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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会提起我吗?”
娄兰不加思考地回答:“还好啦,通常是我问,她才会说。”说完忙捂住嘴,没话儿找话儿地转移话题:“我双鱼座,你什么星座?”
方寒心不在焉:“巨蟹。”
娄兰手里捧着资料,欢快的、自顾自的说:“巨蟹啊,巨蟹和双鱼超般配,超默契的,堪称完美,这次文法学院合作,宣传部有我们俩,一定完美完成任务。”歪着头看方寒,一脸期待的问:“你吃饭了吗?”
方寒道:“没有。”
娄兰热忱相邀:“我也没有,我们一起吧。”
方寒没情绪也没心情:“不了,我不饿,下午没课,回寝休息一会儿,着手准备板报绘画部分。”
“哦。”娄兰失落的噘嘴叹气,分叉路口,方寒径直走向寝室,娄兰独自朝食堂走去。
匆匆忙忙吃一口饭,娄兰回寝室赶稿,刚坐下,便看见桌子上放着写好的文稿,惊喜地看看张筱漫:“筱漫,你都写完啦?”
“是的,方寒下午没课,下午的选修课你就别去了,我帮你签到,我调查过了,其他人下午都有课或者有事,难得的独处机会哦。”张筱漫在自己的书桌前拿一本书,然后坐下。
放下书本,走到张筱漫身边:“筱漫,爱死你了。对了,筱漫,方寒喜欢喝什么饮料?可口还是百事?”张筱漫低着头,笔尖沙沙作响:“这两种相对比较是可口,但他最喜欢绿茶,统一绿茶,他喜欢比较柔和口感的饮料,清清爽爽的。”
“有你在,事半功倍啊。诶,你在写什么?”娄兰低头,专注地盯着她看,
张筱漫放下笔:“中短篇小说的文案,《南风》给我回信儿了。”娄兰兴奋得快跳起来:“这么说以后有稿费可以拿了?”张筱漫淡然的点头:“嗯。”
娄兰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好厉害。怎么不见其他人?都哪儿去了?难道又陪雪晴去看廉明洁打球了?”
“不知道,可能吧,我回来的时候就都不在。”话音刚落,四个人气气呼呼相继走进来,王乐瑶犹显悲伤,眼睛又红又肿,满面泪痕。胡小超絮絮叨叨说着安慰的话:“不是东西,太不是东西,就让那只臭虫去臭别人吧。乐瑶你别难过,你看你长得这么好看,一定会遇到比臭虫长得帅,比臭虫家世好的男生,他父母就是种地的,咱们学校家里有钱有势的可不少,咱们慢慢挑,细细选。”看一眼于雪晴:“雪晴,把你的美男档案拿出来,让乐瑶随便挑。”
张筱漫站起来,不由得紧张起来,起身走向王乐瑶:“乐瑶,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王乐瑶心寒齿冷,幽幽地说:“张琨……张琨……他有别人了,我们分手了,筱漫你别傻了,洛飞这么久没消息,十有□□是跟别人好了。”
张筱漫一头雾水:“怎么会呢?你们不是一直都挺好的吗?他对你向来是言听计从啊。”
王乐瑶不再说话,默默爬上床。
于雪晴翻出自己的美男档案,放到王乐瑶床上:“你慢慢选。”转而对张筱漫说明情况:“上午三四节没有课,乐瑶说想去L大看他,我们几个没事去凑热闹,就看见那只臭虫和别的女生勾肩搭背,搂搂抱抱的……”张筱漫为张琨找借口,心底还存有侥幸,自欺欺人:“你们有没有弄清楚啊,也许是个误会,张琨像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
胡小超一撇嘴,愤愤不平:“误会个鬼啊,张琨自己都承认了,就你天真。”
“怎么会这样?他和乐瑶有船笔有约,他说会永远对乐瑶好,上次过生日还送了刻有1314的水晶项链,他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张筱漫看上去比王乐瑶更难以接受这件事情。
陈滢潆略带轻视地看看她:“天下乌鸦一般黑,张琨不例外,你那个洛飞也不例外,地老天荒渺茫成神话,海枯石烂遥远成传说。筱漫,你呀,太天真了,只有你才会相信那些虚无缥缈的承诺,爱情里的来来去去不能太认真。天真说得好听点叫单纯,说得难听点叫白痴。和张琨在一起那个女生白白嫩嫩的,柔柔嗲嗲的,那身穿戴,家里条件一定特别好,我是张琨我也移情别恋,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懂不懂啊?”
