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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一个营的大烟兵,不都有钱抽大烟了吗?
所以,“独眼龙”当即率部设伏,一通手榴弹扔出,一阵机枪扫射,便打得金万胜的骑兵团一个措施不力。
金万胜等人也是人困马乏啊!
本来,他们是骑着马都想睡觉的人了,哪禁得起“独眼龙”的伏击?
尘埃蒙蒙,晨曦初露,金万胜又不知道“独眼龙”到底有多少人?便吓得赶紧往回赶了。
言归正传。
“弟兄们,给老狠狠地打,让鲁军知道咱们皖军的厉害!打!”冯毅装腔作势,使劲高喊,领着几个连士兵,朝天开枪。
冯毅看到“独眼龙”率部而来,便又朝着金万胜所部的马尾开枪,因为金万胜等人也跑远了。
此时就是朝金万胜所部人马后心开枪,也打不着金万胜所部人马了。
“一连,上马,追击!”凌南天此时也换上了军服,佯装率部要上马,追击金万胜所部。
他站一边高喊,其实,他身边只有一个排!
现在,他这个三营营长并所属连队,全都在演戏。
也有部分士兵看到“独眼龙”率众逼近,都在冒冷汗,都在发抖!
但是,戏演到这个份上,也只能继续演下去了。
“喂,你们是哪部分的?”“独眼龙”挥挥手,让自己的部下停下枪火,远远地,高声地问冯毅。
“你们是哪部分的?老是石将军部属马彪马师长手下的骑兵营,老姓马,马虎!”冯毅也挥挥手,让战士们停下枪火,喝问“独眼龙”。
“哦,原来是马师长的骑兵营呀?哈哈哈,好!好!遇到自家人了。刚才那帮鸟人呢?往西方向跑了?”“独眼龙”还真不疑有他,哈哈大笑地向冯毅走来。
他的亲信一大帮人也走过来。
他手下的一营士兵便持枪警戒。
从军篇 看谁狠
“兄弟,你刚才也在打他们吗?老是沿西北方向南下的,就是追着他们打的。娘的,昨夜,鲁军那帮鸟人,跑进南面的密林里,就不见了。奇怪了,今天一早,又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了?娘的,老找他们找得好苦啊!刚才,他们象丢了魂似的,原来是给兄弟打跑的?兄弟真行啊!来来来,我部弄了他不少马匹,兄弟可拣些去。”冯毅将步枪一扔,也挤开人群,走向“独眼龙”,哈哈大笑之余,又故作惊奇,还佯装亲热。
两人越走越近。
“站住,你他娘的敢骗老?就凭你这点兵力也能打败刚才那支骑兵团?吃屎去吧!说,你这老不死,到底是哪部分的?来人,把马匹全带过来,把他们的枪全收起来。”“独眼龙”却不是真的那么好骗,当冯毅走到他跟前时,他忽然握枪,指向冯毅咽喉,顶住他的下巴,恶狠狠地喝问。
刹那间,“独眼龙”的一帮手下,围住了冯毅,全部用枪指向冯毅的后脑、前胸、心腹。
其他人则跑向冯毅所部,端枪而指,扣向板机。
看来,“独眼龙”一伙确实是狼命之徒。
“哎呀,我的妈呀!”冯毅所部,还真有些人吓傻了,吓晕了,吓怕了。
有人双腿一软,自动瘫倒在地。
有人将枪一扔,抱头蹲地。
有人吓得直尿裤。
有些人吓得心里很后悔,后悔不该为了三块“袁大头”,而附和凌南天的这个馊计策。
“哈哈哈……兄弟,要抢功劳,要抢马匹,要抢枪枝弹药,也不用这样吧?你不也是石将军手下吗?怎么自己人打自己呀?看到了吗?老浑身是血,连臂膊都摔伤了,就为了追击那帮鸟鲁兵。哼!你有种,你打死我。”冯毅仰天大笑,丝毫不惧。
笑毕,他又佯发怒,质问“独眼龙”。
“老不死,你敢骗爷们一帮弟兄?哼!找死也不用这样找法!来人,弟兄们,做掉这帮贼人。”“独眼龙”仍是不放心,便又大喝一声,喝令手下朝冯毅的士兵开枪。
他自己的手指也扣向“盒炮”的板机。
“砰……啊呀……”
便在此时,不远处土垒堆处的铁牛扣动板机,一粒弹击在“独眼龙”的额头上。
“独眼龙”惨叫一声,仰天而倒,扬手指指冯毅,便合上了那只独眼,再也不会睁开了。
他至死也不知道发什么事情。
冯毅趁机侧身一跌,就地一滚。
“砰砰砰砰砰砰……啊啊啊啊啊……”
铁牛身边的士兵,各自扣动板机,一起开枪。
