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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雾笼罩岛城。
路灯在雾蒙蒙透射着昏黄的光。
凌南天等人回归风情楼。
里面已收拾干净。
多了一批衣衫破烂的黄包车夫、码头工人、纱厂工人,竟然有二十多人。
他们正围着红彤彤的柴火,涮着热腾腾的火锅。
羊肉香味弥漫着整个“风情楼”。
“三少爷,他们都是易坚与小虎领来的。”猴指着这二十多名新人,给凌南天介绍起这帮人的来历。
“哦,弟兄们好!”凌南天高兴地朝他们挥手。
“师父……咚咚咚咚……”二十多人这才反应过来,知道凌南天是他们的师父,便纷纷下跪,给凌南天磕头。
“弟兄们,快起来!咱们边吃边聊边喝酒,从此刻开始,咱们便是一家人了。来来来来……”凌南天急忙请他们起来,和气地说道。
众人便围坐在一起,“风情楼”内好生热闹起来。
“猴,过来,吩咐弟兄们如此如此……”凌南天半途退席,召集一帮亲信,低声授计,以防不测。
这些码头工人、纱厂工人、黄包车夫难得如此热闹,也难得吃到这么香的饭菜,更难得喝到可口的酒,平生如此高兴,快乐无比,感受“新家”的温暖,气氛甚是热烈。
凌南天授计完毕,又到了回来,与他们一起喝酒,讲述一些如何翻身解放的道理,试着做他们的思想工作,说到苦难这一点时,把很多人都说哭了。
到了后来,“风情楼”内又是哭声一片。
“好了,弟兄们,我来给你们讲讲课,教你们认识一些字。往后,每天黄昏开始,你们下班就来练武,到了晚上八点左右,我就教你们认字写字。咱们要翻身,要解放,不仅要练好武术,还要学好化,想娶媳妇,想追漂亮姑娘,得学会给他们写情书啊!”凌南天把握时机,看到猴等人,竖起了黑板,便起身走到黑板前,鼓动他们学化。
“哈哈哈哈哈……”这帮工人都大笑起来。
凌南天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了一个“工”字。
“弟兄们,这个便是工人的工字。你们都是工人,首先要会写自己身份的字。你们看,这个工字,一横,一竖,又一横。上面一横代表天,间一竖代表我们工人,下面一横代表地。合起来,我们工人便是顶天立地。所以,我们工人一定会翻身解放当主人的。”凌南天本是调皮淘气之人,说话既很煸情,也很有幽默感,把一个“工”字,教说的很是生动。
谍战篇 神枪
“好!啪啪啪啪……”
“说得太好了……太好了……”
“哈哈哈哈哈……当工人真好!”
室内登时响起热烈的掌声,说得二十多名工人都激动起来,兴奋起来,使劲鼓掌,拼命喝彩,掌声雷动。
稍后,凌南天又写了五个字,教他们念熟,还打了一趟拳给他们看看,便吩咐这二十多名工人从后门出去,先回家休息。
“风情楼”里的灯火,也逐渐熄灭。
教会医院里,三楼特护病房。
“胡局长,我大哥伤成这样,我实在没有心情去闹腾这些事。等我大哥的伤势好转,再说吧。”刘寒冬委宛地拒绝了出兵去剿杀凌南天,轰炸“风情楼”的阴谋。
“那好吧,我先发报给凌向天将军,请示他之后,再来联络你。晚安!”胡三迪心里很气,可不敢表露出来,冷冷地道了一声,言含威胁之意,便朝刘寒冬抱拳拱手,转身离去。
“镶了金牙,就可以威胁我呀?我呸!胡三迪,你他娘的,你不就是凌向天的一条狗吗?你有什么了不起?”刘寒冬彬彬有礼地送胡三迪下楼,将他送出医院门口,目送他上车,率众而去之时,便朝胡三迪轿车的背影唾了一口,怒骂一句。
