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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风只感觉被吕老太监拍中的那肩膀麻得彷佛有一万只蚂蚁在上面蹦跳一样,连忙笑嘻嘻得站起来,恭声应到:“那是自然,小子我一定努力向上,报效王爷和大殿下的。”厉风心里狂喜:“有了这宝贝护体,那可就不怕刀兵伤害了。啊呀,就可惜干吗是这老太监送过来?随便来个太监不就行了么?莫非是害怕那太监监守自盗,半路上卷了宝贝逃跑,所以才派吕公公这心腹过来么?”
吕老太监‘深情’的看了厉风一眼,连连笑着点头,对着朱僖拱拱手说到:“殿下,老奴身上可还有大事,这可就要走了,嗯,有空老奴自当来请安的。”他说的是客气话,向来是朱僖派人向他请安,他吕老太监什么时候向别人请安过啊?除了朱棣外。
朱僖连忙还礼:“公公请,倒是麻烦公公了。厉主管,你送一下公公罢,这半个月,公公可是每天都来我们府一次,就为了送你这件铠甲啊。公公一番好意,你以后可要好好的办事。”
厉风心里一阵的别扭,可是脸上还是挤出了一脸的灿烂笑容,和朱僖一起恭送吕老太监出去了大门。那吕公公笑嘻嘻的带着十几个老太监、小太监走了十几步远,突然又转了回来说到:“啊,殿下,上个月不是你府上派了那厉竹,也就是厉风的结义大哥出去贩卖马匹么?王爷对这批战马可是看得很紧张,就生怕出了什么问题不好办事了。嗯,王爷正交代我派人过去接应,同时再多带一些银两过去,多采购一些马匹,所以,你看看,这也是一件功劳,最近城子里也没有事情,不如叫厉大人跑一趟罢。”
厉风心里大怒:“妈的,老子的伤刚好,你就派老子去出苦力么?从燕京到陕西,来回快两三千里地,去还方便,拼命赶路不过七八天的功夫就到了,回来可就辛苦了,一大群野马,你当好赶着跑路么?尤其那当地的官兵有不上来理会的么?缠七缠八的,没有三个月赶不回来啊。”
朱僖则是满脸笑容的躬身:“既然公公都这么说了,那厉主管自然是乐意效力的。”
吕老太监再次打量了一下厉风,笑道:“我看厉大人和半个月前刚回来的时候,可是大大的不同了,眼睛里面的神气也出来了,看样子伤势应该差不多了罢?”
厉风连忙说到:“有劳公公挂念了,小子的伤势已经痊愈了,而且似乎功力也增加了许多,倒算是好事一件了。”
吕老太监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那么,就后天的功夫,我派一批属下高手跟着你出发罢。殿下府里的诸位么,就好好的修养一番,毕竟也在草原上累了这么久,而且最近世局动荡,殿下府里可必须要有些高手留下才行。厉大人,以后你在职位比你高的官员面前,要称下官或者臣属,这‘小子’二字,江湖气息太重了,倒是不好的赶明儿你回来了,我安排几个司礼太监好好的教授你,就这么定了罢。”
吕老太监摇摇摆摆的走了,留下了一脸苦色的厉风:“我的天啊,我还要被这群太监来教授礼仪么?”
看得厉风伤愈出关,朱僖他们顿时又是一通酒宴庆祝。按照朱僖的说法,那朱冋谒廊艘话愕谋环旁谝桓龅莱≈校闹芪奘暮蜕谢啡疲莱「崭兆隽肆教欤褂兴氖咛欤侵靸才能恢复原样那。虽然朱僖很是因为朱兛赏丛行┎幌玻钦庖彩敲话旆ǖ氖虑椋等弥熨遗扇巳ト怕业莱。绷酥靸,这也是他没有胆子和不愿意的事情。
只有厉风,等他摆脱了所有人,坐在后花园的一角检视自己身体的时候,才惊喜的发现,自己的实力比以前何止强了三倍?
