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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刚刚沐浴完毕,头发上还带着水珠,一身白色的中衣,美若谪仙。
他的胸口半开,隐隐露出了瘦却不羸弱的胸膛。而那顺着脸颊滚落的透明水珠,淌过他刀削斧凿般的绝美轮廓,滑过优美颈项,蜿蜒进了白色衣衫内
凤云轻看的眼睛呆掉,美男,白衣,她的男神!
伸手去扒拉箫连城的衣服,她呢喃,“箫亦陌,你不会穿肚兜和红内、裤的,不会,你一定不会!”
箫连城原本想要将凤云轻抱到**上,可是此刻,她不老实的小手正在扒拉自己衣服。
他吓的赶紧松开,后退几步,拉好自己的衣襟,“不要以为你是凤星,就可以为所欲为”
凤云轻迷迷糊糊的站起身,做出一个攻击的姿势,“你给我看看,看看!”
“我不要,士可杀不可辱!”箫连城捂紧自己的衣服,围着桌子警惕的盯着前方如狼似虎的女子。
凤云轻瞪大眼睛,绕过桌子就去抓箫连城,“你给我把衣服脱了——”
她的速度,原本就很快,箫连城
一个不查,竟然被她抓住了腰带。
他吓的大惊失色,凤云轻用力一扯,他的衣衫顿时敞开。
捂着自己的衣服,箫连城围着桌子继续躲避,“三嫂,三嫂你冷静一点”
凤云轻不管,狼一般的盯着箫连城,打算瞅准机会扑倒这货。
箫亦陌穿红内、裤和肚兜的事情,她耿耿于怀,所以此刻将箫连城当做箫亦陌的她,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
眼看着叫她三嫂也唤不回她的理智,箫连城急了,有没有人啊,他不想贞洁不保啊。
惊悚的盯着凤云轻,箫连城心跳如擂鼓,她抄起桌子上的烛台,冲着箫连城大吼,“你给我把衣服脱了,快一点,我要看看你的里面”
箫连城欲哭无泪,他不住躲避,“三嫂,你冷静一点!你现在是不对的,你嫁给了三哥,却惦记着小六,现在垂涎我的美色还想对我施暴,你这样对得起凤星的称号吗?”
凤云轻哪里肯听箫连城说了什么,那双财狼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箫连城裸露出来的胸脯,她挥舞烛台,一把掀翻了桌子,“我要扒光你的衣服!”
箫连城见她力大无穷,吓了一跳,赶紧后退。
可是掀翻的桌子,却撞在了旁边一人高的花瓶上面,花瓶朝着凤云轻砸去。
若是这一下被砸中,怕是凤云轻要直接歇菜。
箫连城咬咬牙,一不做二不休扑上前扑倒了凤云轻,两人的身体摔倒在地。
“嘭”一声巨响,花瓶砸在了箫连城的身上,他被砸的呲牙咧嘴,后背刀割一般的疼。
他知道,自己肯定受伤了,压在凤云轻的身上,他一时无法起身。
被他护的周全的凤云轻,却张牙舞爪,“放开我,放开我——”
第73章 既然喜欢我,那为什么又要嫁给萧临楚()
被他护的周全的凤云轻,却张牙舞爪,“放开我,放开我——”
这头死猪,重死了
箫连城脸色难看,他倒是想放开她,只是他后背都是花瓶的碎片,再加上花瓶砸的地方是他的腰,他这会儿连动一下都觉得困难瞬。
凤云轻被压的无法喘息,二百五的性子一犯,张口就咬在了箫连城的肩膀上。
箫连城杀猪一般的惨叫,疼死他了鱿
凤云轻还是觉得不过瘾,一边咬着箫连城不撒口,一边挥舞烛台狠揍箫连城。
箫连城惨叫连连,摊上这么一个女人,他忽然很同情萧临楚了。
正在两人如胶似漆殊死搏斗的时候,门被撞开,萧临楚一脸冷色的走进。
他只见自己的妻子,被箫连城紧紧压在身下,凤云轻咬着箫连城挥舞烛台誓死捍卫自己,而箫连城衣衫不整,浑身是血的去抓凤云轻的手。
他伸手,轻而易举的拎起了箫连城,一言不发的将他丢在旁边花瓶的碎片中。
箫连城再次惨叫,捂着自己的腰半天不能起身。
他看了一眼脸色森冷的萧临楚,又是愤怒又是委屈的大叫,“三禽、兽,你欺负我也就算了,你娶个老婆都不放过我,她觊觎我的美色,想要对我施暴”
萧临楚脸色难看到极点,那冰天雪地的眸子,宛如刮了狂风一般,将世界万物都冻成了冰碴。
他弯腰抱起了凤云轻,见凤云轻除了醉酒之外,没有别的伤处,这才脸色好看一些。
冷冷的看着箫连城,他的俊脸上浮起了杀气。
箫连城大叫,“混蛋,你不相信我——”
他一步步走近箫连城,周身弥漫的寒气,让人望而生畏。
正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容嬷嬷冲了进来,她一见兄弟两人的脸色,知道大事不妙。
怕是城城真的惹恼了小楚
她上前拦在萧临楚的前面,蹙着眉头,“小楚,城城只是胡闹,他知道错了,你原谅他这一次吧!”
箫连城气愤的推开容嬷嬷,“我不要他的原谅,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是他的老婆想要非礼我!”
容嬷嬷气急,回头怒视着他,“城城,你再敢胡说,我就回去禀告了贵妃娘娘,让她给你安排一门亲事,让你以后再也出不得京城!”
