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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多的师弟成为金丹后,白文觉的性格越发的乖僻邪谬,同门之中若有资质上佳者,他便出言讽刺,各方面的打压,背后做黑手,有些弟子承受不住,便向他屈服,鞍前马后,但有些人耻于与他同流合污,便远远避开,却防不胜防。
他看到覃明初次进入御虚峰的主殿便悟道了,妒忌使他丑陋,原本想在擂台上狠狠地打击覃明,却被覃明反击了回去,连魔修的引魂幡都栽了跟斗,白文觉此次恐怕很难翻身了。
一进入覃明的领域,白文觉便惊觉,自己要完了!
他自恃为筑基大圆满,修为比覃明高,进入他的领域后,或许可以施展术法,但是真正进入后,他欲提起丹田里的灵气,却什么都没有释放出来。
他看看手中的法剑,胡乱地挥舞了十几下,火焰和风,不见踪影。
覃明轻笑一声,兴致勃勃地望着他在那里跳大绳般的四肢抽搐。
半晌,他扬声道:“没有用的。”
“为何?”白文觉停下动作,喘着气质问。
“我早已说过,我的领域我作主,我便是法则,我只需想一想,让你无法释放任何法术。”覃明怜悯地看着他。
白文觉双手无力,手中的法剑落在了地上,发出“当”的一声。
他握紧拳头,不甘心地低吼。“你莫得意!”
覃明手中的青圣藤籽一扔,芝麻大小的籽便落在了白文觉的四周,他边催动木灵,边道:“你已无机会了。”
青圣藤瞬间长大,粗壮的藤条缠住了白文觉,白文觉惊叫一声,被藤条缠住举到了半空,他嘶声竭力地大喊,藤条如蛇,将他越缠越紧,脖子上的那条几乎令他窒息,他吐出舌头,呼吸困难,眼睛翻白。
就如此简单的结束性命了吗?
覃明的眼睛幽深,左手的食指和中食并拢,点住自己的眉心。
“你如此喜欢用火焰焚烧对手,不如也尝尝被真正的火焰焚烧的滋味?”
白文觉尚有一口气,听到覃明的话,使劲地低头瞪他。
火焰?
难道他的对手拥有四种灵根?
四种灵根?那岂不是废柴中的废柴?
覃明嘴角一扬,手指一点眉心,但见他的眉心浮现一道红光。
“去——”
红光从覃明的眉心,即紫府里如闪电般地窜了出去,飞至半空,瞬间幻化为一只金红色的火凤,羽翼和长尾皆为灼热的火焰,整个擂台陷入了高温之中,擂台的地面接触到火凤的火焰,竟有融化的趋势。
火凤一扇翅膀,如焰舞般,炫丽多姿。
白文觉骇然失色,他身为火灵根者,竟然惧怕这只火凤,如此炽烈的火焰,仿佛能焚尽世间的一切。
“凤族血脉!”
看台上,有大能惊呼。
竟是连大能都沉不住气,被这只火凤给惊到了。
覃明的眉心隐隐刺痛,他不但以灵气支撑着整个领域,又从紫府里召唤出了一只火凤,有些后继无力。
此火凤乃是凤琰给予他的。
他本不想这么早便召唤火凤,无奈眼前这位甲级弟子,品性不但卑鄙,还阴损。他既然想用火焰焚烧对手,那便也尝尝被火焰焚烧的真正感受。
覃明心中一动,火凤一扇翅,倏地冲向被青圣藤束缚住的白文觉。
“啊啊啊啊——”白文觉发出恐怖的叫声。
火凤扑包拢住白文觉,焚烧了他的防御衣袍,束缚住他的青圣藤在火凤扑上来的刹那,瞬间变回种子,回到覃明的手里。
白文觉感到元神都要被火凤的火焰融化了,重重地摔在地上,五脏六腑震得几乎移了位,火凤忽然化为一道红丝线,钻进了他的眉心,无情地穿透了他的紫府,最后嚣张地窜出。
白文觉捂住了额头,痛苦地打滚。
化为红丝线的火凤回到覃明的眉心,整个擂台恢复了平静,唯有那甲级弟子凄厉地哀嚎。
看台上,他曾经的一些师兄弟,摇了摇头。
“损了紫府,等于废了。”
“再不可能悟道了。”
“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覃明冷眼,右手挽了个剑花,优雅地把剑插回背上的剑鞘里。
这一战,他胜了。
白文觉的喊声倏地止了,他喉咙嘶哑,再发不出任何声音,全身无力地瘫倒在地。
回敬对手最狠的方式,并非取他性命,而是——直截了当地摧毁他的信念,断送他的修真之路,才能令他痛不欲生,从此以后,尊严扫地,猪狗不如。
覃明吐了口气,闭了闭眼睛,收掉了领域。
早就等待在一旁的管事,好一会儿,才动身踏上擂台,轻蔑地看了一眼蜷缩在地上丑态百出的白文觉,又恭敬地望向覃明,用玉简记录了他的名字。
擂台下的林凛和容聂封,以及后赶来的其他小伙伴,全都为覃明高兴。
覃明这一战,是他们十人之中,打得最久,也是打得最精彩的一战。
李飘渺他们不负众望,在双人比试中,全部取了胜利,他们赶到十二号擂台,正看到覃明召唤出火凤,击败了他的对手。
不明情况的他们,问了一直观的林凛和容聂封后,亦对那个叫白文觉的甲级弟子鄙视不屑。
居然意图用火焰焚烧覃明,欲让他命丧擂台!
