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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多方的秘密探查,刘虞知道太史慈曾经跟随公孙瓒参加讨逆联盟军,但是由于刘虞获得有关长安城战役的情报都是来自翼州牧袁绍的手里,由于袁绍在情报里刻意隐瞒很多的事实真相,以致于刘虞并不知道太史慈在长安城大放异彩的事实,更不知道太史慈的武技已经达到先天之境。
据隐秘的消息说:太史慈和公孙瓒的关系不错,即便太史慈没有来到平原郡城,公孙瓒已经将三车珍贵的物品送到太史慈在郡城的官邸!据公孙瓒身边的贴身侍卫透露:太史慈刚参加讨逆联盟军时,武技平平,默默无闻,就是公孙瓒帮助他进阶到先天之境的,同时还有赵云……
刘虞听到第二个消息,热烈的内心顿时凉了一半,但是他冷静下来,转念一想:如果太史慈和公孙瓒的关系真铁,牢不可破,那太史慈为什么不跟随公孙瓒一起从前线撤回来?如果二人之间感情深厚,太史慈回到青州为什么不去投奔公孙瓒?投奔公孙瓒,公孙瓒肯定会给太史慈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高官厚禄……
只要太史慈还在青州地面蹦跶,自己拉拢太史慈,便有空可钻:一个大男人,尤其是年轻人,不是贪钱就是好色,不是恋权就是虚荣,只要太史慈不在公孙瓒身边,刘虞就有可能使用一切办法将太史慈笼络到自己的身边,成为自己的得力助手。
此时,刘虞一方兵广粮足,唯独缺乏超级猛将。如今自己的眼力底下就有一位无主的超级猛将,老谋深算的刘虞能放过太史慈吗?就像一名好色精力充沛保持十二秒记录的高官,能放过他看中的美色吗?
所以,在对待太史慈这个方面,太尉刘虞没有和平原郡上层社会站在一个立场:郡城上层社会主流嫉恨太史慈,而刘虞仰慕太史慈啊,猎奇之心令他彻夜难眠啊……
太史慈横空出现在刘虞的世界里,让刘虞对其他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当然为了能和太史慈挂上钩,刘虞以太尉的身份向太史慈发出通告:命令太史慈彻查幽州粮队在青州地界遭劫的案件。当然,刘虞同时也派使者给太史慈送去大量的珍贵物品。在刘虞的盘算中,在下一次和太史慈接触中,就可以向太史慈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了……太史慈能和刘虞一拍即合呢?太史慈能接受刘虞递过来的橄榄枝吗?
视觉转移到东莱县城。与平原郡城死气沉沉不一样,平原郡城象被屠城一般,所有的家庭,不论豪门还是贫民,都是素门:豪门没有高挂灯笼,贫民连鞭炮都没有放……东莱县城每个角落都充满过年喜庆的味道,每家每户都是张灯结彩;欢声笑语洋溢在每一个院落。
在太史慈的极力撮合下,高顺和兰儿、苏尔曼和月儿在一个良辰吉日步入婚礼的殿堂。那四名艺妓分别成为兰儿和月儿的侍女。命运就是这样深不可测,短短的一个月内,同样是艺妓出身的人,兰儿和月儿凭借本身的素质和优点完成华丽的转身,而那四名艺妓却依然原地踏步走。当然,能成为一个家庭的侍女,也比当权贵的玩物强多了,至少能有尊严象一个人正常生活了。
本来太史慈想把四名艺伎许配给燕云十八骑的,但是被禹大郑重的拒绝。禹大拒绝的理由:禹大一眼便看出四名艺妓和燕云十八骑中的男性不相配,不相配的情况下,如果强行使之结合在一起,即便身体快活了,那么燕云十八骑便会精神受损,从而再也不能发动“泼风刀阵。”
太史慈追问,什么样的女性才能和燕云十八骑的男性相配呢?禹大回答:就像他的两个妹妹选择的老公那样,相配讲究二人的生辰八字,属相不能相克,最重要的就是精神吻合度要高,精气神高度的相似,相配的异性最好有一定的武技修为的基础……
太史慈闻言,无奈地摇摇头。但是太史慈并不放弃,他当时微笑对禹大说道:“等来年开春之际,本将会嘱咐波才招纳女兵,多到别的城池抢点艺妓,我就不信百里挑一不行,千里挑一不行,万里挑一还不行吗?”