一阵枪响,“独眼龙”四周的亲信还因“独眼龙”惨叫而倒而迷茫,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时,便瞬间全部倒下了。
“达达达达达达……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
铁牛对面的赵狗娃,率领十二名机枪手,开动十二挺机枪,随即朝“独眼龙”身后的皖兵,就是一阵狠扫。
冯毅借尸体掩护,趁机越滚越远,滚回自己的阵营之。
从军篇 缴枪不杀
凌南天、冯云率领一个排,随即向“独眼龙”身后的那帮兵痞扔手榴弹。
数十颗手榴弹扔去,威力之大,不亚于一枚重磅炮弹。
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
“轰轰轰轰轰……啊啊啊啊……”
“独眼龙”所部人马在凄惨的惨叫声,倒下了一大片。
“弟兄们,冲啊!”赵狗娃率先发起冲锋,呐喊一声,端着机枪起身。
他左右的十二名机枪手旋即跃身而起,与他并排同行,边跑、边喊、边端枪扫射。
“冲啊!弟兄们,打到砀县城去睡大觉!领赏钱!”铁牛也高呼一声,率部冲锋。
“弟兄们,冲啊!”冯毅滚回自己的阵营,跃身而出,反手掏枪,一举“盒炮”,高呼一声。
他所部官兵,随即发起正面冲锋。
“弟兄们,绕过去,包抄他们!上!”凌南天拔出长马刀一扬,大喝一声,策马就扑向独眼龙的兵痞。
“得得得得……冲啊!杀!”
刹那间,鳌头洼地里,呐喊震耳欲聋,枪声响彻天地。
烟尘滚滚,血雾弥漫。
喊杀声与惨叫声、铁蹄声交织在一起。
凌南天率部策马,绕过自己所部的步兵,便追赶“独眼龙”的骑兵,而不理步兵。
“独眼龙”的骑兵,其实还不算是骑兵。
因为他们的战马都是刚从金万胜手抢来的。
这些兵痞刚学的骑马,被凌南天率众如此驱赶,有的战马惊嘶而乱蹦,将兵痞从马上摔落下来,被凌南天所部铁蹄踏成血浆肉泥。
有的则是吓得自动摔下马来,或是跌晕摔伤,或是头破血流、呜呼哀嚎。
有的则是被凌南天等人策马掠过、挥刀劈砍,尸首不全。
“缴枪不杀!”凌南天率众砍完吓倒一帮骑马的兵痞,便掉转马头,扬刀立威,大喝数声。
“缴枪不杀!”冯毅、赵狗娃、铁牛率部包抄而来,分从各个方向呐喊。
“大爷,饶命啊!”
“我们投降!”
“我们投降!”
“独眼龙”的部下,全部就地一跪,双手托枪,端过头顶,哭喊着投降。
“谁是长官?出来见我!”冯毅大喝一声,握着“盒炮”,居而立,浑身泥尘,满脸血水,甚是狰狞可怕。
一名长官模样的人,滚爬而起,颤颤地走向冯毅。
“带我们去县城,领我们吃好睡好!另外,你部归我们收编!你,马上喝令你的鸟兵,全部弃枪,列队站好!”冯毅之所以抢着让对方的长官出来相见,便是要替凌南天收编“独眼龙”的士兵。
那名长官乖乖听令,象孙一样乖。
他依言照办,清点人数,活下来的,包括缺胳膊少腿的在内,还有二百八十七人。
“狗娃,你挑选一部分,编入你的连队。铁牛,你挑选一部分,编入你的连队。贺喜,过来,老替凌营长提拔你当三连连长,去,挑选你喜欢的人过来。王八,你,过来,老替凌营长任命你为四连连长,去,挑选你喜欢的人过来。”冯毅收编降兵,立即编组,重组了两个连队,提拔了自己经过观察、认为可靠的两个人。
从军篇 打到县城去
“是!谢谢冯营副!”赵狗娃也好,铁牛也罢,还有贺喜、王八,全都乐疯了,全是笑得见牙不见眼。
他们向冯毅敬个礼,然后转身,屁颠屁颠地选士兵去了。
“你,过来,上马,领路,带我们进县城见县长,让县长弄好酒好菜款待我们。否则,我们就屠城。”冯毅收起枪,别回腰间,一把抓着那名长官,捏捏他的脖,喝令那人上马、领路。
“是……是……砰……哎呀……”那人战战兢兢地照办,然后爬向一匹战马。
但是,他因为双腿发软,没爬上马鞍,便摔落下来。
“哈哈哈哈……”凌南天所部人马,全是仰天大笑,好不惬意。
刚才那些后悔的人,现在不后悔了,感觉跟着凌南天打仗,挺好玩的。
他们心下皆想:呆会进城,好好睡一觉。
娘的,太累了!
