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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捷正待闭目等死,便看着眼前紫气大盛,一道耀眼紫光闪过,便听着叮当一声巨响,那金色轮子被劈为两半,从简捷两耳旁各自掠遇,将两片耳朵各自割下一点点去。
简捷一愣,便觉得被人拉住了手腕,然后腾云驾雾一般向远方奔去。便听着身后薛公远“啊”一声惨叫,显然被那大喇嘛用轮子活劈了。
奔跑出几丈外,简捷略定心神,低头看,大吃一惊,拉着他奔跑的竟然是那酒店中被劣质蒙汗药迷倒地嫩雏儿!
正是高强出手救了简捷性命,本来他知道这简捷薛公逮不是好人,他看那大喇嘛厉害非凡,也不愿意招惹那对头,但是简捷恰好奔跑至他藏身之处。高强到底还是没有练到干爹胡青牛见死不救地境界,想起了简捷“救”过自己一命地好处。
高强看那金轮急转。上面附着内力不小,便挥出紫薇剑。靠着剑锋锐利割裂了法轮,尽管如此,持剑左手被震地发麻——古墓派门人为了练习只手护搏,向来是左右手都要练习到一般熟练程度。
高强知道这番僧内力高于自己,也不敢多停留,拉了简捷便跑,便听着身后那大喇嘛不知道骂了几句什么。呜呜又飞来几个法轮。
他回首舞动宝剑,瞅住了第一个法轮,用力在边缘一蹭一挑,那法轮便斜飞回去,正好和后来的两个法轮撞在一起,咣当咣当两声巨响。纷纷落在尘埃之中。
高强暗叫一声惭愧,拉起了简捷继续奔跑,刚才他那一剑看似潇洒。其实靠着自身易筋锻骨篇练就的深厚内力以及武当派借器打器,以一击二的手法,眼力手力都要非常巧妙,实在不轻松。
那大喇嘛看到高强能破掉他的法轮,呵斥两声,他身上有伤,不便于追击,眼看着高强、简捷二人奔出了十丈开外,他知道自己法轮飞过去也已力衰,因此便不再发射暗器,站在原地骂两声,旁边那官员点头哈腰,自然把满口阿谀奉承词语送上,诸如什么大法师功力高强,这几个跳梁小丑也敢出来螳臂当车等等,自把这番僧捧高兴了。
这边高强拉了简捷足足奔出三四里地,这一路疾驰,他又带了一个人,而且在逃命之中,便是自己也感到吃不消,眼看着身后没有追兵到来,当下指出如风,替简捷点了断臂处穴道,撕下衣襟来给他在断臂处包裹上,这秃头简捷此刻也是强自撑着,不过嘴里面礼数一点没缺:“崆峒门下简捷,多谢少侠救命大恩,多谢少侠救命大恩!”
他看高强身手不凡救了他性命,轻功更是逮胜于他,当下满口地称赞,不过可能因为断臂之痛,脸上一直冷汗淋淋。
伸手不打笑脸人,高强维然知道这简捷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既然已经救下了,总不能给冷脸,而且这人曾经救过自己的性命,当下也恭敬站起来道:“前辈不需多言,晚辈不过顺手为之罢了。”
其实论辈份,高强不比简捷低,简捷是崆峒五老的弟子,高强是武当俞三侠地弟子,倒也算是平辈,不避高强不欲泄露自己身份,便也随口乱叫,这简捷比他年龄大,随口称声“前辈”也算正常。
那简捷笑两声道:“如果少侠不嫌弃,我便称呼一声小兄弟如何?”
