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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难道有什么大奸大恶,非得送命不可么?乱世人不如太平犬,以后看各人的造化吧。“
这少年便是高强,那日他出手救了简捷,因为简捷“劣迹斑斑”,所以一直抱着提防之心,哪里料到简捷这家伙恶习不改,还是要下手害人。
高强离开古墓的日子中,一直在缓慢步行的时候参详那移筋换脉之道,已经小有所得,面临危险时,身体自然发出反映。
一者他内力深厚,简捷一指戳下其实如入水中,力气打空,二者高强在关键时刻,将穴道移开一点点,这便是逆行经脉最下乘地功法。但是对那点击单一穴道之术还是颇为管用。
简捷得意忘形,拿了紫薇软剑要杀高强,高强武功本来就比他高,简捷又断了一臂膀,当下高强只手抢出,他古墓中三年不是白混的,一招之间便夺过宝剑,他那时干脆利索,反手一剑便杀了简捷,这等恶徒。若是不痛打落水狗,以后便会可能被反咬。
倒是简捷临死之时。高强轻轻说了一声:“我是武当门下……”
后面地日子便是一副游侠史,简捷行囊颇丰。高强毫不客气据为己有,买了马匹上路后又发现了麻烦,因为他衣着寒酸,屡屡有人来打他的主意。
不得已,他便换装作贵公子模样,骑着高头人马,腰间挎着明晃晃地长剑。架势装足了,便是蒙古兵都不轻易招惹他,他这一路走来,拔剑次数也算频繁。
若是遇到那蒙古兵无故残杀百姓的,高强碰到了小股兵丁,向来是全部劫杀。其余时候只能绕道而走,走了几百里路,却做了不下十件善事。
高强不禁叹道:这个世界。当真是乱套了,元朝,果然要灭亡了。
一路无语,入了湖北境内,还算太平,大概湖北是重镇,连接南北沟通东西,更兼水路发达,人民生活情况要好一点。这一日,高强策马扬鞭,终于赶到了武当山下,过一小镇中,他四处看去,不禁感慨颇多,当日他便是在这里被玄冥二老劫持前往大都,一去三年,今天始得回归“故土”,他突然感受到了那日张翠山望峰而哭的感觉了,武当山,他走了一圈,发现还是这里更吸引自己一些。
当然,高强心中,古墓,那是一个讨厌的牢笼,因为牢笼中有所喜欢的人,对古墓的讨厌才冲淡一些。
在小镇内,高强先歇歇脚,没有急着上山,他算是知道,为什么有人会写出“近乡情更怯”的诗句末,在饭馆内吃饭,便听着周围人说张三丰张真人老神仙如何如何灵验,求风得风,求雨得雨,这几年风调雨顺都是因为他老人家保佑等等。
高强在一边全听在耳朵内,知道自己家老爷子活了这么大年纪岁数,在人们眼中已经是半仙之体,心下也为他老人家欢喜。
吃完饭,高强这才骑了马上山而去,疾驰半个时辰,山路便陡,为了表示恭敬,高强这才牵了马缓慢而行,又走半个时辰,登山半山腰,便看到了迎客厅。迎客厅是一个用竹子搭成地大厅,上山下山香客信徒,多半在这里停步歇息,此刻正值冬季,上山地人极少,因此厅里面空空荡荡,只坐了三四个人。
高强牵引着马匹,看马匹不安摆头,知道马匹口渴,他知道应客厅后面有一清泉,便牵着马匹到泉眼处,任由马匹饮水。
那马紧走几步,直接将头伸入泉眼中,取最新鲜甘甜处人口饮用。
这时便听着身后一声怒喝:“哪里来的混小子,敢坏我武当地水源?”
高强一转身,发现是亭子中坐的三个白衣少年,都是十二三岁年纪,他一听对方称“我武当水源”,便知道这些少年可能是近三年来武当派新收地弟子,不然自己不会一个都不认得。
高强脸上略微发烧,他一路走来是富家子弟角色,马匹饮水食料都不曾亲自操持,现在一时不慎,确实做事欠考虑,这马匹饮水只能用下游水流,人畜怎么共用一泉眼?
