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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孟遥一看众人神情,不再多言,转头对盼弟说道:“你现在代领陆涛职责,接下来怎么做,你去安排”
“还有一件事,必须得你同意”盼弟拉住转身要走的孟遥,直勾勾看着他“说”
“你做完检讨,曹飞彪也必须做出深刻的检查同时,必须由你亲自公布对曹飞彪同志的处理意见,记大过一次,撤销营党委委员,留任察看一年”
靠,这是干什么,秋后大算账呀
难道自己率队出去这些年,突击营也不知不觉形成了可怕的山头主义?
孟遥忍住气,沉声道:“还是那句话,理由”
“作为独当一面的秘密工作总负责人,经常不负责任地将一些不适合的话挂在嘴边,还对其他分管工作的战友冷嘲热讽,仅凭这条就足够了”
“你是说他不怕敌人来偷那些话吗?”
孟遥嘲讽地努起一丝笑容,“我说盼弟同志,在突击营日子不短了,战友之间经常的说笑你不懂吗,这算什么狗屁理由?”
“对他就是”盼弟说着,反而是支楞起脖子不依不饶地盯着孟遥道孟遥哼一声,甩开盼弟向门口走去:“我做检讨就够了,他不行”
一出门,刘纯刚又直愣愣地拦住孟遥,一面无声地敬了一个礼,一面挡住路口就是不让身孟遥一下子火了,飞脚就踹了过去:“,你们都想干什么,要造反吗?”
刘纯刚根本没有躲闪的意思,硬挺挺受了一脚之后,硬着脖子喊道:“雷万里是个什么东西,原本就是一个看家护院的打手而已,他凭什么抓我的人?”
“你说谁,是徐根宝兄弟吗?”孟遥忽然想起来,这两小子听说飞行天分极高,连刘鹏都夸过他们好多次刘纯刚撇撇嘴:“除了他俩,我才不稀罕过来找你哩”
孟遥点点头:“你现在是第一个陆航大队大队长,而不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飞行员,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及此刻你最应该在什么岗位上”
刘纯刚一听,忽然有些身体发软
见刘纯刚的脑袋缓缓低下去,孟遥不再废话,伸脚在他小腿肚子上踢了踢:“趁老子还没有其他念头,赶快滚回到你的位置上去有一点闪失,你就是整个突击营的罪人”
话音刚落,一行蜿蜒爬行着的人群出现在山脊上嗯,看来收拢徐家这一大家子人还算顺利两人登高眺望了一下,杨茂明、覃五柄也相继找了过来看到孟遥身边有了人,刘纯刚这才敬礼告辞,小跑着向他的密林深处飞跑而去“营长,现在我们还做什么?”
孟遥四周看了看,见开始戒严的战士已经纷纷向各自哨位跑动一些有别于迷彩色作训服的蓝白相间的警员,也夹杂其间,开始游弋在根据地各个路口和关键部门,他不禁满意地点点头沉思了一下后,他又对杨茂明道:“人事你熟悉一些,这样,你再返回机要室,顺便把周芳雨也接过去,认真检查一下徐老的笔记本,看是否有过任何下载或拷贝过的情况,弄一个正式报告出来”
“是,我这就过去”
杨茂明跑了两步,忽然又停下来冲覃五柄喊了一句:“傻小子,营长再有什么事,叫别的战士去跑,你别再离开营长,知道了吗?”
覃五柄看看孟遥,使劲捏捏枪把子应道:“我知道啦,我不离开营长就是”
“德行,”孟遥望着杨茂明背影笑骂一句,一挥手道:“咱们也走,去研发基地和红星机场我总觉得这两个地方,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覃五柄瞅了瞅四周黑压压的树林,以及呼啸着的山风,犹豫了一下道:“营长,再叫两个战士?”
