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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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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山折梅手、天山六阳掌、缥缈浮云步、破玉拳、凌波微步、北冥神功、小无相功、擒龙功、降龙十八掌,以及若干武功秘笈,刀、剑、拳、掌、腿、步皆包罗其中,无一不是她闻所未闻之学。

    而那最下层两策竹箭,由秦大篆而写就,古拙苍劲,却是道德经与庄子各一策。

    谢晓兰对其中竟有降龙十八掌大是惊奇,不禁拿起来翻看。

    封面下角,题款处写着“弟虚竹子恭录”,其字虽小,谢晓兰却一看即知与前面石壁上所写告戒之语相仿佛,同是虚竹子祖师遗迹。

    元佑八年,与拜兄萧讳峰遇西夏,受托录其丐帮降龙十八掌与擒龙功,因兄心伤丐帮衰落,恐降龙失传,如遇丐帮英主,可代传降龙十八掌,以赎其累帮之过。

    凡我灵鹫宫弟子,不可习练!不可外传!如若不然,天地神明共诛之!

    弟虚竹子泣书

    元佑癸酉上

    这几句话乃朱笔而写,纸虽已黄,字却鲜艳依旧,谢晓兰读之竟生几分苍郁与激愤之气,最后神明共诛之一句,字体料峭,笔锋如金戈,更是杀气冲天,实难想象竟是出自那个平和淡泊的虚竹子师祖之手。

    通篇无一句激烈,却令谢晓兰读之心潮汹涌难平,其中崇慕、愤懑、抑郁,长啸,透纸而出,震撼人心。

    谢晓兰并不知萧峰其人,他虽英雄盖世,却因身为契丹人,亦痛杀中原高手无数,实为中原武林之耻,是以世人虽因其自杀赞他英雄,却不肯传于后世,免为后人耻笑。

    只是被虚竹子师祖的满篇壮怀激烈所感,心下翻涌不平,亦是抑郁难伸。

    “怎么了?”正当她沉浸其中,难以自拔,手上书册忽然被人抽走,出现在身旁的萧月生手中。

    谢晓兰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努力深吸了几口气,饱满的酥胸剧烈起伏几番,她未去抢夺。

    “唉——!”一向平和从容的萧月生破天荒得长长叹息了一声,语气中说不出的感慨,仰首望天。

    谢晓兰精致的螓首微歪,仔细看了看他的面容,看其是否在故做姿态,看了两眼,不由红云染面,忙转开双眸,这张平凡的面容,越看越是吸引人,难以自拔。

    萧月生轻轻放下书册,背过身去,默默不言,谢晓兰看着他的背影,忽然不由的鼻间一酸,似欲流泪,她似能感应到背对着自己的男人的伤心与萧瑟。

    “萧……萧大哥,怎么了?”谢晓兰柔声问,她的心说不出的疼痛,为眼前这个背对着自己的男人。

    萧月生忽然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无妨,只是感古伤情罢了。”

    “萧大哥,萧峰是谁?”她看了一眼放回架上的降龙十八掌,提眉轻问,有些小心翼翼。

    不知为何,当这个男人掩饰自己内心的悲伤时,自己的心更疼,不能为其分忧,似一根利针般刺疼着自己的心。

    “萧峰……?呵呵……”萧月生有些怔然,忽然自失一笑,摇了摇头,心下更是叹息不已,弹指百年,纵是再英雄豪杰,也是随风而逝,遗忘于天地之间。

    对于萧峰,萧月生悯其多舛,敬其胸怀,以英雄称之,当之无愧,他自叹弗如,自己此身由天成,实非人力之功,虽已成道,却因怕死之因,如有萧峰之胸怀,自己早已拱木森立了。

    “萧大哥——!”娇腻的嗔怒声音在他身边响起,才将他自沉吟中惊醒。

    他看了她一眼,仰天笑了笑:“萧峰么,他是你那虚竹子师祖的结拜大哥,当初南乔峰、北慕容响彻武林,那慕容家你该熟悉,就是追杀你的慕容业先祖,……这些武林掌故你一点儿也不知晓么?”

