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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院内所有人都呆若木鸡地望着谭露露。
“好!爽!谭露露,打死凌南天!”郑捷一看,心头舒服了,暗暗叫好,满脸兴奋。
“什么事情呀?你说个原委出来!让院里的人来评判,如果真是我错了,你可以毙了我。”凌南天被韩丹几次舍生相救自己而感动。
他颤颤地伸手,拨开韩丹的身,站于谭露露的双枪前,淡淡地说道。
郑捷见状,心里又是一阵不是滋味,又暗骂凌南天:凌南天,你这个死畜生,干嘛这么勇敢呀?你干嘛不躲到韩丹的背后去当狗熊呀?
“你……你昨夜拿钱来压我爹,我当时把五根金条还给你了。但是,今天早上,我爹发现金条不见了,他暴跳如雷,查出此事,打了我两记耳光。呜呜呜,我从小到大,他没打过我的。昨夜至今天,我被他打了两次三记耳光。都是因为你这个死畜生。”谭露露情绪仍是很激动,怒骂凌南天一番,不知不觉,悲泪如雨,失声而泣。
“凌南天,你拿钱去压人家,你算什么英雄好汉?你还算是八路军的指挥员吗?你这不是故意给老谭父女添乱吗?”郑捷见状,急急抓住机会,破口大骂凌南天。
众人一怔,皆是不由自主地望向郑捷,皆想郑捷不是喜欢谭露露吧?否则,火气怎么那么大?
郑捷即时满脸胀红,不由意思地低下了头。
“谭姑娘,这双枪是我送给你的吧?我送枪给你,是用来打鬼的,不是让你来杀我的。不错!我看到芦苇寨实在太穷了,所以,我给你们送机枪、步枪、盒炮、金条、银元,我这样为你们着想,也错了吗?再说,那五根金条是你跑出来,硬塞还给我的。这也是我的错吗?好了,我说完了。让大伙来评评理吧,如果我错了,你就打死我。”凌南天神色不变,仍是淡淡地说道,又伸手指了指谭露露的双枪,脸无惧色,反而挺胸印在她的枪口上。
抗战篇 心态扭曲
“谭队长,我感觉南天同志没错!他主动上门向你们道歉,送枪枝弹药给你们,送钱送物给你们,又有何不妥?既然是你自己退还给他的,又怎么能怪他?现在,凌队长要去枣庄闹腾鬼去了。如果他在此时死于你的枪口下,你说鬼知道后,会不会拍手称快呢?”吴志刚上前反手推开谭露露,自己站于谭露露面前,扳着手指给她讲道理。
“可能是我们好心办错事了吧?”贺喜冷冷地说道。
“不一定吧。是谭八腿贪财,与我等何干?”虎愤然斥责谭露露的父亲。
铁牛早就悄然转到谭露露的背后,扬起了手掌,似乎要一掌拍下去的情景。
“表妹,如果你一时没地方去,就留在我身边,当我的通讯员吧。我现在是特战队的政委,是南天同志的搭档。如果你感觉南天同志在今后的抗战之,不打鬼,或是打不了鬼,你就暗算他,好吗?现在如此争吵,如此喊打喊杀的,有什么意义?大道理,我对你说过很多了。咱们就来点具体的,实际的吧。你硬塞还他那五根金条,但是,你们收下了机枪和步枪、手枪。说到底,你们是欠南天同志的。至于八年前的那段恩怨,孰是孰非,以后再慢慢了解清楚吧。”韩丹瞪了郑捷一眼,便也插话进来。
她见谭露露对凌南天如此恼恨,不由心头甚是高兴,便劝说谭露露加入特战队,以此来牵制凌南天。
她参军参战多年,再也不是当年单纯且只凭一腔热闹革命的大学生姑娘了。
因为斗争形势的需要,她或许或少已有了城府,学会了使用计智了。
所以,她怕自己控制不了凌南天往后的军事行动,便又拉谭露露入伙,增加她的法码。
郑捷闻言,心里狂叫:谭露露,你这没化的匪女,得有点脑,不能听韩丹的话。不能听,你一听就会她的毒。她可是专门做人家思想工作的。
他在心里狂吠着,但是,不敢再开口说话了。
因为刚才,大伙已盯着他看了。
