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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放过他杀,不杀一颗人头,下面的人也不会答应他娘希匹,招谁惹谁了,老天送来这么一个混世魔王还没回到官邸,老蒋就已经心疼的两眼直抽抽扳开指头算算,北海道机场的重建费用,上千号军人的安葬费、抚恤金,各式武器、装备的损失费,以及219架战斗机的全部赔偿费——哦不对,连济南机场12架各式飞机也算到了他们头上娘希匹,所有的费用加在一块,一股算到了国民**头上这个冤大头,做的真是明明白白,却还得给人家赔上无数笑脸所以,这些杯子值钱吗?
——值
也许只有老蒋和财政部长两个人知道,他摔碎的每一个杯子,价值都数以万计也只有财政部长才数的清,老蒋到底已经摔碎了多少杯子于是,在访日代表团回来的第一时间,一个个战将被紧急召往了南京胡宗南个子虽然又矮又胖,校长召见,却总是第一个到顾祝同轻车熟路,直接从江南防区骑马而至陈诚则威风很多,一直在外享尽视察大员荣光,回来自然也是锣鼓喧天再然后,以此往下排着队回来的有:刘峙,张治中,李仙洲,黄杰,郑洞国,侯镜如,宋希濂,刘戡,范汉杰,李延年,戴安澜,邱清泉,罗英,杜聿明,以及谢晋元、胡琏等可以说,除后面的谢晋元和胡琏二人,黄埔前三期的所有国民**方面的战将,几乎悉数到场他们一个个不是在北伐中一战成名,就是在东征中血战成河,一举获得了上至老蒋的认可,下至士兵的拥戴望着济济一堂站在自己面前的各路爱将,老蒋忽然捏起手中的杯子,一把掼到地上在雪白的陶瓷碎片四散飞溅的一刹那,老蒋声泪俱下地攥起双拳,怒目圆睁地喊道:“今天叫你们来,只有一件事情要你们去做唐县的孟遥,你们都是知道的?”
众将面面相觑,望着落泪不已的校长,赶紧纷纷点头孟遥呀,他不是校长的红人吗,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然而,看校长这架势,今天好像不是要夸他的样子啊两人闹翻了吗?
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向戴笠望去,却发现人家早就耳鼻观心,正大练内功呐“众所周知,世人皆知,我蒋中正爱才惜才对他孟遥,我是好比玄德之于孔明,所谓三顾茅庐,在我这里可以讲,根本没有可比性他要什么我给什么,他不要什么,我也想着法子给他”
说到这里,老蒋忍不住掏出手帕捂在了脸上众将看着看着,不觉也心戚戚地跟着点头的确,校长对他是太好了“远的不说,同为手心手背,你们有谁直接从营长、一个区区少校,直接擢升为民国将军之列?还有那四川的刘湘,山西的阎锡山,西北的二马,哪个不是苦心经营多年,方才守住那点地盘可他要唐县自治,我二话没说可是他呢,却罔顾这份恩情,胡作非为,恃才傲物,几次置我于险地、死地”
确实,这个孟遥实在有些可恶不过,众将纷纷张望起来说了这么半天,这家伙到底把校长怎么样了,万恶之源也得有个源头老蒋吸了吸鼻子,忽然冷冷地环视了一眼众将,整了整衣服一脸阴沉地说道:“从下月起,所有军费一律减去五分之一,少将以上月供减半支付,另一半记账后补,五年内付清校级军官以下,兵饷一律后延三月,各依官阶、职位递减不同份额另外,一应公费往来开支,一年内无条件不予任何批复”
话音刚落,整个议事大厅顿时炸了锅
这还了得,军费是军队之本,兵饷是军人之源,连这个都敢动,不是孟遥把校长气疯了,就是校长自己疯掉了这一转头回去,那些士兵们还不把他们一个个生吞活剥了“校长,这可不行,会生兵变的啊”