还没说完,孟遥早就跑了出去
覃五柄摇摇脑袋,只好闷头追了上去
为了安全起见和好地保密,研发基地和红星机场,都特别设立在根据一层的两处平整出来的山坳之间除了周围森林密布,沟壑交错,而且地理位置也绝佳,除非居高临下,否则很难在山下一眼就能发现这样一个去处孟遥带着覃五柄,紧赶慢走,堪堪走到进入机场路上时,一声十分刺耳的枪声忽然从密林中响了起来“哪里打枪,是机场方向吗?”
两人还未反应过来,数百米外的四周,随着第一声枪响,顿时打破了原本的宁静,枪声飞快地像炒豆子一把密密麻麻地响成了一片见过胆大的,还没见过这么胆大的孟遥一把拔出枪,飞身便向枪声最密集处跑去已经不用再想什么,枪声说明了一切如果说一两声警告性枪响还不算什么,了不起是有敌特摸了进去但大面积的枪声就非同寻常了,没有十足的兵力和把握,敌人敢这样混进来吗?
孟遥跑着跑着,头上的汗忽然流了下来
第二百零九章 、被人打上门来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大行动
作为始作俑者以及整个幕后黑手,满洲里特高科在大本营总部的支持下,联合关东军、华中方面军以及部分海空军北方办事处,对内成立了一个庞大的机构,并分成若干个武装小组、渗透小组和支援小组,总人数直逼侵华日军一个联队规模对外,他们则以利益均沾、风险由日方承担三分之一的优惠条件相**,打出了一个所谓“孟字一号”计划,将矛头直指孟遥在**外务省、防务省以及多家军工集团的暗中斡旋下,不惜出卖曾被列为特级的突击营机密,拉拢、联合了德国、意大利、奥地利等国秘密机关,早于政治轴心国集团而纠集起了一个国际纵队,密谋展开了这次空前的武装行动因此,这又是一场谁也难以预料结局的大赌博但无论结局如何,日方都认为他们将是一个胜利者换言之,即使整个行动全军覆没,只要在突击营老窝的地盘上,闹出动静,听到响声,“孟字一号”就算成功了一半到那时,不管是哪个阵营,都由不得他们不将全世界的目光放在这里到那时,突击营将像一个没穿衣服的隐士,被一把揪出来扔到了繁华的集市上,从此开始身不由己的被围观、被探究和被惦记而隐士,身怀绝技,而又身藏多少至宝,那时,就不用日方再去操心惦记了这个计划的险恶之处,不可谓不暗藏杀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看似**为此挑头做了大牺牲,谁知他们还暗藏了多少暗手对于这点,就连核心参与国德国都不敢相信,他们会是最后的那个渔翁要知道,他们可是有一个正宗的同胞在那里,而且还是正宗的突击营编制,仅是透过他掀开的冰山一角,就已经让元首念兹在兹了,何况还是一座冰山所以,当卢卡斯带着同样不可告人的秘密使命,率领着仅有6人的德方小组,分多批次抵达满洲里之后,他就一直隐忍不住地在心底嘲笑着这些**人不错,他们很敬业,好,也还算聪明但,他们都比不上伟大的日耳曼,总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大行动前三天,归田由纪夫被特派到满洲里,让原本信心满满的大竹河内颇受打击准备大干一场的大竹,官阶在侵华日军陆军中已不算低了,但谁知道大本营二话不说,直接派来一个中将,让这倭寇受伤的同时,却也暗暗吃惊很显然,“孟字一号”已经俨然上升到了大**帝国的高度好,个人荣辱先抛到一边,让孟遥不死也脱层皮,这才是真正的军人最高荣誉随着一批批人员的到位、调配和就位,德意奥等国的小组也陆续接上头,大竹这才发现一跃成为满洲国秘密机构太上皇的归田由纪夫,真正的实力都被他那张肥胖的圆脸隐藏了起来高手,这才是真正的高手几日下来,心高气傲而又暗暗不平的大竹,终于彻底臣服了除了孟遥和突击营,另一个最大的敌人就是南京的戴笠这么大的行动,这么多人员的纷至沓来,这么多异常动作,没有一个理由可以相信,那个总是藏头藏尾的戴老板会稳坐钓鱼台而安心当一个姜太公别