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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茉莉有些mi糊了,自己深爱的男人,与其作了十多年夫妻的男人,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不仅说话硬气霸道,针锋相对,而且直接点出自己的种种缺点,就算是感情破裂也不至于如此吧?
“极度骄傲,再加上绚丽的光芒,能耐媳fu呀,如果有一天真遇到了强敌,你会怎么做呢?”李良顶着杀气与威压,缓慢地走到她身旁,扫了一眼同样惊诧且愤怒的另外三女,浅浅一笑道。
“这跟你的计划有什么关系吗?”茉莉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冷着脸反问道。
“遇强不会弯,遇狠不会躲,如果有人欺负到你头上,估计就算拼上xing命也会跟他对着干吧?呵呵,这便是所谓的秉xing,改不了喽!不过,打败了敌人固然很好,要是打不过敌人咋办呢?”李良轻轻摇了摇头道。
“哼,一天到晚就知道装神弄鬼,赶紧说!”茉莉心里这个气呀!就李良这操蛋的xing格,先摆出一大堆问题让你猜,猜mi糊了再给你解答,痛痛快快地直接说出来有啥不可以的?都是自己人,哪儿那么多臭讲究?
“我说能耐媳fu呀,越是急躁越容易暴lu你的弱点,这个道理你比我要清楚。什么事情都直截了当的说,你觉得事情简单了,可它真的就简单了吗?再说了,刚才我已经告诉你了,我要做的事情有两项,一是去芒,二是蓄力,是你不注意听的,怎么又把怒气撒在我身上了?”李良翻了翻白眼,撇着嘴说道。
“你!好,很好,姓李的,我要”茉莉直感觉浑身发抖,说起话来也有些难成全句。
“要宰了我是吗?动手啊!您老大执掌‘虚天’百万年,那还不是想杀谁就杀谁,想欺负谁就欺负谁,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结丹’修士,算得上哪棵葱哪头蒜?”李良伸出脖子,继续拱火道。
“夫君,你,你这是何意呀?”芙蓉见事情闹到这种地步,急忙上前劝慰道。
“何意?如果你们不是我媳fu,我他娘的犯得着费心费力的瞎琢磨吗?”李良闻言怒了,凶恶地瞪着四女说道。
“夫君,你”芙蓉傻眼了,怎么劝架不成还把她也给绕进去了?
“‘虚天大陆’诺大的一块肥肉,就算我们再怎么消停,不惹事,不闹事,又会有多少时间可供我们安享太平?一千年?还是一万年?狼来了,要咬人了,以你们几人的xing格能坐视不理吗?真要是打起来,胜算又有多少?五成?三成?还是半成?打不过,还想生存下去,该怎么办?”
“所以必须要提前着手,让你们逐渐脱下高高在上的神圣光环,变成被淘汰的废物,变成落水之狗,变成只能藏在山洞子里的软蛋,冷眼旁观争斗,用心寻找机会。而在此过程中,必须要忍耐报复、讥讽、嘲笑,甚至是唾弃和屈辱,就你们现在的秉xing,可能吗?”
“我让天麻、南生两个家伙当走狗,让能耐媳fu当恶人,还让你们几个当帮凶,其目的就是给你们塑造敌人,强大的敌人。或许他们现在仅是一些不入流的蝼蚁,要钱没钱,要丹药没丹药,要修为没修为,但因为有仇恨便会产生强大的动力,超越你们的动力。”
“另一方面,我让天麻、南生散财开荒,其目的就是创造更多的天地灵气,让‘虚天大陆’变成最适宜修炼者生存的大陆,变成可以孕育产生修为高绝大修士的宝地。千年或是万年以后,若有恶狼来袭,反抗他们的必是那些后起之秀,而你们则在暗中寻找弱点,或悄悄点拨后辈,或直接出手反抗,再或另寻妙方等等。”
“如此一来,我们就有了一个喘息的机会,‘虚天大陆’也有了一个反抗的契机,或许会yin损一些,但从实际角度来看,能够打败恶狼的人无外乎我和你两个人,其他人就算成长的再快,也绝难在敌袭之前成为参天大树。而像你们想的那样,敌人来了就跟丫的死磕,跟送死又有啥区别?”
