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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的?那为啥水灵山不能用仙术呢?”
“你小子怎么那么多问题,让你干啥就干啥,老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仙师说了,这些个修仙者现在就是些凡人,半点法力不能用的,顶多也就放出少许灵力,弄个什么低劣的障眼法,不会有多大效力,否则就会暴体而亡,所以才让咱们这些绿林人士出手。都听好了啊,一会直接冲出去。小五!你带一队去缠住那个黑大个。小七!你带一队去缠住那五个女的。其他人跟我去杀李良!记住了,只杀穿农户衣服的,其他人不能动!”
“那这个怎么办?”
“笨呐,绷树上,快去!”
李良迷迷糊糊的越听越心惊,这是有仙门的人雇了杀手来宰自己了,而且还是下了重金,黑乎乎的瞧着来人差不多有几十口子,每人三千两,那是多少钱?没记得自己在仙门里头得罪过谁呀,怎会招惹上这么狠的仇家?
正在胡思乱想之中,忽然杀伐之声大起,不远的马车处响起了一阵阵兵器碰撞之声。大约半炷香的时间过后,只听一人大吼:“得手了,快撤!”,数十道黑暗又如鬼魅一般,四散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六十八章 神奇的境界()
夜深了,李良却呆呆傻傻地坐在床边,手里攥着张二牛和方睛给他的两块传信玉牌。不久前的刺杀事件在阴差阳错之下,让那位驾车的中年把式当了替罪羊,老小子现在孤零零地躺在王家镇边上的树林里,脖子上的脑袋已经不翼而飞,凶案现场好不凄惨。
从被解救到现在,李良始终处于痴呆状态,他就是想不明白,自己见了谁都是大礼参拜,见了哪位都是磕头筛糠,除了狗以外,没有再比自己地位更低下的了,为什么还会有仙门里的人要杀他?而且看那架势绝不是什么小人物,不然也不可能对随行人员如此了解。李良努力回忆自己在仙门里时候得罪过谁,从现在一直回忆到九年前,可是答案却是没人。
青龙掌门?不可能,他要是想杀自己何必费那劲,只要吱个声,一大票打手直接飞剑、神符招呼过来,保证斩的比绞肉机还要碎。
各位长老,大长老?也不可能,从来没有过接触,何来仇恨?
沈干爹、薛庆、曹庚?更不可能,他们要杀自己何必什么银子,动动手就行了,机会太多了,干嘛非得安排在小树林里?
五位仙女对象?要想宰了自己,只要某个晚上直接闪现到屋里,随便伸伸手指头就可以搞定了,为啥要玩这种高难度?在仙门的时候她们可是经常闪现到自已屋里的,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凶杀案件,不然他也不可能活到现在了。
那八位历练弟子?也不太像,他们瞅自己的时候就像是在看小丑,跟五位仙女对象一样的眼神,不应该这么狠,而且没记得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们,啥活都是自己干的,他们可是半点都不敢用的。
张二牛?这两天倒是跟他走的很近,有些时候说话也随便的多,甚至还会开一些玩笑,但这黑小子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占便宜,没吃过亏呀!难道是因为下午的买卖,觉得吃亏了,心生恨意,起了杀心?又或者是害怕泄露仙术,回去受罚,暗地里安排人手,把自己干掉,抢回仙术功法?可是那酒才多少钱,那套功法又值多少钱,雇这些人得多少钱,值得吗?就算是想要酒,直接动手抢也就是了,自己肯定打不过他,至于玩的这么大吗?
李良是越想越头疼,越想越纠结,怎么想都想不通,当个农民工老老实实种地,不招谁不惹谁的,咋就让人记上仇了呢?努力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一下,将两块传信玉牌贴身放好,李良开始研究起了大力诀。
磕头筛糠这招从目前的形势来看,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威力,现在必须再学一招保命绝活,虽然方睛和张二牛给了自己传信玉牌,说是玉碎人到,但谁能保证不会耽搁一二,或者他们是忽悠自己,那该咋办?所以必须要先学点什么,至少能顶到他们来救自己。
现有仙术功法之中这套大力诀是最容易上手的,因为它修炼的是体。仙术功法也分三六九等,修炼神的最难,修炼体的最易,修炼法的则是或难或易,难不会超过修炼神,易不会比修炼体更容易。眼前的这本大力诀正是速成仙术的绝佳选择,而且它还有一个好的地方,就是修炼至五层以上,就算不用法力灵力,单凭身体的力量就可以达到千斤力士的程度,在水灵山范围之内,就算是个把毛贼强盗,也能轻松应付的。
努力放松了一下紧张的心情,克制自己必须要把这门大力诀学会学成,李良开始按照秘籍上的功法修炼了起来。在水灵山附近使用仙术是不行的,但修炼仙术却还可以,特别是像他这样的入门期五层选手,就算是再怎么修炼也不可能达到爆体的程度,顶多也就受些幻术的干扰,可能会走火入魔罢了。不过与被一大票人盯着追杀相比,走火入魔也要试一试,说不定还能试出条活路,更何况还有六位高人在身边,万一真的走火入魔了,他们也能帮上忙,大不了一身修为散去也就顶天了。
