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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轻寒道:“我本来就不一样,我什么都没有所有,而他什么都不缺。”
柳夫人道:“但你还有一样。”
孟轻寒道:“哦?”
柳夫人道:“你还有名声,你的名声并不坏,但你若是不接受他的挑战,他就会毁了你的名声,他很有法子。”
孟轻寒在冷笑,但他却无法否认。
柳夫人道:“但你接受了他的挑战,只要击败了他,立即就可以得到他拥有的一切,你应该看得出,这里的一切并不是轻易就能得到的。”
她笑着接着道:“就算你不将这些放在心上,但还有一个我,我是个很好的女人,无论什么样的男人,在我这里都能得到无比的欢乐,难道你看不出?,这难道还不值得你去冒险?”
孟轻寒道:“也许我认为不值得,因为你绝不是个好妻子。”
柳夫人嫣然道:“但你总应该看看得出,我是一个好女人。”
孟轻寒道:“我看不出。”
柳夫人媚笑道:“那么你就再好好看看。”
她嘴里说着话,腰肢却轻轻扭动,这句话说完,她身上的丝袍忽然就滑落在地。
丝袍下的身子并无一物,她忽然间就已完全赤裸。
她还生怕他错过了任何隐秘的地方,扭动着腰肢,不停的改变着姿势。
孟轻寒的呼吸也立即停顿。
他并不是没见过女人的男人,但他也不能不承认这是他平生所见到的最完美的女性胴体,就连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她的酮体也绝不是完美无暇的。
因为她生活在草原上,草原上的风是很大的,所以她的皮肤略显粗糙,毛孔也显得大了些。
但现在展现在他面前的这具酮体,却就像白玉一样的,毫无丁点瑕色,更无丝毫的缺陷,就算最会挑剔的人,鸡蛋里挑骨头,也绝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她的身子修长且又柔软,皮肤光滑得就像是缎子,该大的地方绝不小,改小的地方也绝不大,丰盈却不见肉,纤细却又不见骨。
她的手臂就像是莲藕,但却比莲藕更白。
任何人的脚都不会太好看,因为脚总是人身体最粗糙的部分,但她却是类外。
她的脚髁纤细,闪着白玉一样的光,不要看她别的,就只这么一双脚就已足够让男人们销魂一次了。
这酮体的确是值得骄傲的,她也知道男人们看到这么样一具酮体,第一时间会想到什么。
可她却是别人的女人,但这也并不算是泼人冷水,这甚至多少还带着些罪恶的诱惑,更能刺激男人们的神经。
诱惑的本身就是一种罪恶,但罪恶的本身就源自诱惑。
这种诱惑本来就是很难让人控拒的。
刚从睡梦中醒来的黄昏,一个高贵的女人,忽然赤裸着站在一个男人面前,并且这个男人还是健康的,不知道他除了一件事,又还能想到什么别的?
她一点也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是陌生的男人而感到害羞,还怕他看不清楚似的,扭动着身子走到床前,媚眼如丝,轻笑道:“现在你不防再好好看看,看看我是否值得你去为我冒险。”
孟轻寒似是连一个字已都说不出了。
他苍白的脸泛起了异样的红晕,呼吸急促得就像六月天太阳底下晒了半天的狗。
他知道自己身上已经起了很明显的变化,他知道她一定也已注意到了。
在这么一具胴体面前,若是说这个男人不会心动,那么这个男人一定是伪君子,要么就是个瞎子。
但就算是瞎子也该闻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诱人的甜香。
她静静的站在床头,看着他,道:“只要你能战胜他,这就是你的,但现在却还不是”
她媚笑着接着道:“所以你若是想要我,就得尽你最大的努力去击败他。”
孟轻寒是个男人,他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又那里还能说得出来话。
她却以燕子般的轻盈转过身去,俯首拾起了衣衫,又燕子般的走出了门,忽又回眸一笑,道:“但你若是忍耐不住,我可以为你找个女人来,这地方不但珠宝多得可以压死人,就连女人也多得可以淹死男人。”
孟轻寒的眼睛居然还在发直,随着她的身子在移动。
他现在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个从未见过女人的毛头小伙子。
柳夫人看着他面上的神色,嫣然笑道:“你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不是个男人,难道你连萧雨衣也不想要了?”
孟轻寒忽然握紧了手里的刀,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萧雨衣的消息,他实在忍不住激动,嘎声道:“难道她没有死?”
柳夫人冷笑道:“她当然没有死,像她那种女人,又有那个男人舍得杀死她?”
孟轻寒只觉得之间都已冰冷。
他已愤怒到了极点。
他知道像逍遥公子这种男人,是绝不肯轻易萧雨衣这样的女人,那么萧雨衣落到他手里,纵然能侥幸活着,那也是生不如死。
柳夫人微笑道:“你想不想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孟轻寒说不出来话。
他想,但他却已开不了口。
柳夫人眼波一转,道:“但你若想要我带你去见她,你也该为我做些事。”
孟轻寒刀紧握,拳紧攥。
他几乎已忍不住要开口相求,但他还是忍住。
只因他也知道,像她这种狡黠的女人,若不是有更大的要求,是绝不可能向他吐露出一点他想知道的消息。
谁知柳夫人说了这句话,也不看他反应,忽然就转身冲了出去。
只听啪的一声,雕花门板像是要被她摔得裂开似的,她的人却已经走得不见了踪影。
她为何会突然变得这么愤怒?她究竟是什么人?