他连忙拱手,嘴里喊:“对不住了,对不住了……”
高强嘴里道歉,只手拉避缦绳,他臂膀内力气不小,便将马匹牵出了水源地,走几步到了下游,让马自个儿去喝水。
不料那三个少年却是不依,当下那少年从亭子里面跳下来,身手甚为矫健,那少年大喝一声:“你是要上武当山么?上山者,把剑摘下来,下山自会还你。”
高强一愣,想他一路走来,劫富济贫,也算是威风凛凛地角色,什么时候被人如此呼喝过,而且便是他当日在山上,也没有除剑这一条规矩。
当下沉下脸来道:“哼,你们是这几年新近的弟子吧?见了我也不懂得尊称一声师兄么?这摘剑的规矩是我武当定地?还是你们自个说的?你们可想尝尝静虚道长的铁刷子?”
静虚道长,便是整个武当山上地戒律执法者,当然,每个小孩儿上山来,都由他用毛刷清理身体冲刷污垢,顺带着从他那里领新衣服——当年静虚也是高强的接引人,高强身上差点被铁刷子刷出了血,因为他附身的身子太脏了。;那三个少年略微一愣,他们看高强说得熟门熟路,便知道这人确实是武当山弟子。
当先那气势嚣张少年这才略微低头,拱手道:“不知道师兄是哪位师伯门下,在下沈秋风,刚才冲撞了师兄,实在是抱歉。”
高强看这少年开口便是“师伯”,心中想,这少年莫不是殷梨亭门下?
当下他也有理回答道:“我师尊是俞三侠,在下道号清风。”
沈秋风笑道:“原来是清风师兄,小弟刚才实在是冲动。”
他边说边赔笑,走了过来,伸手要拉高强手表是亲切。
高强看他这样动作,也放松下来,心想,到底还是一个山头下,师兄弟好说话,哪里料到这沈秋风猛然只手抱紧了高强,大喝一声:“拿下!”
后面两个少年跳起来,一人一拳向高强左右脸颊击来。
便听着“哎哟”“啊呀”“嘶”,三声喊叫,沈秋风觉得只臂间一松一滑,便似乎有什么东西闪了出去,而他的身子被一带往前冲了一步,那两个少年左右击来的拳头都打在了他脸上。
三个人意外撞在一起,歪歪扭扭倒在地上,啊呀呀哎哟哟哼了半天才爬起来,便看着高强站在一边冷笑。
高强刚才刹那间施展缩骨法,轻轻巧巧从沈秋风怀内脱困,他心里有气,故意一拉一带,让沈秋风出现在他的位子上,老老实实挨了两记老拳。
沈秋风躺在地上,狠狠瞪了高强两眼,也不说什么,抓起胸前一把竹哨猛然一吹,刺耳声音传去老远。高强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牵了马便往山上走去。
转过山腰,便看着眼前二三十个身穿麻衣地少年从他身边跑避,高强瞅一眼,竟然没一个认识,便听着身后那沈秋风大喝一声道:“就是他,抓住!”
看着涌来的人潮,高强心想:大水冲了龙王庙……
第五卷 九阳真经 第五章 义妹芷若?
