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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魔头越强,种种幻象层出不穷,甚至有可能真的化成实体出来。所以这弥陀经越修炼到最后,比普通的修炼者要难十倍,百倍,千倍。
“如果这卷弥陀经没有弥陀相的辅助,除非有真正大智慧,大定力的圣人,否则就算是如何高明的人来修炼,也非得走火入魔,神魂损伤不可。不过就算有了这尊弥陀相,修炼起来,还是要靠自己的定力。”
洪易这是第一次修炼弥陀经失败。
失败之后,他当然不会放弃。从大年初一到十五,他每天白天都养神练武,晚上观想神魂。
六十斤弓力的栗木牛角蚕丝弓被拉裂之后,他又去“贯虱号”买了一柄八十斤弓力的拓木牛筋弓,依旧开弓练力。
八十斤重的拓木牛筋弓可比蚕丝弓拉开来要困难得多了。
尤其是大冬天,牛筋弓受气候的影响,坚硬难以拉开,说是八十斤的弓力,其实有一百斤。
不过这样难以越难以来开,对于洪易练力来说,练力的效果越大。
每一次运足力量开弓,洪易都觉得自己就好像是铁在炉火之中锤炼,锻打一般。身上的大块肉,小块肉,大筋,小筋,在一次次开弓的过程中,拧成一股,绞成麻绳。
在练习开弓射义的过程中,洪易也领悟到了,自己身上就蕴含许许多多无形的弓,双臂是一张弓,背是一张弓,腰是一张弓,腿是一张弓。
身体上的筋肉越练越精纯,越练越有力量。
铁中的杂质千锤百炼而去,逐渐向精钢转化着。
“我父亲年轻的时候能开九石的落星弓连射,实在是太。。”
拉了八十斤牛筋弓之后,洪易又对自己父亲武温侯洪玄机的实力感觉到了一种恐惧的可怕。
九石重的弓,也就是现在洪易手里一共拿十把牛筋弓,猛的一下,全部拉开,然后连番射击。
想象着自己手里的弓变成十把,要一下全部拉开,洪易就觉得不寒而颤,更别说是连珠发射了。
日子就在白天闭门练武读书,夜晚观想之中一天天的过去。
洪易完全沉醉进了这样的日子之中,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畅快。他的实力也在一天一天的增加之中,心思也一天天的清明,
直到整整一个正月过去,他才不得不从这种日子之中脱身出来。
因为家族之中的宗学学堂就要开学了。
正月过去,玉京城也恢复了往日的平安,祥和。
“这一个月太安静和舒服,居然没有一个人来打搅我,肯定是父亲见我一面,让我安心准备科考的缘故。不过这一个月的修炼,仍旧没有突破,神魂也没有练到日游的地步,武功的修炼筋和肉都感觉差不多了,但就是难以搬运鼓起皮膜,更别说是开始修炼虎魔炼骨拳。”
洪易总结着这一个月以来的收获。
读书人一日三省,明白得失过错,同样可以运用在习武练魂之上。
一个正月的时间,他虽然没有能够突破,却更加的巩固,精炼,已经渐渐到了突破的边缘。
“短短三个月时间,变化翻天覆地”洪易想着,自己三个月前,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现在却成了身怀弥陀经,牛魔大力拳,虎魔练骨拳,能开八十斤牛筋弓,能出壳夜游的异人,虽然仍旧没有改变处境的力量,但却有希望一步一步变强。
三个月前,只有微薄希望的洪易都不曾心灰,放弃,现在有了很大希望的他信心更足了。
一大清早。
洪易就收拾好了笔墨纸砚,用包袱包好,朝着家族宗学走了过去。
武温侯府的家族宗学设在玉京城的东面,靠近朝廷国子监大学府,离洪府大约有五六里地之遥。
洪易收拾好东西出门的时候,整个侯府中的公子哥们也都陆陆续续的出门。除了洪易的十多个兄弟姐妹之外,还有一些偏房亲戚,以及陪读侍候的丫鬟,小厮,书童等等。
一大早上,从侯府之中出去开学的人竟然是车水马龙,好像赶集一样,也是一大景观。
侯府的家族宗学办得极好,靠近国子监太学,请的也是里面赫赫有名饱学之士。有名望的学者,或者是经历过数场文战,对科考经验丰富的翰林进士。
因为武温侯洪玄机是老探花,在朝理政多年,人脉极广,也有一群文人党羽,导致家族的宗学几乎办成了一个大的书院,在玉京城中都有名气。
洪家的宗学,甚至比一些王爷,国公家的宗学都有名气得多,许多人也都拉关系进来读书。
一早上从侯府之中出去的公子哥们,都是坐着马车,最起码都有两三个伴读的书童拎东西陪伴着。只有洪易是单身一人,既没有书童陪读,也没有小厮伺候。
不过这样习惯了,洪易倒也觉得一个人清净。
走了几柱香的功夫,洪易远远的看着远处高大的国子监大学房屋。
“嗯?那个洛云公主不就是在国子监读书么?”洪易看着自己大拇指上的铁扳指,突然想起了在“贯虱号”偶遇的那个公主。
“让开,让开。”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喝声从身后的路上传了过来,路上行人纷纷的闪避,就连慢悠悠驾驶马车上学的人听见这个声音,都纷纷赶到了路的一边去。
洪易也听见了这个声音,连忙回过神来,皱了皱眉头,回头看去。
就在这时,身后两匹马已经冲了过来,马上是一个戴帽,身穿绸缎袄子,腰间带玉佩,打扮得华贵的公子哥。还有一个也穿绸缎绫罗的跟班。
这两个人骑术很是精湛,一路纵马过来,横冲直撞,气势汹汹,却是没有撞到人和事物。
洪易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两个人正是商量着要给自己一个教训的三房荣夫人家的洪桂还有他的表亲荣蟠。
好像是看见了洪易,这两个人在马上阴阴一笑,对望了一眼,一纵缰绳,速度立刻加快,几下就奔腾到了洪易的身后。
“让开。”
荣蟠看见似乎吓傻了的洪易,哈哈大笑,在掠过的时,虚举马鞭,狠狠的抽下。
他当然不会真抽,只不过是想吓得洪易成为滚地葫芦。
一人一骑猛烈冲击,气势上足可以把人吓得连滚带爬。
“嗯?”