“说你们两句还不爱听不行,不告诉你们还不行,奶奶的,如果所有事情都能用拳头解决,那他娘的还长个脑袋干啥使?揪下来当球踢得了。晚上每人抄写‘家规’二十遍,不抄完不许睡觉!”李良大义凛然地训斥了一通,随后双手一背,怒气冲冲地走出了小院。
“茉莉姐姐,夫君他,他说的这些好像有点道理哎”百合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好半天之后才怯懦地对茉莉说道。
“是啊,是啊,夫君好像真生气了哎”薄荷也入戏了,眨着眼睛瞅着李良离去才心虚地说道。
“道理是有一点,不过,不过总感觉还有些不太对”芙蓉咬着嘴沉吟了许久,大面上看李良说的是句句在理,但实际上则令有隐情,好像老小子在干大事的同时,也没忘了干点si事。
“是啊,我也感觉夫君他有些不太对劲。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为什么不跟我们直说呢?我们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呐!还有,他既然把计谋设想的如此深远,那为何不同步推进,反倒要大费周张呢?”茉莉毕竟老道,想了片刻便很敏锐地指出漏洞道。
“对了,si房钱!”突然,茉莉的眼前一亮,想起了前些年李良偷偷mo藏灵石、藏银钱的模样,不禁把脸一沉,咬牙切齿地说道:“哼,八成是那该死的家伙又想卡些油水,存si房钱了。”
“si,si房钱?莫不是”百合有点儿明白了,绕了半天原来是给他自己留后路哇!
“二十遍家规是吗?哼哼,晚上让他好好尝一尝,二十遍家规到底是啥滋味!”茉莉嘴上说的虽凶,但心里却dàng起一丝甜mi。她清楚的记得,在李良偷偷扣下的“si货”当中,有一多半都是她和她们可以用得上的,就算李良存了si心,那也是为了她,为了她们。
“东家,你这是咋地了?怎么挂彩了?”恢宏的“寨主”大宅内,李良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瞅着出来迎接他的陆大宝,很是诧异地问道。
只见陆大宝,左眼框子子青,右眼框子紫,鼻梁子向左上方倾斜,脸蛋子上全是乌青,且还挂着深浅不一的伤痕若干,脑瓜上系着绷带,胳膊吊着,tui瘸着,惨败回营的倒霉兵与其比较起来,或许都会强上不少。
“嗨,别提了,老干呐,看来俺真的不适合领兵打仗啊!”陆大宝闻言,下来了,抓住李良的手无比悲凉地叹息道。
“咋个意思?东家你又领兵打仗了?瞅这模样,不会还他娘的打败了吧?”李良吓了一跳,老小子前些时候刚从喝粥时代解脱出来,怎么这么快又他娘的不安分了?
“没败,没败,哪能总是败呢,这回胜了,大胜,嘿嘿”陆大宝急忙摆着手说道,原本伤感之情也于转瞬间化为慌乱。
“没败?还大胜?那你咋弄成这个熊样的?”李良纳闷了,大胜还能他娘的伤成这个奶奶样,那要是大败会啥样?
“哎,此事说来话长啊!那个,老干呐,咱还是进屋说吧,俺这tui脚”
“明白,伤员嘛,进屋聊,进屋聊。”
“呃,那个,啊,哎”
“东家,你这又是咋地啦?没事整那些感叹词儿干啥?”