这大力诀说是一套仙术功法,不如说是一套体操动作。它是通过坐、卧、伏、蹲、跪等简单动作,配合灵力在人体经脉的运转,用舒张与压缩的方式,改善人体的力量配比。举例来说,有的人适合举重,上肢力量很强,但他并未受过什么专业训练,全凭个人的感觉胡来,而有的人不适合举重,上肢力量一般,但他却经过长期的刻苦锻炼,这两个人到底谁能举起更重的东西?除了逆天变态的存在,答案基本上是后者举的更重。原因很简单,就在于对力量的使用上。前者或许能够举起很重的东西,但因为没有掌握方式方法,所以把大部分的力量都发散掉了,也就是常说的“费了好大劲,举个小石头”。但后者却不同,他能够把力量用到最需要的地方,分散的很少,所以经常会超常发挥,甚至是挑战极限。
李良按照秘籍中的方法一点一点的修炼着,时而坐着,时而爬着,时而蜷着,时而倒着,不知不觉进入到了一种奇妙的境界之中。眼前所有的事物全都消失了,没有日月星辰,没有草树木,也没有各种生灵,有的只是空旷的白色,无穷无尽。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忽然在白色的中心处出现一个黑色小漩涡,极其微小,却异常玄妙。它似有生命一般不停的吸纳着白色空间,并把它们搅碎分解,形成无数种不同颜色的光点,不断地卷入漩涡深入。初始之时漩涡只有豆粒大小,但没过多少功夫它就变得如人体一般大小,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不停翻滚的星海,源源不绝地吸纳着白色。
又过了不知多少时间,黑色的漩涡慢慢地变成了金色,周围的白色像是被同化了一般,一层一层向远处而去。没过多会儿就全都变成了金色,耀眼的金光犹如细针,向着四周闪电般的射出,不时还有破空之声,让人毛骨悚然。
金针交加地激射了好一会,金色漩涡又慢慢变成了绿色,周围的环境也变得绿意盎然,充满生机,充满活力,让人感觉很是舒畅,情不自禁地就想伸展一下疲乏的身体,深深地沐浴在这绿光之下。
正待舒舒服服地享受绿色,突然漩涡之中一点蓝芒跳跃,一道蓝光闪现而出,转瞬之间就犹如滔天巨浪狂卷而来。
未过多久,漩涡之中又一点红芒闪烁,一道红光又普照这里,四周马上变成了赤红一片,还发散出阵阵灼热。
蓝红之光过后,漩涡又慢慢变成了灰色,顿时四周飞沙走石,狂风肆虐,夹杂着鬼哭狼嚎般地声响,席卷一切。
就这样金光过后是绿光,绿光过后是蓝光,蓝光过后是红光,红光过后是灰光,灰光过后又是金光,循环往复,不断地转变。不知转过了多少个循环,突然不知从哪儿传来一声暴喝,让李良一下子醒了过来。
李良睁开又眼,只见五位仙女、张二牛,还有客栈的掌柜、店小二全都在自己的房里,而且他们全都是倒着的,就连整个房间似乎也是倒着的。
“这,这是哪呀?我怎么了?”李良迷迷糊糊的问道,他感觉现在浑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李班长,你这是咋了?这是你的房间呀!”张二牛将那双已经很大的牛眼睁的溜圆,有些诧异地说道。
“我的房间!在我的房间你们怎么是倒着的?你们不是不能用仙术吗?哎?掌柜的和小二怎么也是倒着的?”李良很奇怪地问道。
“啊!俺们倒着的?呵呵,哈哈”张二牛听到李良如此之说,似乎是在说笑话一般,不由哈哈大笑起来,震的整个屋子都有些发颤。
“小二,快些将他扶起来吧,真是丢人!”方睛红着脸,有些怒气地吩咐道。
“啊!小姐,又是我呀?他,他”店小二听闻方睛的话,脸上立刻变得灰绿,用手指着李良,非常不情愿地说道。
“让你去,你就去,罗嗦什么!”方睛秀目一瞪,怒气冲冲地说道。
李良眨巴眨巴眼睛,思路实在是有些混乱,真不知道这几位玩的是哪一出,也没个人来告诉自己这是咋回事,只能呆呆地看着这些人的脚丫子,沉默不语。
店小二见方睛怒气冲天,似要杀人的架势,咬了咬牙,跺了下脚,一狠心,快步冲到李良身边,双手往他腰间一抱,使劲往上一提,就把他给拽了起来,然后交错用劲,往外一用力,把李良扔到了床上。
这时李良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倒着的,而且身上一丝不挂,光洁溜溜,就连贴身的内衣裤都不见了踪影。情急之下,李良四处寻找遮挡之物,可寻遍了床上也未寻到什么,被辱也不知道哪去了,只有那个酒葫芦放在不远的床角边。
五位仙女见李良已经清醒过来,傻头傻脑地四处寻找东西,身形一转,很整齐地红着脸蛋走出了房门,只留下了不停大笑地张二牛,目瞪口呆地客栈掌柜,还有一直在身上搓来搓去的店小二。
“二牛呀,这是咋回事呀?我,我咋这个模样了?”李良抱着酒葫芦,蜷缩在床角,有些紧张地问道。
“班长,俺也不知道咋回事,呵呵,俺也正想问你呢。”张二牛笑呵呵的说道,不时还用眼睛打量打量李良,一副贼腻兮兮的样子。
“问我!我要是知道咋回事还用问你吗?”李良这个气呀,糊里糊涂的被人扒光了衣服,还被倒挂在床边,自己要是知道咋回事,至于这样吗?
“啊?你也不知道呀!”
“我当然不知道了!我要是知道至于这样吗?对了,我一直是这样吗?”
“不是,俺进来的时候你正抱着店小二呢,呵呵,那模样风骚的紧呐!”
“抱,抱着店小二!啥时候?”
“应该是早上的时候吧,呵呵,后来你就一会往他身上蹭,一会又往他身上吐口水,还不停地扯自己的衣裳,俺跟掌柜的拉了半天都没拉住,最后你又把被辱也给扯了,呵呵,哦对了,你咋倒着的,俺倒是知道,是店小二使劲推你,你自己摔成这样的。”
“不,不会吧!那,那,那几位仙女呢?她们一直在?”
“可不,开始的时候她们也帮着俺跟掌柜的拉你来着,后来你把衣裳扯光了,她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