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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当大批的军队围搜整个京城的时候,从行宫的几个丫头口中,传说了小郡主失踪的事情,随着一起失踪的,还有一个白谨从赤月国带回来的丫鬟。
阮璃这些天,日不能食,夜不能寐,成天想着果果,不是做梦果果落水,就是做梦果果正在饿着肚子。
有时候她半夜醒了,看见果果站在床边,以为是果果自己回来了,可是往前扑去,却什么都没有。
摔倒在地上,一阵冰冷和疼痛,她这才发现,这是梦。
箫连城住在她的隔壁,听见声音,总是第一个冲过来,一把扶起了她,满脸的担忧之色,“阮璃!”
阮璃脸颊上,都是湿
tang润的泪痕,她盯着箫连城半响,蓦地握住了他的胳膊,“箫连城,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求求你把果果还给我,好不好?”
箫连城皱着眉头,安慰的道,“我若是知道果果在哪里,巴不得将她还给你,从此以后守着你们母女,哪儿也不去!”
阮璃呜咽着,哭了起来,“果果从小都没有离开过我,她被小月带走,肯定会哭会闹,你说,小月会不会虐待她?”
箫连城叹息一声,盯着阮璃道,“别想的太多,小月没有理由伤害果果,她带走了果果,肯定另有目的,只要她有求于我们,果果肯定就没有生命危险!”
阮璃哭的声嘶力竭,“她对你们有要求,为何要带走果果啊?果果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她是我的心头宝啊”
箫连城一把搂住阮璃,摁着她的脑袋,让她伏在自己的怀中,拧着眉头道,“果果也是我的心头宝,你放心,我一定会救她回来的!”
他盯着她满是泪痕的脸,低低的道,“阮璃,不要跟我闹了好吗,如果果果可以回来,那么我们一家三口,好好生活,果果不能没有娘亲,同样的,也不能没有爹爹!”
阮璃抬起满是泪水的眸子,盯着箫连城道,“箫连城,我过不了心里的坎,我纵使再喜欢你,可是想起阮家因为你,家破人亡,就没有办法平静的和你呆在一起,这就好比,白谨也接受不了我,她担心我会因为仇恨伤害你一样,明白吗?”
箫连城紧皱眉头,“阮家的家破人亡,不是因为我,我曾经试着阻止,可是阻止不了!”
“可是我亲眼看着,你坐在监斩台上,一声令下,刽子手将我们全家,一刀一刀的凌迟处死,凌迟处死啊”阮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悲痛让她无法出声,只能哭着,肩膀不住的颤抖。
箫连城无话可说,紧紧的搂着她,让她纤瘦却颤抖不已的身体,紧紧的贴着自己,让自己胸膛的热量,传递给她。
想起以前的事情,阮璃无法平静,直到最后实在没有力气了,才泪眼朦胧的依靠在箫连城的怀里。
箫连城见她哭够了,这才叹息一声道,“阮璃,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没有害过阮家的人,至于我亲自监斩,只是因为,我监斩才能确保你可以安全的逃脱,我后来千方百计的找你,可是你无影无踪,你相信我,我从来没有害过阮家!”
阮璃眸中的泪,再次泛滥,“你没有害过阮家,可是萧家是罪魁祸首,你敢说,你在救阮家的时候,拼尽全力了吗?”
箫连城没法回答,因为他确实没有拼尽全力。
他不是萧临楚,可以做到,为了张芊芊,冒死独闯法场,一走就是五年。
况且,雪鸾宫让阮家死,没有人救的了阮家。
他低头亲吻阮璃脸颊上泪水,无奈的道,“阮璃,若是因为萧姓的关系,我可以带着你和果果一起走”
阮璃摇了摇头,凄苦的笑,“你以为,白谨没有想过这个结果吗?她不会让你走的,还有果果,果果生死未卜,你真的没有想过,小月为什么会带走果果吗?”
箫连城皱紧了眉头,“什么意思?”
阮璃神色失落,“果果和小月失踪,刚好是在你不在的时候,为何她会那么忌惮你,你真的不明白吗?”
箫连城不说话,定定的看着阮璃,阮璃再次冷笑,“她觉得,只要果果不在了,你和我最后一点牵绊就没有了,这样,我们两个之间,就再无可能了!”
箫连城脸色难看,“阮璃,她是我的母亲,是果果的亲祖母!”
阮璃再次冷笑,眸光淡漠的盯着箫连城,“这也是,果果只是被小月带走,却没有被痛下杀手的原因,箫连城,若是我们之间再牵扯不清,那么白谨,可能就真的要斩草除根了!”
箫连城深呼吸,扶着阮璃站起身,“我自己的娘亲,我自己了解,她不会对果果怎样,她骨子里也是疼爱着果果!”
阮璃站在那里,身体摇摇晃晃,仿佛魔怔了一般,低声,“是啊,她骨子里疼着果果,可是她打心底不愿意你娶我,所以,她让宫女带走了果果,果果,我的果果”
她失魂落魄的往床榻的方向走,仿佛一个没有骨头的人一般,坐在那里,凭着两条纤瘦的胳膊支撑自己的全身力量。
箫连城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过分,
皱眉上前,“你不要多想,果果的事情,我会调查清楚!”
他转身就走,再也没有心思回房休息,而是径直去了白谨的房间。
正值三更,白谨睡的也不是很安慰,果果失踪的事情,始终让她忐忑不安,她也想不明白,为何那个宫女要带走果果。
辗转难眠,外面传来了守夜的嬷嬷声音。
“四爷,四爷您不能进去,太后娘娘这些天为了小郡主的事情,一直无法安睡,现在好不容易睡着,您不能再进去打扰了娘娘!”
