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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仰,将她的追求作为自己的追求,这些日子他是那么努力,她看在眼里,对护军的庞大军火供给,用正规的军部管理制度逐渐把护兵一盘散沙的现状提高到了最佳作战的高效管理模式,为了打消她的疑虑,没有调动任何一个护兵的职位,相反,将护兵里有潜力有能力的士兵调往袁军内部担任要职。
她还有什么理由怀疑他,她嫁他,因为他对她好,他很好。
他不说,但她知道。
如今云天祈失势,云中月下落不明,云家家破人亡,所有的仇恨该报的报了,公道该还的还了,是时候收手了。
丽琳本来难过的心里莫名的增添了几分浓浓的愁绪,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乖,去收拾一下,一会儿我带你们去医院。”
“我不……”
“你想我把萧宁阉了吗?不想就快去准备。”中君眉梢一扬,佯嗔道。
丽琳哭花了脸,怯怯的转身关上房门,轻轻抚摸着肚子,眼底含着一抹让人心醉的温柔,萧宁,你在哪里?
中君回到客厅,瞥了眼沙发上的报纸,随手拨通一串号码。
“汪锐吗?帮我查一个人的动向,萧宁,嗯,有消息了立刻告诉我,韶嵘回来了吗?”
“薄爷刚从广州回来,今早上跟我们一起开了会议,商讨下一轮游行问题,以及跟政府争取,取消护兵的通缉问题,本来兄弟们想让蒋爷也参与,薄爷说蒋爷最近忙着准备婚事,全权较于他手,兄弟们才作罢。”
“顺利吗?”
“很顺利,薄爷深谋远虑,兄弟们都服他。”
中君唇角略弯,“云天祈回上海了,把北狮子军那几人看紧点,盯紧云天祈,一有动作,立刻通知我,必要时候,斩草除根。”
“是。”
“今天我要去一趟军区医院,你安排几个记者拍点照片,写个专题报道大肆宣传,就传婚期将至,薄爷的未婚妻携家眷出入医院。”
“是。”
中君放下电话,心情莫名的好极了,一切都按照计划在进行,回到房内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拿过女士毛呢外套,换回女装,朝着后堂大厅喊道:“蓝玉,都准备好了吗?”
“云少爷,您先去开车,都准备好了。”
中君唇角弯了弯,薄韶嵘为了方便她出行,特意教她开车,这个脾气暴躁的男人,其实心细如棉。
蓝玉扶着老太太从后院出来,丽琳心事重重的跟在身后,见中君一身女装,不由的愣了愣,随即坐上副驾驶笑道:“四姐穿什么都好看。”
中君冲她吐了吐舌头,回头看着后车位上,轻声道:“祖母今天好点没?”
蓝玉将老太太扶着坐上车,恭敬道:“昨晚上咳得少,睡眠也足了,还起了一次夜。”
蓝玉之前见薄爷对云少爷百般依顺,怀疑过其性别,此时见她换上女装,心下虽称奇,却也是机灵丫鬟,不动声色的掩去所有好奇。
中君摇头轻笑,云中君死了,祖母的病情果然是去了一大半,云中君,你果然是个祸害。
车子一路疾驰,驶入市区。
刚到第一军区医院,远远的就看见薄韶嵘的停车位,人已等在那里,他果然是无所不知。
中君刚停下车子,薄韶嵘敲着车窗玻璃,皱眉道:“怎么你开的车,司机呢?”
“我想开,不行啊,抚祖母下车。”中君拔掉车钥匙,斜他一眼。
“今天怎么穿成这样?”
“不好看?”