“委员长,你消消气,这个军费,您还得手下留情”
“校长,我的月供可以不要,但我手下的人,一个都不能动呀”
“校长……”
在一片乱哄哄的叫嚷声中,老蒋的一张脸越发变得阴沉和愤懑:“娘希匹,方才我声泪俱下,都没有听见一个人放屁怎么,一动军饷,你们个个都变成了吃人的老虎有本事,你们就来把我吃掉算啦”
此言一出,顿时鸦雀无声
“哼,你们都已是成名的将军,可越来越不像是我黄埔军人”
老蒋虎起脸,挨着个儿将每人看了一遍,随后猛然一指门外,声嘶力竭地喝道:“你们要真有打虎的本领,就去找那个孟遥是他,打掉了人家**人的几百架战机,还葬送了人家上千条儿郎年轻的生命是他,不顾国家利益,民族礼仪,不仅在访问国聚众嫖妓,冲撞、殴打访问国执法人员,乱我法度,贻笑世界还是他,惹下如此冲天大祸,肆意点燃战事争端,最后,竟然丢下自己的领袖于生死不顾,自己跑回了老窝这样的人,这样的行径,其心可诛,其耻可伐”
原来如此——哦,众将顿时恍然大悟
望着表情异常丰富、不一的将领们,老蒋恶狠狠地最后甩出一句话来:“所以,一切罪魁祸首都是他没有这场滔天大祸,就没有巨额赔款,也就没有减饷、减薪的无奈之举要打要骂,你们只管去,我给你们撑腰,摇旗呐喊”
众将相互打量着,忽然齐齐地暗自一摇头,个个做起了泥菩萨呵呵,孟遥是谁呀,那是一位爷,一位看上去像生却比野兽还野兽的爷谁有金刚钻,谁去揽这个瓷器活再说了,谁都知道他手里拿的是什么家伙事儿呵呵,别说天上飞的了,就跑的,随便拉出个一两样,他祖母的,那还不是螳螂挡车——自己找死去呀“宋希濂——”
老蒋逐个看过去,只好无可奈何地直接点名“校长,”宋希濂可怜巴巴地望着老蒋,“江西剿匪正在紧要关头,各方兵力都很吃紧呀再说了,您也知道他毕竟教过我,我第一个跑去骂人,礼教上不说,那也有点骂不出口啊”
哼,老蒋怒气冲冲地转过脸,盯着黄杰道:“你不是他那个系的,也很少交往,你行不行呐?”
“校长,”黄杰苦着脸,忽然垂下头道:“你处分我,我无话可说”
“顾祝同——”
“李仙洲——”
老蒋一个个叫着名字,却发现一个个虽然高高挺起胸脯,却都把嘴巴闭得严丝合缝,不禁神伤地一挥手:“罢了,罢了,先都散了,明日再议”
众人一走,老蒋疲惫不堪地瘫坐于椅子上,扶额愣怔半晌,缓缓一招手,将戴笠叫道近前,屏退左右之后,问道:“雨农,你一直都没讲话,是不是有什么好的想法,且说来听听”
戴笠一低头,慌忙抢道:“校长,学生再好的计策也比不上您的我是在观察,看他们之中有谁可以为校长真正分忧的”
哦,老蒋颇感意外地瞅一眼戴笠,催促道:“那好,你快快讲来,谁可以替我去出一口恶气?”
谁知,戴笠却微一摇头,皱眉回道:“没有一个,谁都不行”
“娘希匹,你这是在玩火知道吗?”
老蒋一下子火了,挺指怒向戴笠喝骂道:“他们再多的战将,说到底也不过是一群打手可你不同你是我的眼睛,耳朵只有手去抚慰眼睛、耳朵的,你何时听说眼睛能去抚慰手的吗?娘希匹,你不要逼我大开杀戒”
戴笠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连连摇手道:“校长,你误会了前些日子一直有个龟三小太郎的**浪人,不知您还记得吗?”
老蒋翻翻眼睛,哼哼道:“怎样?”
戴笠下意识四周,随即附耳上去:“他不一直申请要在唐县附近好几个地方设立株式会社吗现在,您可以批示中原地区某个大员,让他们一路绿灯经手去办了”
沉思良久,老蒋忽然眼睛亮起来,瞪着戴笠:“也就是说,他们的身份你早就掌握了?”
