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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热汽腾腾,雾一般的,但他第一眼看到的都还不是这些。
一个人背对着他,就站在浴池里,正在淋浴。
只见她腰肢纤细,臀部浑圆,修长而笔直的双腿,浑身肌肤胜雪,不用去摸,也就知道那绝对是缎子般的柔滑。
这个出浴的美人将水从自己头顶淋下,喉咙里却发出一种近乎呻吟的喘息。
孟轻寒只看了一眼,就赶紧闭上了眼睛。
但任何人见到她这光滑如缎子的肌肤和这副诱人的身材,那也就知道这必定必定是个少见的美人。
他有过女人,也并不是没见女人的毛头小屁孩,何况下午柳夫人还曾在他面前展示过自己。
但一个出浴的美人,就当另作别论了。
没有人会去幻想一个女人在出浴时会是什么样子的。
他立即转身冲了出去,只觉得自己心跳得就好像是只皮鼓一样。
冷风一吹,他头脑立即就清醒了些。
但他立马又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这个出浴的女人会不会就是萧雨衣?”
这倒并不是完全没有这个可能。
萧雨衣若是真的未死,那么就只会是落在他们手里,很可能就会被囚禁在这里。
萧雨衣身手虽不弱,但到了这里,也就无用武之地,何况是在逍遥公子的眼皮子底,就绝无可能还逃得出去。
“这屋子远离别人的居处,可以想见这屋子的主人一定是孤身一人,那么她也许就是被囚禁这里的人。”
“她也许就是萧雨衣。”
“她守在这里,日子当然也不会好过,她活着,也许就是在等着他来救她的这一天。”
他几乎立即就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心里也实在很想冲进去,扳开这个女人的脸看一看。
但他却又犹豫了起来
因为这个地方实在太神秘,神秘得简直有些可怕,住着的也必定都是些奇怪的人,任何的可能都会存在。
他又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
这个女人若是萧雨衣那还好,最多不过被她臭骂那一顿,也许并不会骂,最多只不过觉得委屈,但若是换成了别人,那笑话可就闹大了。
若是那个奇怪而又狡黠的柳夫人,那就算他解释,她也肯定不信,那么笑话就闹大了。
他并在乎自己在她心中的印象,但深更半夜,一个大男人踢破别人家的房门,闯进孤身女子的闺房,这算是怎么一回事么?
江湖上是非本来就多,这种事到了别人口中,必定又会调油加醋的大肆宣讲,这要是传将出去,他还有脸在江湖上混么?
他心中没有鬼,自然不怕别人怎么嘲笑辱骂他,但那种眼神却是任何一个人也不愿忍受的。
他在门外徘徘徊徊,还在犹豫着,但这么样一来,屋子里面的女人却也已发现了他。
她冷冰冰的声音也从里面传了出来:“是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躲在在外面,快走!”
这声音不但很年轻,而且娇媚。
孟轻寒的心又一跳。
他欢喜得几乎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因为这声音虽冷冰冰,但他却并不陌生。
这几乎不用去看也知道屋子的人是谁。
屋子里的女人果然就是萧雨衣。
这许多日子以来,历经了千辛万苦,才总算听到她的消息,他心情的激动可想而知,忍不住就问:“萧雨衣,真的是你么?”
他以为说了这句话,萧雨衣一定会赶紧将门打开,因为萧雨衣一定能听得出他的声音。
但等了半天,屋子里的萧雨衣连哼也都没有哼一下,就像是根本就不认识他这个人。
但他也并不怪她,她之所以不敢认他,也许她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
——也许她被人监视在,行动不得自由。
——也许她不想让他为她冒险。
任何人都知道,要想在逍遥公子手中救人,那无异就是在和老虎谋皮!
但他既然到了这里,既然已经找到了她,难道他会甩甩手就走么,难道他还会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这些人的折磨么?
她应该知道,只要找到了她,其他的事对于他来说,都已经不再重要。
他又等了半晌,等着她穿好衣服。
这次他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轻捷的脚步声果然传来,他正想冲上去,但她反而将门“哐”的一声关得更了个严严实实,若不是他见机得快,鼻子也险些给撞了个正着。
门关上,屋子里的灯光也照射不出来,里面却又传来“咔嚓”一声,她居然又从里面落上了锁。
作者题外话:不好意思,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写文,而以古龙这种蒙太奇风格写文实在是件很痛苦的事,所以这临近结尾的几章写得太也差强人意,连素手自己也觉得惨不忍睹,对白也前言不搭后语,简直就像是小学生写作文一样,有凑字数的嫌疑,所以素手面前还在努力修改中,这几天可能会断更,但等素手修改得差不多,第一时间就会上传。
第141章Reens。()
她冷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不认识你,你快走!”
