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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恚垢兔挥辛阆в窕蚴侨魏握浒木俣晕剩母雠龅秸庵智榭龌够嵬用恋姆较蜓由欤坑植皇欠窲,非得玩孽情深才算表达出深刻的爱。
所以,跟范涛的相处模式,庄薇觉得更像兄弟姐妹,勾肩搭背,互相斗嘴成了两人特殊的友谊表达方式,这也让庄薇直接忽略了范涛除了跟她以外的不论男女,都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死人样。
大年初九,一连下了整整半个月的大雪终于融化的只剩下犄角旮旯处的残雪,难得拨开云雾守得云开的暖阳天,庄薇满头大汗手忙脚乱的挂档踩离合,终于从一档顺利的挂到四档甚至半坡起步不会熄火,还能麻利的倒车时,范涛说话了。
“你还能再蠢点么?掌握个‘半联动’就能用俩小时,你的智商是不是退化到跟山顶洞人同步了?”
“中午吃啥?我请客。”庄薇选择性失聪,随手掏出一摞饭店的广告宣传单,一张一张的研究。
“你除了吃,就没别的特长了。”范涛嗤笑,下车把庄薇从驾驶座位上拖走,塞到副驾驶上,然后上车挂档,一脚油门蹿了出去,为了满足某只吃货的口腹之欲。
长大以后,庄薇才渐渐的明白,男人对女人表达宠爱的方式,不仅仅局限于那些特定的模式,也有可能只是在不经意间的举动就涵盖着他对你的爱。
***
出暖花开得五一小长假,庄薇被庄爸庄妈抛弃了,两个人联合家里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们组织旅游团跑去南方度假,大人们都走了,孩子们占山为王,庄薇最大的表哥成了这些人的临时监护人,鉴于庄薇从小乖巧懂事的优良记录,大表哥直接对她采取了散养自治的管理办法,把重点监察对象放在了几个调皮捣蛋的表弟们身上,日日紧迫盯人,比亲妈还亲妈的负责起表弟们的吃喝拉撒睡。
庄薇没什么兴趣玩叛逆期少女的游戏,不会因为家里没人管就变身不良少女,仍旧是乖乖的呆在家里玩玩电脑做做卷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装起了大家闺秀,每次不管大表哥几点往她家里打电话,她都能在电话响起的第二声就接起来,这让大表哥对她的管理更加松懈,假期第三天开始,索性连监督电话都懒的打了。
小长假的第三天晚上,庄薇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又不高兴用吹风机吹干,翘着二郎腿靠在老板椅上玩单机版的《红色警戒》,一边等头发自然干了再上床睡觉,一边抱着苹果咔嚓咔嚓的啃,游戏的音乐声直接掩盖了一切声响,直到传呼机第N遍响起的时候,庄薇才迟钝的发现,传呼机里都是范涛的留言,十几条,密密麻麻的全是同样的一句话:
带一千块钱到中山路的‘魔力盛会’来找我。
庄薇不自觉的联想到了某些不好的事情,碍于范涛以往的打架流血事件,她没敢耽误,匆匆忙忙的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压在木板底下的一摞现金,害怕钱不够,还把压箱底的银行卡给找了出来,随便套了件衣服,就一路狂奔下楼,打车往魔力盛会赶。
中山路,位于市区沿海的滨海大道,是市里出了名的酒吧迪厅一条街,庄薇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却从来没有在半夜时分跑到这一带溜达过,看着暗夜中,灯红酒绿前那抹熟悉的身影时,庄薇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你又打架了。”
“怎么这么慢?”范涛皱眉看着气喘吁吁,头发湿漉漉的庄薇,没等她开口,又继续解释道:
“请朋友来玩,结果刚发现钱包忘带了。”
庄薇点点头,把钱掏出来给范涛,正准备转身回家,却被他一把抓住,拎着后领往魔力盛会里拖,一边拖,一边说:
“既然来了,就陪我待会儿,晚点我送你回去。”
“啊,我不去,我还未成年,不能进这种地方啊……”庄薇挣扎着,抗议声很快被掩埋在迪厅的劲爆音乐之中。
听说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另一回事,庄薇从来都没想过,这个世界上会有如此靡靡颓废的地方,目瞪口呆的看着交错的灯光下,男人女人们跟着强劲的音乐扭动着身体,疯狂宣泄,肆意张扬的样子,一时间有种不知道今昔是何夕的错觉。
直到被范涛拎着扔到一个大包房的沙发上,终于回魂的庄薇发现整个包房的男男女女们都大眼瞪小眼的瞅着跪坐在沙发上的她,表情迥然。
“……”
“涛哥,从哪拎来的美人儿啊?”
