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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是苏州?”
对于这千百年前的『迷』人景『色』,王刚倒是没多大兴趣,反而是那些形形『色』『色』的行人让他兴趣大增。
吆喝的小贩,衣着光鲜的商贾,长袍飘飘的士人,凶神恶煞般的官差,最多的居然还是身配刀剑,一看就身手不凡的武人,僧道俗,男女老少都有,对于他这个脸罩粗布,坐着轮椅的怪人虽然会多看一眼,却也没人大惊小怪。
难道古代武风这么盛行?
王风疑『惑』地皱起眉头。
大牛挠着头:“俺也没有来过。”
对于这粗汉一问三不知,王风也没在意,这一路上早已经习惯,本也是随口一问,没指望他回答。
现在他也已经大概弄清楚了自己的处置。
之前他所在的渔村,是北宋河间府治下的沧州地界中一个小村,小丑儿要投靠的叔叔在江南无锡,具体位置他也不了解,只知道离苏州不远,这段距离在现代来说自然是不值一提,几个小时的事情。
可就他们这样,一个残废,一个四岁孩童,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汉子,身上又只有从小渔村中搜来的一些干粮,几十个铜板,那可真是千里迢迢,寸步难行了,一路上的艰辛就不说了,本只是最多两三日的路程,偏行了十几日。
“好,先去找『药』铺吧,丑儿不能拖太久。”王风看了一眼躺在他怀里的丑儿说道。
找『药』铺自然是要买『药』,丑儿毕竟年幼,这种遭遇对他来说还是太沉重了些,日前在路上就已经发起病来,发了高烧,把大牛急得团团转,要知道发烧在现代不值一提,在这种时代却是能要人命的。
好在王风内力全失,可脑子里的东西却一点没少,身怀神宫医道传承,就算没有去精研过,这点小病还不放在他眼里,问题是需要用『药』,而他们根本没几个钱。
“哦哦,好。”大牛本是个没什么主意的人,这一路之上若是没有王风,他连丑儿病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渔村遭劫,他熟悉的人一个都不在了,又有老端木的嘱托,早已经把王风当作亲人,这一路上要是没有王风,根本就到不了江南,所以现在对于王风的话是深信不疑,言听计从。
不多时,在路人的指点下,大牛推着王风来到一处医馆,兼着『药』铺,门面还不小,门外一个大匾:百草堂。
“大夫!大夫!”大牛一进百草堂,就扯开嗓门大吼着,王风只能无奈地闭上眼睛。
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小伙计跑了过来:“客人可是要看病么?不好意思,今天来看病的人太多,还请客人稍待。”
“俺不看病,俺要买『药』!”粗豪的大嗓门引来了不少目光。
那小伙计像是司空见惯,仍然笑道:“客人,您可有方子?”
“什么方子圆子的,俺要买『药』!”
那伙计顿时被这一声理直气壮给惊住了,呆在了那里。
饶是王风现在心情郁郁,也不禁被他弄得一头黑线,只得出头道:“方子在我这,带我们去抓『药』吧。”
“啊?哦,好好,客人这边请。”
来到抓『药』的地方,倒是好大一个『药』房,倒和王风以前见过的中『药』铺有些不同。柜台后边一排排直有四个两三米高的大『药』柜。
王风不等那伙计问,直接报出了自己要的『药』材名字。
抓『药』的伙计愣了一下,他还从来没见过这样来抓『药』的人,能一口气毫不停顿地报出这么多『药』名,这不像病人,倒像是大夫了。
只是他口中所说的『药』方可奇怪得紧,他虽然是个抓『药』的,跟着师傅学了不少时间,各种『药』方不说都懂得,却也大半都知道,也懂些『药』理,王风所说的『药』材中,有一味『药』他还真不敢随便卖,只得望向身旁一直坐着的一个花白胡子的老者,那老者想是也听见了,皱着花白眉『毛』站了起来。
打量了王风三人几眼,在正『迷』糊的小丑儿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又看着王风犹豫了一下:“这位……公子,你怀中这孩儿怕是得温热之症,还需得及时疹治,不然恐有『性』命之忧。”王风虽然坐在轮椅上,又蒙着脸,但是老者阅人无数,见他气度不凡,听声音也是年轻,不敢怠慢,见王风不为所动,只得问道:“不知公子要这钩吻何用?这味『药』可是剧毒之物,常人沾之必死呀。”
老者也是怀疑,这钩吻还有一个名称,叫断肠草,的的确确是剧毒。一般人根本不知道这味『药』能治病,只是自家这百草堂来历不凡,才有这味『药』,换了一个医馆『药』铺,也许连这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会有。
……
(凌晨前应该还有一章)
第102章 幽幽渔家困()
王风也不知道事情居然这么巧,这断肠草虽有剧毒,但在现代运用的也不少,到处都有,哪里知道在这个世界却成了稀有『药』材,又正好在他们随便找的这家医馆中就有。
听到老者的问话,王风也不奇怪,有谁会用断肠草来治疗发烧?只是他得到的医术传承与地球上的医术大异,还偏偏就要用到这东西,又怎么可能和他解释。
“哎,我说你这老儿管这么多干嘛,俺兄弟说了要什么就是什么,哪来这许多聒噪。”大牛可不管那么多,王风的话在他听来那是半点错都不会有的,这一路上他早就见识过王风的医术,也正是因为这点他们几个人才没有饿死在路上。
王风微微摇头,制止了大牛的大嗓门,也不去看老者:“怎么,这『药』你们没有么?”
老者犹豫了下,还是道:“却是有些。”
“既然有『药』,自然是拿来用的,难道只是摆着看么?”