“谭队长,加入我们的队伍吧。有你的监督,我还能不打鬼?倘若假意抗战,你随时可以杀我。行吗?来来来,我这里还有盒炮的弹匣,你拿去。这种进口的德造盒炮,必须要有相匹配的弹匣,而战场上是很难缴获的,鬼军官使用的手枪都是他们自己产的南部十四式。伪军军官使用的多是仿造的盒炮。我送给你的盒炮,是我从专口的渠道那里获取的,配件也是从专门的渠道获取的。走吧,吃饭去。咱们到枣庄一闹,到时再缴几挺机枪送给令尊,他老人家到时就高兴了。他一高兴,就会请你回山寨里。再说,被长辈刮几记耳光算什么?我小时候常被我爹、我娘打屁股呢。真的,我屁股上现在还有疤痕,不信的话,我现在脱给你看。”凌南天本来就想泡她,见韩丹又要收留,心头很是高兴,便趁机也劝说谭露露,以便可以终日和她在一起,多多讨好她,然后泡到她。
他说了一堆好话,又滑稽地开起了玩笑。
他说罢,真的转过身去,用屁股对着谭露露。
“啪!去死吧,你!”谭露露破涕而笑,却也恼怒,抬脚踹去,一脚踹在凌南天的屁股,给他的屁股留下一个脚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院里的人,全是滑稽而笑。
“呵呵……”谭露露也忍俊不禁,笑出声来,也收起了双枪,别在纤腰间。
“喂,快把弹匣给我。”她踹了凌南天一脚之后,便又分开韩丹,跨步上前,伸手向凌南天要“盒炮”的弹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又感觉很滑稽,又是一阵仰天大笑。
凌南天便将手的弹匣塞到谭露露的手里,又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纤手。
谭露露一怔,凌南天已走开了。
她想:难道凌南天真的喜欢我?难道我爹真要将我许配给他?
“妹,走吧。先吃饭去,呆会,咱们就去枣庄,打鬼去。这回呀,你有两柄好枪,又有这么多的弹,打死百来十个鬼,肯定不成问题。别说缴鬼的歪把机枪,就是缴鬼的大炮都可以了。”韩丹没看到凌南天轻薄的举动,见谭露露一时对凌南天释怨,自然也是心头高兴,便过来揽着她的肩膀,一起走向院侧旁的小矮草房用膳。
“呵呵!太好了!这回,我一定要打死一帮小鬼,为乡亲们报仇!”谭露露是那种俏皮天真掏蛋的山寨姑娘,没什么城府,闻言之后,乐呵呵的,笑逐颜开。
尽管,她还没放下对凌南天的仇恨,但是,她的心里舒服了些。
“唉,他娘的,老对付女人,始终不是凌南天的对手。没办法。为了丹丹,老豁出去了。好,他们不是要去枣庄吗?那老去告密。枣庄伪军的一个连长王玉平可是老的表哥。嗯,就这样,我不吃饭了,佯装有事回芦苇寨,然后先去枣庄告密,让表哥他们将凌南天等人一网打尽,然后,我再去赎韩丹出来。到时,韩丹对我一感激,她就以身相许了。哈哈!爽!”郑捷看着众人走向厨房,心里便沉思了一会,竟然想出了一条绝妙的得到韩丹的计策来。
可他抬头一看,却见吴志刚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郑捷做贼心虚,不由满脸胀红,额头渗汗,急忙结结巴巴地说道:“老同学,我牢记你昨夜对我所说的话。我现在马上回芦苇寨,劝说谭八腿与凌南天释怨。我马上回去。”
他言罢,也不等吴志刚答应,便转身就走,直奔枣庄而去。
他的心态已扭曲,再无人性可言,此时心里想的就是如何借刀杀人,宰了凌南天要紧。
抗战篇 叛徒告密
“喂,老同学,吃完饭再回去也不迟啊!”吴志刚自然不知郑捷心里龌龊想法,赶紧喊他,不见他回来,便自行走向厨房,与凌南天等人一起用餐。
都是蕃薯、土豆,没有肉。
习惯了好吃、好喝的凌南天,可没有什么胃口,随便吃了一条蕃薯,便说吃好了,就起身走出厨房。
众人一阵愕然。
或是因为曾经是情侣吧,还是韩丹了解凌南天,便对众人说道:“同志们,吃好,吃饱。你们的凌三少与我们不一样,他是大少爷,又在鬼的队伍里呆久了,习惯了吃好喝好的。所以,他不吃,咱们得吃好。我估计,呆会进城的时候,他肯定会去高档饭馆吃一顿。所以,大伙不用担心他。”
“哈哈哈哈哈……”
“也对!”
