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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风流:侠影红颜-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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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你是那条线上。”

    他心中一转,冷笑道:“你这是算什么?崔某人从未落案,你一个守关官,并非缉盗地方官,狗咬老鼠多管闲事,你敢把崔某送交府衙追问吗?”

    飞豹嘿嘿笑,说:“原来是个吃黑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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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26)() 
一名大汉接口说:“大哥,须防这小于有诈?”

    飞豹不住点头,说:“对,当然要弄清楚。小子,你认识吴五?”

    他冷笑道:“你说那位大掌鞭?哼!看他的长象,就知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这马弁,靠不住,可能是个卧底的贼。”

    飞豹一阵怪笑,笑完说:“吴五是贼,你呢?”

    “我?贼中之雄,有道之盗。”

    “少往你自己脸上贴金。”

    “只因为在下是有道之盗,所以反而被你们这种滥官黩吏所欺。为了一匹马,你们可以置王法于不顾,可以假公济私,可以不择手段巧取豪夺。”

    “哈哈!你说对了,天下事如此而已。小辈,你认为本官为何要获取你的乌锥?”

    他也嘿嘿怪笑,说:“令爱已经说得够明白了,她孝心可嘉,说要送给你做上阵的坐骑。其实,神武右卫出身的货色,奢谈出边上阵,谁不知是欺人之谈?你如果有了乌锥,必定用来临阵脱逃。早晚要受国法处决,乌锥反而害了你,何苦强夺在下的乌锥马?没有乌锥,休想临阵脱逃也逃不了,可能死不了,反而可保全性命。”阙彤云所说的真心话,煞费苦心。

    飞豹又消了两分戒意,笑道:“你小子把本大人看扁了……”

    “神武右卫本来就没出几个好东西,在真定附近谁不知道?”

    “给我打他一百鞭。”飞豹大笑着叫,笑得颇为开心。

    一百记不轻不重的皮鞭,创口未愈的崔长青死去活来,但他居然忍下了,哼也未一声。

    飞豹鼓掌三下,叫道:“这厮满口胡言,避重就轻搪塞,来人哪!准备刑具,好好问他口供。”

    刑具取来了,排列在案上。夹棍、铁丝刷、割肉刀与一碗盐一盆水、火盆烙铁、肉钉、头箍筒与一盆辣椒水,任何一样也不好受。

    “先给他刺一刺。”飞豹狂笑着叫。

    两大汉将崔长青的右脚拉长,脱去靴袜,一人勒住脚,一人用铁丝刷刷足心。

    崔长青起初不在挣扎,接着开始发奖,等到足心的皮肉变了色,他笑得眼泪鼻涕齐下。

    “哈哈哈哈……”他拼命挣扎着怪笑。

    “哈哈哈哈……”所有的人也在狂笑,飞豹笑得直不起腰来。

    久久,飞豹不笑了,叫道:“好,他笑够了,现在,来问口供。”

    崔长青好半天才回过气来,足底已是血肉淋漓。

    飞豹翅起二郎腿,笑道:“想当年,咱们杀人取乐,开心极了,转眼多年,很久没这么快活啦!姓崔的,你招不招?”

    崔长青吁出一口长气,厉声问:“你要我招什么?”

    “你知道我是谁?”

    “你不是真定之狼阙定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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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27)() 
“不是。”

    “那你是谁?”

    “这要问你。”

    “问我?我不知道。”

    飞豹举手一挥,说:“给他灌水。”

    又上来两名大汉,先用一根大木,横顶住他的腰向外扳,这一束,他更无法移动了。

    原先上刑的两名大汉,一人捏住他的鼻子,将一根竹筒插入他的口中,另一人则将辣椒水往竹筒里灌。

    捏鼻的手一放一松,辣椒水便向鼻腔反呛。

    一盆椒水灌完,崔长育已是半条命。

    “你招不招?”

    崔长青几乎崩溃了,神魂离体,痛苦难当,眼前一片模糊,耳中只听到飞豹震撼灵智的狞恶叫声:“你拍不招?”

    “你招不用?”“你招不招?招……不……招……”

    耳中轰一声响,他失去知觉,因为一名大汉在他的小腹重重地打了几拳,压迫腹中的辣椒水反流。辣椒水他受得了,牵动肘下的剑伤,痛得他昏厥了。

    一盆凉水泼醒了他,飞豹的刺耳嗓音象雷鸣:“谁派你来的?谁派你来的?”

    他定下心神,不再回答。

    “你招不招?”

    他强忍痛楚,不理不睬。

    “给他上盐水。”飞豹怒叫。阙彤云上前,娇笑道:“爹,女儿亲自上刑。”

    “好。”飞豹应允。

    她取了割肉刀,定手握住盐碗,走近崔长青,媚笑道:

    “崔长青,我知道你有这一天,这一天来得真快,是不是?”

    他无神的双目,茫然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娇艳如花的美女,心中在想:“一个貌美如花的年青女郎,心肠怎会如此狠毒?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割肉刀锋利的锋尖。在他鞭痕累累的胸口,划开了一条三寸长二分深的伤缝,鲜血象泉水般向外涌。阙彤云一阵娇笑,盐碗交到大汉手中,抓起一把盐,娇笑着掩向他的创口。手指将沾了血的盐往血缝里塞,沾了一手血,但她毫不在意。

    他浑身发抖。可怕地痉挛抽搐,但神色却变异甚少,最后抽搐也逐渐停止。

    他的目光,怨毒地盯着这个娇笑如花的女人。

    他存了必死之念,不再惧怕痛苦,死且不惧,何惧其他?在感觉上,他已经麻木。坚强的复仇意念,象烈火般在他体。内燃烧,他不再对痛楚有何感觉了。

    第二刀,第二把盐……

    第三刀……

    第七刀……他昏厥了。

    一盆冷水又浇醒了他。阙彤云娇笑道:“你好英俊,得不到你,我毁了你。”

    盐塞入创口,他丝纹不动,仅以怨毒的眼神,死盯住对方。阙彤云终于在他的注视下战栗变色,向后退,恐惧地说:“爹,快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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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28)() 
“女儿,怎么了?”飞豹问

    “他……他的眼神好……好毒……”

    “将死的人,就是这种样子的,女儿,别怕。”

    “杀了他!”

