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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一般,众人听了也是一阵心寒。
随即金木童便没有继续理会其他人,却是抬手放出一道光华,朝着洞顶上的岩石射去,而那道光华却是一接触到洞顶,便隐入了岩石之中,不见了踪影,而那洞顶处却是丝毫未损,金木童感到十分诧异。随即又连续放出了几道更加强劲的刀刃,结果却是一样。
“这处洞壁竟然如此坚硬,难道只有通过这阵法才可以找到出路?”金木童在朝着四处的洞壁乱射了一通之后,最后没有找到可以击溃的洞壁,顿时有些失望地说道。
随后其他人也是纷纷如同金木童一般,抬手射出一道道光华,而那些光华如泥牛入海一般,被洞壁全部吸收了进去,众人身上最好的法器也无法斩动那洞壁分毫。
“看来此处真是有些邪门,洞壁如此坚硬,不知道要多强的实力才可将此洞壁击穿?”
“也许只有这一个阵法之中才可以通过
“看来这个魔窟是有人故意设计出来,不知道是为了阻止其他人入内,还是另有别的目的?”
众人见已经无其它出路,而后方又被岩浆封住,根本无路可走,于是纷纷郁闷不堪,七嘴八舌地讨论了一番之后,还是没有什么结果。
“现在只有试一试刚才龙小子所说的方法了。”而在众人叽叽喳喳地众说纷纭时,金木童却是眼中阴霾一闪,说出了一个惊人的提议。
“前辈的意思是?”郝正闻言,顿时停止了和其他人的讨论,有些疑惑地转头望向金木童说道,其余人也是纷纷转头有些惊讶地望着金木童。
“我的意思是现在只有先让三个人进入阵中一试,便知那三尸叩门阵是否真的需要三条人命破除禁制。”金木童淡然回应道,而其眼中却是没有丝毫犹豫之色。
“不可如此,我们都是同行受困至此,如今要牺牲三条人命去破阵,试问谁人愿意将自己的命轻易献出?。郝正闻言,顿时神色一变,有些恼怒地说道,他没料到金木童此人完全没有人性,将三条人命挂在嘴边,竟然如同道说家常一般。
“不行,我们都不愿意。”
“此法行不通,若是牺牲三条人命也无法破除禁制,那岂不是白死了。
其余人闻言,毕是神色大变,有几人更是面色铁青,都没料到金木童居然如此平淡地提出了这个建议,就连五毒门的四人也是神色一凛,有些想要反对的样子,但却是因为畏惧而没有说出口。
龙阳心中也是猛然一跳,不过他此时似乎也明白,金木童所言的方法虽然残忍,但目前来说似乎只有这一个办法可行,于是面上浮现出了几丝无奈,只是没有答话。“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我们要在这里等死不成,你们的命不值钱,我可还有许…要做。就按这个安法去试一试。谁不赞同的就站出来四联勿个小将他扔到阵中。”金木童见众人都反对他的提议,顿时眉毛一翘,眼中放射出两道凶芒,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
众人见状,本来还要讲话的人,也是欲言又止,如今郝正一方的人数已经越来越少,金木童一方的实力也是愈发显得强大,而在此狭窄的空间之内,金木童要偷袭某一人还是比较容易做到的,其他人想要援手恐怕也会来不及,所以慑于金木童的淫威,众人纷纷有所顾忌而不再发言,因为此时谁都不想做这个出头鸟。
其他人也都知道金木童既然动了这个念头,就不会罢休,所以都开始小心防范起来,而且众人也明白,金木童所说的方法似乎是目前唯一合理的提议,但任谁都不会做出这种牺牲,所以也做好了金木童若是乱来,就拼死一搏的打算。“现在已经容不得你们反对,我们必须闯过此阵,走出这个所谓的魔窟,如果你们还有其它的办法,我也不会如此威逼,此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你们不要怨我心狠手辣。”金木童见其他人都不敢出声,于是便又神色稍稍一缓地说道。
“为公平起见,我们正好有三伙人,每一伙人出一人出来,为表诚意。我五毒门先出一人,随后是阴山派和龙小子你们那一帮人,各出一人,这样应该可以开启此阵,若是到时候,此阵还是无法开启,那也只怪他们三人运气不好,做了冤死鬼,我不与你们废话,我希望你们老实遵照我的话去做,若不然要我亲自动手,反抗之人便会死得更难看。”金木童略微一顿之后,面色阴霾一闪,随即便带着威胁,阴冷无比地说道。
其余人闻言之后,皆是面面相觑,他们此刻心中都在思量着,此时究竟是与金木童拼死一战,还是按照他的建议,交出一人出来,大家心里都没有底,如果是与金木童一战,大家拼死相搏,最后估计也是落得个惨败收场,金木童毕竟是筑基期修士,若是单打独斗,他可以轻易灭杀此处的任何一人,所以两方争斗,最好也就落得个两败俱伤,谁也讨不到好,这不是正在迫切求生的众人想要得到的结果。
而真是要交出一人出来,那到底交出何人,众人当然也很难决定,平日里都是师兄师弟地互相称呼着,此时突然要出卖别人,就算是心中可以这么想,脸上也有些挂不住,所以一时间众人皆是骑虎难下,神色十分僵硬。
“你出来,我们这一方就派你去破阵。”而正在此时,金木童却是突然转身,指着他身后的一面五毒门的矮个青年说道。
“师叔,为什备是我,我还不想死,请师叔再另选他人吧。”那名矮个青年见状,原本阴沉的脸上顿时变成了猪肝色,神色惊骇慌乱异常地说道,身子也是往后骤然退出一步。
而金木童冷哼了一声之后,却是没有理会那青年,随即便转身望着郝正等人厉声说道:“我已经交出一人,剩下的两人就在你们之间产生,你们商量一下,究竟是交出什么人,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若是没有结果,那就由我来指定两人。”
