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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五指一拢,将支女活活捏死,以防支女出到外面,会胡说八道,并传扬出凌南天被押往日本的邮轮上,漏了风声。
支女头一歪,嘴边泛血,双眼翻白,双腿乱蹬,却无法挣扎,便被田樱强拖出去了。
江郎才俊等亲信,急忙在豪华套间外帮忙,拖开了尸体,用麻布袋包好,然后将支女的尸体扔到大海里喂王八。
田樱复入房间,洗干净手,便静静地坐在外室里的沙发上,细细品味着凌南天的话,猜测凌南天的心思。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
眨眼间,两个小时过去了。
田樱兀是苦思无果,不明凌南天到底此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也不明白他到底是故意胡说,还是有意传话?
她起身再瞄眼透房门孔向内房里看,却见凌南天已侧卧在床,呼呼大睡。
凌南天似乎甚是心宽,一点也没顾及危险,或是想法逃生。田樱茫茫然地回头,转身而去。
她反手关上外室的铁门,又锁上,吩咐江郎才俊站于房门外看守,防止有人暗害凌南天。
然后,她便一人独上甲板。
阵阵海风,夹杂着此许腥味。
清新湿润的空气,迎面扑来,田樱但觉神清气爽。
她想:无论凌南天想什么,说什么,本姑娘都先不要去理他,以便顺利将他带回日本,然后再想法与他修好。
无论他多难对付,待他看到田俊男的时候,他都会开心的,都会高兴的。
据情报,我和他生的田俊男,可是他当前唯一的骨肉。
谍战篇 被自己手下暗算
田樱想到此,豁然开朗,便复回房,在外室和衣躺下,美美睡觉。
或许,她奔波多时,费心费神多时,实在太累了。
很快,她就睡着了。
她迷迷糊糊之,进入一层梦境,白云飘荡。
她一袭白裙脱地,腾空而飞。
天空,艳阳西下,却又忽现金光。
五彩斑斓处,凌南天也是一袭白衣,丰朗俊秀,迎风而来,张臂揽住了她,将她搂得紧紧的。
他附耳低语:“樱,你真美!现在,我才知道,日本女孩是世上最美的女孩!所以,我不怪意你是日本人。”
田樱甜甜一笑,娇嗔地说道:“你就会油嘴滑舌,唔,你搂得我太紧了,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凌南天却忽然翻脸,变得面目狰狞,张牙舞爪,甚是可怕。他恶狠狠地说道:“刚才,我只是哄你,我就是要勒死你。你这个可恶的间谍,你不仅害了我,而且还害死了我娘,害我八千多弟兄战死在疆场上。我要勒死你,我要为我娘报仇,我要为我八千弟兄报仇!”
言罢,他单手五指如钩,箍得田樱双手腕发疼,另一手去捏她脖,迫她张嘴。
田樱吓得惶恐大喊:“啊……不要……不要……”
她蓦然睁眼,登时全身都汗湿了。
更可怕的是,她感觉自己双手真有被勒的感觉,嘴巴也被人捏开,有块布塞进来。
田樱一惊,睁眼又合眼,因为房里已亮着灯。
灯光有些剌眼。
所以,她吓醒来之后,睁眼又合眼。
然后,她又睁大眼睛。
眼前,床沿前晃动着几个人影。
他们正在捆绑自己。
自己的嘴巴还真被塞进了一块毛布,自己的手脚真被人捆绑了。捆绑她的人,并非别人,正是她大哥田尚武的得力悍将川岛雄起与另外几名武士。
田樱大吃一惊,蓦然明白怎么回事了:川岛雄起捆绑自己的目的,是要杀凌南天。
刚才,她不仅仅是发恶梦,且真的是川岛雄起在捆绑她。
她樱唇蠕动,因为嘴巴里被塞进了一块毛布,只能“唔唔”作响,却无法吐词。
瞬息之间,她妙目喷火,愤怒异常,心涌悲哀:没想到自己也被人算计了。
而算计她的人,却是她大哥的手下武士。
田樱的心里,瞬间仿似有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甚是担心凌南天的安危。
她又气又恼又愤,却无法挣扎。
因为她全身被捆,嘴巴被堵,动弹不得,吼叫不得。
悲愤的泪水,沿着她涨红的俏脸,哗哗而下。
她甚是伤感,心里甚是后悔:早知如此,自己还不如不设计绑架凌南天,真是作茧自缚啊!真是罪有应得啊!