张筱漫恼火地看着陈滢潆,娇声怒吼:“陈滢潆,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别在这儿放屁,我忍你够久了,我和洛飞的事你没资格评头论足,你种人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情。”
“我不懂,你懂?少在那嘎达装纯情少女,装天真无邪,把自己当痴情圣女还是天使下凡尘啊?装什么装啊?你瞧不起我,我还瞧不起你呢,你对洛飞根本没你想的那么坚定,你敢说你对秋枫一点都不动心?你敢说面对方寒的痴情没有一点点动摇?”张筱漫和陈滢潆这两个人互看不顺眼,互相讨厌对方的东西,恰恰是对方最重视的。
“别把每个人都想成你自己,不是所有女生都想你那么水性杨花,那么贪慕虚荣。”张筱漫恼羞成怒,大吼道。
陈滢潆磊落不羁:“我就贪慕虚荣了怎么着吧?我坦坦荡荡,大大方方,没藏着,也没掖着,不像你,装逼犯,就会搞暧昧,这边拽着方寒,那边跟秋枫不清不楚,装什么清高?假正经……”
“陈滢潆,谁装了?自己是只鸡就把所有人都当嫖客……”张筱漫气急恶言恶语。
“张筱漫……”陈滢潆撸胳膊,一个箭步冲上来,于雪晴眼疾手快地拉住她:“诶,滢潆,你干什么,还要动手咋地?”
张筱漫也撸起袖子,一副备战的架势,娄兰一把拉着她:“筱漫,你干啥?大家心情都不好,一个寝室住着,像亲姐妹一样,你说的话太伤人,一人让一步,都少说一句。”
很多愁云凝聚在一起,对王乐瑶和张琨之间的惋惜,洛飞的不出现令她焦躁不已,陈滢潆时不时的冷嘲热讽,以及其他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秋枫和方寒最近令她烦躁的很。泪如泉涌:“我伤人?她就不伤人吗?别人不了解我,你们还不了解吗?我喜欢洛飞,只喜欢他,她说我拽着方寒,你没说喜欢他之前我就躲着他,自从知道你喜欢他,我连图书馆都不去了。秋枫,都是宣传部的,见面必不可少,而且现在我跟他只是朋友……”
“你还觉得委屈了?假正经,惺惺作态……”陈滢潆怒火未消,语带讥讽地哼着小曲儿:“假惺惺,假惺惺,做人何必假惺惺,不要那么样地装着,不要那么样地装着一本正经……”
张筱漫不甘示弱地怒吼:“假正经也比公共汽车好一百倍……”
王乐瑶从被子里出来,不耐烦地吼了一嗓子:“你俩有完没完?”没好气地对张筱漫说:“你,平时温柔和善,跟谁都好声好气儿的,再怎么生气也不能这么口不择言,出口伤人。”又冲陈滢潆喊道:“你,筱漫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最受不了别人诋毁她的感情,在事情没有发生以前,闭上你的嘴,别再说洛飞的不是,他对筱漫怎样跟你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事不关己,你不懂吗?就算有一天她和洛飞分手了也没你幸灾乐祸的份儿……”
陈滢潆撇嘴,嗤之以鼻:“哼,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潆姐是前辈,导师级的……”
娄兰见势忙乱地收拾书本,随手拿起书桌下面的毛巾,给张筱漫擦脸:“走啦,你该去上课了,我也该去宣传部了。”说着拽着她离开寝室。
出了寝室,娄兰唠唠叨叨,没完没了地劝说:“滢潆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别跟她一样的,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她就那样儿。洛飞没来,还音讯全无,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很难过,很辛苦,滢潆的理论我也不怎么赞成,但你确实是太理想化了,感情的分分合合很正常。”