哈哈,一觉醒来,就可以到云儿姑娘那里领赏钱了。
“云儿,你分别找狗娃、铁牛,从他们俩人的连队,给我挑出三十名警卫员来,组成一个警卫排,呆会进城之后,随我去找县长要银元、找财主要银元。记住,一定要挑选你认为可靠的人。这个警卫排,由你兼任排长。”凌南天没有下马,远远观望。
他又从冯毅那里学到了一招,深受启发,想出一策,便侧目而视冯云,吩咐了她一声。
“是!营长!哦,不!团长!”冯云向凌南天敬个礼,很是俏皮,然后策马离去。
“哈哈哈……”凌南天仰天大笑,好不得意。
他自家破人亡以来,首次这样开怀大笑。
“呜!”他大声笑毕,却又蓦然泪流,低声哭泣,心头激动之余,又涌起一阵悲苦。
终于揽到了多少兵权了,报仇有些希望了。
可是,什么时候才能报得大仇?
什么时候才能打赢马彪?
他心里仍然没底。
他知道眼前的这些兵,都是兵痞,都是冲着利益而来的,与自己的感情并不深,或许根本就还没有感情。
没有感情,他们就不会为自己冲锋陷阵,就不会为自己流血牺牲。
怎么样才能打造一支能打硬仗、能为自己献身、流备牺牲的队伍呢?
光靠利益,恐怕不行!
因为金银财宝,只能支撑一时,不能长期支持。
长期下去,即便凌家还有金山银山,到头来也会坐吃山空。唉,别高兴太早了,难度还会有的。
凌南天经历了一番挫折,在慢慢地成熟、成长。
仇恨的阴云始终笼罩在他心头,始终逼着他去思考后面的路怎么走。
报仇、雪恨、重振凌家军、凌家还要重新崛起,一系列的问题,开始奔涌向他的心间,如潮水一般,迅速将他的得意之情淹没。
这些问题,他以前从没考虑过。
现实逼他开始去考虑这些问题。
尤其是之前金万胜在离开古城前拒绝借兵的时候,训了他一顿的那番话,对凌南天而言,刻骨铭心。
既是耻辱,也是名言。
他由金万胜的一番话,开始学会了统揽全局,周密谋划的问题。
统兵打仗,尚且涉及到一大串的问题,那么,以后关系到凌家的崛起,岂不是涉及到更多的问题?
凌南天再也回不到以前那个单纯的少年时代了。
现实和未来,一起逼着他的心态向复杂方向进化。
从军篇 心中有忧
“公,怎么啦?你别怪意我刚才自作主张收编部队哦?我可是替你分忧,我知道你急于想着扩编部队,好早日找马彪报仇。”冯毅押着降军那名长官,策马来到凌南天的跟前,看到凌南天哭了,满脸泪水的,便低声问。
“叔父,不怪你。我真的不是在怪你,我只是又想起了那幕惨剧,我心疼。我爹、兰儿的尸体都被炸毁了,死无藏身之处啊。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仇恨?我时刻铭记,亦经常做恶梦。”凌南天提起前几天的悲剧,瞬间又是泪如雨下。
他对自己与马兰的婚礼,始终是一个心理包袱。
“对不起!公,我不该触动你的伤心事。老爷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