如今,这场巨变,不仅会害了凌南天的性命,且自己也将从此一生孤苦,无爱无倚。
她忽然心里又直问候江郎才俊的母亲:狗杂种,江郎才俊,你死到哪里去了?你为何不进来救我?你难道不是我忠实的狗吗?
川岛雄起捆好田樱,便朝她鞠躬行礼,低声说道:“樱小姐,对不起。我向你赔罪!你不要怪我,等我杀了凌南天,我会亲自给你松绑,我会下跪向你赔罪。这是田大佐的命令,也是犬养野生的命令。我等必须杀了凌南天。我知道,你对他有情。但是,这头支那猪,死抱着国声誉不放,他不会投降我们大日本皇军的。与其将来让他成为我们的死敌,成为我们难缠的对手,还不如现在解决他?再说,樱小姐美若天仙,天下间任何一个男人见到你,都会动心动情,你不愁没有男人爱的。死了一个凌南天,又有何妨?最重要的是,我们东亚圣战能够取得最后的胜利。”
田樱流着伤痛的泪水,拼命摇头,眼神极度愤怒。
她眼的那股火焰,似是真的要燃烧起来。
虽然,她千百次说过要杀凌南天,才能解她心头之恨。但是,爱得深,才会恨得深。
她爱凌南天,所以,她才会恨他。
其实,无论她嘴上如何说要杀凌南天,但都并非真的想他死。所以,一旦凌南天有难,她还是会奋不顾身地去救他。就象上次凌南天护灵经过沂山遭到金万好的伏击时那样。
可如今,凌南天真的要被人杀害了。
而她却再也不能救他了。
两人就要永别了。
田樱的心冰冷到了极点。
她的心疼到了极点。
川岛雄起见状,生怕她的“唔唔”声会吵醒睡在里房的凌南天,便朝身旁一名武士使个眼色。
那名武士似乎还是个医生,肩膀上斜挂着一个药箱。
他看到川岛雄起朝自己使眼色,便取下药箱,蹲下身,打开药箱,拿出一支针筒,然后又拿出一小瓶针水。
田樱双瞳急剧放大。
因为那是一瓶“镇静剂”。
那名武士医生是要给她打一支“镇静剂”,让她暂时安静地睡去,让她看不到凌南天是如何被害死的。
恐怕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已回到了日本。
她使劲地摇头,拼命地摇头,喉咙发出的“唔唔”声越来越响。
川岛雄起大惊,急伸手去捏她的脖。
他五指稍一使劲,田樱立时妙目翻白。
武士医生的针管也在此时吸满了针水,他卷起田樱的衣袖,便一针扎去。
慢慢地,田樱便失去了知觉。
她头一歪,双眸合上,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川岛雄起这才放心,拉过被,为田樱盖上,并蒙住她的头脸。
然后,他掏枪而出,其他几名武士或是掏枪而出,或是拔刀而出,蹑手蹑脚,一起走近铁门。
为防万一,川岛雄起小心翼翼,甚是细心。
他靠近铁门之时,还瞄眼透过铁门上的小孔,向里房的床望去,但见凌南天祥和地睡着,蒙被而睡。
谍战篇 暗杀行动之九
川岛雄起彻底放心了,便悄然退后几步,朝几名武士点了点头。
其一名武士拿出钥匙去开锁,拧开锁的时刻,他猛然拉开铁门,以奇快的速度去杀凌南天。
川岛雄起和几名武士同时跨步而入,同时握枪,指向床榻,同时扣动板机,各自朝床榻上蒙被而睡的凌南天连开数枪。
他们的手枪,都安装了消声器。
“嗤嗤嗤嗤嗤嗤嗤嗤嗤嗤嗤……”
十余声低微的枪响。
十余颗弹同时击了蒙被而睡的凌南天,打得被穿孔,被窝里的棉花飘飞。
没有血溅,没有惨叫声。
川岛雄起一怔,意识情况有变,喝了一声:“去看看。”
一名武士扬刀扑向床榻,纵身跃起,握刀下劈,砍在被铺上,软绵绵的,仍是没有声响,没有血溅。
但是,被被锋利的刀锋劈下又一划,马上分为两半,但见被窝里塞的却是两个枕头,歪歪斜斜的,给人一种假象。
似是凌南天卷曲身而睡。
川岛雄起骇然大喊:“不好!床底下看看!”