张筱漫心底的阴云密布全部写在了脸上:“兰子,我真的给人那种感觉吗?跟方寒和秋枫……暧昧不清?”张筱漫这个人,一向非黑即白的,讨厌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不管是秋枫还是方寒,她一直很小心的处理,很明确地表达自己的心思。
“你自己认为呢?”看着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的张筱漫,娄兰安慰道:“既然不是,就不用理会滢潆说什么。”
张筱漫心里还是很乱,她很清楚自己对秋枫的感觉,可是方寒,她越来越糊涂,还没准备好该怎么面对他。舔舔嘴唇,总是不自觉的想起那个吻,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娄兰喜欢他,而且自己还有洛飞呢。
☆、默然相守
【不管心多慌,情多难,爱多苦,看见她的笑靥,便是晴空朗朗,有一种爱恋是默然相守,寂静喜欢。】
路过小超市的时候娄兰买了三瓶绿茶,一瓶给了张筱漫,自己像一只欢快的黄鹂鸟儿飞向法学院宣传部,张筱漫呆呆的望着娄兰越走越远的身影心底一阵失落,不禁浮想联翩,她……方寒会怎么对她呢,也像对我那样吗?心里不舒服地咬着唇角,开始想陈滢潆骂她的话,对方寒和洛飞好像真的都有点动摇了?脑袋混浆浆的也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烦恼了。
宣传部里,方寒的画稿初见端倪,娄兰递过去一瓶水:“嘿,给你的。”
方寒转过头,迟疑了一下,接过来:“谢谢。”晃晃手里的水,哭笑不得的感觉,语气里几分反感:“又是筱漫告诉你的?”娄兰尴尬点头:“不用客气。”方寒把水放到桌子上,继续设计板报画,表情认真专注:“你下午不是有新闻写作课吗?临时取消了?”
“不上一节课没关系的,我让筱漫帮我签到了。”娄兰站在他身旁,用力地拧着饮料瓶盖儿,力量不够半天也没弄开:“洛飞跟你联系过吗?”方寒摇头,替娄兰拧开瓶盖儿又递还给她:“是筱漫让你帮着问我的?”
娄兰喝一口饮料:“不是,她最近情绪很差,中午和陈滢潆话不投机,大吵一架,骂起人来尖酸刻薄,还差点儿动手,完全不似平日里的温和宽厚,我头一次发现,筱漫有这么火爆的一面。”不自觉地担忧、叹气抱怨:“洛飞也真是的,怎么回事嘛,处不处给个痛快话儿,这样一声不响的算咋回事?筱漫又爱较真儿,换作是别的女生早不想这档子事儿了。真愁人。”
两个学院四幅板报草稿部分基本完成,方寒单手托腮,仔细端看是否有待修改之处:“你看一下,空白处够不够你写稿的,有什么意见你说,我好修改,上色之后改起来就麻烦了。”娄兰扫一眼:“嗯,差不多,秋枫很有经验,每次版面空间都掌握得恰到好处。”
“你不上板报的吗?”方寒很自然地看着娄兰,却令她满面羞红,低头不敢看方寒:“秋枫学过书法,我就不丢人现眼了,我和筱漫就写个初稿什么的,最后上报情况都是秋枫定。”
“那先这样吧,有什么问题再找我。”方寒简单收拾战场,便匆匆离开了。
娄兰不失落地撇撇嘴,自己还是来晚了,方寒这么快就走了,白白浪费了张筱漫苦心创造的机会。捂着发热的脸颊,自言自语嘀咕:“真没出息,这么容易脸红。”看一看时间,还是去上课好了。
下课铃声响,大家陆陆续续从教室里走出来,门口站着三个男生,其中周浩宇和方寒聊得开心,确切地说是周浩宇一个人欢心,方寒出现在这儿一定是因为张筱漫,每次看见方寒和张筱漫在一起,仿佛看见了希望的曙光。从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