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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越是不解释,她就气愤,两眼恨恨的瞪着他,也就好像是在瞪着一条蛇。
她突然转过身,将这屋子里每一样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粉碎。
然后她就转身冲入了后面的屋子里,嘴里却仍大声的咒骂着:“你说的不错,我恨你所以我希望你死,你最好赶快去死!”
只听“嗤通”一声,她似乎已经跳入了屋后的浴池。
等他追上去看时,浴池中已经没有了人,小屋子里也没有了人。
他一点也不知道她为何又忽然变得如此暴露,他根本就摸不透这个女人的心思。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女人若是准备将自己交给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却连碰也不碰她一下,那这个女人的心情绝不会是羞愧,而是羞辱。
那甚至比一刀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得多。
特别是像她这么一个有着高度自信,美丽而又狡黠的女人,她只会爆发出火焰来,可怕的愤怒火焰。
“女人并不是用来尊敬,而是用来爱的。”
“你若是将一个不值得敬重的女人看成圣女,那么你换来的结果只会是烦恼和痛苦。”
她也不知道是从何处走的,这浴室中显然还有一条暗道。
但孟轻寒却已懒得去找了。
找到了又如何?难道她还会听他解释么?
这种事本来就很难解释清楚,何况就算他解释,她也一定不会相信。
但他还是必须找到萧雨衣不可,只有找到了她,他才能静下心来为明天的决斗作准备。
可是这地方也不知究竟有多大,走了这么久,也还只是在庄子的一隅打着转。
更奇怪的是,折腾了这么久,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居然也看不到有人出来阻止,就好像住在这里的人都忽然变成了聋子。
但事情显然不是这么简单。就算他知道了这些秘密又如何,在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难道他还想活着走出这里么?
就在他心里胡乱猜测,忐忑不安时,他又找到一间屋子。
这是间很宽敞的屋子,只在正中间摆着口棺材,所以显得很空旷。
棺材是用上好楠木做成的,用的也果然是柳州的楠木,当然也已经漆上了漆。
黑色的棺材在走廊灯光的照射下,闪着黄色的幽光,但在这个时候看来,却是说不出的诡异可怖。
棺材的大小长短,也都好像是量着他的身材定做的。
棺盖上还摆着一套白布麻衣,尺寸长短当然也完全符合他的身材。
这些本来就是特的为他准备的,每一点都设想得很周到,就算他要鸡蛋里挑骨头,也保管他挑不出任何的毛病来。
他们显然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最起码他死后,不用担心自己的尸体会腐烂在泥巴里。
他甚至还可以想象得到,他死之后,那账本上必然又会添上新的一笔:
孟轻寒,某年某月某日入见,紧张疲倦,自大愚蠢。
公子大乐。
某年某月末日,孟轻寒死于飞剑之下。
这笔帐目他自己当然不会看的到,但能看到这笔账目的人想必会很愉快。
他甚至还可以想象得到,外面也许还会流传着关于他的各式各样的版本,故事的主角当然是被人嘲笑的对象。
这种事逍遥公子当然不会刻意去做,但别人一定会添油加醋。
这种事好像是人类先天带来的一种天赋。
他忽然转身走了出去。
同一个夜晚,同一个地方,但他的走法却已完全不一样。
刚才他走得很慢,现在却走得很快。
他先回到刚才出来的那间屋子,再左转三次,果然就看到那间堆满了珠宝的屋子。
刚才他出来时,只是轻轻带上门,是以从门缝还能五颜六色的光芒。
这些本是世人不择手段,甚至不惜出卖自己人格也要得到的,但若是没有了生命,那么这些对于他而言,是否还有什么实质上的意义?
他没有停下来,连看都没有再去看一眼,他知道再往前走,然后向右转,就会就回到自己刚才睡觉的那间屋子。
他记得自己刚才出去的时候,并没有掩上门,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秘密可供刺探。
他唯一拥有的只是一把刀。
他也再三告诫自己,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一定要镇定,一定要能沉得住气。
但他找到自己的屋子时,心里还是难免忐忑不安。门竟是虚掩着的。
“是谁来过?”
“来做什么?”
他走出去的时候,天还没有完全黑,所以屋子里并没有燃上灯,他虽是夜眼,但徒然从光亮处走进黑暗中,眼睛还不太习惯,是以什么都瞧不见。
他掩上了门,摸索着走了进去,他知道床在哪里。
他现在应该做的事就是好好休息,准备明天的这一战。
但他也知道自己是绝对没办法安心休息的,因为柳青青是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她一定会用尽一切手段来打搅他、骚扰他,让他心神不宁,紧张焦虑。
虽然事实上他并没有对她不起,但她自己就绝不会这么想。
一个像她这么狡黠毒辣的女人,若是要恨一个男人时,随便都可以找出几十种理由。
女人的心思很奇怪,虽然她们也许终生心里只会装着一个人人,但也恨不得天下所有男人都匍匐在她的脚边,向她们俯首称臣,但若是这个男人不将她当回事,她就一定恨不得一把扼住这男人的脖子。
这种女人她并不是第一个,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但他一定要强迫自己睡下,为了明天的这一战,他已付出了太多,失去了太多,若在此时还为了女人们自寻烦恼,那岂非愚蠢不智?
