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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战斗组则负责在编好的藤墙上涂粘土——防火用的。
这项工程的工作量也不小,当天进展最快的是插木桩的那一组,完成了整体工作任务的约1/3——插好了近200根桩,编藤条那一组进展缓慢得多——只有不到50根桩之间的藤墙完成了编制。
由于没有建立工程进度控制机制,这样的结果我已经很满意了,木青没有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天黑后擅自给每一位劳动主力增加了一碗鹿肉汤。
看得出来也没什么反对意见——包括我在内。
通过这一阵子的摸索,“老虎”在煲汤方面已是族里的权威,我对该放哪些野菜和放多少盐已没有了发言权——有时我在想,她将来会不会移民到广东去。
有了这个顾虑,晚上感受到她和“鲨鱼”睡在我背后发出的鼻息,还是有了一些想法。
……但我还是什么都没做。(郁闷!实在找不到应有的感觉啊!)
新的一天里,我对工程人员的安排做了一些调整,“老年突击队”终止了抹泥工作,加入到编藤墙的工作中来,连4名稍大一点的小家伙也组成了“少先队”,加入到建设工程中去。
尽管安桩的工程队伍还是大为领先——基本完成了整个工程,但编藤墙的工作也取得了不小的进展——天黑时大约有200根桩之间有了藤墙。工作队如此热情如火,以至我差点忘记了在特意留出来的“寨门”——约两米宽——那个地方是不能编藤条的!
工程建设进度中最关键的一天到了:所有的人都投入到编制藤墙的工作中去,木青从前一天开始已完全明白了我在做什么,对这一项工程的接近完成表示了难以抑止的激动!
“老年工作队”又开始以涂泥为主了,在下午——距天黑还有大约两个小时候的时候,工程已接近尾声——这时我发现了一个重大的问题:寨门的安全设计还没有完成!
经过仔细“研究”,我决定采用后世的吊桥方案:用藤条把8根木头齐头捆在一起,刚好比预留的寨门宽一点点——这就是我的寨门。在寨门空间左右两根木桩顶部各用石斧砍出一个槽,架了一根直径35厘米左右的木梁,并用藤条固定好,在门梁下方用一根圆木做了“门槛”。门外挖了一个两米宽、四米长、约两米深的坑——平时用藤条把寨门放下来,就成了这个壕坑上的桥,收起桥就有了一道防御工事——坑底我还布置安插了十多根尖顶木头——尽管我相信下了几场雨后,这里就成了一个池塘。
从工程验收结果来看,我还是基本满意的:两米多高的围墙,一般的野兽是冲不进来的,加上粘土则是为了我的一项不好的预见——为将来可能发生的部族冲突作一点准备。
基本上来说,这墙里的6万多平方米面积对部族里的人来讲是安全的了!
我让长老们把那些很少下地来的小孩子们都带下来,看着他们自由自在地在草地上玩,我和部族其他成员相比,有一种异样的激动。
为了提高围墙的防御能力,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要求妇女同志多找一些带刺的藤条回来,缠挂在藤墙的外面,连根一起拔回来的,就干脆直接种在了墙脚下。
几天后,这道墙的安全系数又上升了一个档次。野兽不要说冲击,就是靠近这堵墙,也得考虑一下后果。
此后除了开饭和睡觉,以及天气的变化外,在洞里栖息的人一天天见少,多数人工作之余都在围墙之内的草地上活动——这种生活空间的改变对他们的身体状况必将起到重要的作用——只是周期会比较长一点。对小孩子的成长来说这样一个环境十分重要,相信他们如果能早一点出洞活动,平均身高会得到明显的提高,抗病能力也会得到加强。
这下子我有了一个可以安心发展陶器生产的宽阔空间,开始考虑怎样对陶器生产进行改进,这之前的陶器都是用手捏出来的,尽管我想了很多办法保证它们的圆度,但由于没有转盘,我一直没有办法进一步提高陶器的外观质量。
另一方面,在没有转盘的情况下,由于要对土坯进行长时间的修正,土坯的厚一直不能做得太薄,否则轻微的修正动作都会破坏没干透的土坯。这与后世用习惯了的薄壁陶瓷器皿相比,实在有太大的差距。
从以上原因看,转盘是当前必须发展的重要生产工具!(还有一个让我对转盘映象深刻的原因——“人鬼情未了”里的经典镜头)
实际做起来并不很难:两块木板(石斧劈破,陶片刀修平),厚约两厘米,用火烧法大致修圆成直径30厘米的两个圆盘,中心都用陶片刀穿出圆孔(直径4厘米左右),边沿挖出均匀的槽,其中一个圆盘靠近边沿的地方还穿了一个小方孔;再找两根硬质圆木棍(直径8厘米左右,长约60厘米),一端修整出跟圆孔差不多大小的转轴,另一端削尖插入地面约40厘米。
这下子将圆盘放在轴上,就可以转动了。
为什么要做两个呢?——为了解决动力力问题。因为要让一个人既要制土坯,又要转盘动起来,一心二用不说,还需要比较复杂的机构。
我用两根鹿筋拴起一个圈,套在两个盘上(边沿上做了槽的),再调整两轴间的距离使这根“传动带”拉紧。让土土用一根小木棍插入其中一个盘上的小方孔,像推磨一样转动——现在两个盘都转动起来了。提供动力的人不管制坯,制坯的人不管转动——很好的分工合作!