“一般。”薄韶嵘挑了挑眉,打开后车门将云老太太抚了下来,自从两人达成休战合作的共识之后,几乎是相敬如宾,尤其是薄韶嵘,突然对中君是一百八十度的态度大转变,或许医生那天说的话,在他心里扎了根,两人绝口不提那一晚的事,这些日子的相处更是泾渭分明。
丽琳紧张的贴着中君往楼上走去,手越攥越紧。
“韶嵘,你陪祖母去精神科看看,我陪丽琳到楼上。”不等薄韶嵘反对,中君已经拉着丽琳往楼上走去。
薄韶嵘眼里蕴着恼意,这个云老太究竟跟他有什么关系,他要跟儿子一样伺候她,不过顶替云天祈的位子,做一个男人该做的事,他还是很乐意的,身为丈夫,妻子的事就是自己的事,嗯,这样想怒意突然就散了不少,这些日子,所有的怒意竟都是被这个理由莫名其妙的化解了。
薄韶嵘果然像个儿子,哦不,应该是合格的孙儿一样在众多赞赏的眼光中,扶着云老太往精神科走去,来往的医生,护士,病人无一不对这个样貌英俊,孝顺耐心的男子产生了几分好感。
云老太从一楼走到二楼,已经累得脸色苍白,此时又要穿过长长的廊道,当下累得气不够喘,颤巍巍的抓着薄韶嵘的手,仰头看着他,低声道:“祈儿,祖母走不动了,背祖母去好不好。”
云老太脸上沟壑纵横,鬓角的老年斑尤为严重,她的精神出现了问题,此刻看谁,都是祈儿,天祈。
开什么玩笑,背这个老太太,薄韶嵘微微一怔,僵硬道:“前面就是,你在坚持一下。”
“祖母身子不行了,眼神儿也不好使,看不清前面的路。”云老太颤巍巍的说完,突然咳嗽了起来,吐了一口痰,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满眼殷切的看着他,那模样要多可怜就就有多可怜,俗话说的好,人越老,越像孩子。
薄韶嵘眉梢尴尬的动了动,四下看了看,随手抓过来一个过路人,沉声道:“帮我把这个老太太背到七米外的精神科,这几块大洋就归你。”
摊上这种好事谁不愿干,当下路人甲二话不说背着老太太就往精神科走,薄韶嵘勾唇,缓步跟了上去。
只要是跟中君有关系的事,无论什么事,他都觉得干劲十足,有意义极了,这些事做成了,她会开心,会用赞赏依赖的眼光看他,这种感觉,他很享受。
精神科内挤满了看病的百姓,薄韶嵘看着长长的队伍,脸顿时就黑了,这样排队等,是要等到什么时候。
薄韶嵘拽过老太太的胳膊,不耐烦的大步挤到最前面。
“对不起,里面有人看病,请您在外面稍等。”如此惊世大帅哥莅临精神科,护士笑容甜的好似能滴出蜜来。
薄韶嵘冷峻着脸,一脚踹开病房门,将老太太拉了进去,将所有人都关在房外。
病房不大,一张办公桌和一些医疗设备,屋内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办公桌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跟一位小姐说着什么,小姐一身绿色丝绸掐腰棉袄,貂绒毛领,一见就是有身份之人。
薄韶嵘搞出这么大动静,正在交谈的两人一起回头看来,薄韶嵘微微一怔,顾清璃?
顾清璃好似不认识他一样,看了他一眼回头继续跟医生说着什么。
薄韶嵘拽着老太太走到办公桌前,将一把手枪重重拍在桌子上,“看病。”
医生吓得眼睛差点掉在桌子上,顾清璃抬眸看了他一眼,“先生,您能先让我跟医生说完吗?”
玩什么,装不认识她?薄韶嵘挑衅的扬起眉梢,“不能。”
顾清璃咬唇看了他一眼,回头冲着医生莞尔一笑,“医生,看来今日不方便,我明日再来。”
“你先别走,在这里等一下云先生吧,他上楼拿药一会儿就下来了。”医生好意提醒道。
“不了,我去找他,谢谢程医生。”顾清璃礼性的站起身,笑着跟医生打招呼,径直走了出去。
薄韶嵘没讨到好儿,有些郁闷,她好像完全不认识他了,怎么回事?