孟轻寒不走,他将门敲得震天响:“我知道你有不得已的苦衷,但你先把门打开,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但这次萧雨衣连理都不理他了,就好像他真的是个陌生人,任凭他在外面敲的震天响,她都在里面心安理得。
他也就顾不了这许多,突然用力向门上撞了过去。
雕花的木门,总是要比朴实无华的要脆弱得多。
他并没有用什么力,门就开了。
里面的灯光很亮,一个女人果然站在床头冷冷的看着他。
大概是刚才太匆忙,所以她身上的水都来不及擦拭干,衣服也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身上,凸凸凹凹的,不该被人看到的地方也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她穿得也并不是太多,薄沙一件,这使得她的胴体看起来更迷人。
雾里看花,本来就最是销魂。
但她却不是萧雨衣,而是柳夫人。
她脸上满是鄙夷之色,目中也是鄙夷之色,两眼恨恨的瞪着他,好像恨不得一拳打破他的鼻子。
孟轻寒膛目结舌,怔在了那里。
她的这个样子果然已将他当做了登徒子。
他只恨不得挖个地洞,将自己藏进去,他宁可去和一个疯子打一架,也不愿见她,怎奈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偏偏就是柳夫人。
他擦了擦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几乎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甚至也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因为刚才他听到的确实是萧雨衣的声音。
“难道我已老眼昏花?”
柳夫人冷冷的看着他,冷冷道:“就算你睡不着,想要找个女人,你也不该就这么闯进来,你应该知道,我现在还是别人的女人。”
她的声音听起来果然依稀和萧雨衣有些想似。
孟轻寒直视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什么秘密。
据说远在天竺,有一门神奇的武学宝典,叫做瑜伽经,是天竺武学总纲,上面记载着很多神奇的武学,据说佛祖释迦摩尼就是依靠这上面所载才有了天竺雷音一脉。
这瑜伽经上所载的法门有千百般,其中有一项就是腹语术,早在南北朝时期就已流传入东土。
起初只是江湖术士,或者卖艺的伶人学来混口饭吃,语音也夹杂不清,但江湖高手以内力控制自己腹部的肌肉,说出来声音效果自然就大不一样。
何况娇媚的女人,女人娇媚时所发出的声音本来就很有些想象,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出,这就难怪他会看成是萧雨衣。
柳夫人还在瞪着他,冷冷道:“我下午就已说过,你若是需要,我可以为你去找一个女人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孟轻寒道:“我找的不是别人,就是你。”
柳夫人冷笑道:“难道你喜欢有汉子的女人?”
孟轻寒道:“你虽然精擅易容,更擅于模仿别人的声音,但有一件事,你还是做错了。”
柳夫人静静望着,等着他说下去。
孟轻寒道:“你不该在我面前提起萧雨衣,更不该摔门就走。”
像柳夫人这种女人,心思如此深沉,怎会为了一点小事生气?
那么她为何会有这种疯狂的嫉妒?
她真是第一次看见他的么?
若真是第一次见面,那她又怎会恨他入骨?
没有爱的人,怎么会有恨?
柳夫人在冷笑,道:“那么,我是为了什么。”
孟轻寒道:“你这样做,只因为你恨我。”
柳夫人道:“我恨你?”
孟轻寒道:“不错,你就是恨我,你嫉妒。”
柳夫人笑了,道:“我嫉妒?”
孟轻寒道:“不错,你嫉妒萧雨衣,所以只要一提起她,你就生气。”
柳夫人还在笑:“在这之前,我连见都没见过你们,我怎会恨你,怎会嫉妒她?”
孟轻寒凝注着她的眼睛,缓缓道:“你真的不认识我,没有见过萧雨衣?”
柳夫人道:“难道我们很久前就认识?”
孟轻寒道:“我们当然认识!”
柳夫人还在笑,道:“那我是什么人?”
孟轻寒道:“你就是柳青青!”
柳夫人在冷笑。
孟轻寒又缓缓道:“你虽能改变你的声音,也能随意改变容貌,但你身上有些地方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
柳夫人的脸色第一次变了,居然也有些发红。
她知道自己身上某个部位有个很明显标志。
她生孩子的时候,是他一直陪在她身边,那段时间他虽然紧张得满头大汗,但那还是应该能看得清楚。
何况下午她又将自己的身体展现在他眼皮子底下。
他的眼睛一向毒辣,只要看过一次的就绝不会忘记,她却已经忘了这一点。
柳夫人忽然也握紧了双手,白皙的手背还能见到青色筋络,面上那种高贵优雅的表情也忽然就不见了。
她就像是忽然间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有些人脸上就像带着了个面具,变脸甚至比别人翻书还要快。
她嘴角的冷笑却已化作了怨恨,忽然嘶声道:“不错,我就是柳青青,我恨你,这也不错,但你又能怎样?”
孟轻寒道:“你恨我,所以你要打击我,你下午这样做,也并不是为了要引诱我,而是想让我难受,因为你嫉妒她,因为你得不到,所以你才想要毁了我。”
柳夫人一张脸忽然变得绯红,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就好像恨不得一扑过来口咬住他的脖子。
她的声音却更大,听在耳朵里就像是在打雷:“我就是想要毁了你,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她冷笑着嘶声道:“你娶了我,心里却想着别的女人,甚至连碰也不愿碰我一下,你知不道我是个女人,有情有欲的女人在你眼中我好像就是一条毒蛇,只要碰我一下,就会将你连皮带骨一口吞下去”
她越说越气,似是已将自己做的那些事都忘得一干二净,好像她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拿着刀架在了她脖子上。
孟轻寒张嘴结舌,竟似完全被她说得呆住了。
可他越是不解释,她就气愤,两眼恨恨的瞪着他,也就好像是在瞪着一条蛇。
她突然转过身,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