这一招比较狠,箫连城瞬间就闭嘴,那哀怨的神色,比凤云轻平日里装出的可怜还要可怜几分。
萧临楚不说话,冰冷的看了箫连城一眼,抱着凤云轻转身离开。
箫连城坐在地上耍赖,“你们都不相信我”
容嬷嬷瞟了他一眼,“别闹了,快点起来让容姨看看你的伤势!”
凤云轻是被一盆兜头的凉水泼醒,她此刻酒已经醒了大半,眼神虽然迷糊,可是脑子是清醒的。
乌黑的眼珠,不停转动,慢慢扫过四周的景物。
雕花木**,红色纱幔,硕大的铜镜,还有那扇美人出浴的屏风。
八仙桌上面,摆放着她最爱的糕点,红木圆凳上,坐着脸色冷漠如画一般的阴沉男子。
她看清了男子的容貌,心突的一跳,*的从地上起身,忍不住惊叫出声,“萧临楚——”
萧临楚冷笑连连,那漂亮却带着冷漠的眸子,浮现一抹受伤之色,他略带着自嘲的道,“还好你没有叫我箫亦陌!”
凤云轻有些尴尬,被泼了一头凉水,她冷的瑟瑟,环抱着自己的双臂,她低头讪讪,“你跟,你跟”
他很想问,他跟何菲柔怎么样了,何菲柔有没有缠着他要他负责。
可是话到嘴边,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只能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站着,仿佛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跟那位何小姐,什么都没有发生!”萧临楚淡淡的道。
凤云轻紧咬下唇,蓦地抬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萧临楚。
他中了春、药,又是在那样的环境下,面对何菲柔这样的美人,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心里的内疚加剧,可
是也有一些窃喜。
原来,他不是什么女人都碰的,平日里对他在**上总是折腾自己的怨恨,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她紧咬着自己的唇瓣,低头缓慢的靠近了萧临楚。
萧临楚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直到她站在自己的身边,这才冷声,“站住,我让你靠近我了吗?”
凤云轻抬头,神色无助。
平日里她也总是犯错,萧临楚也疾言厉色,可是他从未拿这种陌生的眼神看过自己。
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从头到脚已经湿了个彻底,水珠顺着她的发丝衣衫晕染了干净的地面,她狼狈不已。
“你将我卖给那位何小姐,一个晚上十万两银子。没有想到,我萧临楚竟然还能带给你这么大的价值,我真是,甚感欣慰!”萧临楚明明在笑,可是盯着凤云轻的眸光,让她酸涩不已。
他从来没有拿过这种眼神看她,讽刺、冷漠、疏离,甚至还夹杂了一丝受伤。
凤云轻低着头,紧咬唇瓣,她眸中含了泪水,却死活不愿意让他发现。
她不想让他知道,其实她也很后悔。
定定的站着,两人同时沉默,过了良久,她这才想起他的春、药还没有解。
她伸手想要拉他的胳膊,他却在她的手触碰到他衣衫的时候,避若蛇蝎的躲开。
萧临楚冷冷的看着她,神色比任何一次都要疏离,他站起身,“别碰我!”
朝后退了几步,他盯着她缓慢的道,“你不是嫌我总是折腾你,逼着你识文断字吗?那么好,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管你,你愿意去喝酒赌钱,你愿意去找箫亦陌箫连城,我都不会管你,总之,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完,他转身就走,只留下一个挺拔的身影给她。
凤云轻呆呆的站着,没有想到会是这种后果。她脸色苍白的盯着萧临楚的身影,想要上前抱住他,让他不要离开,可是想起他嫌恶的眼神,她迈出了几步,又顿在了那里。
心里酸酸的,眼睛也酸酸的,凤云轻被一阵冷风吹过,冻的哆嗦一下,这才回到房间,换下了*的衣服。
一晚不能合眼,凤云轻想起萧临楚走的时候,那决绝的眼神,没来由的心里抽痛。
第二天,她没能起**去私塾,凤蛋蛋跑进房间,见她精神不济的样子,也没有勉强,自己跑去私塾学习了。
她睡到中午的时候,还是没有人理会她,自己实在饿得不行,她这才颤悠悠的起**去厨房找吃的。
下人都在,唯一少了和蔼可亲的容嬷嬷,她拿着糕点,狼吞虎咽。
厨房打杂的李婶笑道,“夫人,您慢一点吃,吃完这里还有,容管家走之前,给您做了不少备着,她就知道您爱吃——”
凤云轻一口红枣糕噎在那里,半响不能说话,她好不容易红着脸将红枣糕咽下去,站起身道,“容姨去哪儿了?”
李婶有些奇怪,“夫人您不知道吗?容管家和公子一起走了,说是回京”
凤云轻的脸色,顿时惨白,她嘴巴上还沾着糕点屑,整个人惊慌失措。
李婶担忧的看着她,“夫人,您怎么了?”
“他们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凤云轻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
李婶摇头,“他们没说,不过看容管家的脸色,似乎事情很急的样子”
凤云轻蹙着眉头,一言不发的就跑了出去。
她昨晚虽然醉酒,可是在被箫连城扛回家之前,还有一点意识。
箫连城的别院,就买在他们的隔壁,那个叫做望月小筑的地方。
她一口气跑了过去,抬起手就使劲儿的敲门,她脸色苍白到极点,连站在那里的腿,都不安的在原地走来走去。
好不容易,门开了,走出来一个丫鬟模样的少女,凤云轻劈头就问,“箫连城呢?”
那丫鬟是认得她的,守在门口没有让她进去的打算,恭敬的道,“主子一大早就离开安城,回了京城!”
凤云轻的脸色,更加惨白了几分,连她的手都开始发抖,“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丫鬟见她
失控的样子,有些好奇,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凤云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丫鬟已经关上了门,她再次敲门,这一次眼泪都落了下来。
那丫鬟诧异的看着她,她声音哽咽,“箫连城有没有说,回去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