一个像她这样高贵且又心机深沉的女人,是绝不容易生气的,难道仅仅只是因为他想要的是萧雨衣,而不是她?
屋子虽然还充斥着她淡淡的体香,但总算清静了下来,可是,孟轻寒又怎能再次安下心来?
屋外不知何时已经黑了下来,但走廊里到处都悬挂着七色的彩灯,一个小丫头推开门走了进来,送上了饭菜。
晚饭很丰盛,四菜一汤,还有一坛未开封的酒,另带一笼竹节小馒头,还有一大锅粳米饭。
他并没有喝酒,酒虽然能让人更快的进入梦乡,但一个人若像他一样有这么么多心事,那么他也一定不会还喝得下去,更何况他现在见到酒就头疼。
他吃得很慢,因为他要完全吸收所有的养分。
如果你没见到他吃饭的样子,很难想象到这世上居然会有人对食物会是如此尊敬。
但你若是也像他一样经常挨饿,那么你也很有可能会变成他现在的这个样子。
他吃了上一顿往往不知道下一顿是在那里,何况今天夜里的这一顿饭很有可能就是他吃到的最后一顿饭。
饭后本应当好好的休息,但他却走了出去,柳夫人的话当然不会是真的,但却也并不一定就是谎言。
只要有一线机会,他就绝不能放弃。
天虽然已经完全漆黑,但屋檐上却挂着七色的彩灯,所以走廊上也明亮得很。
这条走廊他白天已经走过一次,放眼望去,甬道曲曲折折,也看不到尽头,每间屋子相隔的距离也都很遥远,也不知走了多少个转折后,他才看见一扇门。
这扇门也是雕花的,门里静悄悄的,听不见人声。
以柳夫人所说,这里本应当住着很多人,但为何这里会如此的安静?这里究竟住着些什么人?
他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但他忽然发现这是他刚才走出的那间屋子,走了这么多转折后,有走回自己住的地方,他本应当松一口气,但他却更紧张了起来。
他又推开门走了出去,刚才他是顺着左边的走廊像左转,现在他就顺着右边的走廊像右走,但等他再次找到一扇门走进去的时候,他的手心就捏了一手的冷汗。
他忽然发现无论他怎么走,最终的结果就是在原地打转。
这看来毫无防备的屋子布局竟是按照五行八卦所排列的,整个就是一个迷宫,若是无人带路,是很难走出去的。
但想通了这一点,他忽然就忍不住兴奋了起来。
五行八卦绝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玄乎,陷进去就再也找不到出口,无非就是以光影技术,迷宫的方式来造成幻觉迷幻人的眼睛,从而使你自己心慌意乱。
心越慌自然也就更慌乱,自然也就找不出阵眼的所在。
对这个他并没有什么研究,可他也多少懂得一点,但这五行八卦若是加上其它的一些机关消息之类的东西,当然就更难走出去。
但他并不担心,因为逍遥公子已经摆明了态度,他不用提心吊胆的担心暗地里会突然射出一支箭来,将他钉在门板上。
他屏气静神,凭感觉再往前走,这次他并没有费什么力就找到一扇门。
这扇门虽然也是同样雕花,但这屋子绝不是他刚走出的那间。
推开门他就见到这一生都没见到过的东西,各种红蓝宝石、翡翠、玛瑙、祖母绿、蓝田玉、明珠等等,不知到底有多少,甚至连银子都没有,最不值钱就是黄金,满满的堆了一屋子,三十几个皮箱子连锁都没有,就那样倾倒在地上。
这屋子什么都看不到,眼睛睁开能看到的只有各种黄的、红的、绿的,晃得你眼睛生花。
无论什么人,只要有了这么样一口箱子,他这一生吃喝都已不用发愁,但屋子的主人根本就不珍惜。
这只因这里的主人财富已经多得数都数不完,自然也就不会当做一回事。
孟轻寒只不过看了一眼,就带上的门。
这些东西在他眼中也只不过是一堆发亮的垃圾而已,就算得到这些又怎样,千金、万万金,难道这些东西真的能给人买到欢乐么?
他再往前走,又推开了另外一扇门,这屋子到没有刚才那些发亮的玩意儿,只有一张被漆成红色的桌子,一张很宽大的太师椅,再有就是墙壁上的一个壁柜,壁柜却锁上了锁。
难道这里面的东西比那些金银珠宝还要做珍贵,否则为何要锁上锁?
他当然想不到这就是逍遥公子平时工作的地方,这里面锁着都是逍遥公子的秘密,任何一样拿到江湖上都足以掀起千层巨浪。
但知道这些秘密的人却没有几个。
壁柜漆上了漆,漆得很厚,所以这壁柜也看不出是什么做的,但他只触摸一下,就知道这绝对是精钢纯铁所制。
上面的这把锁却是青铜所制,重量很有些称手,铜质物品本易生锈,但这把大锁却是黄橙橙的闪着光,显见得经常有人触摸。
要打开这样的一把锁,当然很有些困难,何况打造这把大锁的又极为是巧手的师傅。
但这世上还有一种人不需要钥匙也能开锁,这种人并不太多,但也并不是没有,孟轻寒就是这种人。
他找来一根铁丝,拔弄了几下,铜锁就咔嚓一声开了。
壁橱里也并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只有一大叠一大叠的卷册,有些甚至都已经发了黄,显见得最少也有十几二十来个年头。
他随便抽出找出本厚厚的册子,只翻了几页,就手脚冰冷。
这卷册里第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