张翠山正在竹亭中喝茶,殷素素便坐在他身边,今天是他门下弟子冬季大比之日,为了应付明年秋季整个武当山门下大比,所以殷素素授意下,他门下弟子先要比试一场。//
原因很简单,前三年大比中,他门下弟子全军覆没,一个都没有杀到前三,今年便是张翠山独身爱子张无忌还有点希望,其余人却没有一个出色的,张翠山本人心胸开阔觉得不必计较,倒是殷素素比较急性子,觉得不能在众人面前丢了这场子。
因此大冬天拉着门下弟子出来比试,选拔优秀,作为来年的种子选手。
于是他门下弟子都移师到武当半山腰,这里地广人稀,树林中多有空闲宽敞之地,正是比武的好地方。
张翠山回山后,又新收了一批弟子,盖因为以前他“名下弟子”都是宋逮桥和俞莲舟代授武艺,他回了武当山,自然要再真正培养一批嫡系弟子。
张翠山抿抿嘴,舌头上面还留着一股淡淡的茶香味,看看下首坐在椅子中缩成一圈的张无忌,心中感叹:这一辈子万事皆好,便是从那穷极险恶的冰岛上都能回归故土,身边又有温柔可爱妻子陪伴,唯独遗憾处,自己的独生爱子……屋内噼里啪啦炭火烧地正旺,热气蒸腾,虽然是竹屋,但是下首椅子上,还有一个少年缩在重重棉衣中,正是张无忌,他当年中了玄冥神掌。万幸鹤笔翁只是拿他扬威,要武当诸人看看受着玄冥神掌折磨致死的样子,所以掌力不猛,张无忌才得以未当场毙命。
只是他身体内寒毒一直未清除,先开始靠着张三丰师徒八人,用纯阳无极功吸走了他体内大部分寒毒,后来发现这法子不管用后,武当七侠每年下山,不知道给他找了多少稀奇灵药,张无忌也得张三丰传授武当九阳功驱除寒毒。
因为体内有寒毒存在。便如同古墓寒玉床的功效,可以逼人加速行功运气。再加上他本身身体健壮根骨又好悟性极高,他短短修炼三年功夫。竟然便达到了第二重境界。
武当山上第三辈弟子中,除了失踪地高强外,便是他舆宋青书和明月得以修行九阳功,俞岱岩因为感到对不起师兄弟,明月本来该修行到第三重境界,现在也不过刚刚被传授第二重心法,而宋青书已经修到了第三重。位居年轻一代中的第一把手。
张无忌次之,若是不算寒毒发作时间那种孱弱无力状态,他也算是武当年轻一代有名的好手。
他身上又中了寒毒,能否活避十五岁实在是未知之事,因此极得长辈爱怜,爱其才华。怜其遭遇。
他现在便在这热腾腾屋内,身着厚衣,这却是习惯使然。因为寒毒发作起来,那滋味真是冷冻彻骨。
门帘一掀,一个小姑娘带着咯咯笑声跑了进来,直接冲着张无忌冲去,张无忌动作熟练,只手一接便将这姑娘举起来绕场三周,敢在屋子中如此肆意大胆的,甚至于无视张翠山夫妇而直奔张无忌去的,正是殷梨亭的宝贝女儿——宝宝,当年武当山万千宠爱集于她身上,以至于当时名字都没有正式定下来。
到了最后,大家都叫惯了宝宝姑娘,因此这名字便唤作宝宝了。
宝宝姑娘今年却是七岁了,七岁小姑娘奶声奶气见了谁说话都甜蜜蜜,张翠山夫妇也很喜欢这个小侄女,而张无忌因为有冰岛上诸多不凡见识,更是符合小姑娘胃口,二人关系极好,打地火热。
这宝宝倍受溺爱,大家都知道她小女儿家的性子,因此入屋以后,直奔张无忌而去,张翠山夫妇也不怪她无理。
那边帘子一挑,又进来一少女,这少女约摸十岁左右模样,秀丽雅致,十足的美人胎子模样,手里捧一个热腾腾冒热气的陶罐,入了屋先向张翠山夫妇行礼,嘴里柔柔道:“五叔、五婶好。”
殷素素微笑点头道:“芷若,辛苦你义父了。”
那被唤作芷若的小姑娘恭恭敬敬回道:“婶子哪里地话,义父只是恨他自己药功效不大,不能药到病除呢。”
她这才转身,捧着陶罐端在了张无忌身前小桌上,揭开陶罐,一股药的苦味四散开来,一旁地宝宝捏着鼻子道:“无忌哥哥,这药真苦,咱不喝它,好么?”
芷若笑道:“宝宝,别添乱,无忌哥哥,喝下去吧,喝了你就会好一点。”
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