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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得和尚站了起来。干脆利索道:“总指挥,我将他们八十万人,分成了八十片区域,各自分割互不连接,平时不能随意走动,后勤部也将帐篷分到了他们手中,统一供应粮草,暂时还没有什么问题。”
高强点点头,一脸疲惫道:“他们可不能乱,不然不用元军来攻。咱们自己就得垮掉!须得小心,蒙古鞑子在后面一直不紧不慢驱赶百姓入城。一下子弄这么多人进来,这里面肯定有敌人内奸。一定会趁机作乱。”
周癞在一旁,红光满面自信慢慢道:“我领了一个师,两千人坐镇中央居中调应,其他八千人,每一区分一百人巡逻,大人您放心,准保不出一点乱子。”
高强点点头。他眼睛再转向冷谦,冷谦点点头,道:“这民区一切后勤供应、分区都是由说不得大师负责,巡逻、负责安全由周癞来负责,我则将每一个民区内男女、老少分离,虽然在一区内。可见面可说话不可同处,而且我日夜选那老人、妇女修路修石堡,这濠州城的地皮都下去三尺深啊!”
不待高强看。彭莹玉道:“大人,你放心,那些百姓中青壮力,我通通抽出来,已经编成了五十个自治连,二十多个自治营,还有十七个自治国,还有五个自治师,统一调配。”
铁冠道人接道:“大人,我选了一万伤兵来操练这些民国,虽然这些兵受了伤,但是都是老兵,见过血,日夜操练,这些民团虽不能打仗,不过却是好民工,救死扶伤送物资,全靠他们了!”
高强摇头,一脸惨淡,只目深陷,仍然精光闪烁,道:“不,这一仗必惨烈无比,到时候这些人必须补充各师,最近训练强度加强些,真刀真枪发下去,也让他们见见血光,现在不是仁慈地时候了。说不得大师管好后勤供应,周癞负责安全、纪律,冷先生一定要让他们每天有事做,挖战壕,建石堡,通通放手去做,而彭莹玉大师负责统一调配民圈,哪里出了漏洞,哪里就得补上,你地任务最重啊!铁冠道兄的任务也不轻,一定要训练好这些青壮,哎,蒙古人太狠毒了,大肆砍杀那些年轻力壮漠子,赶到这里八十万民众中,才不过徽起十万青壮,也太少了!
五散人!这一仗胜败成负不论,只是你们只要控制好八十万民众,咱们在前方浴血奋战的兄弟们就放心身后了!“
五散人一齐道:“属下定不负总指挥大人厚望!”
高强这里的情况有些特殊,虽然有师、圈现代称谓,可是这些长官们都被人称以万夫长、千夫长大人,至于中间级别,人们别别扭扭加了一个副字,于是一旅的长官有了一个很奇怪的称呼,副万夫长大人,高强所倡导地师长、旅长等词早就被人自动抛在了脑后,理由:太别扭,太不好听,太怪。
高强现在手下有二十个师,虽然说一师应该有一万人,但是有的师超编有的不足,凑在一起却刚好是二十万人,再徽起十万民兵来,城池上下能上战场的不过是三十万人,其余地七十万不过是老弱病残。
高强揉揉通红只眼,他已经三天没有睡觉了,而元军也是三天前围的城!
那边汤和早已站起来,指着沙盘道:“我们濠州城,这几日建成了外、中、内三层城,外城是这十天来临时加建地,虽然仓促,但也可以勉强一用,我们每段城墙都是凹形,可以保证三面聚而击故,外层由徐大哥领着四个师驻扎,中层则由殷大帅的四个师驻扎,内层则是由我亲自领着四个师驻扎,常大哥领着精锐四个师随时准备反击,大帅您手下四个师做预备军,而彭莹玉大师统领调配十万民兵随时可以支援前线,至于这指挥民国地人么?”
汤和顿时迟疑起来,彭莹玉一人掌控全城,调拨分配十万民兵,到时候肯定忙得不可开交,却让谁来指挥民团?
