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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反正闲得无聊,我等前往观看吧!”太史慈放下单筒望远镜,轻声对众人说道。
“诺!”众人拱手低头应允道。
下一时刻,众人双手托举自己的战马,沿着直线的山路抄近路直奔狭长的山谷而去。所幸一行六人都是中级武将的修为,否则换做一般的骑兵,是无法做到托举战马在山壁上攀岩前进的。
一炷香之后,众人潜行到隐蔽处藏好战马。其间,他们已经清晰的听到从山谷里传来激烈的厮杀声。
他们以最快的速度穿好盔甲,佩戴武器弓箭,而后在树杆上跳跃。随着视觉的转移,他们看到狭长的山道二边的缓坡上站满张弓搭箭的士兵,这些士兵身穿绦条轻甲,头扎黄色头巾,士兵之间是熊熊燃烧的火堆。身穿的装备显示这是黄巾军士兵。
等太史慈一行人固定位置,整个狭长的山道的情形全视觉的呈现在他们的眼前:狭长的山道挤满了装载货物的三十辆辎重车,辎重车旁边是严阵以待的骑兵。狭长的山道,中间一段是一边紧靠深渊,山道的前后都被黄巾军堵住了:这群未知名的骑兵队足有八百人,他们的去路被横卧的树干和带刺的拒马截住了,他们的来路被数百名黄巾军将士挡住了,而山道上面数十米的缓坡上还在站满张弓搭箭的黄巾军将士……
第五十四章 陷阵营虎落平阳
一句话,未知名的骑兵队被数千黄巾军包围在狭长的山道,前有堵截,后有追兵,中间还有随时发动进攻的弓箭手,而弓箭手的箭矢顶端还绑有一触即然的油布,如此以来,只要敌人敢反抗,敌人的辎重车上的粮草便会在火焰里化为乌有。
打蛇打七寸,未知名的骑兵队被黄巾军拿住了要害啊。
借着冲天的火光,太史慈等人看轻了二方对阵的情形,当众人的视线焦点关注到二方的主将时,禹大禁不住惊呼一声:“啊,太史统领,与黄巾军对阵的骑兵将领居然是高顺高守义啊!”
“高顺?高守义?天下第一攻击阵营的主将?……”太史慈闻言,顿感周身的细胞开始兴奋起来。
“是的!太史统领,正是此人!”禹大镇定一下自己的情绪,缓声说道,“若干年前,属下等人有幸见到如此的猛将,率领陷阵彪骑冲锋陷阵的壮观场面!那是一次朝廷和太平教决一死战的战斗,高顺率领千名陷阵彪骑以‘陷阵营’冲进黄巾军的千军万马中,场景就如凭空生出河坝,将洪流般的黄巾军阻挡,乃至分流……犹如狼进羊群,高顺指挥陷阵彪骑切割黄巾军各个阵营之间的联系,为官军最终的胜利垫下坚实的基础……陷阵营,真不愧是天下第一攻击阵,陷阵彪骑真是勇不可挡啊……。”
“呵呵,那高顺的陷阵营和禹大的泼风刀阵谁更厉害啊……”太史慈思维很跳跃,他转脸向禹大问道。
“太史统领,泼风刀阵和陷阵营没有可比性啊……”禹大面对太史慈的奇思怪想,微蹙眉宇回答道:“泼风刀阵适合小范围的战斗,而陷阵营适合千军万马对抗的战场!”
“呵呵,禹大,我是故意如此一问的……”太史慈对着禹大做了一个鬼脸,“禹大,可是眼前的情形,勇猛无敌的陷阵彪骑好像落于下风啊!”