“路上捡来的。”范涛往庄薇的身边一坐,随手拿起一杯酒,轻抿了一口,示意大家继续。
众人心照不宣一阵怪笑后,继续做他们刚才做的事情,跳舞的跳舞,喝酒的喝酒,划拳的划拳,打啵的打啵……
庄薇表情扭曲的看着离她最近的那对少男少女,那互啃的狠劲,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法式热吻?居然还能发出声音的,庄薇的脸瞬间红了,紫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近距离的视觉冲击,让庄薇联想到那个用樱桃梗打结练吻技的说法,她突然觉得舌头有些泛疼。
“你这是在羡慕还是嫉妒?”范涛突然凑近,调笑道。
“……”她的表情看起来像是羡慕或是嫉妒?明明是难以接受的扭曲好不好?
“去外面跳跳舞吧!别跑太远就行。”范涛用下巴示意庄薇看落地窗外。
庄薇这才发现,这个包房正对着迪厅的舞台,舞台高高吊起,竖着几根银色的钢管,几个衣着暴~露,身材超好的女人正随着音乐不停的舞动着,这种舞蹈,庄薇学过,她的芭蕾舞老师曾经在课余时间教她们跳过几段,美其名曰:换着花样,拉伸筋骨。
庄薇经过最初的震撼,渐渐的适应了这疯狂颓废的环境,以一种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审视着周围的一切,范涛招呼了那一句以后,不再管她,只是偶尔瞥一眼站在落地窗外趴在铁栅栏上,俯视一楼舞池中央的庄薇,嘴角微微上扬。
在迪厅里还不觉得如何,刚从里面出来,庄薇就觉得一阵眩晕,耳鸣眼花的险些跌倒,适应了半天,才在范涛的鄙视中恢复正常。
这家伙直到把她送进小区,才想起来关心她是如何深更半夜在父母的眼皮底下潜出家门的,庄薇没好气的冷哼一声,把范涛以往不屑一顾的嘴脸学得惟妙惟肖,索性话也懒得说。
范涛不以为意,一直等到顶楼左边人家的灯亮起,才轻笑着开车离开。
***
第二天,庄薇非常幸福的睡到自然醒,洗漱过后,开始研究中午的午饭,淘米洗菜,忙活到一半,门铃突然响了,庄薇连忙关了火去开门。
“……怎么是你?”庄薇目瞪口呆的看着门前的某人,惊呼出声。
“你在……做饭?”范涛看着庄薇身上的围裙和手里拿着的锅铲,表情很惊讶,似乎有些怀疑八零年代的女生居然会洗手做羹、下厨烧菜。
“我来还钱。”范涛解释道,甚至为了强调此话的真实性,还象征性的抬手晃了晃手里的钱包。
庄薇恍然大悟,连忙把门打开,让范涛进来,压根就没想到,孤男寡女,引狼入室的问题。
“你很早就醒了?”庄薇把范涛引到餐厅,自己则钻进透明落地窗包裹下的厨房里继续刚才没完成的菜式。
“刚醒一会。”范涛坐在餐厅的凳子上,静静的看着庄薇在厨房中忙活的身影。
“不用那么着急还钱的,还没吃饭吧?那我多烧个菜,在这吃?”