“呃,哎,没招呀,感慨的事儿太他娘的多了”rs!。
第三百三十七章 柿()
柿,亦称朱果,属柿树科。柿的种类繁多,果实大小形状亦不一致,普遍呈卵形或扁圆形,秋末成熟。果sè由青sè转为黄sè,熟时成红sè,红叶如醉,丹实似火。柿有养肺胃、清燥火的功效。可以补虚、解酒、止咳、利肠、除热、止血,还可充饥。
——
常言道,将是兵之胆,帅是军之hun。一个军队可以有胆小怕死的兵,可以有平庸无能的将,但绝对不可以有没脑子的帅,否则后果很严重。
陆大宝所统领的“叛军”,帅很有头脑,虽然没啥文化,但土方法ting多的,又经过十多年的磨合,威望之高绝难撼动。将就更甭提了,郭大侠治军严谨有方,且身怀高超的刺杀绝技,武功了得,冲锋陷阵勇不可挡。兵也凑合,早年的时候可能是些野孩子,但现在绝对是真心守业的卫士,上了战场不会怕死认耸。
但就是这样一支军队,为啥还会让主帅伤成这个奶奶样呢?要知道,主帅可是军队的灵hun,如不是兵和将都死绝了,断不能让敌军伤及主帅分毫,就算拼上一切,也得保护主帅,除非敌军直攻中军,拼死也要斩主帅于马下,而真要是那样,唯有大败之理,绝不会胜利。
出于强烈的好奇与非常的纳闷,李良围绕这一话题那可是问了又问,才不管陆大宝什么腼腆、羞愧、丢面子等等呢,只要老小子不说,三句话不到便会提上那么一提,实让陆大宝产生了冲进地缝里,或是狠狠地给李良几个大耳光的想法。
“东家呀,到底咋回事儿呀?这酒都喝半天了,你咋还不说呢?”李良蜷缩着tui蹲在椅子上,端着酒碗伸着脖子,很是认真地说道。
“啊?啊,那个,老干呐,多日不见十分想念,来来来,咱俩再喝一杯,再喝一杯”陆大宝tiǎn了tiǎn嘴,抄起桌上的酒盅,伸臂与李良的酒碗碰了下,一口将其饮尽。
“嗯?东家,你的酒量见涨啊?”李良更诧异了,十多年的老朋友了,别人或许不知道他的酒量,但陆大宝绝对不会不知道,让李良“喝躺”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咋会不知道他的深浅呢?可是,老小子居然敢挑衅,敢跟他碰杯,靠得来,里面问题很大哟!
“啊?哦,那个,老干呐,啊,这酒,这酒,对,对俺的伤有好处,嗯,对俺的伤有好处,所以得多喝点,多喝点”陆大宝吭哧了半天,突然想了一个很差劲的借口道。
“喝酒疗伤?疗什么伤?莫非,莫非你,你下面出了什么问题吗?”李良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道。
“下,下面?下什么面?”
“就是你的阳物,咋地了,不举了?这岁数就不举,可是有点年轻啊!”
“没,没,绝对没,举得ting好,真ting好!”
“那你喝酒疗什么伤呀?”
“呃,那个,内,内伤,对,就是内伤!”
“内伤?你跟你媳fu干啥玩意了,还他娘的整出内伤了?”
“不是跟俺媳fu,不是跟俺媳fu!”
“我x,咋个意思?东家你还养小三了是吗?”
“小三?小三是啥呀?”
“呃,就是拼头、情fu、未经大老婆允许偷偷搞地小老婆,也可以称之为狐狸精等等吧。”
“没有,绝对没有!”
“没有?没有咋会内伤了?你,你不会口味改变,搞他娘的什么龙阳之好吧?”
“没有,没有,老干呐,求你了,你就别瞎猜了,这要是让俺媳fu听着,好几年消停不了的!”
“东家呀,不是我老干愿意瞎猜,是你整的这些事儿很玄乎呀!让人浮想联翩呐!你就说你身上的这些伤吧”
“老干呐,俺说,俺说还不中嘛,哎”
“哎,对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早说早了事,晚说背黑锅,如果不是你吭哧瘪肚的打马虎眼,我他娘的会瞎猜吗?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瞎猜也有瞎猜的好处,虽然是冒懵乱琢磨,有鸟儿没鸟儿的瞎打一气,但整不准就会打下来点儿啥关键的,比如东家你包*情fu小三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