郝正等人闻言,顿时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阴山派的两人更是神色慌张,他们如今只剩下邪怡和另一名体型稍胖的青年,如果按照金木童所言,那就必须取其一了,两人也是相互看了对方几眼,然后都有所顾忌地防范起来,在这种生死关头,平日里称兄道弟的师兄弟也互相之间不信任起来,毕竟人都有自保的本能,所以二人心中已经开始产生芥蒂,唯恐对方突然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
不过那名体型稍胖的青年心中却是更加慌乱,因为他的修为比邪诏低出一截,而且邢诏是他的师兄,身上还有门内长辈特别赠与的法器,这样一来,若是邪抬将其交出,那他想反抗也很困难。
“金木童,你不要以为你修为高出我们一大截,就可以胡作非为,让我们任你摆布,如今我们阴山派只剩下两人在此,我与师弟平日里情同手足,我是不会将其交出的,你要破阵就让你们五毒门的人自己去破,与我们无关,我们宁愿在此处等死,也不愿白白牺牲在此阵中。”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之中,邢治却是突然上前一步,走到了他那名同门师弟前方,用身体将他挡在身后,然后面色阴沉地指着金木童大声骂道。
众人都为邢语的举动而震惊,没料到他竟然会有如此义举,在生死关头,竟然不顾自身安危,挺身而出,保护自己的师弟,顿时都向其投出了敬佩的目光,但也有几人不为之所动,认为他做出此种行为是一种愚蠢之举,纷纷不屑地望了他几眼。
“混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要替你的同门出头,那就由你来破阵。”金木童见状,却是勃然大怒,随即便是冷语道,而他的身体上正有一股灵力波动了出来,看似就要
阴山派的那名青年听了邪诣的话之后,顿时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复杂的滋味,他也没料到邢诏会为了自己选择冒死与金木童对抗,于是心中产生了一股要与邢诏并肩作战,与金木童拼死一搏的冲动,随即身体却是不自觉地朝着邢抬靠拢过去,看似一场恶战似乎不可避免。
郝正等人心中此时也是复杂难耐,若是他们动起手来,到底要不要出手相助,若是为了阴山派的人出手对付金木童,不但没有把握让其放弃刚才的决定,而且有可能搭上自己人的性命,所以郝正和龙阳这一方的人此时很难抉择,不过倒是没有人真的准备冲出去站在邢诏一方,只是都在谨慎观望着。
正在金木童调运法力,准备挥掌打向邢语之时,却不料邢语和其师弟之间的狭小空间之内,突然发出一声巨响,一团灿烂的金色光团已经击中了那青年的胸口,轰然一声巨响之后,那青年顿时倒射而出,而其身后一丈开外正是那一大片红光,青年奋力施法,却是这一击发生的过于突然,所以他防备不及。身体根本无法控制,随后已经快速穿过那道红色光幕,射到了红光之后,而青年眼中却是带着无比震惊和极端怨恨的表情,望着红光对面正注视着他、满脸阴霾的邢语。
随即红光之后便有一片红雾翻滚而出,将青年的身体迅速包裹入内,青年只是发出了一声惨叫,随即便销声匿迹,不见了踪影,整个人已经融入红雾之中,化为一道雾气。
而才才正是邪治突然转身,乘其师弟不备之时,发出一记凌厉的光球,将丝毫都没有防备的阴山派青年击出一丈开外,打入了阵中,而邢怡却是面色淡然地站在原地未动,随后还假惺惺地说了一句:“师弟,不要怪我,我也是逼不得已而为之,希望你泉下有知,早一点投胎转世刚才还对邢语产生了佩服的几人见状,顿时神色大变,此时才明白邪治刚才只是在演戏罢了,他此举是为了让其同门师弟疏于防范,然后将其一举制服,否则要让他动手与其争斗,虽然他的实力超出对方,但打斗之中变数很多,自己能否最终胜出还不一定,所以他才假意挺身而出,演了一场好戏,随后便出卖了自己的同门。
其余人看邢语的眼光也是顿时大变,刚才差一点都被此人的假仁义给欺骗了,不过也有几人认为邢抬此举实属正常,认为他只是为自己保命罢了。
金木童正要出手对付邪怡,却是突然见到了刚才这一幕,随即也是神色一变,面上稍稍缓和了下来,面上僵硬立即化为了冷笑:“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你小子倒是有几分心机,差点让你给骗了
“阴山派也已经出了一人,剩下的剂,该你们六人了吧,你们赶快交出一人,不要耽误时间,这鬼地方还不知道有什么未知的危险存在,若是耽误在这里,难免有变。”意味深长地望了邢治几眼,目中带着几分赞许,随后金木童却是又转头望向郝正等人,眼中放着厉芒说道。
郝正等人闻言,顿时有些无奈地再次相互看了几眼,他们可是受到三大派的长老共同委派到飞云谷来的,此时要他们出卖一人出来,若是此后出了飞云谷,那将来回到门内该如何对长辈交代,但若是不交出一人,金木童势必不肯罢休,而那阵法也无法破解,众人心中开始纷纷有些慌乱起来,不知所措。
“你们若是不肯交出一人,那我就替你们定夺一下如何,我看那龙小子倒是个合适的人选金木童见六人都是踌躇不定,面显难色,于是便阴冷地望了龙阳一眼,随即便冷声说道,他当然是想趁此机会顺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