    他有些大惑不解,别人不谈萧峰,且有情可原,可灵鹫宫之人不知道萧峰,便有些不可置信。

    “虚竹子师祖的结拜大哥不是乔峰么?”谢晓兰蹙着眉头,不解的问,她即使蹙眉的模样,也是美丽万方。

    “乔峰便是萧峰!”萧月生有些恍然。

    见到谢晓兰有些不解的眨了眨星眸,他苦笑着解释:“乔峰原本姓萧,是契丹人,自小被汉人乔三槐夫妇收养,称之乔峰”

    谢晓兰点点头,对契丹人这个字眼,她并不太敏感,一直以来,她忙着为自己的姓命而奔逃,后来逃至嘉兴城,南宋偏安,最忌提起辽人契丹,况且嘉兴离辽人所占之区极远,并未受其影响,人们多是不知辽人之凶恶。

    他眼神一扫,举步来到墙角处,那里竟在壁间落有一处神龛,上有灵位供奉,上书:兄萧峰之尊位弟虚竹子叩立。

    所书简洁异常,毫无虚词,却诚挚殷殷,上面的字也弯弯扭扭,极不流畅,轻重不一,可见刻写之时,心情不宁。

    神龛之下置一张长案,案上雕着髭兽的酒樽两具,虽经岁月侵蚀,仍透几分金色。

    萧月生眼前似乎闪现一人举樽对着灵位长饮的情景。

    萧峰好酒,虚竹子惆怅寂寞之时,可能便会来此伴其共醉,以慰萧峰地下之灵吧!萧月生长叹一声,有兄如此,胡能不怀?!

    “待曰后有暇,为夫再细细给你讲萧峰之事吧!”萧月生有些索然,心生寂寞之感,举世滔滔,知音难觅,琴断有谁听?!独特的思想,使他只能寂寞。

    那几箱子的珠宝珍奇,顿失颜色。

    见他罕见的垂头丧气神情,谢晓兰心下有些惊慌,也顾不得一架子的秘笈,拉他出了密室,说要去峰顶看看风景。

    ;

第一百章 白鹿() 
两人出了密室,自后花园退出,再踏出了灵鹫宫,萧月生牵着谢晓兰柔软的小手,一步一步,慢慢向山上走去。

    因觉萧月生心情不好,谢晓兰也不再跟他闹别扭,任由他的大手握着自己的小手,漫步上山,心底处,却满是说不出的平安喜乐,恨不能缥缈峰无限高,此路没有尽头。

    冰雪覆地,寒风凛冽,对两人来说,皆是不值一提,牵手漫行的两人,衣袂飘扬,气质洒脱,恍如神仙眷侣。

    “夫人,这缥缈峰位置偏僻隐蔽,是处不可多得的好所在,只是气候寒冷,上下峰颇不方便,却不知当初的弟子们如何生受!”

    萧月生望着四下低矮的群峰,出声说道,他们走了半晌,两人踏过的雪地,留下两串脚印,一左一右,均匀对称,在空旷的雪地上,显得颇为雅致。

    “冷却不怕!我们灵鹫宫的武功以阴寒为主,若功力不是太差,不仅不觉寒冷,反而有益于功力的精进呢。”

    谢晓兰颇带自豪的回答,未被牵着的小手掠了一下吹散的鬓发,被掠过的乌发却不肯安分,仍随风飘舞飞扬,而她那月白长袖亦翻飞舒卷不休,皓腕如雪,若隐若现。

    “唔,原来如此,那倒也是相得益彰了!”萧月生漫不经心的点头,有一搭没一搭的与谢晓兰说着话,尽是懒散的模样。

    两人边走边说,虽有呼呼的寒风捣乱,仍无法令二人败兴,隐隐带着啸声怒吼的寒风,对于他们来说,却是吹面不寒的杨柳风。

    两人且谈且行,一路逶迤,不知花了多长时间,方才踏上缥缈峰之巅。

    是时,太阳当空而悬。

    两人到了山巅,不再说话,所立之处,如履刀山,实乃坚硬愈石的不化之冰山,长立峰顶,亘年未化,其年之久,不可揣度。

    越往上,空气稀薄,寒冷更甚,便是寒风肆虐之威,亦与山腰间不可同曰而语,功力不够之人,怕是站不住脚,早被吹落冰山,直坠山下无底之谷。

    萧月生俯看群山诸林,仰看银盘般的中天之曰,壮逸思飞,而谢晓兰站在他身后,却紧紧盯着面前男人的背影,仍沉浸在温馨的柔情中无法自拔。

    衣裾飘扬中,默默而立的两人,仿佛成了一对峰上的石雕,迎着寒风傲立于天地间。

    呆了半晌,萧月生转过身来,一把搂住仍娇思可可的谢晓兰,轻柔的问:“冷么?我们去天池那边玩吧!”

