现在可别不认账。”
“那是当然的,我们营长的安全也不能含糊——”
威廉晃着脑袋一边说,一边扭头与布勒低声交涉了起来。
就在这时,信号灯忽然一闪一闪地亮了起来,随即传来一阵电子的蜂鸣声。
“营长,我们德国见。”
张泽雄跳起来,向的驾驶舱飞奔而去。
姜成也突然立正道营长,营指直属空降师第一空降团姜成向你报告,我参演空降兵共计72人,将分三批实施突降,请指示。”
“按既定方案执行——”
孟遥说着,探手抓过的枪支,另一只手同时伸向屈希勒尔和布勒道:“两位将军,旅行即将结束,你们光荣的使命在这一刻已经完成,非常感谢二位将军亲临中国迎接我们的来访,我们接下来就在贵国元首府再见了。”
“?”
屈希勒尔、布勒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地瞪大眼睛望着孟遥喊叫起来:“孟将军,您也跟着您的士兵跳下去吗?哦天哪,你确认吗,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您现在同样也是他们的元首,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啊”
话未说完,孟遥已经转身步入空降行列,探手给挂上了划钩。
两人还要追说,却被一对执勤官兵冷冷地拦住,然后将他们请到了座位上,不由分说地扣上了保险带。
“请各位将军遵守我们的飞行规则,尤其是在即将降落时,请保持安静。”
……
就在最后一名空降兵飞身跃出的一刹那,孟遥低头望着下方云雾氤氲的欧洲大地,满怀激越地默念了一声:“欧洲,我又来了——”
是的,美丽的欧洲,骄傲的欧洲,热情的欧洲,神秘的欧洲,一个曾经在此留恋经年的中**人,居然从一个时空到另一个时空,又来到了这片曾经留下了无数回忆的大地。一切都变了,但不变的却是他们的空降兵身份,一种无数次梦想滑翔在此的中国空降兵的梦想,没想到却在今天这样的场景实现了。
而下面,此刻就站着那位在这个世纪令整个世界发抖的一个恶魔,一个巨人,一个尽管被千夫所指却又绝对绕不的男人——希特勒。
他在维也纳的幼年时,曾经也像无数个中国的穷孩子那样乞讨过,被人唾弃和追到过。
然而,他却机缘巧合的碰见了一家中国人。
是那家温文尔雅又善良的中国人,给了他家的温暖,和无私的帮助。
从此,中国人特有的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永久地刻在了他的那颗正在成长的心灵间。也就从那时起,中国茶成了他在咖啡之后的唯一饮品。《孙子兵法》是他枕边不多的唯一外文经典。
还是他,穷其一生,在世界列强纷纷将魔爪伸向中国那方苦难的大地时,他是唯一冷眼相看的一位列强的最高掌权者。
还是他,在抗战前后,不仅武装了中**队多达数十个齐装满员的德械师,而且还批准了上至法肯豪森、曾任蒋介石私人卫队长的施滕内斯这样的德国陆军上将,下至亲身参加常德会战的弗兰克?霍布里希这样的德国国防军现役陆军上尉基层士官。直到苏联红军攻破他的官邸,他都对中国一直伸以援手。
还是他,是迄今为止第一个、或许也是最后一个亲口从嘴里发出这样的白种人领袖:“中国人,他是特殊的、不同一般的有色人种,理应享受更多的权利……”
所以,暂且抛开历史的定论,现在的他,是值得现在的突击营每一个官兵尊重和致敬的一个男人。
第三百八十二章 、被特意延迟的《贝克计划》
“哪位是孟将军?”
望着个个都是一样装束,个个都是只有一双黑漆漆的眼睛裸露在帽盔之外的中**人,希特勒果然十分强大,不仅没有像他的那些将军们,面对从天而降并且一身怪异武装的中**人而露出一脸的惊讶,更没有像他的那些忠诚的党卫军卫士们,因为突然被一支支从未见过的长枪短炮在周围指着而显得无比惊惶和无所适从。在短暂的混乱中,只有他依然笔挺地端立不动,居然还最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