体内真元全部都以液体形状存在,就彷佛‘小寰天’的那条溪流一般,一掌击出,那蕴涵的真元起码是以前的十倍以上。而且他自身经脉凝固,彷佛玉石一般晶莹剔透,牢不可破。自己身体彷佛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般,肌肉都有如钢铁一般的结实,肉体力量比起以前了七成之多。厉风有自信,现在如果还和赤蒙儿硬碰一招,定然不会输得那么惨了。
而变化最大的就是体内出现的那个小循环,彷佛天上星河一般流转不息的小循环。无穷的吸力从真元循环内散发出来,时刻都在吸收附近的天地元气,等于厉风时刻都在练功一般。尤其这循环根本就是最简单、最纯粹的把吸来的元气化为真元储存起来,因而速度极快,每时每刻,厉风的真元都在不断的增长着。
查明了自己体内的状况,厉风信心十足的跳了起来,仰天高高的吐了一口痰出去。他大笑着:“阿竹,你小子办事人家不放心啊,还是小爷我来帮你一手罢。陕西,贩马,哈哈哈哈,有趣,有趣。”
第64章 有男小猫(上)()
草儿青青,正是暮春时节。顺着长城根儿一路往西方走,看得到的尽是那一片的繁忙景象。长城阻拦住了元蒙骑兵的侵袭,百姓们尽可以由着性子的开荒、耕种,因而所过之处,看到的都是那百姓开心的笑脸,以及那长得高高的禾苗。有那山村野老蹲在田埂上,手里端着一个破旧的花瓷大碗,往嘴里扒拉着粗糙的米饭粒儿和番薯块儿,一脸的满足和幸福。
中国的百姓,实在是太好养活了,只要你不动兵马,不起战火,手里有粮,身上有衣,百姓们就满足了。
厉风看着这些淳朴的,满足的,彷佛神仙一般逍遥的百姓,突然的眼里落下了两颗泪来。他身边的阴老太监连忙问到:“厉大人,您可是有什么不舒服么?是不是这日头太毒了,我们可要停下来休息一下么?”阴老太监紧张,因为他很会揣摩上意,知道吕公公非常的看中厉风,因此他在厉风身边丝毫不敢大意。
厉风手中精致的小牛皮马鞭朝着那些农夫指了一下,哽咽到:“公公,你看这些百姓,他们是不是很富足?不是,他们的生活,也不过刚刚能顾全一个温饱而已,但是他们非常的满足啊。六道之中,他们得投人胎,如今只要有一口饭吃,就已经是心满意足了,看那些野老,只要膝前儿孙活泼,会讲几句调皮话,就可以哄得他们无比开心,这就是神仙一般的日子。只有我们这些人,不懂得天道循环,人间安乐,在时间拼命行走,努力奔波。”
武功达到阴老太监他们这档次的人,又哪里有一个懵懂的?他们听得厉风的话,纷纷有感于心,饶是他们平日里心如砒霜,嘴如利刃,此刻也是看着那些平凡百姓,说不出话来。阴老太监低声说到:“是啊,手中有粮,身上有衣,百姓也就足够了。唉”人的要求就是这么简单,而自己呢?为了高官厚禄,不断的钻营,手下也不知道积累了多少鲜血,日后阎王爷面前算帐,倒是一笔还不清的孽债。
厉风看着百姓们生气勃勃的田野生活,不由得为自己悲从心起:“可怜,这些百姓懵懂一辈子,倒也换了一个丰衣足食,儿孙满堂。奈何我厉风一世聪明,满心报复,却要去追去那茫茫无涯的,不知究竟的天道到底是他们这么懵懵懂懂的过一辈子可怜,还是我牢牢碌碌的辛苦一生可怜?”有感于心,厉风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只能自怜自伤罢了。
长叹一声,厉风说出了他这辈子最有哲理性的一句话:“中原的百姓,就像是我们的孙子一样啊。”
他身后的一群太监、军官、锦衣卫大惊,不知道厉风为何说这样的话。厉风继续长叹一声:“凡人的孙子,只要平日里给点好吃的,稍微哄几句,他们就会乖乖的听话。你打他,骂他,欺辱他,蹂躏他,践踏他,他都会当作是理所应当的。等得你要用他,牺牲他,出卖他,自然也是一句‘大义’压下,他们就会乖乖的服从。百姓,就是孙子一般啊。”
“等得你需要钱的时候,百姓会孙子孝敬祖宗一样的送上钱来,你要出苦力的时候,百姓会孙子一样的任劳任怨。中原的天下,实在太好治理了,只要你给你的孙子,也就是百姓一口饭吃,他们还有不敬心孝敬的么?”