由于轴和孔的精度都不高,属于典型的“间隙配合”,转动的速度和运动精度也不可能太高,这个粗糙的转盘还只是属于“慢盘”的范畴。
要让混合粘土能在转动中产生足够的离心力,并带来成型的效果,必须让转速提高到每分钟90转以上——这直接带来了陶转轴的发明!
不过那是后话,安全的生产环境和“先进”的生产工具首先带来的是陶器生产的大发展。我领导族人建设了第二座窑,比第一座大了近一倍,同时在结构了做了一点改进:在火塘和陶坯之间砌了一道小小的土墙(这为下一步建房提供了宝贵经验。),不让火焰直接和陶坯直接接触,使升温均匀;同时扩大了底部的孔——并从竖孔改为横孔——这下子加柴可以从底部加而不是从顶部加了:有了一点竖窑的味道,也避免了我再被大火“烧烤”。
从此陶制物品在族内大大发展,快速丰富起来。器皿壁厚也快速降低到5毫米左右,但这样就得等陶坯完全干透后才能搬动,延长了开窑周期。
就在我一边大力发展生产,一边开始紧张地筹备“自主建房”工作时,一件重要的“外交”事件发生了,这件事极大地开拓了我作为“村长”的视野……
第八章 部落外交
“圈地运动”完成后,我正在进行“建设规划”:包括住房、公共厕所、牲畜圈等设施的规模、分布以及建设方法,却面临了一个意外的情况。/
这天中午,木青安排用餐之前,所有的劳动人民已下班回来,五个年青的部族成员(三男两女)在木青的指挥下,在我的王座前跪下,两个女孩子在前一排,三个男孩子在后一排,木青让我坐好不要动:我看了一下,每个跪在那里的青年都捧着一张阔树叶,两个女孩子的手里捧着的是一堆水果和植物块茎,男孩子则捧着一块连皮的肉。
木青站在我的旁边,严肃地发表一番讲话,洞内其他人都沉默不语,气氛非常沉重。
这是在干什么?
木青示意我收下献礼,放在我的座位旁。
那几个青年——其实按年龄标准,在我看来只不过是少年——看我收下东西,高兴地跳起来,去和他们的父母拥抱,而他们的父母则显得有些悲伤。
我询问木青,他在解释许久仍然不能让我明白的情况下,走到洞口,用一根木棍指着内陆方向的一座山,大声叫道:“汉土”
我看着几个少年人收拾起狩猎的用具,带上远比平日多的干粮,跟自己的亲人告别,看得出来,这是一次重要的远行。
部族里一半的成年战士也在做同样的准备,却没有与亲人告别的环节。
木青则拉着我,指着洞里大批的陶器,又指着那几个少年,很谨慎地跟我解释,想要把一些陶器给那些少年带上,我当然不反对这个做法——几件陶器算什么!
可是当木青宣布我的决定后,那几个青年和他们的父母则为此大声欢呼起来,几名战士小心翼翼地用藤条捆起了两个陶盆和大约20个碗、两个汤勺,由成年战士背在身上。
我问木青我能不能跟他们一起去,木青犹豫了一阵子,还是同意了。
后来我知道这是部族发展过程中一种重要的安全措施:相亲。
每一个部族里的少年,长到一定的年纪(生理二次发育完成),就面临选择配偶的机会,这必须先征得长老的同意,由长老向“村长”求得许可——就是先前的仪式——并证明女孩子已能采摘食物,男孩子能自己打到食物(在自己猎到的动物身割下一块带皮的肉献给“村长”),只要村长收下这些食物,就是同意他们到另一个或两个部族去相亲。
在不同的部族间进行这样的行为,是保持“基因”质量的一个重要举措,否则长期的同族婚姻下来,不用任何外敌,自己就因遗传病过多而灭族了!
而另外的部族在接待来相亲的队伍后,送相亲的一方和接待的一方会开始讨价还价,决定相亲后的配偶是留在接待那一方还是跟随送相亲的队伍返回,一般保证双方的所得与所失要大致相等,有时这就意味着要有一方要做出一些补偿,才能获得更多的人口——这可是对每一个部族来讲都最重要的“适龄青年”啊!
所以当部族里的人看到我愿意让他们带着陶器出去相亲时,都知道,他们讨价还价的本钱多了起来——对方给再多的食物也比不上给对方一口“锅”!何况还有战士们带上的网!
有时为了多获得一点人口,送亲的队伍在途中要狩猎多日,才能保证有足够的食物作礼品和对方讨价还价,这些陶器是作为跟两个部族进行相亲工作准备的。
所以我同意带上我制作的陶器,那几个青年人可能就不用接受骨肉分离之痛了,只会给部族带来更多的人口。
因为目前只有我能制作陶器,在没征得我的同意前,木青也不敢擅自决定将如此重要的东西用作交易——他应该最明白这样的物品对一个部族的价值有多大!
实际上另一个部族并不远——只稍远于我们到海边的距离,天黑的时候我们就赶到了,途中我注意到我们的队伍在木青的带领下,在水最浅的地方过了河——这让我想到,在这个时期,至少在这个地区,可能没有“桥”或者“船”这类的东西存在:我的任务又多了一项!
可是到另一个部族所在的山洞时,看到的情况还是让我们大为意外:我们来得太不是时候——或者说太是时候了!
“汉土”部落的洞口离地只有一米多高,两米多宽的洞口前有一个近10平米的平台,像一个天然的门厅。
这时可以看到,平台上烧了两堆火,几个战士在火堆后手持木矛跟火堆前的近20匹狼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