太史慈所言不虚,即便一千陷阵彪骑可以对抗千军万马,可是在狭长的山道,他们的优势发挥不出来啊。此时,陷阵营的骠骑每个骑兵之间连转身的空间都没有啊。
双方对峙的情况很特别,完全掌握优势的黄巾军并没有居高临下用火箭攻击山道上的陷阵彪骑;而完全被压制的陷阵彪骑也没有全力冲锋敌人的堵截,只是警惕万分的观察敌人的举动……
此时,足智多谋的禹八对太史慈说道:“太史统领,据属下观察,好像是高顺一人对抗黄巾军众多的将领……。”
“哦,车轮战?”太史慈顺着这个思路再看山道中的场景。如此,他心中的疑惑迎刃而解:山风在山道里飘荡,把高顺的红色披风吹得飞扬,咧咧作响,他战马的周围躺着横七竖八的尸体。此时,高顺和他的坐骑都是气喘如牛,汗流满背,尤其是高顺,豆大的汗粒从他的额头顺着眼睑和脸颊滑落。
而他对面的黄巾军将领,还是虎视眈眈的盯着困兽犹斗的高顺!
“哈哈,高守义,你也有今天?!”一位黄巾军将领瞪着阴鸷的三角眼看着狼狈落魄的高顺,仰天长笑吼叫道。“今天不割下你的头颅,我杜远就当场自刎!”
而高顺没有回应杜远的吼叫,他线条明朗的脸庞充满了坚毅的表情,他目光平静的看着直如野兽疯狂吼叫一般的敌人。
杜远的吼叫疯狂,接下来他更疯狂的抬刀催马冲向犹如雕像站立的高顺。冲锋的过程,杜远挥动精铁刀跳飞挡路的尸体。临近攻击的范围,杜远举刀就往高顺的头顶劈去。
精铁刀的红色刀芒近在眼前,高顺才从容结束静止的状态,避其锋芒,策马闪身,双手握着点钢枪准确无误的点在精铁刀的刀柄处,令匹练一般的刀芒从眼前一闪而过。
高手过招,一招便知高低:高顺的武技明显高出对手杜远一筹。接下来,刀来枪往,杜远一招一式都是全力而为,而高顺都是惜力,近乎完美的掌握出招的力度。
在远传隐秘抵制处观战的太史慈看到此处,禁不住赞叹地说道:“这高守义的枪法真是精湛啊,力道收发自如,招式浑圆天成,要不是气力和体能巨亏,估计杜远难以在他的手里走出十招……。”
众人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高顺的武技,听到太史慈的评价,只是默默颔首而已。他们没有时间回应太史慈啊。
太史慈没有怪罪众人,他转脸对一脸神往而又专注的禹大说道:“禹大,高顺已经是油尽灯枯,估计能以抵挡下面的对手……我们是否仗义出手相救呢?”
禹大没有转脸,他缓声说道:“太史统领,高顺如今可是盘踞徐州地界温侯吕布手下的猛将之一,吕布是反贼啊。而我们青州官军早晚要和吕布开战的……。”
禹大的言下之意是说:如果此时从黄巾军手里救出危在旦夕的高顺,那么以后不是给自己添麻烦吗?
“呵呵,禹大,无妨!或许我们可以趁机将高顺招揽呢?”太史慈异想天开的说道。
“这个……”禹大陷入沉思之中,如果能将高顺招揽,那么太史慈的实力绝对可以提升一大截啊,“这个可以试试……。”
众人听到太史慈的忽发奇想,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置可否。
太史慈巡视一遍众人说道:“诸位,特殊的环境,如果我们按照平常的方式,很难从重围中救出高顺以及和他的将士。我们怎么办呢?只有擒贼先擒王,我们先悄悄靠近二方交手的场地,而后我和禹二伺机擒住黄巾军将领,以此要挟黄巾军退兵……。”
对于太史慈短时间便想出如此精妙的对策,众人纷纷对他翘起大拇指。太史慈提到的禹二,就是当初夜探太史慈府邸被金毛猴一招逼退的家伙,他的身法可是在燕云十八骑排在第一啊。否则,他也不能在受伤的情况下,从金毛猴的手里逃脱。当然这也和金毛猴的轻敌也有很大的关系。
众人虽然盔甲在身,但是都是极品盔甲——来自远古的星月战甲和春秋战国时期的锁子黄金甲。这样的极品盔甲穿在身上,不但不加重量,反而令穿者周身气血更加流畅,体态更加轻盈,无形之中增加武者的战斗力啊。就是这个原因,在这个时代,有的武将为了极品盔甲和武器,可谓是穷极一生寻寻觅觅啊。
第五十五章 救高顺仗义出手
太史慈和禹二在前,其他四人呈扇形拉开距离尾随其后。在接近战场的十米处的蓬草大树后,众人隐蔽起来。此时,战场中心,已经落于下风的杜远拨马返回本阵,而另外一名武将拎着狼牙棒从本阵中催马进入战场。
此时,高顺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满脸汗流不止,脸色极为苍白。不论是敌人,还是自己人,他们都在思考:日薄西山的高顺还能挡住下一位武将的迅猛攻击吗?