戴笠重重地点点头
“好,你马上去办”老蒋呼地一声站起身,围着椅子转了几圈“这事就交给你,范围要控制在最还有,你的人要全程跟进哼,**人也还是有野心的,还很大那个张作霖,说翘辫子还不是就翘辫子所以,你要……”
“明白,就像鞭炮,既要在手里玩着,又不能炸着自己”
戴笠赶紧接过话头,低头就要出去,却被老蒋又一声叫住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 、南京的勾当
“听说你与孟遥,很早就结为异性兄弟,可有此事?”
老蒋说着,阴冷的目光在戴笠脸上扫来扫去。
戴笠心里不禁砰砰乱跳,,连忙张嘴就说道:“是有此事,校长。雨农也是一时感怀,想学校长早年的**生涯,与多位豪杰义结金兰,堪为我辈楷模,所以一时——”
“好了,我只是随口问问,这是你自己的私事么。”
老蒋说着摆摆手,扭身过去,缓缓向内室走去。“我很倦了,这些日子,天天不是赔款条约,就是优惠谈判,心都快碎了,你也好自为之吧。”
出了议事大厅,戴笠没敢停留,而是继续快步走过长廊,直到外面的广场,方才喘着气停步擦了擦头上的汗。
“老板——”
远远等候的小特务们,慌忙一蜂而上。
戴笠头也不敢回,连连挥手低声喝道:“快走,快走,多事之秋,都跑上来找死呀。”
回到自己的官邸,一个女人迎上来,缓缓抱住他的臂膀。
“雨农,”女人娇媚地将脸在戴笠脸上贴了贴,嘟嘴问道:“你总说忙呀忙呀的,我的头都等白了,也没见你有空带我去找你说的那个义弟。不管啦,这两天你必须去办这件事。”
戴笠恼火地掰开女人胳膊,刚要作,却见女人一双可怜巴巴的目光,正可人地瞅着自己,不禁心一软,伸手在那张水灵灵的脸蛋上摸了一把,叹口气道:“宝贝,这件事可能要黄了。”
啊,女人眼泪一下子淌了出来,松开戴笠,露出一脸的绝望:“怎么能说黄就黄了呢,你一个伟丈夫,还坐镇一方,岂能做上海滩小瘪三的事情?”
戴笠眼睛一瞪,甩开女人跑到了沙上,好一阵闷头不语。
真是伴君如伴虎呀,原本是一套早就准备好的漂亮组合拳,打出去就是一箭三雕。却叫老头子一句话,便一切都付之东流了。
日本人占了东三省以后,不仅迅以溥仪作为傀儡皇帝,将一个伪满洲国推上历史舞台,还继续大肆渗透,以各种名目在中国四面开花安插特务机构,培植秘密网络。而中原日本秘密力量,更是将主要兵力全部集中在了唐县附近,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们是要对突击营动手了。
而这个钉子,暗中是一定要盯紧的。一旦老头子要动什么心思,他便即可集中力量拔除就是。这是他早就盘算好的。
而日本人已在唐县周围张开了大网,这无疑对突击营来说,又是一个分量极其重大的情报。找个最恰当的时机,拱手将它送与孟遥,不仅全了结义兄弟之情分,而且女人所托之事,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小事一桩。
如此一来,于公于私,皆大欢喜,且又白得一份天大的人情。以后向孟遥伸伸手,他手指缝里随便流点什么出来,拿到市面上,那还不是都是抢手货嘛。
**,现在可好,日本人把帐都算到老头子身上,他成了最后的替罪羔羊。
不行,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戴笠呼哧一声站起来,张口就是一声狂呼:“来人,给我接郑州站,走最高等级线路。”
电话一接通,说了不到两句话,戴笠忽然神经质地摆摆头,不由分说地将话筒一扣,长叹一声,挥手道:“告诉沈醉和余乐醒,叫他们不要再去郑州了。”
回到房间,望着蒙面低泣的女人,戴笠摇摇脑袋,上前一把抱住她。
“来宝贝,你不就是想演戏吗,咱不在一棵树上吊死。这样吧,我马上就跟上海方面打招呼,别的先不敢说,但叫那些所谓的大导演、大编剧主动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