禹大闻言,但是神情极其动容的伏身跪拜,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太史慈也知道,禹大此时和县城里买豆腐的寡妇窦嫂好上了。窦嫂虽然是寡妇,却适合燕云十八骑的条件,终于在四十岁这一年,禹大不幸的告别处男的时代了。不过,禹大很低调,窦嫂也不张扬,就像此次举办集体婚礼,禹大和窦嫂都不愿意参加。
而文林县的韩林儿也被当地豪门大户文氏招赘为婿。为了加强文林县和东莱县之间的联系,也由于韩林儿和波才关系匪浅渊源颇深,所以韩林儿也和文氏姑娘参加在东莱县城举行的盛大的集体婚礼。
波才自然是婚礼司仪,太史慈的母亲当仁不让的成为新浪新娘的长辈。在波才洪亮的唱喏中,新浪喜娘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最后被送入洞房。在喜庆的婚礼上,太史慈发现波才不时的偷看母亲刘氏身边的柳岩。
太史慈知道柳岩表面看起来开朗,活泼,实则是骨子里清高孤傲。在觥筹交错的宴席上,为了帮助波才接近柳岩,太史慈趁着酒意探身对波才说道:“波才兄,能否在高顺和苏尔曼二人的婚礼上,听你吹奏一曲呢?”
波才也是琴棋书画皆通的才子,据郭嘉所言:当今天下,在音乐造诣方面,有屈指可数几人能与波才相比,没有人可以超越他!
坐在太史慈身边的刘氏对音乐也有一定的造诣,她闻言,一脸期待的看着波才,而刘氏身边的柳岩也是眼露惊奇之色看着波才。
波才看着刘氏和柳岩关注的目光,爽朗地说道:“呵呵,好吧,既然伯母都对音乐感兴趣,今日属下不才,吹奏一曲,就为喜庆的婚礼增添欢乐的色彩!”
波才言罢,他身后的侍从便递上翠绿的洞箫。此时,厅堂所有人都停止喝五邀六,集体瞩目波才,喧闹的场合立即变为寂静。安静中,所有人的关注中,波才微闭眼帘,调整一下呼吸,而后缓缓将洞箫送到嘴边。
在波才娴熟的技艺下,悠扬低沉的箫声在美妙的旋律中回荡在厅堂里,响彻在每个人的耳朵边。箫声天性富含哀怨的情愫,但是在波才卓越的技巧操控下,一曲 《乡思》 淡化了哀怨,提升了画面感,令在场的听者感到“哀而不伤”随着悠扬低沉的旋律,他们的思绪穿越时空,回到了童年,回到了家乡,在小河边和小伙伴玩耍,在旷野中疯跑在山林中攀爬……
第一百八十章 琴箫合高山流水
等波才停止吹奏,缓缓睁眼慢慢收起洞箫,动作轻柔宛如微风拂柳,此时一部分人已经泪流满面,大部分脸上流露神往和向往的表情。在波才的倾情吹奏中,太史慈想起了在海边渔村与母亲刘氏相依为命的日子,想起了在冰火岛孤独寂寞的四年……直到刘氏率先鼓掌以示赞美时,太史慈才如梦初醒,从无边的思绪中清醒过来。而柳岩更是眼睛晶亮的看着沉静的波才,仿佛猛然之间发现珍惜的珠宝一般。
如果说当初太史慈是以出众的武技吸获取柳岩的关注,那么今日此刻,波才就是以精彩绝伦的音乐造诣捕获了柳岩的芳心,一文一武,太史慈的武技令柳岩惊羡,而波才的文曲则是直抵她的心灵,武技和文曲同样都能打动少女的情感,哪一个来的更深入呢?
随着刘氏带头鼓掌,其他人也纷纷鼓掌。等雷声的掌声落下后,太史慈看着柳岩,轻声问道:“阿岩,你今日是否有雅致用古琴和波才兄的碧霄合奏一曲呢?”