高强笑道:“你们都是统领正规军地将军,可是咱们这里却有一位大捋,便是领着民兵蛋子也能打胜仗。”
众人齐齐看向胡人海,胡人海黑着脸站起来,倒不是他不高兴,而是这人天生脸黑,现在黑地发紫,那是血液加速脸通红一片,一半高兴一半羞。
这大汉是当年高强从烈火旗中捡出来到,不过是因为名字和胖人海沾光,哪里知道一年后,这认字不多的连鬓大漠却成了高强必须倚重的大将。
胡人海,身高八尺,面黑,连鬓胡,认识几个字,一直说自己是武人,只知道三件事情:“不杀人,不掠妇女,不焚毁庐舍。”
他在高强手下一年,在安徽纵横无匹,建下大大功业,人们说高强手下驾车三匹马:徐达、常遇春,胡大海。
胡人海拱手道:“总指挥大人,末将去做这差事,拼了这条老命啦!好舆不好,大人您别怪罪。”
高强点点头,偷窥一眼周癞,心道:“人家胡人海知道事情难,拼了命去办差事,你周癫要管理八十万人治安,大大咧咧说肯定没事儿,哼,实在是抽不出人来,就你这态度,多半要把这事情办砸了!”
众人议一回事,高强挥挥手,留下周癞来,千叮咛万嘱咐,待周癞气冲冲而去,屋子里面只剩下高强、殷天正和杨逍三人。
殷天正突然在烟雾中发话:“高小弟,这一仗你看怎么样?”
高强苦笑一声:“故人百万雄兵,明将指挥,四处有五十多座高台,一万多炮指着咱孤城一座,军营连绵十里地。咱们只有十万精兵,又一下子涌入那么多百姓,就是把地上跑地老鼠都吃了,也明能支撑半月,张士诚远在千里,徐寿辉舆朱元璋互相提防扯皮缩在鄱阳湖,咱们没有一兵一卒援兵,哼哼。
不过他们要想啃下咱们,非得让他们蹦了牙,坏了胃口,打的他们元气大伤!“高强发狠道,心想:别让我抓住漏子,不然狠很咬你一口,百万人军包饺子”必输无疑,咱们死无葬身之地!“
杨逍咬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给高强一番话作总结,他眨眨眼,两点异色闪过。“唉!”殷天正叹一声,径直伸出手从高强口袋里拿出一包极品软包长把彩色中南海,麻利得撕开,一下子将二十根烟都倒出来,自己拿了十根,一起塞在嘴里,给杨逍和高强嘴里各自塞了五根,那火柴点燃。
火光一闪,接下来,烟雾腾腾。一时间,屋子里面三杆烟枪,喷云吐雾,三个人身影,慢慢消失。
第八卷 敏敏 第二十六章 几家欢喜几家愁
濠州城内,但闻外面炮声日夜不停,大地震颤,城内有老人、小儿,吓地日夜啼哭,一天内约有三十余人被逼疯,有人拿刀乱砍乱杀,被巡逻队斩首。//
元军建有高台,炮从上而发,居高临下,射程大大增加,重炮之下,可达八百五十步外,城墙中则崩坏毁塌,外城城墙经日受炮击,坍塌多段,许多地方成为一个大斜坡,从外观看,倒像是从嘴中伸出一条大舌头,元军趁势登上无数条舌头坡,与守军激烈肉搏,预想中的居高临下,用檑木砸,用火油浇,用弓箭射的场面反而成了少段城墙的现象,人部分城墙上,元军舆起义军犬牙交错,互相砍。
第三日,外城在大炮轰击下不复存在,元军占领此地,全军士气大震,欢呼声直上九霄,音传数里外!
