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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四女脸上“腾”的一下火红一片,然后羞羞答答地低下了头,不再言语了。只有淘气的薄荷偷偷瞥了一眼,却猛然发现李良脸上脓疮都不见了,露出一**康红润,谈不上有多俊美却又很阳刚的容貌,不禁轻柔的笑了笑,挤出一对迷人的小酒窝。
“你,你是,老,老干?”院门打开了,可门内却站着一个相貌端庄的青年人,这让忐忑不安的陆大宝当场就愣在那里,好半天才试探性地问道。
“东家呀,你,你没事儿吧?”李良也有点懵了,哥们砸门跟敲鼓似的,咋他娘的开了门就不言语了呢?莫不是得了老年痴呆?这么点儿小岁数就有那病,可不是啥好征兆。
“啊?俺?俺,俺没事儿呀!”陆大宝没缓过劲来呢,被他一问,潜意识地随口说了一句。不过,也就是借着这功夫,脑袋瓜子不知道怎么的一下子就开窍了,便怒气冲冲地质问道:“好哇,俺还没问你呢,你倒是问起俺来了!你先说说,你是咋回事,还有这天象,又是咋回事。俺早就看出来了,你他娘的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东一个谎,西一个屁。腚沟子里头还夹着稀泥。说,到底咋回事?”
“妹妹,妹妹!你,你的脸”傻牛儿也愣住了,但缓过来以后第一件事情不是质问李良,而是将他推开,急急忙忙跑进小院。向着身穿蓝色衣衫的茉莉跑去。不过跑到跟前以后却是大吃一惊。
“哎?仙,仙女?这,这,这是咋回事?”陆大宝被莽撞的傻牛儿挤了一个趔趄,不禁将目光跟随而去,可看到的却是四位倾国倾城的佳人。红着个脸蛋羞答答的低着头站在院中,那婀娜的身材,那绝美的容颜,看一眼只感觉骨头都酥了。
“呃,这个嘛,问题很复杂呀”李良也注意到四位美女光在那里羞涩发浪,没能及时变化容颜。但事已至此还能咋办?想招儿忽悠吧!于是乎,便习惯性的伸手摸下巴,琢磨编个啥瞎话好,可手一碰触下巴便发现问题了,原来那里有一个磨得起糨的脓疮没了。
伸手往脸上摸去,嗨,还真他娘的全没了!不过,没是没了。自己知道脓疮是为啥没的,那几位媳妇加上南生和天麻也知道,可陆大宝跟傻牛儿不知道呀!总不能告诉他们刚才发生的一切吧。
“很,很复杂?”陆大宝瞅了瞅眼珠子直转的李良,又瞅了瞅四位美丽的仙女,有些愤慨地说道:“你甭想糊弄俺,这事儿不可能不复杂!说吧。到底咋回事儿!还有这惩罚天劫,为啥就在你头顶上?”
“惩罚天劫?啥惩罚天劫?”李良闻言一愣,抬头向天空瞅了一眼,发现乌云密布电光闪。虽然较刚才比起来声势小了很多,却依然很恐怖。不过,这也提醒了李良,一个玄玄乎乎的瞎话儿有思路了。
“哎呀!东家呀,您真是慧眼如炬呀!”李良狠狠地一拍大腿,满脸崇拜地瞅着陆大宝说道。
“啊?咋,咋个意思?”陆大宝吓一跳,心得这小子怎么一惊一乍的?啥就慧眼如炬了,俺还没说啥呢,怎么就跟俺都知道了一样呢?
“东家呀,您一眼就看出此天象乃是惩罚天劫,当然是慧眼如炬啦!”李良抻出大拇指,比比划划地说道。然后,缓缓地转过身来,挡住看向自己的傻牛儿,给了聪明的天麻一个眼神,又搂住陆大宝的肩膀,半抱半推地拥着他向自己小院走去。
“真,真是惩罚天劫?”
“必须是呀!东家您都说它是了,它能不是吗?”
