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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蹲在地上玩琉璃珠,白谨对着她招招手,“丫头,过来,让皇奶奶抱抱!”
果果站起身,“皇奶奶不是奶奶!”
白谨脸色一变,“说什么胡话?阮璃教你的?”
果果摇头,嘟嘴,“别人的奶奶,都是白头发,你不是白头发,你不是奶奶!”
白谨听了之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童言无忌,倒是她多心了。
她站起身,笑意盈盈,弯腰抱起了果果,“奶奶也老了,想当年,生下小楚的时候,我也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姑娘!”
果果已经十分沉手,白谨抱了一会儿,就觉得腰身受不住,叹息着道,“岁月不饶人,当年的白家第一美人儿,现在也是老太太咯!”
果果听不懂她的话,眼珠子一直盯着地上的琉璃珠,白谨放下她,“去玩儿吧,记得玩了之后,好好洗手!”
她招呼了宫女过来看着,自己则是去床上躺着。
宫女站在一边,盯着果果玩琉璃珠,琉璃珠滚到了屋子
外面,果果跑出去追。
这一追不要紧,果果跑的不稳,摔了一脚,身上的琉璃珠全部掉了出来,滚的满地都是。
果果一见这么多心爱的珠子,流落四方,顿时张嘴哭了起来。
宫女害怕,“祖宗,你可别哭,珠子丢了,我们找回来就好,别哭,别哭,我们玩谁找珠子最快的游戏好不好?”
果果摇头,伸出自己的手,“疼”
原来是摔倒的时候,手蹭破了好大一块皮,正在不断的渗出鲜血。
那宫女是从赤月国带来的新人,平日里就十分害怕白谨,一见自己没有照看好果果,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只能不停的求着果果,“祖宗,祖宗,别哭了,求你别哭了!”
果果依旧哽咽着哭,“娘亲,我要娘亲!”
小孩子受了伤害,总是第一个想起自己的娘亲,可是白谨这些天又跟阮璃不对盘,那宫女担心惹恼了白谨,只能上前捂住果果的嘴巴。
屋内传来了嬷嬷的声音,是在问果果怎么了。
宫女慌慌张张的回答,“没,没事,琉璃珠掉了,奴婢正在帮郡主一颗颗找珠子!”
嬷嬷又问了几句什么,那宫女一一作答,等嬷嬷回去禀了白谨,宫女转过头来,果果已经没了气息。
小宫女吓的面色煞白,抱着果果,不住的哆嗦。
她不是故意的,她不知道小孩子这么不经捂,她只是害怕果果受伤被白谨知道,她会受罚。
站在那里抖了半响,小宫女慌张的将果果的身体,弃入从护城河引入的渠水中,赶紧逃跑。
运气好的话,那孩子的尸体,不会被人发现,直接跟着渠水一起,被冲入护城河,喂了鱼虾。
就算运气不好被发现,也是好几天后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她若是被抓住,抵死不认账,就说自己一起被人打晕,丢入了河中。………题外话………亲们,给点月票鼓励一下啊!
第237章 你一个混子,懂什么是脸吗()
那宫女是从赤月国带来的新人,平日里就十分害怕白谨,一见自己没有照看好果果,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只能不停的求着果果,“祖宗,祖宗,别哭了,求你别哭了!”
果果依旧哽咽着哭,“娘亲,我要娘亲!”
小孩子受了伤害,总是第一个想起自己的娘亲,可是白谨这些天又跟阮璃不对盘,那宫女担心惹恼了白谨,只能上前捂住果果的嘴巴。
屋内传来了嬷嬷的声音,是在问果果怎么了。
宫女慌慌张张的回答,“没,没事,琉璃珠掉了,奴婢正在帮郡主一颗颗找珠子!”
嬷嬷又问了几句什么,那宫女一一作答,等嬷嬷回去禀了白谨,宫女转过头来,果果已经没了气息。
小宫女吓的面色煞白,抱着果果,不住的哆嗦戛。
她不是故意的,她不知道小孩子这么不经捂,她只是害怕果果受伤被白谨知道,她会受罚。
她不是故意的,她不知道小孩子这么不经捂,她只是害怕果果受伤被白谨知道,她会受罚。
站在那里抖了半响,小宫女慌张的将果果的身体,弃入从护城河引入的渠水中,赶紧逃跑。
运气好的话,那孩子的尸体,不会被人发现,直接跟着渠水一起,被冲入护城河,喂了鱼虾。
就算运气不好被发现,也是好几天后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她若是被抓住,抵死不认账,就说自己一起被人打晕,丢入了河中。
想到这里,那宫女越发镇定的逃走。
刘嬷嬷发现果果不见,是在半个时辰之后,外面没有了孩子戏耍的声响,她走出来的时候,看不见小宫女和果果,以为是小宫女带着果果去别的地方玩耍,没有太过在意,只是心里嘀咕,这个小月越来越不像话了。
竟然把小郡主带远离主院的地方,改明儿一定要寻了理由,好好罚她。
日头落山的时候,阮璃还是等不到孩子,心里有些着急。
果果从来不会在陌生的地方玩的太晚,这一次是白谨关着孩子,不让孩子回来找自己吗?
她是打定了主意,要拆散自己和孩子了?
她也是为人娘亲,怎么就没有办法体会另外一个娘亲的苦心?
坐在那里,伤神了良久,阮璃这才发现,眼角已经有了泪水。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阮璃也变成了一个懦弱的妇人,遇见问题,只能在这里期期艾艾的哭泣。
她决定不再等下去了,不管白谨想要怎样,她都必须要回自己的孩子。
来到了白谨居住的柳晖园,她站在园子外面筹措良久,直到里面走出刘嬷嬷,她这才上前道,“嬷嬷,我想来太后这里,接回果果,不知道嬷嬷可不可以禀告太后一声,将果果还给我!”