却在这时,中城大开,徐达领着一万精兵突然杀出,将正在进攻的元军一举淹没,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接下来,一万精兵径直杀向元军大本营。中城城墙上,高强、杨逍、殷天正都站立在上,眯眼细看,徐达当先而出,身后均是明教中的硬手,他们组成了一个三角阵,当者披靡,杀地元军人仰马翻,身后更有小分队席卷那些炮台,台上炮手撤退不及,被砍杀。
中城相对的元军阵营,五座炮台绵延不断,如同板牙一般,将元军的排兵布阵一概遮掩去。前五天攻城,但见元军从五座炮台间隙间穿出。
这五天内,起义军不知道派出多少一流的斥侯,结果都没有回来,明教中甚至派出了许多轻功好手,哪里料到过了炮台,被人家万箭齐射,一个个死地惨不忍睹,从此以后起义军再没有派出人去送死,只是到现在还不知道元军炮台后地底细。
徐速率领一万人。眼看就到了炮台前!
“成了!”杨逍兴奋而叫。
高强皱眉不言,这蒙古人将军若要如此简单。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果然,徐违军队推进正利。到了炮台下,越过护墙木,突然大队大队人马消失在人们视线内,远在城墙上的象首领大惊,进攻队伍中,已经有人已经落入坑中,惨叫声不绝于耳。原来元人借着挖土筑台之机,以大木板隔断城墙上士兵路线,炮台周围挖了深壕,上面铺了虚土。
如下饺子般,一个个起义军掉了下去,后面人推前面人。前面人踩着坑中人,一时间进攻颇畅的起义军顿时生生被遏住了。
高强心中焦急,在城墙上怎么转怎么换角度都看不大清楚。他眉头一致,手指上天,对殷天正和杨逍,韦一笑道:“三位大哥,送我一程。”
杨逍点点头,伸手一抓高强腰带,嘿一声只臂用力,呼一声将高强扔上了半空,达十丈左右。
殷天正精神虽然不在,功夫仍然不减半分,他练的是鹰爪功,只爪十指伸出,一把抓住韦一笑衣带,嘿一声,一者韦一笑身子要轻,再者殷天正专练只臂功夫,胜于杨逍。
韦一笑身子在空中如利箭一般向上而去,穿避虚空,竟然有后来居上之势,高强在空中一滞,眼看着要向下掉去,韦一笑已经到了他脚下,只掌猛然向上击去,高强呼一声,又向上跷了十丈有余,在空中施展梯纵术,身子一转一圈。又向上凌空踏了一丈有余。那边韦一笑如利箭一般从天而降,他只脚轻轻一踏,毫无生息落在了地上,只是身子猛然一伏,再抬起身来,脚下竟然在青石城墙上踩出两个深深脚印。
高强空中一折,往下看去,靠着滞空的一刹那,他视力远比常人好,隔着五座炮台,看上去炮台后面模模糊糊一片人头,在他看来,有四支队伍排在那里。
黄旗下,一队顶盔带甲带着兵器席地而坐,兵器反光耀眼一片,如银墙一般。
白旗下,还有一队武士除去了盔甲兵器,一身布衣躺在地上,大部分人睁着眼睛聊天。
红旗下,第三队武士则光着膀子,随身带着一席毡子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绿旗下,第四支队伍,刀出鞘,弓箭在手,肃立在地上,骑兵都骑在马上,随时准备厮杀。
这四支队伍分成两列,中间大道上,一个个元军抬着梯子等物件向前而去,正是一直向前厮杀的队伍,前队已经被徐达冲垮,后队还在炮台后面,络绎不绝向前冲去。
高强匆匆一扫,惊地不轻,这四队人马,红黄白绿,竟然是红灯睡觉、白灯休息、黄灯准备,绿灯随时准备杀出。
每队粗略看上去约有两万余人,看上去都是蒙古精锐士兵,再往后虽然看不清楚,却是一层层帐篷界限分明,看着有的帐篷中兵器明晃晃反射阳光,有的帐篷中炊烟也无,竟然一备战一休息,一一准备,这蒙古人将军竟然靠着百万人兵,层层叠叠将濠州城围地水泄不通。
高强在半空中一拍脑门,哀叹:“徐达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