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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
九国太郎抬手既是一记耳光,抽在了传话之人的脸上,当即是打的那人一边的脸颊肿的老高,臼齿崩脱了数颗,身躯是一阵的踉跄,往后一倒,便墩坐在地面上
那传话之人用手一捧被打肿的脸颊,愤愤地道“我只是帮着转述而已,你凭什么打我呀?”
说到此,便用另一只手一指黯月公子,道“有本事你去打他去呀。”
“混账。混账东西。连你的。也敢藐视我的禁断武士。”
九国太郎一听,这怒气,腾地便涌上了脑门
他大骂了一声,踏上一步,抬脚便踩向那传话之人的前胸
只是他踩过去的脚,尚未触及到那传话之人,便见眼前一阵红影飘过,那传话之人便在原地消失了。
九国太郎愤怒踩去地这一脚,便‘咚。’地一声直接踏在了地面上,将地面上数尺宽大的砖石,直踏地四分五裂。
“阁下真得好没涵养啊!”
一旁的黯月公子将手一松,被其从九国太郎脚下抢出的传话之人,便‘噗通。’一声坠落在地面
望着正自怒不可遏的九国太郎,黯月公子冷然道“他只是个传话的下人,不过是转述了我的几句话语罢了!阁下为何对其连下重手呢?”
“对一个不会丁点武技之人施以拳脚,难道这就是你朱罗国禁断武士行事之准则么?”
“你可知你这一脚踩去,可是会生生夺了他人性命的么!”
“你若是有气,尽管冲我来吗?”
“你若是不服,正好随后的对战并未如约进行,你我大可以放肆地搏杀一阵么。”
说完,这黯月公子便一迈步,柔弱的身躯,当即挡在了那传话之人的身前
黯月公子将那把描金折扇打开,一边轻轻摇动,一边冷冷盯视着九国太郎。
“哎哟。误会了。误会了。”
西苑及三郎忙行至二人中间,隔开了二人对视的目光
西苑及三郎笑道“呵呵呵。殿下,九国君只是一时冲动而已,你又何必如此认真呢?”
“再说那人不是已经被殿下救下了,如今已是无恙,仅是方才那一记耳光,让他略受些皮外伤,掉落了些牙而已!”
“殿下放心,我等远来天朝,离不开他转述话语的能力啊!我定会好好补偿他的!”
“再说您今日这威势,已经确立了,又何必揪着些许小事较真呢?”
“我方才之所以不去阻止他们对您发起挑战,一来是想让您展示威力,压服他们,那日后这些人见你时,自是会尊敬有加喽!二来么,是想让他们在挑战中能对天朝武者,有更深一步的了解,以后办事,自是会少一分自傲,多一分谨慎了!”
说完这西苑及三郎轻轻挥了挥手
那名传话之人一见,忙痛苦地从地面上站起,扶着肿胀的脸颊,蹒跚着离开了大厅
随后西苑及三郎对那几位禁断武士们微微一礼,让他们先行下去,陪着九国太郎去修整调理。
不久这宽阔的大厅内,便只剩下黯月公子与西苑及三郎、岛月雄綄、小町千叶四人了
见此情景,西苑及三郎方才又接着道“况且你我目前重中之重,是想法追回那圣杯中,被贼子们盗去的密信,而不是在此等小事上认真哦。”
“嘿嘿。”黯月公子冷然道“你等不就是想自如地在天朝境内走动吗?明日我去和此处州府庞籍知会一声,让你等混在那些外出查案的捕快和差役中,一同行动。这你等可满意了么?”
“嘿嘿嘿。殿下勿要动怒吗?”西苑及三郎道“我等此来,不就是应殿下之邀约,前来相助的吗?此刻我朱罗国中三十万大军皆以整备齐当,只等今年十月见殿下一声号令,便可在沿海一线展开,向天朝皇帝施加压迫了。”
“若不是父王在修炼中想另辟蹊径,导致他老人家陷入险境,而损伤了阳寿,他又如何会生出这篡位之心思呢?”
黯月公子听了西苑及三郎之语后,是一脸的默然,忧伤地道“原本计划的极好之事,却是在何处露出了破绽,让人提前截取了密信呢?”
“我看你等身上,也该好好反省反省哦!因为联系你等之事,在我天朝境内,便只有我和父王二人知道,在无旁人知晓此事了!所以消息的走漏,只能是在源头便发生了!”
“哦!”
西苑及三郎瞠目说道“殿下的意思是说,是在我朱罗国境内便发生的吗?这么说,那盗杯的贼子,是从我朱罗国过来之人喽?言外之意,就是说这贼人,是我朱罗国中的武者了。”
“嘿嘿嘿!这未免有些不切实际了吧。”
西苑及三郎话虽然说得漂亮,但是其脑海中,却始终闪现着那日在大海中,和紫衣人搏斗的场景,以及那夜在丹江港码头兵营前,那轻灵闪动的紫色身影来。
但是此事,他当然不会告诉黯月公子知道
不过在其心间,已经对黯月公子所言之事,有了深深的犹疑!
“好了。此刻即不是争论谁是谁非的时候,也不是相互猜疑的档口。”黯月公子望着西苑及三郎,转颜笑道“嘿嘿嘿。你说句实话让我知道。”
“那水谷直研与渡边磨云二人,到底是怎么死的?还有我传唤的兵营内的二十余名兵甲,他们自今未至!是不是你等派出的忍者黑衣卫们,在半道上将他们截杀了啊?”
“唉。”西苑及三郎叹道“水谷君和渡边君,其实是在那山林间,被逼后,切腹自绝而亡的。”
“我想以此事件,作为向丹桂城州府施压的砝码,所以没有将真实情况转告给你的天朝州府知晓。因此当然不能让获知此事详情的兵甲们,将真实信息透漏给他们了。”
“王子殿下!还望您能体谅本人的良苦用心啊!”