刘嬷嬷从小看着阮璃长大,对阮璃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她抬眸看了阮璃一眼道,“这事儿,你自己去找太后商量吧!”
说完,她迈出了园子,准备去找小月和果果。
白谨还在休息,她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找果果的,所以得乘着这个档子,赶紧将果果给找回来。
看见刘嬷嬷离开,阮璃站在那里,愁容满面。
要进去找白谨求情么?
可是这个时候,箫连城不在,若是她和阮璃起了冲突,怕是到时候救她的人都没有。
她犹豫了良久,还是拔步离开。
罢了,白谨好歹也是果果的奶奶,果果呆在这里一个晚上,应该不会出什么危险。
再说,若是果果晚上闹的厉害,白谨定然还会让人叫她把果果带走。
果果是认生的
回到自己的屋子,阮璃心绪不宁,晚饭没有吃几口,就早早的睡下了。
大概是心里太过担忧果果,她做了关于果果的噩梦,梦见果果在水中挣扎,不停的喊着,“娘,娘亲,救命”
*
凤云轻也做了噩梦,自从和萧临楚离开蓝雪京城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做过噩梦了,这一次,噩梦出奇的真实,仿佛果果的哭声,就回荡在她的耳边。
她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梦中的画面,在她的脑中挥之不去,大口喘息着看着躺在身边的萧临楚,她伸手推了推他。
萧临楚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她,见她脸色难看,额头还有汗珠,随即起身道,“怎么了?”
奔波了数日,好不容易找个客栈安顿一天,她却一脸噩梦的样子。
伸手拥住了凤云轻的肩膀,他拿过了帕子,擦拭她额头上的冷汗,现在虽然是蓝雪国一年之中最暖和的日子,可是也不至于睡觉出汗。
凤云轻喘息片刻,闭眸蹙眉,“我做恶梦了”
“梦见什么?”萧临楚神色平静,丝毫不在乎她的恶梦,女人似乎都这样,总是分不清梦和现实。
凤云轻摇摇头,不敢去回忆梦中果果的哭声,蹙眉道,“我不该将阮璃和果果留下,我怕太后娘娘会对付她们!”
萧临楚靠在那里,微微一笑,“有老四在呢,谁能动的了阮璃和果果?”
凤云轻回头看他,“城城跟你不同,城城太过相信白谨,这也是白谨喜欢城城更多一些的原因!”
萧临楚拧眉,玩味的看着她,凤云轻自知说了不该说的话,低声道,“本来就是这样,还不敢承认,再说,原本你就不相信白谨!”
萧临楚无奈一笑,伸手拥了她躺下,用下巴磨蹭她的头顶,“睡觉!”
凤云轻推推他健硕的胸膛,“我总觉得,阮璃会出事,要不然我们先回去接了阮璃母女,再去灯塔村!”
萧临楚伸手揉揉她的脑袋,无奈一笑,“我们这一行,凶险万分,不比她留在母后身边安全多少!”
凤云轻想想,也是。
起码在京城,还有蓝枫越照顾着阮璃母女,他们这一趟能靠的,就只有自己。
因为第二天不用赶路,凤云轻和萧临楚都睡到日上三竿,醒来的时候李二两已经准备好了午饭,一边拿牙签戳着牙花,一边远远的瞅着两人。
两人携手走来,那画面不是一般的养眼,李二两开始幻想,住在高宅大院里的人是自己,被美人儿簇拥着的人也是自己,想到最后,自己倒是忍不住,先笑了起来。
萧临楚走到李二两的对面,敲了敲桌子,李二两回过神来,萧临楚对着桌子上的几个菜一点下巴,“准备几个荤菜,云轻不爱吃这些绿叶子的食物!”
凤云轻赞许的点点头,随着萧临楚一起坐下,李二两不满,一甩牙签站起身,“四爷,您搞清楚,您现在是身无分文,咱吃喝用度,能不能省着一点?”
萧临楚抬头看着李二两,“你说什么?”
李二两原本就敬畏萧临楚,此刻被他一看,顿时没了底气,边走边嘀咕着道,“没什么,我去准备荤菜!”
萧临楚不说话,凤云轻微微一笑,凑上前,“那个李二两,好像很怕你的样子!”
萧临楚摇头不语,凤云轻嘟囔,“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说,他都很怕你,可是我暴力加威胁恐吓,他还是不甩我一眼!”
萧临楚挑眉一笑,“王妃,你这是在嫉妒吗?”
凤云轻拿筷子打他,“谁嫉妒了?你快点趁他不在,赶紧拿地图看看,接下来该怎么走!”
萧临楚不再争辩,拿了地图展平,指着地图上的几个圈圈点点道,“我们在这个地方,离下一个转折点,约莫五天的路程,这一次想要避开白谨的耳目,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了!”
凤云轻诧异的看着他,“为什么?”
萧临楚苦笑,“我们避开了她设的关卡,你以为接下来,她还会对我们毫无防备吗?”
凤云轻抿唇,一脸认真之色,“为什么要怀疑婆婆?”
萧临楚站起身,背对着凤云轻,隐去了眸中的落寞,“没有怀疑,只是不喜欢活在别人设计好的轨道里,纵使是亲生母亲,你面对她,也不能亮出自己所有的底牌,这就是皇家,这就是皇权之术!”
凤云轻看着萧临楚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他很可怜。
不由自主的站起身,她缓慢的靠近了他,从后面搂住了他腰,脸颊贴着他的后背,她低声,“那我呢?你面对我,是不是亮出了你的一切底牌?”
萧临楚
微微一笑,伸手握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