    “好,杀了他,但得等他吐实招供之后。”

    门外,突然闯入一名大汉,,急声道:“大人快出去,警钟已鸣,有人人侵。”

    飞豹举手一挥,领先抢出。

    室中一静,只留下门外的一名看守。

    崔长青心神一懈,再次晕倒。

    看守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人,高大雄壮仪表非俗,走近摇头叹息,用冷水救醒了他,苦笑道:“崔兄,你是条汉子,可是,你却要死了。”

    他长叹一声,淡淡一笑道:“人,那能不死?但是在下只要有一口气在,必须设法逃出去。”

    “不必枉费心机,凡是被捉来的人,几年来无一生还,不可能的。”

    “这里面共处死了多少人?”

    “无法估计,一百八十至多不少。”

    “老兄,你为何做他的爪牙?帮助那恶贼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老兄堂堂男子汉,在何处不好混口安心饭?何苦……”

    “崔兄,别提了。”少年人不胜烦恼地说。

    “老兄贵姓?”

    “在下达申,名树屏。”

    “你是……”

    “在下是本城人氏,两年前邂逅大小姐,惊为天人一见钟情,就这样……唉!别提了。”

    “那你该是阙家的女婿了。”

    “女婿?”申树屏苦笑,摇摇头又道:“大小姐不要夫婿,他只要无拘无束的情人。在下只与她结了半月的露水姻缘。蒙她开恩,收留我在地底秘室执役,从此便不见天日,已是天大的幸运了。”

    “如果不幸运……”

    “后院里有一口枯并,深有二十余丈,里面已有上百具枯骨。如果不幸运,便得与枯骨相伴。”

    “你不想出去还你自由之身?”

    “出去?她会让我出去?活着出去说她的风流史?你算了吧。”

    崔长青心中……转,说:“申兄,我受伤甚重,再受了诸般毒刑,吊贴在壁上委实难受,放我下来躺一下怎样?”

    “放你下来?别开玩笑,我可担不起风险。”

    “伯我逃走?”

    “这……大小姐说你武艺惊人……”

    “你看我这半条命的人,武艺好又能飞吗?我已是断腿的羊,折翅的雁,你就不能行行好?你的处境比我好不了多少,咱们同病相怜……”

    “这样吧,我去找钥匙,放下你的双手。”

    “谢谢,在下感激不尽。”

    不久,申树屏跟在一名大汉身后入室。大汉凶睛闪闪生;光,嘀咕着说:“死了就拉倒,你发什么慈悲?不能放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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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29)() 
崔长青垂头挂在壁上,双腿支持不住,半屈着无法站立,似乎气息全无。

    电树屏哀求着说:“蓝爷,你看,他快死了……”

    “死了就死了,反正他不久要被处死的;”

    “但……但老爷还没得到口供,他死了,蓝爷恐怕也担待不起呢。”

    “哼!他死不了的,那么酷的刑他已熬过去了。”

    “蓝爷,如果他真死了,老爷就得向你耍口供了,你最好趁他还未断气之前,迫出口供来。”

    蓝爷脸色一变,说“见鬼,我还能迫得出口供?这厮象是个铁打的人,我……晤!还是先放他下来缓口气再说。”

    崔长青不言不动,象是昏迷不醒。

    蓝爷抓住他的发结,抬起他的脸,仔细看了片刻,摇头道:“看样子,他用不着咱们费神处死了,活不久啦!老兄,大人返回之前,你死不得。”

    一面解,一面替他解开铁页环上的锁。

    申树屏也上前相助,扶住了软绵绵毫无生气的崔长青。

    双手的铁页环解开了,但人仍然不能坐下,更不能躺下,双脚被壁根的两个铁页环分开扣牢,只能向前爬伏,不能坐卧。

    “解了他一个脚环吧,蓝爷。”申树屏代崔长青求情,到底不是贼,心肠要软得多。

    蓝爷却不肯,说:“不行,让他伏倒便可。”

    一面说,一面帮着将崔长青向下放。

    长青不再装死,双手一分,便勒住了两人的脖子,用尽了余力,死死不放,逐渐收紧。

    两人吃力地挣扎,但一切枉然,

    生死关头,崔长青岂敢慈悲?用尽了平生之力,作生死挣扎。

    终于,他成功了,第—个昏倒的是蓝爷。

    申树屏多延了片刻,也失去知觉。

    崔长青搜出蓝爷的钥匙,解开脚环,取过割肉刀,割断蓝爷的左耳后血脉,让对方流血而死。

    他将申树屏拖至门旁,将少年人弄醒,低声道:“申兄,你跟不跟我走?”

    申树屏魂飞天外,惶然道:“老天!我……我怎能走?我的家……”

    “你不走?”

    “我不能不顾一门老小的死活……”

    “好,我不勉强你。姓蓝的已死,你可以向阙老贼说,在下在室内大骂,姓蓝的入室动刑,反而被我制死,并在室外将你打昏逃走了。”

    “这……”

    “噗!”崔长青—掌将申树屏订昏,拖至门外,缴了单刀,掩上门溜之大吉、

    外面,刀光如电.剑影飞腾。

    白影来势如电,迫近了大楼,一声暴叱,剑出似穿鱼,刺倒一名拦截的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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