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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慈这边。
刘氏闻言,敏感的恐惧起来。她把身体紧紧的靠在儿子的怀里。按照她的思维:偏僻的渔村谁会下毒手害死老村长全家呢?没仇恨没利益的……
此时,在三角眼的言语煽动下,众人的目光都向太史慈这边飘过来。太史慈正想出声反驳,郭嘉用手扯了他一下,而后,郭嘉神色平静的挤过人群,走到六具尸体旁边。
如此情形,众人的哀嚎顿时消减下来。全部的焦点集中在郭嘉的身上。太史慈唯恐郭嘉有所闪失,便也拥着母亲挤过人群,来到郭嘉的身边。
一番仔细的探查过后,郭嘉微蹙眉宇对众人解释说道:“诸位乡亲,徐伯一家乃是中了见血封喉的蛇毒,从毒发的时间来看,徐伯一家应该是误食拌毒的晚餐所致……可以肯定的一点是:绝对有人在徐伯家的食物中下毒!”
郭嘉说着话,用眼巡视一遍众人。一些人异常的反应被他敏锐的捕捉到。三角眼猛地擦去眼角的泪痕,歇斯底里的叫喊道:“苍天啊,你开开眼吧,到底是谁下毒害死徐伯一家人啊?……照我看,就是你们这些外人干的事!”
说着话,三角眼仗着身强力壮就往郭嘉冲去。可是,他的步伐才到半路,就被太史慈一掌推开。
“万事要讲证据,这等死人的事情更是如此,你们那只眼睛看到我们下毒了?”太史慈厉声喝问道。
“不是你们,能是谁?……”瘦长脸也冲过来,疯狂的叫喊道,“乡亲们,一起上啊,打死这群外来人!”
面对这些人的疯狂,郭嘉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而太史慈此时也隐约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正当五六个男子提棍拎鱼枪向他们冲过来,太史慈不再掩饰深厚的武学,一手抱着母亲一手拉着郭嘉,稍微发力提气,带领二人飞跃人群。
太史慈止步人群十米开外,朗声说道:“你们这帮混账东西,是谁害死徐伯的,谁心里清楚……想找我的茬,先看看你们自己可够分量!”
众人看到太史慈的表现,顿时惊呆了。他们可没有想到太史慈居然身怀绝技啊。那些攻击太史慈的三角眼瘦长脸等人,一个个面色苍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大家不要闹了,事情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的……”此时,徐虎猛然站起身体,高声叫道。
不明就里的民众还沉浸在太史慈惊世骇俗的武技里。当徐虎动手收拾老村长的尸体时,众人在走上前帮忙打理。
体验到众人心里已经对自己有敌对的情绪,刘氏便要求太史慈和郭嘉回家。回到家中,刘氏还是惊魂未定的模样,她很糊涂:老村长的死怎么就和自己一家人扯上关系了呢?
太史慈则是在沉思中,凝视着郭嘉。郭嘉摇头轻笑说道:“干娘,慈弟,世上没有无源之水,也没有无因之果……这件事情的出现和昨天的事情有关!”
“昨天的事情?……”刘氏苦恼地思索着。
太史慈闻言,则是心头一亮,他轻声回应郭嘉说道:“昨天中午?奉孝兄,是不是‘老村长徐伯宣布要把渔村交给我管理’这件事情?!”
郭嘉没有出声,只是含笑点头。郭嘉唯恐刘氏还有疑惑,便小声对刘氏说道:“干娘,你有所不知,一些人对于强者,有能力的人不会钦佩的,他们仗着一些优势,会嫉恨比他强的人,利欲熏心心渐黑,丧失理智的他们会干出人神共愤的恶事来……老村长一家的横死,和徐虎脱不了干系!”
“啊,徐虎能狠心毒死自己的父兄一家啊……”刘氏脸上露出骇然的表情,这比她听到众人诬陷他们一家还不可信啊。
“干娘,奉孝断定,不消三日,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郭嘉说着话,用眼神示意太史慈服侍母亲休息。
刘氏听到郭嘉的言语,无来由的相信至极。她惶恐的心情也平复不少。平常妇道人家,无端被人冤枉为杀人犯,怎么不惶恐?