“应该是吧!”
众人大笑起来。
“姐,你不是说队员们应该相互称同志吗?你怎么也称呼他凌三少爷?”谭露露啃着一只土豆,不解地问韩丹。
“嗯!同志们,听好了吗?咱们的队伍,以后相互间称同志。”韩丹俏脸一红,赶紧借题发挥,教导一帮特战队员。
“是!”虎霍地起身,向韩丹立正敬礼。
“哈哈哈哈哈……”
众人又是滑稽而笑。
饭后,他们起身启程,往东北方面,奔赴枣庄而去。
郑捷是天黑时分到达枣庄的。
因为郑捷的告密,本来还没完全暴露真实身份的凌南天,此时完全暴露了身份。
枣庄伪军连长王玉平,年约四十岁许,等身材,也即是郑捷的表哥,隆重地款待了他,且马上领着郑捷去见川岛雄起。
川岛雄起满脸疲惫,但是,听说王玉平领一个叛徒来见他,不由心头大喜,赶紧以待,还在办公室内房里,安排酒席,召来艺伎,歌舞作伴。
郑捷心想:鬼挺亲切的,并不是那些乡民描述得那么残暴与黑暗。
唉,早知如此,老早点来投靠表哥好了。
到鬼这里来当差,远比在深山老林当游击队指导员好多了。娘的,难怪黎建早早就选择了这条路。
他真聪明,比老早享福了很多年。下次见到他,老得向黎建请教才是。
郑捷得到王玉平和川岛雄起的热情款待,眼望艺伎美妙的舞姿与身材,甜美的歌声,他的心态又发生了变化。
他之前来找王玉平,本是想借刀杀人,宰了凌南天之后,把韩丹夺到自己的手。
可现在,郑捷在这个卑鄙无耻的心态上,又加上了想过好吃好喝、美女相伴的好日了。
于是,他便将凌南天就是“安腾达”的情况,向川岛雄起作了汇报,且告诉川岛雄:一、凌南天特战队之前一系列暗袭行动,均为凌南天提供情报,现凌南天的特战队就在微山湖落脚,已率特战队向枣庄进发,将要到枣庄城大闹一番。二、韩丹还在微山湖组织了游击队,但是实力较弱,可以将谭八腿的游击队扼杀于摇篮之。
“呱呱呱呱……呼……”川岛雄起闻讯,竟然被气得当即吐血,萎倒在地上。
他不仅仅是气,且吓坏了:竟然没想到“安腾达”便是凌南天,那可是“支那人”啊!
更可恨的是,凌南天不仅仅欺骗了川岛雄起、山本木鱼、多奈山鸡、犬养太郎,且连田尚武、龟岛孙、由美竹都欺骗了,这让陆军总部颜面何在?让公主颜面何存?让皇室颜面何存?又让田樱往后如何生活?
现在,凌南天又“逃跑”了,如果要追究责任的话,可能陆军总部要治龟田孙的罪,而龟田孙肯定会拿川岛雄起等人作为替罪羊!
川岛雄起闻言之后,瞬间思潮起伏,如何不气得胸闷气滞,呕血吐血?
“啊啊啊……”三名艺伎见状,吓得连声尖叫,坐倒在木板上,满脸的惶恐。
“联队长……联队长……”王玉平和郑捷异口同声地惊问,赶紧扶起川岛雄起。
“八嘎!啪啪……”川岛雄起的副官却愤怒地打了王玉平和郑捷两记耳光。
“哎呀……哎呀……”
王玉平和郑捷登时各一腮泛肿发红,牙血直流。
“住手!”川岛雄起急喝令一声。
副官急急退下,坐回原位。
“他娘的,看来鬼不太好侍候啊!动不动就打老,不会疼的?”郑捷捂着腮,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