面对太史慈合情合理的请求,柳岩并没有立即答应,她只是矜持的低下了头。而正在兴头的刘氏催促柳岩说道:“阿岩,波才先生的音乐造诣并不比你差,今日老身兴致盎然,阿岩听娘亲的话,就和波才先生合奏一曲吧……呵呵,合奏的曲目老身都想好了,你们就演奏古曲 《高山流水》 吧……。”
刘氏说着话,还对太史慈眨了一下眼睛,这说明刘氏知道太史慈的心意:太史慈想借助音乐这座桥梁,拉近波才和柳岩的关系,借机撮合他们!
柳岩不敢忤逆刘氏。柳岩有一个好习惯,就是每次出门不论远近,都是古琴寸步不离身。柳岩一摆手,她身后的侍女便把古琴从锦盒里拿出来,小心翼翼的将古琴放在柳岩桌案上。
柳岩用绢布擦拭柔荑后,端正娇躯,而后目光平静的看着波才,大方地说道:“波才先生,你的洞箫应该是商调的吧?”
能用听力判断出洞箫的音调,可见柳岩的音乐造诣的高深。波才眼露惊喜之色对柳岩微微颔首。民族乐器,如笛箫都是固定的音调,而古琴这类乐器,弹奏者可以在宫商角徵羽基本音调中任意转换。
“ 《高山流水》 ,开始吧!”柳岩简洁对波才说道。而后,柳岩抬起双手轻放在琴弦上,左手按,右手拨弹,清亮的琴声便从她的双手之间倾泻而出。 《高山流水》 出自春秋时期,可以说是伯牙和子期二人合作而成:伯牙是文士,子期是樵夫,子期在伯牙琴声中激发丰富的想象,而伯牙又在子期丰富的想象中汲取营养,最后在灵感频发中,创造出空前绝后的名曲 《高山流水》 。
前奏序曲宛如清波荡漾,等波才的箫声适时而进,荡漾的清波便倒映出巍峨的青山。换句话,巍峨的青山如梦如幻一般出现在清波的周围,于是清亮的琴声和低沉哀怨的箫声融会贯通,相得益彰,营造出非凡的意境,飘渺的意境中又带给人美轮美奂的青山绿水图。
随着合奏的推进和深入,在舒缓的萧声中,在流畅的琴声中,象欣赏能力高的刘氏已经在奇妙氛围中,听到欢快的流水声,看到连绵不绝的座座山峰。
那一刻,不论是欣赏者刘氏还是演奏者柳岩和波才,都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唯有灵魂翱翔徜徉在碧水青山蓝天之中。
而一般的听者只是迷醉于悦耳的声音中,不可自拔。就是天生对音乐免疫的人,也是安静看着其他人匪夷所思的神情反应,这类人欣赏不了音乐却可以欣赏别人面目表情的变化。如此,也是一种乐趣吧。
而太史慈就是一般的听者,不过是能从迷醉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的听者,超级猛将的自控力是很卓越的。在乐曲行将结束时,他从迷醉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他没有关注其他人的表现,而是刻意关注波才和柳岩二人:柳岩的双手在古琴上灵巧的摆动拨弄,犹如白鸽翻飞白雪飞舞犹如清波聚浪,而波才则是沉稳如山,波澜不惊。二人一动一静更显风流卓越,气势不凡。
等波才停止吹奏,开始闭目养神,之后不久,柳岩也演奏完尾曲,琴弦轻颤,余音袅袅。柳岩神闲气定,定睛凝视着波才。波才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如炬的看着柳岩,缓声说道:“谢谢!”
而柳岩只是羞怯的躲避着波才如炬的目光,轻声说道:“谢谢!”。和美妙的音乐相比,二人之前的对话太苍白无力。但是简短苍白的言语之间,却饱含着玄妙的情感的交流……
刘氏目光清澈看着柳岩和波才,赞叹地说道:“波才先生,阿岩,你们的合作真是天衣无缝,美妙绝伦啊,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闻啊……呵呵,听着你们的合奏,我的灵魂都出窍了……。”
波才对着刘氏晒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