若是柳青青说的不错,萧雨衣若是还活着,被囚禁在这里,那么她现在一定没有危险。
他当然不会相信柳青青所言,但他相信她没有骗他的必要。
她对他这个人已经从头到脚都研究透彻了,她知道越这样说,他也就越静不下来心。
何况柳青青的目的也许就是要他心乱,无论他相信也好,不信也罢,只要他去想这件事,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像她这种女人,说谎固然让人大费思量,但说起真话来却更要可怕得多。
既然萧雨衣现在还活着,他就不必太过担心。
逍遥公子若要她死,岂非随时随地都方便得很,又怎会留她到现在?
逍遥公子既然肯让她活着,自然也就不会再伤害他。
因为她活着,已对逍遥公子毫无威胁。
明天的这一战,他若是战胜了,自然也就不会还有人胆敢伤害她。
他若是败在了逍遥公子手上,这些事当然也就更用不着他去操心。
无论对什么人来说,死,都是最好的答复。
所以为了明天的这一战,他必须要勉强自己睡下。
黑暗中传来一阵淡淡的幽香,他的眼睛也逐渐习惯了黑暗。
他的床上居然躺着的有人。
一个女人!
“她是什么人?为何要躺在我的床上?”
屋子很静,他终于听到她的呼吸的声。
她的呼吸轻柔而均匀,温柔得就像春天吹过草地的风,他甚至还嗅着了些那淡淡而又诱人的甜香。
他忽然发觉自己的心,强劲的跳动了起来。
在一个四周充满了花香的夜晚,你忽然发觉你的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他走上前去,试探着问:“你是谁,为什么要躺在我的床上?”
她不说话,呼吸却粗重了起来。
他仔细看了她两眼。她的面庞姣好,皮肤白皙,这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但他却不记得曾见过她。
只要被他瞧过两眼的人,他多少都有些印象。
这是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
那么,她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这么一个夜晚,来陪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
他记得烛台就摆在床边的木几上,他找到了烛台,想要燃起灯,但是她已经伸出了她的手。
她的手温暖,柔若无骨,堪堪一握,好像还在轻轻颤抖。
她用力将他拉向自己。
他的手轻轻触及到她,立即就感觉出她的肌肤紧密细致,皮肤光滑,弹性十足。
这个女人竟早已完全赤裸。
她成熟而充满了渴望。
似是久旱咋逢甘霖,他的手指才触及到她的胸膛,她的呼吸立即急促起来。
他又问:“你认识我?你知道我是谁?”
她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喘息着,蛇一样扭动着。
她要说的话都已用动作来代替。
她的喘息虽轻,但她的动作却很粗暴。
他忽然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完全赤裸。
他没有拒绝,他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他也知道这种事对男人的鼓舞。
他现在的确焦虑紧张,要想让自己精神松弛的法子有很多,但却绝没有这种更直接。
他不是柳下惠,也并不是个伪君子。
她用手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将他拉向自己,还没等他躺下去,火一样的嘴唇已贴上了他的胸膛。
她的手蛇一样在他身上游走,用力咬着他的耳垂,咬得他灵魂都似已完全崩溃。
她知道男人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
第142章()
落叶萧萧,天地辽阔,千里寂寞,万里荒寒!就连天地都已因这种寂寞变的更加的空旷无垠,无垠的天地却也因为这荒寒显得更加的空旷寂寞。他孟轻寒独立于夕阳下,斜斜的夕阳将他的影子拖曳得无限长,使得他的人看来也无限的孤独寂寞。
回想过去,一桩桩一幕幕,重现在眼前。他一直和自己的刀相依为命,那是一把黑色的刀,刀鞘漆黑,刀柄也同样的黑色。刀鞘上刻着乱起八糟符号,那看来就像是来自诸天神魔的诅咒。这并不是一把象征着吉祥的刀,但却是他的手,他的脚,以至于他的生命和灵魂。
孟轻寒喜欢寂寞,这寂寞就是死一般的寂静,唯一还能感受到的,就连风吹到这里,仿佛都带着一股“死”的味道。
人们都说葡萄美酒夜光杯,他很喜欢,尤其是葡萄的美,女人的香。
他无法忘记那八个莺莺燕燕也走进来酒楼。她们手上却都提着花篮,花篮里面装着的东西更是稀奇奇怪,不但有鲜花,还有美酒、佳肴。那是一种恍若人间美景的美,玄幻如黄粱一梦,却让身为男人的他难以忘怀。
她们人美,笑容可亲,脚下莲步姗姗,却不发出一点声音,仿佛怕惊扰了什么人似的。
她们一走进来就将鲜花撒满除了孟轻寒坐着的那个角落外的每个角落,将酒肴放在桌上摆好,将装着美酒的酒坛封口轻轻拍开,再将摆在桌上的每只金樽都斟满美酒。
她们腰肢纤细,柔软动人,丰满的臀配合着柔软纤细的腰,蛇一样的随时都可以向各个方向扭动。
她们正在扭动,全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在扭动。
她们年纪也都并不算大,最大的也只不过十七八岁,却并不害羞,动人的地方当然也并不是只有腰肢,长得也算是美丽,也很大方,并不怕人偷看。特别是那一双双勾魂摄魄的大眼睛,转一转,抛个媚眼,估计就会有很多的男人心甘情愿的趴在地上。
她们的胸脯高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