“好。”
范涛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看着庄薇,直到饭菜烧好摆在饭桌上,他的表情就没有变过。
庄薇第一次见识到范涛这类似于痴傻的状态,嗤的一声笑了,玩笑道:
“干嘛?怕我下老鼠药啊?”
破天荒的,范涛居然没有回嘴,拿起筷子,一口一口的吃着桌子上的菜,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虔诚,像是正在嚼着山珍海味。
庄薇察觉到范涛的异样,却没再多说什么,有意识的讲些笑话给他听,在说到樱桃梗的功能时,范涛终于恢复了正常,看庄薇的表情,像在看白痴。
“你去买樱桃然后用梗做实验了?打了几个结?”
“咳咳咳……”庄薇被呛到了,米粒卡在喉咙里,脸色涨红,不知道是为范涛一语道破真相而觉得丢脸,还是真的呛的难受憋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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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庄家有女初长成(9) 。。。
饭后,范涛居然主动承担了洗碗的工作,庄薇在一边切水果,两个人错身站在狭小的厨房中,等到庄薇把水果切完装盘了,侧头一看,发现范涛连半只碗碟都没洗好,站在水槽前,任由自来水哗啦啦的流,却不见动作,好像是拿着一只碗在愣神。
“喂,大爷,浪费很可耻的。”庄薇戳了戳范涛的背,提醒道。
范涛胡乱的应了一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三两下就把碗筷刷好,两人这才转移阵地,去了庄薇的房间。
范涛坐在电脑桌前,一边吃水果,一边心不在焉的帮电脑杀毒,庄薇抱着果盆盘腿坐在电脑桌旁的小床上,哼着小曲儿手里翻着庄爸的藏书。
一切都很和谐而美好,只是……
‘嗷’的一声,庄薇很不幸的居然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抱着下巴一脸痛苦状,眼泪不受控制哗哗的往下流。
范涛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跳起来凑到庄薇的跟前,发现她的窘迫后,摇头叹息:
“你真是蠢到一定境界了,张嘴我看看。”
“呜呜……”庄薇很疼,眼泪也是因为舌头猛然受到刺激不听使唤的往下流,听到范涛的吩咐,听话的张嘴伸出舌头让他查看。
庄薇长得挺漂亮,这个认知在范涛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有了结论,只是这种漂亮跟她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看着你的时候完全是两种概念,更何况,这个漂亮的女生还没有半点一举一动都有可能引人犯罪的觉悟性,粉色小巧的舌头就这么吐出来的样子,实在是让正常的异性都有些招架不住,冲动的想要扑上去咬一口。
然后,范涛将这种冲动付诸行动了,事情就是这么发生的,庄薇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欲滴的泪水,一脸痴呆的看着近在咫尺范涛的脸,只觉得嘴里舌头一阵酥麻,一种难以言语的感觉替代了上一刻的痛觉,正当庄薇瞪的吃力快要变成斗鸡眼时,范涛突然停下亲吻的动作,抱着庄薇轻轻笑了起来。
“不疼了?我的唾液有治愈功能。”范涛痞笑,完全一副风流浪子的模样,实则他的手心此刻都是紧张的汗水。
“……”而庄薇,则被他的‘唾液’描述恶心到了。
***
开窍,有的时候真的只是眨眼的功夫,刚好有了那个契合点,刚好有那么一个人,你觉得他的存在很理所当然,然后就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庄薇早恋了,只是与范涛的相处模式没有太大的改变,除了那次意外的口水交换,他们并没有像其他少男少女那样恋的火热,恨不得整天长在一起,说些小情话,做些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们该做的事情。
范涛依然是那个痞气少年,打架斗殴如家常便饭,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身材的高大而很少挂彩了。至少,需要庄薇陪同他去医院缝针包扎的次数已经变得屈指可数。
两人会经常在晚自习后去那家韩国料理店吃一锅热热的牛肠火锅,然后各自回家。
或是长假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