“除了我自己罢,功名富贵,那都是一场浮云,我所追求的,是百姓所无法给予的啊。”
想到俗世生活之闲淡,自己所追求的目标却太渺茫,这才是厉风流泪的原因,哪里是什么太累了,日头太毒之类的?
从燕京城一直到陕西大同府,这一直是燕王朱棣的领地,因此一路平安无事。尤其在大同府,厉风他们还可以的拜访了当地的总兵大将,欣赏了一下燕王驻扎在这里的三万精锐铁骑的操演。厉风暗自的算了一笔帐,如今一匹上好的战马那是三十两银子,一万铁骑,光光是战马就是三十万两,这可实在是烧钱的玩意。难怪和赤蒙儿一战损失了接近一万匹战马,那朱棣都有哭的冲动了。
现在厉风怀里揣着的,是价值一百二十万两白银的飞票,这是用来去陕西收买来自新疆的战马的。朱棣在厉风临走前特意的接见了他一刻钟,非常坦白的交代到:“不管价钱多贵,你给我从新疆那群牧民手里弄三万匹上好的战马回来。当然,我明白其中可能有阻碍,但是如果有阻碍,那么就由得你行事,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只要你把战马放在我面前,你就是首功一件。”
“奇怪,奇怪,大同府这里不是还有几万精兵强将么?怎么就不调他们去燕京城呢?”
不管厉风心里是如何的感慨,总之这一日,他们到了西安府。阿竹率领的一千多号人手正在西安府忙得要死,从新疆那边收购战马,把战马在城外圈养,然后还要派得力可靠的人送回燕京,这一趟可是让他们吃足了苦头。以前他们金龙帮走私货物交换马匹,这一次也就是三五百匹那是了不起的数字的,但是如今一次就是上万匹战马,他们一个个忙得是焦头烂额,好不辛苦,正盼着燕京城来人接应呢。
厉风收起思绪恢复了正常,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阴老太监说到:“公公,当初你们办事也实在是太小心翼翼了吧?放着渤海湾这么大一个盐场在那里,你们居然就只有那么小的两块盐场晒盐了自己吃?要是我早知道王府的领地包括这么一块海田,还用从东南运私盐么?早就直接大规模的晒盐去贩卖了。”
阴老太监满脸的狼狈:“这个么,按照大明律,贩卖私盐可是死”
厉风不等他说完,就已经把话堵了回去:“死罪是不错,可是如果是我们王爷卖的,那就是王盐,那里是什么私盐呢?”厉风得意洋洋的比划了一下:“按照大殿下给我说过的渤海湾附近的地理形势,只要经营得好,我有把握把整个北方的盐货市场整个的给挤垮,到时候不就是财源滚滚,金银如潮么?嘿嘿,还不止这么多,盐、铁、油、茶,这些东西咱们王爷的领地上可都有啊。”
吧哒了一下嘴,厉风嘀咕着:“放着这么好的条件,偏偏刚开始不会利用,就靠收领地上的赋税过日子,也不知道王爷他怎么积蓄了这么多的金子银子,唉,现在这银票花得是彷佛流水一样,也都是民脂民膏,我心疼啊。”厉风马鞭子胡乱晃荡了一下,一脸邪气得说到:“所以呢,这收税收来的钱,要是花费太大,实在是对不起我们的百姓。嗯,贩卖私盐啊什么的,这得来的利润就很是可以让我们心安的花了。”
阴老太监只觉得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