“刘参谋长,谢谢你。南天同志没事就好。哎呀,刚才,可把我们吓坏了。我们走了,麻烦你送我们出城。”李惠惠一副护士打扮,与医生打扮的段峰,从里面走出来,走到刘寒冬身旁,道谢一声,提出当夜要走。
“好!我马上派车,并派部队,护送你们出城,轿车直接送你们回烟台。”刘寒冬点了点头,转身回医院,召来副官,吩咐如此如此。
随后来了一帮人,几辆大卡车的兵,还有一辆轿车,送李惠惠与段峰,连夜回烟台。
“妈的,刘寒冬,老饶不了你。哼!黄水平,你们青龙帮还有多少人?岳新建,斧头帮呢?”胡三迪上车之后,怒骂刘寒冬一番,然后问身旁的两个喽罗首领。
“回胡局长,敝帮还有二十人。斧头帮约有四十人吧。”黄水平尖声回话,又捂捂双耳。
“我带来的,还有三十多人。这样吧,咱们分头行动。我率部打头阵,青龙帮封堵风情楼的后门,斧头帮负责接应。咱们今夜就把风情楼给炸了。如果能炸死凌南天,当然更好。如果炸不死他,那你们就枪、斧齐上。杀了凌南天,拿着他的人头,去见凌向天将军,往后,你们都是国军将领了。再也用不着在江湖上过刀尖舔血的日。”胡三迪算了算人数,约有一百人枪斧,感觉当夜诛杀凌南天还是有可能的,便当即吩咐黄水平与岳新建。
“是!”黄水平与岳新建闻言,倒是高兴,当即半路下车,去召集匪徒去了。
夜色深沉,万簌寂静。
“风情楼”及所处大街,均是乌灯黑火,还有些阴森。
或许,因为“风情楼”里曾吊死过很多斧头帮的弟吧。
所以,无论白天黑夜,最近都没有什么人敢经过这条街,人们更不敢随便窥伺“风情楼”。
即便是斧头帮及青龙帮那些跟踪凌南天的匪徒,也不敢过分靠前,只能小心翼翼地远远站在这条街的两端观察“风情楼”的情况。
胡三迪率部而来,小心翼翼,蹑手蹑脚,来到了“风情楼”前,低声下令,道:“弟兄们,快扔手榴弹。快!”
然后,他却跑开了。
因为胡三迪怕死,怕不小心被手榴弹炸“风情楼”时,“风情楼”一塌,砸伤他。
或是手榴弹的弹片击伤他。
“嗤……”
三十多人,当即掏出手榴弹,拧盖拉栓,就要扔向“风情楼”。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可这三十多人,刚拧盖拉栓,导火线着火之时,“风情楼”对面的房屋顶或是窗口,一阵机枪声响,一阵长枪短炮响起,一阵弹击出,打得这三十多人,个个都是浑身弹孔,仰天而倒。
拉了栓又没来得及扔出去的手榴弹,将这三十多具死尸,炸得飘飞而起,骨碎四洒,血肉横溅。
惨叫声此起彼伏,撕破了夜空,吓得无数居民都滚落到床底下去,人人心悸。
“风情楼”前的这条街,立时火光冲天。
街道被炸出许多深坑。
原本好好的石板路,立时变得坑坑洼洼的。
浓烟滚滚。
不远处的胡三迪吓得抱头就跑,跑到街道拐弯处。
“砰……”忽然一声枪响。
“啊呀……”胡三迪惨叫一声,裤档挨了一枪,疼得他立时全身发麻,脑袋空荡荡的。
他抱头的双手,瞬间松开头部,捂在裤档上,蹲地侧倒,在地上直打滚,哀号痛哭。
拐角处,瞬间点起了火把。
凌南天右手握枪,玉树临风,很是有型,身后跟着大刀会的一帮人,还有猴。
“猴,领几个弟兄,扶好胡三迪,扒开他的裤,验证一下,看看我的枪法如何?这是我第一次卑鄙无耻地打人家的裤档。不过,拿胡三迪来练枪,倒是过瘾。”凌南天笑嘻嘻地侧目而视猴,吩咐他一声。
“是!弟兄们,上!”猴接令,挥挥手,几名大刀会的弟,便一涌而上,跑到胡三迪身边,按住他的手脚,扒开他的裤。果然,胡三迪的命根断了,断为两截,沾留在腹下的,只剩下一丁点。
那根断下来的大半截命根,在他的裤衩里滚动着。
他的裤衩殷红一片。