的不说,前期陆续以三两人送过去的武装小组,刚刚完成了不到十个批次的集结,蓝衣社便突然增加了在沿途的活动尤为可疑的是,原本稀稀拉拉的县头县尾的样子货——保安团检查站,也一下子换成了国民军虽说不过是二流守备部队,但性质却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了还有就是,原本驻守湘赣的国民军第4军一个主力师,莫名其妙地调防到了离唐县不足200华里的地方不声不响不说,连面子上的宣传都省去了他们要干什么,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了可以说,如果没有这档子事插上一杠子,这个大行动也许在上周、甚至在上个月就开始了因为陡增了这些麻烦,他们的集腋成裘、积少成多般挤牙膏行动,不得不一次次拉长间隔可中将先生来了不到两天,那些看着就让人讨厌、而已头痛无比的检查站,竟一夜之间人间蒸发八格牙路,又惊又喜的大竹咒骂着,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报告上去,却只换来了归田由纪夫一声淡淡的“哟西”这份淡定和轻描淡写,可是他以前常用来对付手下那帮傻蛋的,没想到如今自己成了被嘲弄的对象疑惑中,经多方求证,大本营一个多年的长官才极不情愿地送来了一句话:“中将先生,曾是南京日团日方总联络官”
另一个在关东军总部任职的多年同僚,后又辗转告诉他,这个比**戴笠还要低调的归田由纪夫,其实很多特高科的高级教程都有他的手笔而且在调往满洲国之前,他早就在**了不过身份因为敏感,一直被列为机密那个蒋光头在急于剿灭朱毛的前三次围剿中,顾问团中的**顾问,正是这个其貌不扬的家伙不过,那时他用的一直都是化名这么一说,大竹立刻全明白了访日事件他同样也是亲历者,而且还是最直接的受害人之一看来一切都不用说了,他们自己的领袖对于那个飞扬跋扈、无视一切权贵的孟遥,同样也是痛彻心扉而又无可奈何对大**来说,除了损失数百架战机,近千条生命,最重要的就是帝国的尊严但对那个老蒋而言,他一定比他们痛因为,他们可以仇恨地拿起屠刀,直接砍向孟遥就是而他却不行内幕,往往就是这样应运而生而且一拍即合,各得其所
于是一个奇迹,又在这个奇怪的国家诞生了只要不说话,沿途备足银元和烟酒,所有的大**皇军都可以三五成群,或乘车,或骑驴,在通往唐县的路上畅通无阻长短不一的枪炮,甚至包括一些重武器,只要包裹得当,也都无惊无险地送达到了指定地域也正是这些种种疑点,让孟遥越打越是惊心,也越打越是愤怒唐县是什么地方,真真正正的中原腹地远的不说,向东一点,离此不过数百里的洛阳,曾是骄狂的侵华日军铁蹄下不多见的“滑铁卢”,有“落日铁城”之美称向北,汉江河畔的老河口,即使最巅峰时期的侵华日军到了那里,也不得不在那里蜿蜒盘桓,铩羽而归而犹如双黄蛋被两座城市夹在中间的唐县,一夜之间,竟然冒出这么大股的武装,且装备如此精良,个个还都训练有素,这到底是何道理?
要命的是,打到现在,他们还没有弄清谁是敌人,数量几何哦,其实数量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打到现在,最直观的一个态势已经很清楚了敌人若少于一个师级规模的渗透,他们是绝不可能在我根据地敢如此四面开花的好在夜色对敌人有利,对我同样有利在营指警卫连闻讯后迅向孟遥靠拢之后,孟遥终于有机会喘口气,将几乎快要打炸膛的滚筒式冲锋枪横放在双膝之间,顾不得雅观与否,直接掏出家伙对准枪管就是一番激射随着滋滋啦啦犹如炸锅般的声响,孟遥极其爽快地打了一个寒噤之后,头脑渐渐理出了一个头绪眼下,对我而言是一场遭遇战但对敌人来说,却是一场有准备之战扛枪的第一天,毛爷爷的一句话就醒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