惶恐的情绪一旦退去,刘氏就把郭嘉所说的前因后果仔细想了一下,她觉得干儿子郭嘉说的有道理:自己和太史慈逃难至渔村,重要的原因就是由于自己的相貌引起家族强者的占有欲望,而自己又不屈服……也许儿子太史慈优异的表现遭到了徐虎的嫉恨吧?徐虎打不过儿子,只能无端的滋事嫁祸给太史慈?!
而太史慈见识过金毛猴的遭遇,所以在情理上他相信郭嘉的判断。针对渔民,他就是金毛猴啊,而徐虎就是猴王的心态?!
第十九章 嫉恨心泯灭人性
太史慈心领神会看了郭嘉一眼,便搀扶母亲休息去了。等太史慈回到房间,郭嘉已经没心没肺的倒头沉睡了。太史慈默契的配合,领着金毛猴端坐在家门口,预防恶人前来滋事或者防火!
事情的节骨眼,不得不防啊。如果太史慈是寻常人,估计经过一夜的倒腾,毒害老村长一家的罪名就坐实了……可惜的是,太史慈身怀绝技,这一点超出了恶人的预料!
一夜过得很平静。白天,所有人也没有见到徐虎。直到傍晚,徐虎才背着祭奠死人的道具回到渔村。
搭建灵棚,放好棺材。悲戚的祭奠开始。刘氏当然带着太史慈和郭嘉来送老村长最后一程。
一到祭奠现场,刘氏感到浓郁的悲戚,而郭嘉则是清晰的感觉到一丝阴谋的意味。由祭奠现场,郭嘉判断出:这个渔村的民众都是从内地辗转而来的,时间不过百年。因为地道的渔村出殡,不会用棺材的,只会用船装载尸体进行水葬……
老村长的儿子徐虎正哭得昏天晕地,徐虎的大姐徐华起身拦阻刘氏的祭拜。刘氏目光坚定看着徐华,沉声说道:“华姐,不论如何,容我带领孩子们祭拜徐伯……。”
徐华在刘氏坚定的心志下,退缩了。刘氏如愿的带领太史慈和郭嘉祭拜了老村长。她们三人才起身,棺材旁的徐虎突然恨声说道:“老子今天发誓,不用凶手的血殉葬父亲和大哥,老子绝不让父亲和大哥下葬!”
刘氏闻声,单薄的身子不由得一震,太史慈见状,狠狠地瞪了徐虎一眼,而郭嘉则是面带微笑。
徐虎看着他们背影的眼睛,突然向更远方瞟了一眼,好像在期盼着什么。而后,他又悲伤欲绝的嚎啕大哭起来……
就在刘氏带领二个孩子挤出人群时,突然渔村西北方升腾起冲天的烟土。不消片刻,一队骑兵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随着距离的接近,“吧嗒”的马蹄声逐渐转为震耳欲聋的闷雷声。
太史慈定睛一看,骑兵队领头的人物乃是黄巾军统领管季,半路上,一个身穿文士服的男子带领六个骑兵又朝一处树林冲去。如此情形,郭嘉脸上的笑容更浓了……
郭嘉看着气势汹汹的黄巾军骑兵队,不动声色的对太史慈低声说道:“慈弟,为兄今天送你一只生力军和地盘!”