谍战篇 谍海风云之一
“哈哈哈,三少爷,你的枪法可以赶上铁牛大哥了,真神!可是,往后胡三迪怎么拉尿呢?你放过他,他一样也是生不如死啊?”猴戴上手套,从胡三迪的裤档里,拾起大半截命根,乐呵呵地跑到凌南天的跟前。
他赞叹凌南天的枪法,却又不解地问凌南天。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起来,也都是很不解,不过很开心。
“凌南天……你……你这畜生……啊呀……”胡三迪闻言,气得七孔生烟,却也疼得浑身发麻,大骂凌南天一番,又惨叫起来,泪流满脸,苦不堪言。
“妈的,敢骂我家三少爷?枉我家三少爷饶你不死!真是忘恩负义之徒!哼!”猴大怒,又跑回胡三迪身边,一脚踢去。
“啊呀……当当当……”胡三迪左腮挨了一脚,惨叫一声,刚镶上不久的金牙,又掉了三颗,和血喷出。
“咦,是真金来的呀!”一名大刀会的弟,拾起三颗金牙,用衣袖抹抹血,仔细一看,惊呼一声。
“是啊!胡局长可是富得流油,弟兄们,把他的其他金牙也卸了,弟兄们拿去买点好东西吃。补补身。”凌南天见胡三迪仍不服气,便命大刀会的人,又去卸他的金牙。
“饶命啊,三少爷!”胡三迪已经是疼得死去活来了,怕如此再被凌南天折磨,可能今夜就没命了,吓得赶紧求饶。
“嘿嘿,你认为我会饶你吗?”凌南天握枪跨步上前,指向胡三迪的猪头脸,冷冷发问。
“三少爷,你会饶我的,因为你需要我给凌向天报讯。还有,凌霸天那样对你,你都饶了他,你一样会饶我狗命的。”胡三迪冷汗直冒,颤声求饶,竟然说出一通道理来。
“好,放了他。把这点东西拿到风情楼的后门去,给智广看看,让他乐一乐。然后。智广自然会阉了岳新建。哦,明天,你到市场上去,多买几条狗,给咱们的武馆看场,顺便将两段这臭东西,喂狗。”凌南天笑嘻嘻地点了点头,也不急于找胡三迪报仇,他想慢慢玩死胡三迪。
于是,他又吩咐猴一声,转身便走,便悄然地钻小巷,绕阴暗处,回苏州街的小洋楼去了。
“哈哈哈哈……”大刀会的弟,均是仰天大笑。
冬夜,彻骨奇冷,风吹在身上,冷飕飕的。
胡三迪一手捂着裤档,一手捂着左腮,哀号着,独自艰难地走向医院。
“风情楼”的背后,是一处公园。
壹条护城河式的小河穿公园而过。
严冬时刻,小河上水气袅袅,像一层薄薄的烟雾,迷蒙着光秃秃的树丫。
黄水平率领二十多人,各执“盒炮”,踏着枯草,悄然扑向“风情楼”的后门,摸黑而来。
岂料,他靠近后门之时。
“风情楼”里忽然灯火通明起来。
“弟兄们,撤!”黄水平本因天气寒冷而哆嗦,此时忽见“风情楼”灯火通明,不由吓得直尿裤,颤声喊了一句,转身就走。
“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贺喜端着机枪,从后门里出来,端枪狠扫。
一阵机枪声响起,随之便是一阵惨叫声响起。
青龙帮的二十多人,纷纷弹而亡,仅剩下几个人和黄水平一起,扑倒在地,翻滚而爬,屁出尿流。
公园出口处,潜伏而来接应的岳新建,率领四十多人,吓得全是哆嗦着,急急转身而逃,再也顾不上黄水平的死活了。
可他们转身而逃之时,眼前却亮起了火把。
洪武领着一帮人,端着机枪而来。
“饶命啊!洪爷!扑通……当当当当……”
岳新建吓得双腿一软,便跪倒于洪武的跟前,他与他的弟兄们,纷纷扔掉手的斧头,磕头求饶。
四十多人,每个人的额头都磕出血来了。
“岳新建,来来来,天气冷,吃点温补的。张开嘴巴,吞下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