高强心里面还在掂量这事情会给自己惹来什么麻烦,随口道:“这样便好。”
那边简捷突然变得热情起来,问道:“不知道小兄弟师承何门?是哪位高人门下?老哥哥也算是江湖硬手,可比不上兄弟你一半的身手啊。”
恭维话谁也爱听,高强也不能冷着脸,只好继续胡扯道:“我这身本事是偶遇奇人所授,无门无派呢,小弟一向在终南山当猎户,这是第一次下山呢。”
简捷笑道:“小兄弟刚才反手一剑震开那贼秃地法轮,当真是漂亮潇洒,我看那剑的锋利,便是传说中地倚天剑屠龙刀也不过如此吧。”
高强奇怪这简捷来回胡扯,随口应付道:“这剑不过是无主之物,我在山中随手拾到而已。”
简捷微微一怔,随即又一大堆马屁话奉上,高强在一边听得奇怪,这人断了胳膊还如此健谈,真不知道平时得哕嗦成什么样子,而且尽把话题往自己师门上扯,倒似相亲的老媒婆,查祖宗八代一般。
高强敷衍简捷几句,道:“简大哥,我们萍水相逢,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简捷脸上表情略变,高强接着说:“简大哥身上银子多么?可否接济兄弟少许?”
那简捷一愣,随即从包裹中摸出了一锭金子,便塞到了高强手中,一脸和气道:“小兄弟要用,那便拿去,若是不够……”
高强自然而然接过那锭金子,哪里料到简捷突然伸手一点,竟然点了他肋下穴道,一张笑脸便做了冷脸,两只眉毛高高竖起,森然道:“小兄弟,老哥哥我断了一只手臂,以后行走江湖若是没有什么利器相助,这条命迟早得交待了,你既然无门无派,这宝剑更是无主之物,便送舆我吧。”
他一手从高强腰间解下了紫薇软剑,便看着紫芒大盛,冷气映人,简捷哈哈大笑三声,他看高强中了迷汗药便知道他是嫩雏,眼看着身怀宝贝行走江湖,武功虽高经验却少,刚才套问近乎,知道这少年身后没有什么势力,便决定将宝剑据为己有。
本来他是谨慎之人,只不过高强身上粗布麻衣,而且言谈举止倒跟他自己所说差不了多少,简捷此时便红了眼,便是高强自报武当山家门,江湖中人为了一把神兵利刃争地头破血流地人还少么?
高强被点了穴道呆在那里,但是口尚能言,问道:“简大哥,剑乃身外之物,你要便拿去,现在可以放了我吧?”
简捷狞笑道:“我从你这里抢了这宝贝,难保以后你出去不乱嚼舌头。”
高强惊道:“那你待怎样?”
简捷冷哼三声道:“世上便是那死人最可信,你说我怎样?”
高强怒道:“我救你性命,你反倒害我?”
简捷道:“你救我性命,我也救遇你性命,咱们顶多算扯平,我杀了你,便不碍事吧?”
高强问道:“你意已决?”
简捷冷冷道:“你这小鬼,死到临头倒也有三分胆气,哼,不过人不是靠胆子活着的,人是靠脑子活着的呢。”
简捷说完,手起剑落,便看着紫色光芒一闪,简捷喉咙处被割开一个人口子。
高强用衣襟擦拭掉剑上血液,冷冷道:“人,果然是靠脑子活着呢。”
第五卷 九阳真经 第四章 大水冲了龙王庙
官道上,一行官兵正在驱赶着一众人往北行,不知道将前往哪里去。//
看这被铁链拴着的人,多半是女子,剩下些男子都是老幼残病之类,那些女子一个个鞋紧袜小,长地都挺文静,看走路姿势文雅端庄,也不像是什么村妇,不知道是哪裹的大户人家,犯了什么案子,家众老小受了牵连。
这些兵士自然没有这些女子有礼,一个个趁机揩油自然是免不了,女子们哭哭啼啼,奈何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若是稍有反抗,明会换来更大侮辱,一个个忍气吞声,那兵士们更是淫声浪语,他们倒也不要求走多快,但愿这条路永远走下去为好。
便听着身后马蹄阵阵,众人回首看,一个鲜衣少年骑着马匹从后面赶过来了,这一段路上正好狭窄,前面人挡道,他便遇不得,这少年也耐心,约束住马匹,慢慢前行。
他看着这一行犯人大都是女子,心中极为诧异,随手一锭银子砸出去,正中走在末尾一小兵头上,那兵丁脑袋被砸,大怒,却发现地上是亮晶晶的银子,这才又转怒为喜,抬头看看前面无人注意,这才低身捡拾起来。“这位军爷!”马上少年一拱手,问道:“这些人犯了什么案子?要去向何处?”