嬷嬷的声音,越来越近,想来是箫连城已经闯了进来。
白谨叹息,这小子,一把年纪了,毛毛躁躁的毛病,还是没有改,行为办事,半点都没有长进。
她撑着身子起床,刚刚披上了外衫,就被人一把撩开了帷帐,然后攥住手臂,拖拽了出来。
白谨一个踉跄,光着脚站在地上,顿时怒火中烧,“你要死吗?这大半夜的,自己不睡觉,来我这里作?”
箫连城不理会白谨的怒气,拧着眉头道,“我问你,果果是不是你藏起来了?”
白谨吃了一惊,回头看着箫连城道,“谁告诉你,果果是我藏起来了?”
箫连城不说话,白谨脸色难看的道,“阮璃,阮璃是不是?”
箫连城冷声,“现在是我问你,果果是不是你藏起来了?”
白谨冷笑,狠狠的瞪了箫连城一眼,冷声,“该死的阮璃,我就知道,她心怀不轨,你杀了她们全家,她怎么可能还为了你生下孩子,她根本就是回来报复的,孩子失踪,只是她计划的第一步!”
箫连城气到极点,横眉冷对,“阮璃没有你那么有心计,我问你,若是果果的失踪,跟你没有关系,你为什么非要挑我不在的时候,把果果从阮璃身边带走?”
白谨气的胸脯不住起伏,可是终究,无法解释。
她专挑箫连城不在的时候,确实有心给阮璃一个下马威,可是从未让小宫女带走果果啊。
果果也是她的孙女,虎毒不食子,她怎么可能去害自己的亲孙女?
箫连城怒视着她,“说不出来了?果果真的是你让小月带走的?”
白谨蹙眉,扬手一个清脆的耳光扇在了箫连城的脸上,箫连城愤怒无比,拧眉恼怒的瞪着白谨,白谨声音森冷,“这就是你跟自己的亲娘说话的态度?我十月怀胎,生你养你,到头来,你为了一个女人,怀疑你的亲娘,还半夜把你亲娘从床上拖下来?我当初生你的时候,还不如一把掐死你算了,让你长到现在,翅膀硬了,开始跟你亲娘为敌了?”
箫连城退后几步,深吸一口气,脸色难看的盯着阮璃道,“我没有要跟你为敌,整个赤月皇宫,也没人敢跟你为敌,包括父皇在位的时候,几位娘娘也从未想过要对付你,是你,一直都在假想别人对付你!”
他咬了咬牙,转身就走。
时到今日,他也弄不清楚,究竟应该不应该相信白谨了。
阮璃的话没错,果果失踪的事情,实在有太多疑点。
白谨为何专挑他不在的时候,将果果从阮璃的身边带走?
那个宫女如果不是受人之托,为何要带走果果?
如果是受人之托,究竟是什么人,能命令的了白谨的贴身宫女?
再有就是,果果失踪至今,他都没有收到任何关于绑匪的信息,这太不合常理了?
站在外面,清冷的院子里,他想起了果果天真的笑颜,心里对果果的担心,又增加了一成。
他真的是太冲动了,就这样贸贸然的找了白谨,白谨不仅会对阮璃起了疑心,若是她真的让人带走了果果,那么果果也会十分危险。
因为他这样一闹,白谨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势必要痛下杀手了。
他真的是,太冲动太冲动了!
箫连城懊恼不已,白谨却气的咬牙切齿,阮璃,阮璃,她没有对付她,她倒是先出手,开始挑拨起他和城城了。
阮璃一整晚都没有睡,第二天打开房门,外面是明晃晃的太阳,如此明媚的阳光,在蓝雪国难得一见,照耀了天地万物,可是却照不进她的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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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手中的包裹,挂在肩膀,打算自己出门寻找果果。
哪怕是毫无目的,她也不要在这里继续等下去。
低着头往外面走,迎面走来了一队人,看影子,约莫有七八个左右。
那七八个人,停在了她的前面,她还没有来得及抬头,就听为首的男子,嗓音温润的道,“阮姑娘,皇上吩咐属下,接姑娘入宫小住!”
阮璃抬头,就看见了蓝霖一身铠甲,剑眉星目的站在那里,他周身都散发着让人安心的沉稳气质,那双清澈的星眸,担忧的看着她。
阮璃知道,蓝霖是可信的,凤云轻不在,这个时候她能依仗的,只有蓝枫越。
她看着蓝霖,缓慢点头,“蓝将军,您那边,可有果果的消息?”
这些天,蓝枫越也在派人找果果,她知道,被委以重任的,就是蓝霖。
蓝霖叹息一声,从阮璃的肩头,接过了包裹,背在自己的身上道,“暂时没有任何消息,那个叫做小月的宫女,好像凭空蒸发了一般!”
阮璃的脸上,顿时黯然,她失落的跟着一起走,蓝霖安慰她,“果果那么可爱,老天会保佑她的!”
阮璃点了点头,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行宫里箫连城带的管家,领着箫连城,挡在了蓝霖的前面。
蓝霖面容温和,温雅一笑,倒是箫连城,神色不善,扫了一眼蓝霖,将视线落在阮璃的身上。
“去哪儿?”他口气并不太好。
阮璃抬头看着他,一言不发,接着垂下脑袋。
蓝霖替她答话,“四爷,皇上吩咐属下,来接阮姑娘去皇宫小住!”
“我的老婆,凭什么要去你们的皇宫小住?”箫连城冷笑一记,上前几步,挑衅的看着蓝霖。
蓝霖有些无语,回头看了一眼阮璃,“阮姑娘,你来决定吧,皇上让属下来接,只是担心姑娘受了委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