“啊?俺,俺啥时候有那么大权力了?还能管着天?”
“这个嘛,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它确实是,这一点我可以证明。”
“这么说,你也背着人命案喽?”
“当然没有了!我要是背了人命案,东家您觉得我还能活生生地站在你身边吗?”
“那这天象?”
“哎,找错人了呗!”
“啥,啥玩意?天劫还能找错人?”
“可不是嘛!”
“不会吧?俺活这么大岁数,可从没听说天还能出错的。”
“东家呀,这事其实怪我不怪天,谁叫当时咱经过那里了呢!可天不分青红皂白的要收咱,那就是天的错了。你说我明明没杀过人,非要我背一个杀人犯的名头,就算是天,可也得讲理不是?”
“啊?你,你跟天讲理了?”
“可不?咱明明没干过,非让咱背黑锅,这也太没天理了吧?”
“老,老干呐,俺咋越听越糊涂呢?到底咋回事呀。”
“哦,是这么回事。这些天的天气不错,阳光明媚,有风不大,适合晒玉米,我就让四个媳妇在家剥玉米,而我呢就到天麻他们家窜个门,毕竟我娶了他妹妹嘛,适当的情况下得走动走动,不然这关系就生了。可谁成想,我刚到他家这天就变了。只听‘咔嚓’一声,我就晕过去了”李良连推带抱地搂着陆大宝向自己小院走去,可才没走出多远,淳朴的陆大宝就被李大忽悠给完全掌控了,瞪圆眼睛,支起耳朵,紧张地跟在他的身边,生怕听漏了什么,一副比胖翻译官还狗腿子的模样。
“呵呵,主人就是主人,这样都能没事儿,真是服了。”天麻看着远去的李良和陆大宝,轻笑着说道。
“哼!你还好意思说,竟然敢向主人出手。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南生闻言,狠狠地瞪着他道。
“啊?牛,牛哥,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呀!”天麻一个机灵,冷汗“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好,晚上让你好好解释解释!”南生回头瞅了一眼傻牛儿。又转过脸来,怒瞪着天麻凶狠地说了一句,便离开了。
天麻哪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吓的脸都白了,急忙追了上去,焦急地解释道:“只他让我出手的。真的!而且我也只用了千成一的力量,没敢按他说的十成一呀!牛哥,牛哥,你可要相信我呀”
“我不管,你向他出手了就是你不对!”
“可我是被逼的呀!”
“被逼的也不行!”
“你还讲不讲呀?”
“反正你向他出手就不行!”
傻牛儿看了看已走远的李良和陆大宝,又瞅了瞅出门的南生和天麻,似明白了些什么。不过又怎么都想不通,只好转过脸来看向具有绝美容颜的妹妹茉莉。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茉莉淡淡地笑了笑,对他说道。
“茉莉姐姐,那我们回去了。”芙蓉很识趣地拉了拉薄荷与百合的衣袖,轻柔地说了一句,然后吐了吐俏皮的小舌头,如翩翩起舞地蝴蝶,欢快地离去了。
见证奇迹不用说了。只要跟在主人身边奇迹还会少吗?就说主人恢复容颜这事儿,更年轻,更具活力的容颜,再不是那丑陋的脓疮脸,看着舒服,感觉亲切,晚上的时候也不用黑着灯了。对于深爱主人的她来说,如果这些不能让她快乐,还有什么可以让她快乐?
“你,你还是瑶儿吗?”傻牛儿犹豫地问道。
“是。也不是。”茉莉沉吟片刻道。
“那,那到底是不是?”傻牛儿有些急了。多年以来,他心里只有妹妹,那是他的精神寄托,不管发生了什么,遇到了什么,只要看到身边的妹妹便会充满斗志,再苦再累都抗得住,可现在?