太史慈听着郭嘉的言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他又不敢怀疑郭嘉的承诺。他同样不动声色地注视着越来越近的黄巾军骑兵队。
“哦,慈弟,你是不是觉得为兄哦那个白天说梦话,有点二?”郭嘉调侃的问道。
“奉孝兄,慈不敢!呵呵,谁敢说奉孝兄‘二’啊,就是二,也是‘人’字加二,如此,奉孝兄乃是人才中的天才啊……”太史慈恭维的回敬道。
“呵呵,慈弟也会幽默啊……有前途!”郭嘉轻笑说道。
二人说笑之间,管季领着骑兵队已经冲到渔村门口二百米,随后,管季左手猛提缰绳,等战马由动转静,而他右手往后一挥,其身后的近百名骑兵立即控制战马静立原处,保持随时冲锋的姿态。
这时,穿麻戴孝的徐虎急匆匆跑到管季的面前,双膝跪地,一个劲地问:“管将军,打大驾光临渔村,有何要事?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吩咐……。”
管季根本不看徐虎,他双眼恶狠狠地盯着渔村门口的太史慈,同时厌烦的喝骂道:“滚你妈的蛋,这事和你无关,你有多远滚多远……。”
等徐虎连滚带爬跑回渔村,管季转脸看了看树林的方向,之后,他用寒光闪闪的马刀指着人群吼道:“哪个是太史慈,马上给老子滚出来!”
太史慈闻声,不由得一怔,而后瞬间他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他转脸看郭嘉时,熟知太史慈过往的郭嘉哑然失笑说道:“呵呵,慈弟,四年前的事情败露了……莫要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吗……。”
猛然见到这么多人马,只对马感兴趣的金毛猴喜滋滋地注视着骑兵队。正当它无限意淫时,太史慈已经把它从地面拎到郭嘉的肩膀上。他一人面对骑兵队,毫不畏惧,可是郭嘉和母亲需要金毛猴保护啊。
“哈哈,有了金毛猴,为兄也敢闯千军万马的敌阵了……”郭嘉调整身姿,与太史慈肩并着肩。
随后,二人相互对视一眼,而后迈着齐整的步伐,神色平静走向骑兵队。
走到距离骑兵队百米处,太史慈和郭嘉停下步伐,太史慈手摸着腰间的碧水剑,朗声对管季喊道:“管将军,在下就是太史慈……。”
“好!本将看你是条汉子,就直言相问:四年前,是不是你用卑鄙的手段杀死了李二和张六?”管季咬着牙怒声问道。
“哦,正是本人怒杀了二个狗贼……”太史慈抬了抬下巴,挺了挺胸膛,高声回应道。
管季听到太史慈毫不反驳,倒是出乎他的意料,按照常理:一般人都会死不认账的,除非是人证物证齐全。
“太史小儿,你居然敢杀死本将的麾下,你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管季单手提刀,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此时,那名身穿文士服的谋士带领六名骑兵已经回归队伍,谋士策马站立在管季的身后。
“管将军,此言差矣,你也不问问你的手下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要不是当日李二张六强奸……你们黄巾军不是保护穷人的军队吗?……”太史慈身旁的郭嘉高声打断管季的鬼哭狼嚎。
管季闻言,一时语塞。对于李二张六,他当然知道二人的秉性:好色贪财……要不是二人武艺高强脚力快,要不是二人和他有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他才不让二人干如此的肥差啊!
这时,他身后的谋士策马上前,低声对他说道:“管统领,李二的流星锤和张六的朴刀都已经找到……。”
“波才兄,不必麻烦了,太史小儿已经认罪了……”管季同样低声说道。随后,他疑惑的问道,“波才兄,太史小儿身边的文士是谁?”
波才没有立即回应管季的问话。他张开喉咙大声向对方喊话:“在下黄巾军监军从事波才,请问文士小哥是谁啊……。”
郭嘉一听到“波才”名号,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他同样高声回应道:“波才兄,在下颍川郭奉孝,幸会,幸会啊……。”
郭嘉的名号,在场的敌我双方,听到没有任何的反应,唯有波才的身形在马上晃了二晃,仿佛他被无形的气劲震到一样。
第二十章 决雌雄单打独斗
管季满脸疑惑的转头看着波才。波才喜形于色的低声对管季说道:“管统领,你有所不知,颍川郭奉孝乃是公认的天下第一奇才,号称‘太公转世’……。”
“什么奇才歪才,他们二人能抵挡住本将的马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