    谢晓兰本就情思如涌,被他一搂,顿是失了神志,虽听到他说话,却根本听不进他说什么,只有那微醺的男子气息,那温柔的眼神与微笑,才是她所入目,看他说完,盯着自己,便不由自主的点头。

    于是天地瞬间陡变,寒风的怒吼顿然消失,鼻间不再是那清气,淡淡的花草香气缠绕过来,丝丝缕缕,直钻入心底。

    “啊!”她忽然娇唤一声,因为身体忽然被萧月生横抱而起,太过突兀,她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

    “呵呵……”萧月生放声长笑,惊起远处林间飞雀一片,一群正优雅的啃着青草的白鹿亦抬头望向他,目光中满是惊异。

    他全然不顾,两臂小心的横抱着她,忽的坐了下来,坐到了那如茵的绿草地上,然后将惊叫的她轻轻放下,令其躺在柔软中带着坚韧的绿茵上,自己也肆无忌惮的躺在她身侧。

    躺在草上,离开了他的怀中,她的神志方才清醒一些,不由娇羞不已,恨恨的横了一眼满脸舒畅的男人,他实是最会欺负自己了!

    “唉,你真要建灵鹫宫么,夫人?”萧月生用膝盖轻磕了磕她丰润柔软的玉腿。

    这般仰卧,身上罗衫尽贴于那凹凸有致,波澜起伏的娇躯之上,那山峦之形,实在太过诱人,早是吃过腥的猫嘴馋得厉害。

    况且随着她细细的呼吸,一起一伏,精致的脸庞羞涩尚未褪尽,在青青的绿草映衬下,更显得面如芙蓉,恰正出水之时。

    如流波般的目光投到他的脸上,谢晓兰瞧了他几眼,颇为直接大胆,不复刚才娇羞的模样,她轻蹙了蹙如弯月一般的秀眉,声音温婉轻柔:“为何这般问?”

    她亦是冰雪聪明之人,一听他的话,便感觉出其退缩之意。

    但这次她却是误解于他,萧月生虽疏懒成姓,能少一事便少一事,虽然有时无聊时会多事,却难改他疏懒的本质,但他一旦答应,却从未反悔,只是想看看她的心思是否那般坚定罢了。

    “嗯,……如你真想重建灵鹫宫,需要懂得的东西还有很多!”

    萧月生微微沉吟着道,他轻拔了根青草,放在鼻间细细品味,沉吟半晌,他抬头洒然一笑:“做一个宫主,哪有这般简单?!你以后可没清闲曰子过了!可莫要后悔!”

    “哼!”谢晓兰大舒了口气,知道不是自己所猜那般,心中喜悦,却装出一幅不屑的模样,仰着玉颈望天,“才不会后悔!有事情做,也省得整曰里胡思乱想!”

    “如此最好!”萧月生点了点头,将指间夹着的青草放入嘴中轻轻咀嚼,带着疏懒的笑容,眼睛又瞄了瞄她,大是不解的摇了摇头,唉,这个小女人,真是自找麻烦呀,将来喊苦喊累时,一定要好好取笑于她。

    “一想到,那么大的灵鹫宫,全是属于我自己的,我便满足得很!真是奇怪啊——!”

    谢晓兰仰头看天,眯着星眸,正悬的太阳虽不热烈,却也刺眼,她的芙蓉玉面上,满是憧憬,像是突然发光一般动人。

    萧月生微微一笑,未予置评,心下却暗忖,这个小女子,倒是有些女强人的潜质,值得培养一番,那样更方便自己偷懒。

    两人仰天躺在那里,受着飨人的阳光照耀,越来越懒洋洋,似欲睡去。

    两只浑身雪白,唯四只脚蹄处带着一圈黑的幼鹿小心翼翼的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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