“呃,公子说笑了,这『药』自然是治病救人之用,只是这钩吻却非一般草『药』,不可随意用度,老朽还是要问清才是。”本想再追问,却看王风怀里的丑儿烧得小脸通红,人也『迷』『迷』糊糊,终究是看不过去,转口道:“公子怀里这位孩儿已经病重,再不医治恐怕是要伤及神智了,不如让老朽为他诊治一二可好?”
老者刚才在旁边也听到了王风报出的方子,只是在他听来这一根本就不是个方子,十几味『药』材间根本没有半点联系,各自的『药』效都是南辕北辙,甚至背道而驰,却是想不通他要买这些『药』做什么,也不认为王风是个懂医术的。
要是寻常人物,说要买这种剧毒之物,老者肯定是不卖,而且说不准还得去报官,只是他看王风这人古里古怪,倒像是那些江湖武林中人,也不敢造次。
“嘿,我说你这老儿哪这么多事?俺兄弟说了你只拿出来便是,又不是不给你钱!”大牛看得不爽,居然敢怀疑他兄弟,扯开嗓门吼吼。
“大牛。”听到王风出声,虽然只是淡淡地说了两个字,大牛却是脖子一缩,不再出声,倒不是怕,而是把王风当亲兄长一样又敬又畏,虽然他无论是长相还是年纪都比王风要大。
王风这时才看了一眼这老者一眼,见他眼中尽是对病人的关心,心里倒是认可了几分,刚升起的几分不耐也消了去,说话也不再那么冷:“老丈,我自有分寸,刚才的方子就是用来为他治病的。”
老者听了这话,没有惊奇,反而脸现不悦,也不管王风到底是什么人了,语气生硬地说:“客人说笑了,您方才报出的那些个『药』又哪里有半分与这温寒之症相关?这人命关天,可玩笑不得。”说话间,连称呼都改了,这是认为王风是在戏耍他,心下恼怒,却又心急这小孩童,兼且极有涵养,心中虽不满这嘴上却仍然不失礼数。
王风也不恼,这老儿也不是恶意,算得个医者仁心,耐着『性』子道:“有没有用可不是你说了算,这孩子是亲人,我还会害他不成?”
见他还要再说,又打断他说道:“好了,你也知道他病情紧急,不能再拖。人是我的,『药』也是我要买,你要不放心,我便在你这里医治可好?能不能治,到时自知。”
老者闻言,见他说得肯定,也有点怀疑,犹豫了下,又见王风怀中的丑儿的确是不能再拖,也只能答应:“好吧,我便卖你些『药』,但我要看着你,不能让你害了这孩儿。”
虽然答应,却仍然没有相信王风,用『药』之方,以毒攻毒,相生相克之理他不是不明白,在这方面的造诣也不浅,只是王风的方子哪里有半点相生相克之理?纯是瞎胡闹。
可毕竟王风说得也对,人是他的,怎么治他也管不了,只想着到时候若真出了事,他在一旁也还有个挽救的余地。
“随我来吧。”老者不情不愿地手一招,带着他们往偏厅熬『药』的地方走去。
准备好一切,老者站在一旁,闷声问道:“客人可要亲自熬『药』?”
熬制中『药』,可不是把『药』材一股脑地放进锅里就行,不同的分量,不同的熬制手法,也来的『药』效也会有极大不同。
“自然。”王风点了点头,他的医术与这人大不相同,这熬炼『药』材也自有一套不同的手法,不然像那断肠草这样的『药』可真就要变成**了。幸好他的双手无恙,不然就算他是一身医术也施展不出来。
老者在一旁也没有回避的意思,熬炼『药』材的手法不是看看就能学得会的,要对症对量,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更何况他心里早已认定王风是胡来了。
他不走,王风也不在意,他这手法也的确不是谁都能学得了的。
只是一柱香功夫,那『药』就已熬好,拿起倒入一个小碗中。
老者一脸诧异,这么快?好起地探过头去,只见那碗中一片青脆欲滴,『药』汁在碗中竟如翡翠一般。
怎会如此?老者一阵愣然,他行医大半辈子,熬过的『药』已是不计其数,王风所用的『药』材每一样他都熟得不能再熟,可从来没见过能熬成这样的。
“大牛,拿个勺子,小心点喂丑儿喝下去。”王风叫过大牛,将小碗递过去,他虽然形象粗豪,行事也鲁莽,但在照顾人这种小事上还是细致得紧,倒也放心使唤他。
“哦。”
让大牛去喂『药』,王风也不理一旁欲言又止的老者,反而无所事事地打量着这个『药』厅。这一看,倒是大感有趣。别人装饰屋子,都是摆些古玩、字画、雕刻之类的东西,再不济也放那么一两棵盆景,可这老儿或者说这里的主人还真有意思,摆的全是些中『药』材。
那些个马尾松、黄杨之类的还好,本就是能用作不错的盆景,但一个架子上的几盆悬钩子就有趣了,悬钩子也就是覆盆子,这玩意有些『药』用价值,吃也还行,但外观嘛,啧啧……
还有墙上,竟挂着不少天麻之类的干『药』,正堂之上还有一副匾,上书:『药』医不死病。
口气倒是不小,王风心中想着,也没在意,眼睛再往下一移,眼中顿时精光一盛,心中大震。
怎么会有这东西?!
……
(哎哟,我又迟了快一小时了,我有罪,为了赎罪,你们拿推荐票砸死我吧……)
第103章 绵绵胡汉恨()
王风双眼大放光芒,盯着那匾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