“那女人怎么了?”
程医生抬了抬眼睛,尴尬道:“顾小姐三年前家里出了点事,受的打击太大,从此精神出现了问题,记忆混乱,幻想严重,这么好一个姑娘,可惜了,我曾经是她的私人医生,近日云先生从外地回来,从国外请了资深专家担任顾小姐的私人医生,今日过来询问一些个人问题。”
“云先生?”
“云先生今天也陪她来了,刚刚上楼拿这个月最后的一剂药,平时都是下人们办的事,云先生倒是和善的很,亲自去拿。”
薄韶嵘眉梢一挑,眸底冷光划过,云天祈?上楼?
“这老太太看病。”薄韶嵘说着扔下一摞大洋,大步往外走去。
中君领了挂号的单子,带着丽琳来到三楼妇产科,产科外的椅子上,到处都是挺着肚子的孕妇,中君皱了皱眉,怎么措辞打掉这个孩子,刚刚应该让韶嵘陪丽琳上来的,这样医生也只当是他的孩子,名正言顺的不要。
“四姐……我想去厕所。”丽琳小心翼翼的拽了拽她的袖口,低声道。
“快到我们了,早点回来。”中君莫名的也有点紧张,怎么感觉是自己做了亏心事呢,这个孩子若是生下来,丽琳的下半辈子要怎么办,萧宁是个棘手的人,缠了那么多恩怨在身,丽琳跟了他,怎么会有好日子过,还不说他是个心理变态,私生活混乱的男人。
喝药打掉孩子,她又担心伤身体,丽琳年纪还小,到医院还是安全的多。
中君在走廊来回转悠,目光不经意间瞥见走廊尽头缓步走来的男子,心里猛的一颤,轻描如画的眉眼,气定神闲的表情,淡定从容的气息,云天祈?他来妇产科做什么?
第一百零一章:不准提她
中君在走廊来回转悠,目光不经意间瞥见走廊尽头缓步走来的男子,心里猛的一颤,轻描如画的眉眼,气定神闲的表情,淡定从容的气息,云天祈?他来妇产科做什么?
心若惊鸿掠影,中君猛的转过身,往前走,绝不能让他看见自己,幸而今天穿的女装,不然就暴露了,搞不好云天祈一个手势,立刻从四面八方拥出来无数杀手将她乱枪打死,中君穿过妇产科,四下看了看,慌忙拧开位于楼梯口的一间屋子,屋内充斥着刺鼻的药味,还好铁门没锁,这好像是间办公室。
中君贴着门而站,眸光微寒,云天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来复查伤口?他应该会有私人医生,怎么会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的伤病情况。
中君暗暗心惊,突然,铁门从外面拧动,有人在推门,中君凝眉,什么情况,她用力从里面将门抵住,环顾四周,这间屋子里一张办公桌,一张单人床,还有五排藏书架,窗帘被人拉的密不透风,显得阴森森的冷,钥匙孔里传来拧锁的声音,中君眯了眯眸子,一个翻身滚进单人床下。
房门猛的被人推开,一个护士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对不起,对不起云医生,是我把门锁的太紧……”
“没事。”阴柔的声音平易近人。
一前一后的脚步声走进屋内,房门再度被人锁上,中君心下惊跳,刚刚那个声音,如她而言就是催命的符咒,一旦出现,就意味着阴谋,意味着血腥。
屋内突然就安静下来,如果她没听错,刚刚应该是进了两人,一个是云中月,另一个是谁?心里隐隐浮起一丝浓烈的不安。
云中月穿着白大褂,在办公桌前站定,翻阅着什么,随后抽出一张纸,“袁任就是薄傲寒,我还真没想到。”
“袁任是薄傲寒的生父,薄傲寒夺了权。”清冷华丽的声音淡淡传来。
中君全身僵硬,晴天霹雳都无法表示她此时的震撼,无声的扯出及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