“在我遇到你们的时候,她便已经去了。三魂去二,七魄少五,只有一魂两魄是根本不可能存活的,而我又因为一些原因,需要一具凡人肉身,便施法寄身于她身体里,所以说,我是她,也不是她。”茉莉沉默了片刻,努力压下因羞臊而扰乱的心神,然后淡淡地说道。
“这么说妹妹她,她已经死了是吗?”傻牛儿很伤心,原来妹妹已经死了,这么多年来陪伴自己是一个毫不相识的人。
“在这具身体里,还有她的一魂两魄,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如正常人一样,所以说她死了也不全对。”茉莉看了傻牛儿一眼,又说道。
“那,那”傻牛儿一听这话,心中又重燃希望之火,但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怎么说,只是张着嘴吭哧。
“我与她的性相吻合,虽占据了她的身体,也在帮她温养魂魄,此生或许无法重生,轮回过后倒也可以做个聪慧之人。而且,我所施之法乃是秘传‘极道融魂术’,她的魂魄已与我完全融合,不分彼此,她便是我,我便是她。”茉莉沉吟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告诉傻牛儿比较好,便说道。
“可,可你终归不是俺妹妹”傻牛儿闻言,想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双肩膀一垮,很是泄气地说道。
“呵呵,魂魄这种东西最是纯净,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损伤分毫,且一旦两种不同的魂魄融合,便会发生演变,或毁去,或新生,我都不敢说还是不是我了,你怎知我是不是你妹妹呢?或许演变后的新魂完全是她也不一定呢。”茉莉浅浅地笑道。
“你,你不是骗俺吧?”傻牛儿听晕乎了,只感觉茉莉所说太过高深根本听不懂,不过大概的意思却是妹妹把她给霸占了。
“有必要吗?呵呵,如果不是这样,以我的修为怎会与你罗嗦这么许多?”茉莉的脸色微沉,冷傲地说道。
“你,你是修士?”茉莉的气势虽然只放出了一点点,但对于凡人的傻牛儿来说,那可是恐怖之极的事儿了,只感觉一阵冷风扑面而来,一下子就将他推出数步之远。
“呵呵,还算有点见识。”茉莉闻言一愣,重新打量了傻牛儿几眼。轻笑着说道:“我与他有夫妻之缘,而她也与他有夫妻之缘,虽然我还没有完全参悟其中的奥秘,但冥冥之中却感觉她的存在就是在等我”
回想着遇见傻牛儿兄妹俩时的情形,茉莉不觉有些感叹与诧异,一切就像是被安排好了一样,在那个荒凉的树木中。在那个冰冷的早上,性相完全相同,命数完全相同,如果不是感觉到她体内毫无法力,茉莉真得怀疑师尊是不是又弄了个自己的身分摆在那里。
“就因为他?”傻牛儿沉默良久,消化了一下茉莉的话。突然发现这里面好像遗漏了一个关键性人物,便问道。
“呵呵,你很聪明,就是因为他。”茉莉赞许地笑道。
“那他又是谁?”傻牛儿继续追问道。
“李良,虚天之主,极品仙农李良。”茉莉缓缓抬起头,看向虚无的天空。淡淡地说道。
“什么?他,他,他就是那个仙农夫人的相公?”傻牛儿吓了一跳,好家伙,这哥们儿的身份可是够可以的,大姐大的相好!不过,就这哥们的操蛋性格,咋会抱上那么牛逼的大腿呢?仙农夫人到底图他啥?
“嗯?你怎么也会知道修炼界的儿?”茉莉有些诧异地问道。
“呵呵。你应该知道的,俺在军营那几年,副将是个姓冯的老头儿,是他跟俺说的这些事儿。”傻牛儿挠了挠脑袋说道。
“姓冯?老头儿?莫不是叫冯保?他怎么还在军营?”茉莉回想了一会儿,突然想到李良身边曾有个叫冯保的人,可又觉得不太对劲,按说老家伙得了那么多好处。应该找个地方修炼才对,已经又干起老本行了?
“他跟俺说,他以前的主子曾告诉他,躲在山沟里修炼思络闭塞。脑瓜子不灵,只有在人多的地方混才能看破因果成就大道,俺当然不信他说的了,可他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