他喊了一声,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又不由自主地回头。
他回头之时,却看到凌南天果真藏于门背后。
因为凌南天午睡时间很短,又因为天天闲着,并不困盹,且是练武之人兼军人首领,嗅觉十分灵敏。
当田樱被绑被捂嘴发出“唔唔”声时,凌南天顿感不妙,感觉那声音很熟悉。
他惊醒过来,便翻身而起,在床榻上制造假象,便藏身于门背后,偷听到极细微的川岛雄起向田樱的道歉声。
凌南天马上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即将有危险了。
于是,他握紧双拳,等待着敌人进来,意欲一击即,拼尽全力,哪怕鱼死网破,也要杀几个人给自己的灵魂垫底。
言归正传。
话说川岛雄起回头之时,门背后的凌南天却忽然出手,双拳迭出,横腿狠扫。
“砰砰……咣……咔嚓咔嚓……啊啊啊啊……”
这是凌南天在极度愤怒之下的出手,且是偷袭,出尽全力。一拳击在川岛雄起胸腔上,打得他的腔骨当即折断,凹塌下去,狂喷一口鲜血,全溅在凌南天的脸上。
川岛雄起腔骨倒折,剌入心脏,眼前一黑,登即萎倒在地,手枪“咣当”一声,扔在一边。
他晕死过去了。
另一名武士的额头也挨了凌南天一拳。
此人被打得额骨也塌陷下去,当即双眼凸出,仰天后倒,嘴边慢慢渗血,直勾勾地望了凌南天一眼,似是不解,很是迷茫,便仰天倒地惨死。
还有一名武士,被凌南天横腿一扫,腿骨立断,身侧跌于床沿处,撞倒了刚才那名握刀劈床的武士。
凌南天附身一蹿,双手下垂,已拾起了地上的两把手枪。
他拾起手枪,当即朝那名断腿的武士和被撞倒的武士开枪。“嗤嗤”两声,那两名武士各自的后脑、额头都各一弹,各自张大嘴巴,却无声惨死。
他们血柱涌潮,满脸是血,各自的双目兀自凸出,甚是可怕,似是死不瞑目。
凌南天顾不上去检查川岛雄起是否命毕,便握枪转身,疾冲出房门。
田樱床前还守立着两名日本武士,闻得里室的惨叫声和格斗声响,意识不妙,马上拔刀而出,刚好与抢身而出的凌南天撞上。
凌南天握枪而出,却也为防室外有人偷袭,故此边跑边开枪。又是“嗤嗤”两声,两名迎面撞来的日本武士各自咽喉弹,当即惨死,仰天而倒。
凌南天急于逃命,也没顾及外室床榻上还躺着田樱,而田樱被捆绑后也是蒙被卧的。
而且,他也不知道田樱在此。
他仍是边跑边开枪。
豪华套间外的日本武士闻得里面不时传出惨叫声,便纷涌而入。
“嗤嗤嗤嗤嗤嗤嗤嗤嗤嗤嗤……”
凌南天边跑出来,边开枪,板机连扣,十余颗弹激射而出,抢涌而入豪华套间的日本武士或是士兵,纷纷弹,或是萎倒在甲板上,或是仰天而倒。
血水由豪华套房门口,沿走廊两端涌流。
两把手枪,虽然都装了消声器,但是,弹者都会惨叫,有的死者弹后、临死前,惨叫声颇为尖锐和凄厉,于是,便惊动了船上的士兵。
这些士兵本不是田樱或是川岛雄起的手下,他们是负责维持邮轮上的治安和给这艘邮轮保驾护航的。
他们听到凄厉的惨叫声响,便纷纷持枪涌来。
凌南天冲出豪华套间,蹿到走廊通道里。
走廊两端,各都涌来一队日本士兵,看到凌南天浑身染血,便吱吱嘎嘎地说着一通鸟语,喝喊而来。
当然,凌南天曾留学日本,能听得懂这些鸟语,知道他们在喝令自己停下脚步,等待检查和被捕。
他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