那小兵见他出手阔绰,腰间系一口长剑,鲜衣怒马,不知道是哪户大家子弟,又有银子开路。当下笑着脸道:“回小爷话,这些人以前可是官家太太小姐呢,他们男人作战不利,使我大元兵马不故魔教匪徒,连吃几个败仗,被上司下了狱,这些女子倒是要押去军营做营妓呢,哈哈哈。”
马上少年一笑道:“魔教,莫非是那只吃素食的一群匪徒?”
小兵道:“正是如此!”
少年眨眨眼,一脸邪气道:“军爷。路上你们可曾偷腥?”
小兵知道大家子弟发育颇旱,都懂男女之事。笑道:“回爷的话,哪敢。哪敢,这队伍中有大营派来接应地弟兄,我们也就揩点油罢。”
少年似是随意一问:“不知道军爷还得辛苦几天才送到啊?路上走了好些日子了吧?”
小。兵摇头道:“是啊,从湖北境内到河南,走了三天了,等押解出河南,还得半个月呢。”
少年道:“原来如此。”
话到这里。路已经爱宽,这少年策马而过,扭回头看看这队伍,但见女人一个个脸上惨然无色,少年摇头道:“不能不管。”
他轻轻说话,明有自己听到。身子一飘便下了马匹,但见一个影子在队伍中左穿右插,飘忽不定。灵动之极,但听着一个个兵士“哎哟”“啊呀”声音响起,纷纷如泥木雕塑一样被点在原地,动弹不得,有几个兵士反映快,刚抬起刀枪,便觉得眼前一花,依然被点中了。
转眼间,一行人二十余人兵士通通被点了穴道呆立在那里,这些兵士中还有人怒骂不止,大致是说这里是朝廷命犯,哪个不要命的敢打这队伍主意。
那少年一笑,身子又是左一飘右一荡,几根指头点下去,一时间,所有兵士都成了哑巴,少年从官兵身上拿了一把单刀,刷刷几下,便将捆缚这些女子的绳索解开。他人一动,也不见如何曲膝弯腿,身子便平平移在马匹上,对那些犯人一拱手,笑道:“各位安好,你们若想逃命,那是不能回原路了,我这里有些银子,大家分了,各奔前程去吧。麻烦你们把这些兵士都抬到路边树林去吧,用这些绳索把他们绑缚起来,再给他们嘴里塞上布圈,若不然,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这些女人看到有人来救,一个个惊讶不止,路上饱受凌辱,现在一得解放,一个个对那些兵士拳打脚踢,那些兵士也呆呆地不会反抗,队伍中还有些男性犯人,便合伙将这些兵士抬入树林中,照着少年吩咐捆绑起来。
待他们出了树林,便看着那少年早走地无影无踪,原地插一杆花枪,上面吊着一个包袱,露出一角来,却是银光闪闪的银子。
一个女人突然哭道:“送佛送到西,怎么能抛下我们不管……”
树林中,少年手起刀落,将那原先回答他话的兵士的绳子砍开半截,笑道:“你们也是爹生娘养,总不能救了他们,活活害死你们,过一日你便可以挣脱绳索,救你兄弟们出去。”
他想了一想,又从怀里面摸出一锭银子抛下,笑道:“军爷,辛苦了!”
那被缚在树上的小兵目瞪口呆,视这少年如疯子一般。
这少年却不管别人怎么看,身子一晃,却从林子另一边飘了出去,骑马早已逮去,仿若听到身后有人抱怨,随口喃喃道:“送佛送到西,哪里顾得上啊,你们家人助纣为虐,也算有罪过,救你们一次便可,那些兵士难道有什么大奸大恶,非得送命不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