“你的良苦用心。”
黯月公子嘿嘿笑道“嘿嘿。你等刚一踏进我天朝地域,就连番暗杀我天朝护卫。你有何良苦用心啊?”
“你不就是想让你手下那帮忍者护卫们,能参与到搜捕盗贼之行动中去吗?”
“此事即便是你不提出来,我也自由办法解决,否则我就不会让你等半途返回,再让你从朱罗国内调派大批人手而来了。”
“是是是。”
西苑及三郎陪笑道“是我等考虑欠妥啊!其实以殿下之机敏,自会有妙计安出了!”
“嘿嘿。不过自古王者,哪一个不是功成身后万骨枯啊!成大事者,何拘小节呢!”
“殿下连自己得力之助手,莫北风都能狠心下手,难道还在乎几个寻常兵甲之生死么?”
黯月公子一听此语,当即是用一尺余长的描金折扇点指着西苑及三郎,冷笑道“嘿嘿嘿。我下手灭掉莫北风,那是因为莫北风素来狂放不羁,根本就不将你等放在眼中。”
“若是日后与你等联手之事挑明,莫北风难免生出事端。”
“况且那日我发现其竟然和盗匪相勾连,来暗中窥探我行为,可见其早就生有异心了,我若不尽早将之灭去,除此肘腋之患,那只会是养虎为患了!”
“再则说来,他们均都是我天朝子民,即便要动手,那也轮不到你等出手啊!”
“哼哼。因为你等若是养成了恣意而为之习惯,长此以往,定会被人察觉!”
“若是事成之时被人察觉,倒是无碍大局了!”
“但若是在事成之前即被人察觉,你想过这后果之严重么?”
“若是因为你等不慎,将我父王精心准备了如此长久之谋划败露,你让我如何去向我父王交待呢?”
“哎哟。这倒是呀!殿下说的是,说的是呀。”
西苑及三郎故作惶恐道“还好未曾被人察觉!”
“呵呵。不过以后我忍者卫士们能够在明面上活动,此事便可避免了。”
西苑及三郎话音一转,忽地问道“可是王子殿下,水谷君与渡边君以二人之力,居然被一人击败,为了武士的尊严,宁死不受屈辱。由此可见那位贼人之功力,岂不在你我这等人物之上么?”
“我素闻天朝武林中,北黯月、南翰离、东赤阳、西飞云便是最强之士了!我朱罗国三大忍者,虽不敢说与阁下一致,但即便略差,也差不太多。”
“我三大忍者在对战这十大禁断武士之时,也不敢以一敌二啊!但是这个贼人竟然能以一敌二而胜之,那他莫非是你天朝中新晋崛起之强者么?王子殿下,您对此可有何了解呢?”
黯月公子轻摇着手中的描金折扇,面带着一丝微笑
他望着西苑及三郎道“我先问尊下,水谷直研与渡边磨云身上必受过重创。请问尊下,二人所受创伤,有何不同之处吗?”
“二人都是切腹自绝,当时体内脏器散尽一地呀。”
西苑及三郎不无悲痛地道“但是二人散于地面之内脏却略有不同。”
“水谷君内脏除被残刀切割受损之脏器外,但凡未被触及之脏器,基本完好。”
“可是渡边君则不同了,渡边君体内散出的所有的脏器,似乎。”
“似乎被人用火焚过一般,竟有焦黄干裂之状态显出!”
“而两人对战之兵器来看,水谷君手中长刀被折断,弯月短刀则远离其尸身二十余丈外,而渡边君手中长刀则完好无损。”
“对了。还有一点啊!就是水谷君前胸几处大穴上,也留有极细微的焦黄印记。”
“哦。水谷前胸要穴留有焦黄印记,而渡边磨云体内脏器确有被火焚之迹象么?”
黯月公子将掌中折扇一收,轻身道“若如此。那逼迫水谷直研与渡边磨云自绝之人,我便能猜出是谁了。”
“而且此人之修为,和你我基本相仿!但其内家劲气,却大异与我等众人!这也是他最为自傲的资本。”
“王子殿下知道这恶贼是谁?”
西苑及三郎一听,不无兴奋地低声叫道“王子殿下。您快说说,这恶贼是何人?我们的定要将其生擒住,按你天朝法度,凌迟处死这恶贼。方能解去我们的心头怨气啊!”
“哈哈哈。只怕尊下难以如愿了哦。”黯月公子一阵放声大笑,随即是一字一顿地念出了东赤阳的名讳。
“此人。便是我天朝武林中四位绝顶至尊中的一位。”
“他就是。东。赤。阳。”
第45章 谋乱根源()
“东。赤。阳。”西苑及三郎咬牙切齿地念道
“正是此人。”
黯月公子言道“东赤阳之所以有此名称,便和其修炼之内家劲气有关。”
“他所修炼的内家劲气之名目,便叫做‘赤阳劲气’。”
“但凡被其赤阳劲气所伤之人,就有如同被烈焰焚烧之痕迹显出。”
“不过以我看来,东赤阳未必是同时在对战水谷直研与渡边磨云呢。想来极有可能是单独的,一个一个地打败了他二人。”
“二人战败,且均都受创,既已无法全身而退,自然会选择自绝喽!”
“嗯!王子殿下分析的有礼啊。”
西苑及三郎略有所思地道“水谷君与渡边君历来受禁断武士决斗之规则熏陶,于人对战时,极少会二人同时出手。”
“他二人是先后被东赤阳单独击败,这点应可深信不疑了!”
“不过这‘赤阳劲气’,当真不可小视呀!”
“好的。我们不谈这件事情了,就此揭过吧!来说说今年约定之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