高顺本人极力调整恢复真元内力和体能时,也在认真思索这个问题:难道纵横沙场十年未尝败绩的自己,今天要命丧此处?……高顺的品质很可贵,他不埋怨对手的阴险狡诈,而是自怨运气有点差。
很显然,对方为了对付自己,下足了功夫啊。当然为了报父仇,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在五年前杜远的父亲杜超死于陷阵营,被自己一枪挑死。如今身为人子的杜远当然要不顾一切找自己报仇喽……
提着狼牙棒的黄巾军将领,高顺也认识:就是杜远的师弟裴元绍。此人天生蛮力,二百斤重的狼牙棒挥舞的毫不吃力。而对手就感觉痛苦了。
黄巾军把高顺一部堵在狭长的山道,杜远就向高顺提出要求:要求高顺一人面对黄巾军武将的车轮战,如若不然,黄巾军便会用火箭进攻高顺的粮草辎重车,大家鱼死网破,同归于尽……如果高顺能抵挡住黄巾军将领的车轮战进攻,杜远保证让高顺从容而退!
万般无奈之下,高顺屈辱的答应对方看似合理实则是无理的苛刻要求。一个下午一来,高顺一人枪挑数十名黄巾军将领,等他真元内力巨损时,棋盘山黄巾军的三大头领依次出场。
如果自己真元内力充足,体能充沛,杜远能从容的撤退吗?……高顺看着杜远离去的背影,咬紧牙关暗想着。可是,现实中是没有如果的。现实是裴元绍催马拎着狼牙棒向自己冲来。
汗珠模糊了高顺的视线,他的双手几乎都握不住点钢枪的枪身啊。即便极力控制,他的躯体依然轻微的颤动,而他的战马已经是抖如筛糠了。为了不把危险带给战马,高顺吃力的翻身下马,前进二步,双手端枪指着越来越近的裴元绍。
此时,高顺身后的所有将士都泪流满面啊。可是高顺的命令在前,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啊。命令如山倒,如忒板钉钉,任何人都不能违抗,这就是高顺治军领军的灵魂。
就在杜远和裴元绍迎面而过时,突然从战场右侧的密林里窜出二条虚幻的影子。在所有观者的差异中,疲惫的杜远被一位锁子金甲将控制住:锁子金甲将坐在杜远的身后,用一把柳叶刀架在杜远的脖子上。
而还没出力体能充沛的裴元绍面对突如其来的危险,才想动手反击,一把象牙白的刀刃就架在他的脖子上,刀刃的象牙白养眼,但是刀刃传递的凛冽杀意让裴元绍不寒而栗,瞬间失去抵抗的勇气。
杜远如果不是累的像狗一样,禹九也不会如此顺利得手;如果裴元绍不是关注的焦点都在高顺身上,太史慈也不能如此轻而易举将之拿下。同时,禹大等四人还隐身密林里,随时应对可能发生的意外。
太史慈对着得手的禹九微微点头,而后他控制裴元绍的战马转身面对还在吃惊状态中的黄巾军。他从裴元绍魁梧的身板后面探出头,语气冷漠的对黄巾军将士说道:“尔等太卑劣了,我等看不惯你们的卑劣的伎俩,故而替天行道,仗义出手!……请你们暂且放过敌人吧,如若不然,这二人的人头必定落地!”
黄巾军将领看着身穿极品盔甲手握极品武器的两个陌生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