洪易眼睛目光一寒,斜了一下身体,侧身避过了马的冲撞。同时,他拼了全部力量,一式牛魔顶角,双拳打在了马肚子上。
洪易这双拳打出,用了全身的力量,耳朵里面都听到了自己拳头破空的呼啸!
轰隆!
马从身边冲了过去,足足冲出十多步远,一下轰然倒地,翻了几个跟头。
同时,马身上的荣蟠被这巨大的惯性一下颠簸了出去,落在地上头破血流。
这一下变化的速度很快,很多人都只看见荣蟠骑马冲撞过来,然后用鞭子虚抽洪易,洪易让过的时候,马突然失控,冲摔出去。
第26章 危机()
长街之上,人仰马翻,一片慌乱。
很多人在震惊过后,都围了上来,议论纷纷,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其中有少数之个精明的人都看着洪易,脸上显露了惊疑的神色。
这个地方离洪家宗学已经不远,今天是开学的日子,很多人来上学,能进入洪家宗学读书的自然都是非富即贵,鲜衣怒马的公子哥,这些公子哥其中固然有纨绔子弟,但也有眼力高明之辈。
洪易却不理会这些人的目光,站在地上,看着十几步开外的倒在地上的马匹以及摔得头破血流的荣蟠,心中却有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扬眉吐气。
“不好。刚刚闪避过去就是了,为什么要出手打马?显露了自己会武功的事情,要是传到父亲的耳朵里面,我恐怕那一关很难过去。不过明知对方要欺辱自己,不奋起反击,倒显得自己怕了。以后这类事情会越来越多,到时越发难以收拾。”
扬眉吐气的感觉过后,洪易也感觉到自己这样暴露拳法,后果很难预料。
武温侯洪玄机的性格,他心里也揣摩了五六分,手握大权多年,本身又是绝世高手,这样的人自然容不得有任何的叛逆,说出的话,板上钉钉。
不过想了想了大丈夫处世气盛的道理,洪易心里也安定了一些。
拍拍身上的灰尘,他装做没有人事一般,脸上冷漠一片,依旧步子沉稳,向学堂走去。
“你我站住!”
背后传来了凌厉的吼叫。
洪易并没有回头,就好像不是叫自己一样,装聋作哑的向前走。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了鞭梢的响声,竟然是有人一鞭子朝自己脑袋上抽来。
这一鞭子抽得很响,如果抽中了,最起码都是血痕一块。
洪易听见身后的吼叫,人就已经有了防备,一闪躲了过去,反过身来,发现正是洪桂,一脸狰狞,已经从马上下来,扬起鞭子,气势汹汹,又要向自己抽打。
“洪桂,你干什么!”
洪易并没有惧怕,也没有再躲闪,大喝一声,用手指着洪桂,眼睛盯着对方的眼睛,神魂贯注双目,做出了开弓射箭瞄准的念头。
蹬!蹬!
洪桂一连退了两步,是被洪易这突然冷不防的一声大喝吓住了。在他的印象之中,洪易一向都是沉默寡言,遇到事情就是回避,远远走开的人,今天怎么变得这么有胆气了。
尤其是对方盯着自己的眼神,就好像是持弓射箭瞄准的模样,一瞬间也有点吓人。
洪易练弓练眼,神魂贯注双目这么多天,视树间鸟雀,视天上星辰,再起身开弓,一双眼睛在瞪人的时候,也就养出了一点点箭势的凌厉。
“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看。”
洪桂脸上闪过一丝鲜红,在最初一下震惊过后,倒也反应过来,脸上越发的显露出了狰狞,用手中的马鞭指着十步开外正在被小厮书童扶起来,已经动弹不得的荣蟠。
马也被牵了起来。
刚才只是把马击得疼痛,一下受惊颠簸倒地而已。
以洪易的拳力,还没有能够双拳毙马的境界,就是让马定住让他击打,也做不到一拳击毙,更何况刚才那马是狂奔过来,洪易能在这瞬间,闪身躲过,然后出手击痛马,已经是这三个月苦练的最好成绩发挥了。
换了他以前,马匹冲撞过来的那股气势,就能把他惊得要仓惶躲闪。
“他骑马受惊了吧,在大街上骑马横冲直撞,受惊也在所难免,洪桂,你以后却要你表弟小心,撞到自己不要紧,万一撞伤了个人,传出去,说我们武温侯府的亲戚纵马伤人,这是败坏门风的事情。”
看着洪桂,洪易不紧不慢的说着。
“放你妈的狗屁!贱人生的东西,也敢在少爷面前耍嘴皮子。”
洪桂暴怒了,照头又是一鞭子抽来。他怎么说也说不过洪易,加上他支持身份高贵,怎么愿意和洪易辩解?
“哼!”
母亲是洪易心里的一根刺,对方这一骂,立刻心里火焰沸腾,表面却不动声色,等对方鞭子抽过来,豁然一手抓过去。
洪桂见洪易用手抓鞭子,嘴角又是阴笑,鞭子一收,虚晃迷惑眼睛,脚下却突然飞起一脚,直取裆部,又快又狠。
洪桂练过拳棒,这一下上虚下实,脚力凶狠。
洪易也被这一下变招吓弄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