这个人的心肠,实在是太狠毒了。
同门师兄弟,莫说同门之谊,只是一场门内小小的比试,却使阴招,取人性命,简直是心肠毒辣,卑鄙无耻。
覃明到最后,也没有取他性命,只是毁了他的紫府,已是手下留情了。
然而,对白文觉而言,毁他紫府比取他性命还要令他痛苦。
战斗已经结束,覃明却仍直挺挺地站在擂台中央,眼睛盯着地面,不知在沉思什么。
“咦,覃明为何不下来?”黄子葵问。
“难道在后悔自己太过心慈手软,没有痛下杀手?”容聂封摸摸下巴。
“对白文觉而言,覃明这一手,更可怕吧?”林凛道。
“不是留他一命了吗?”容聂封道。
“有时候,死比生简单。”林凛道。
“凤大哥”唐笑一惊。
只见凤琰突然跳上擂台,阔步走向覃明。
覃明似乎没有看到凤琰接近他,依旧盯着地面。
凤琰走至他面前,伸出手,一把抱住他。
覃明一震,感受到熟悉的怀抱,立即靠了过去,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般,双腿一软,差点站不住,往下滑去。
凤琰扶住他,手一揽,把他打横抱起,覃明一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忱慕——”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
“嗯。”凤琰轻应一声。
覃明把头靠在他肩上,蹭了蹭,身上的锋芒褪去,变得软萌,靠在凤琰的怀里,充满了依赖。
“我没有力气了。”他咕哝。
“我知。”凤琰亲了亲他的发丝。
“灵气都耗尽了。”覃明深吸一口气,吸着凤琰身上令人舒心的气味,心里的郁结慢慢消散了。
“要?”凤琰在他耳边低问。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会不会”覃明抬头望着他,桃花眼水光潋滟。
凤琰瞥了眼看台上的大能,抱着覃明侧了下身,低头便封住他的唇。
“呃唔”
一股灵气自凤琰的口中渡了进来,覃明初时有些害臊,但灵气太诱人,他忍不住捧住凤琰的头,张开嘴巴,贪婪地吸了一大口。
看台上的所有大能:
第93章 按摩和商议()
内门第一场比试,经过两轮的战斗;终于胜出五十位弟子;接下来;将是第二场团队赛。
第二场团队为自由组合;十人一组,去管事那里登记后,便可发放同款令牌;此令牌有一个精妙的小阵法;同团的队友能通过令牌传音。用覃明的说法;这东西与他那个世|界的语音聊天差不多;大家在一个频道;就可以畅谈了。
鉴于第一场众弟子在战斗中或多或少受了点伤;第二轮比赛将在两日后进行,于是今日的比试终于落幕了。
覃明和凤琰在众目睽睽之下拥吻,给整个宗门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嗯;所有人皆知了,他们乃是道侣。
坐在无间长老身边的几位大能;听得无间长老道:“此二子进宗门时,便以‘忱慕’相称;如今更是鹣鲽情深,实在难得。”
其他人一听,觉得甚是有趣。
初进宗门;只有十余岁;以“忱慕”相称;像儿戏,如今二人皆已成年,相持相扶十载,修为有成,共同经历天祭坛,从外门跃进内门,意志坚强,固不可摧。
天祭坛那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法器,多少外门弟子前仆后继,有去无回,他们两人竟然有勇气和决心一起去闯,若中途有一人失手没有出来,另一方便要孤独终生,伤情伤神,可能受不住打击同赴黄泉了。
但他们没有。
不但没有,还通过了考核,鱼跃龙门,成为正式的内门弟子。
此二子的战斗,众修士看在眼里,其实力,绝非一般。
凤族血脉!
仅凭这一点,便令大能们兴致盎然。
覃明和凤琰站在主峰的广场上,和林凛等人道别。
他们要回炎阳峰,与林凛他们不是一道。
覃明站在凤琰的身后,让他高大的身体给自己挡了半身,眼睛到处乱瞟。
若是平时,他从来与凤琰手拉手并肩而立,但此时此刻,他正窘着呢。
有谁比他更尴尬的?在整个宗门内前丢了个大脸。
那时刚战斗完,丹田灵气匮乏,全身无力,凤琰一来,像一个诱惑人的果子,他便情不禁地啃了一口。
这一啃不要紧,两人旁若无人地足足啃了五分钟。
若不是林凛出声提醒,他们还在忘情地拥吻。
当两唇分开时,凤琰气息稳定,神情淡定,而覃明喘着气把脸埋在凤琰的怀里,耳朵红得快滴出血来了。
凤琰抱着他,轻轻一跃便跳下擂台,覃明直接当鸵鸟了。
于是,如此这般,在众师兄弟异样的目光中,他们组好团队,领了令牌,一行人站在宝船起飞的平台上道别。
“覃明,这两日你便好好休息。”容聂封扬声道,脸上充满了揶揄。
李飘渺靠在龙沐的肩上,捂嘴偷笑。
覃明斜眼瞪了瞪容聂封。“多谢你的关心。”
容聂封抱臂道:“这两日可抓紧时间修炼啊,万一团队战时,你灵气不足,便要拖后腿了。”
覃明从凤琰身后走了出来,微扬下巴,正色道:“容公子放心,我的灵气绰绰有余,无需你担心。倒是容公子自己,修炼的时候,动作莫太大,闪了腰,扭了脚,可便无法参加比试了。”
容聂封一听,气鼓了两腮。覃明分明在讽刺他舞蹈般的功法。他正想捋袖子与覃明争一争,被林凛一把拉住。
“该上船了。”林凛一指丙级弟子的宝船。
他们丙级弟子住一个山峰,自然是坐一艘大宝船往返。
容聂封一甩袖,对覃明道:“等着,回去我们会友台不见不散。”
覃明双手叉腰,豪放地道:“来啊,谁怕谁?”
容聂封冲他挥手,神情倨傲,林凛摇了摇头,对凤琰道:“凤大哥,我们先回去了。”
“嗯。”凤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