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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儿为什么要怨公子?”狐小样诧异地问。
“我要走了,可禾儿的身体还没有得到治疗”王润泽神情愧疚地看着狐小样。
狐小样淡淡笑了笑,她说:“王公子没有义务照顾禾儿,公子不用自责。”
晚上,狐小样就从酒楼里悄悄离开了。
狐小样来到了蓝色的冰屋子里,她坐在光莲子的面前,她看着光莲子里的影像,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知预来喜欢看这些光莲子。
这里面的光莲子代表着一个人所有的经历,里面包含着一个人所有的人生经历,有喜悦,有悲伤,有哀愁,有愤怒。
第二天,狐小样就来到了极寒岭,她有一段时间没有来这里了,她要继续超度这里受苦的灵魂,她希望自己能帮助到他们,让他们极早得到解脱。
她盘脚坐在地上,双手合十,她沉寂于虚空之中,当她再次穿过那扇光门的时候,她看到了还有前扑后继的灵魂正周而复始地重复着跳崖自杀。
她用全身的灵力将这些灵魂一个个给接住,她用身体上的能量替他们净化心中的苦楚,她目送着他们飞升到了空中得到了解脱。
当她看到悬崖上恢复了一片白茫茫的时候,她睁开眼睛看到初升的太阳已将阳光撒满了极寒岭。
她还没有起身,她的身体就被一个人给紧紧抱住,王润泽从她身后紧紧抱着她问:“因为我要走,所以你准备在极寒岭寻死吗?”
狐小样看着他说:“没有,我喜欢这里的清静。”
“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寻到你。后来我是问了集市上的人才知道你到了这里。是不是因为你对这个世界失去了信心,所以你想在这里了结自己的性命?”王润泽自顾自地说。
“公子,我已经和你说了,你并不欠我什么。”狐小样淡淡地说。
“我把父母都送走了,等我帮你治好了病,我再回去与他们团聚。”王润泽继续说着。
王润泽一直把狐小样送进了医馆,他将筹集到的钱放到了大夫的手里,他对狐小样说:“你安心在这里养病,我要与我的父母一起离开极寒之地。”
狐小样看着王润泽苍白的脸,她问:“公子的脸色为何如此地差?”
王润泽淡淡地笑了笑说:“可能是这几天没休息好。”
他安置好狐小样就离开了医馆,狐小样看到大夫端着一个碗,碗底清水里正飘着一朵血红的莲花,她问:“这是什么?大夫。”
“是一味药。”大夫说着,把碗递给了狐小样,“喝了它,你的病就会好。”
“是不是心头血?”狐小样问道,她看到大夫脸上神情一僵,他笑了笑说:“是一味药,世间哪有心头血?”
“是王公子的心头血,是吗?”狐小样继续问道。
大夫叹了一口气:“是王公子离开极寒之地前留下的,他说既然是要救你,自然是要救人救到底,你快喝了,别辜负了王公子一片心意。”
狐小样放下碗,她说:“我想静静。”
大夫摇了摇头,深叹一口气,从房间里离开,狐小样手指在碗里轻点,碗底那团心头血顿时化成了一粒血红的珠子,狐小样将它收进了空间里。
她从医馆里出来,径直向极寒岭走去,那里可以直接走出极寒之地,只是一般的人并不知道这个出口。
她看到了王润泽正小心地搀扶着他的父母顺着极寒岭上山的路上走着,在极寒岭祈福的地方显出一个白色的光圈,他们走进了光圈时,狐小样也闪身跟了进去。
王润泽跟着他的父母回到了家里,他看到家里还如以前一样过着优渥的生活,他诧异地问道:“我们家又有钱了吗?”
王润泽的母亲淡淡笑了笑,她说:“儿呀,你去了极寒之地这几年,你爹的冤情得以平反,我们的家产又都回来了。你喜欢的情儿知道你要回来,也在家里等着你去娶她。”
“情儿不是成亲了吗?”王润泽问。
“当时出了那件事,情儿的婚事也没有办成。她一直等着你,我和你爹去接你回来,我让人把情儿接到我们家里。”
“母亲,我感觉一切像在做梦一般。”王润泽喃喃地说。
“进去吧。回来就好,先去清洗一下身上的污秽,将霉运都清洗掉。”
王润泽洗完澡,换了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他来到了兰心院,他看到了心爱的情儿正坐在院子里看着盛开鲜花。
“情儿。”王润泽唤了一声,情儿转过头看着他,她两眼含着热泪,她站了起来快步奔向王润泽,她一下扑进了王润泽的怀里。
“润泽哥,你回来了,情儿一直想着你。”情儿娇声说道。
“小姐,这是你要的花茶。”狐小样端着一壶花茶出现在他们面前,王润泽看着狐小样和禾儿一模一样的脸有一阵愰神。
“她是?”王润泽问。
“她叫荷儿,是我的婢女,这是王少爷。”情儿介绍道。
“拜见王少爷。”狐小样微微屈膝福了一礼。
王润泽喃喃地说:“禾儿?禾苗的禾吗?”
“荷花的荷,呵呵,瞧你,回来就有些魂不守舍了。”情儿娇嗔道。
王润泽淡淡笑了笑,他说:“荷儿姑娘与我认识的一位姑娘长相有些相似,所以我才会如此。”
“荷儿你下去吧,我和少爷还有话要说。”情儿说完,狐小样拿着托盘转身离去。
第一千一百零二章赏花()
王润泽一直目送着狐小样离开,情儿见状,目光微闪。
狐小样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她想起当时王润泽震惊的神情,她自言自语道:“我让你父母接你回家,可你还是舍命救了我的性命。如今你有心爱的人在身边,还有父母需要赡养,你又该会如何决择呢?”
晚上,情儿就把狐小样叫进了房间,她一直静静地看着狐小样很久,她一声不吭,狐小样感觉腿都要站麻了,情儿才淡淡地问:“你和少爷是旧识吗?”
狐小样摇了摇头说:“不是。今天我第一次看见少爷。”
“为什么他要一直盯着你看?”情儿冷声问道。
“少爷说我像他在故地认识的一个人。”狐小样提醒道。
“我知道,他说是禾儿。”情儿说道,“以后你无事少在少爷面前出现,你下去吧。”
“是。”狐小样说完就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她刚走出房间,她就撞到了一个人,她抬头一看,王润泽的眼睛在夜晚里显得亮晶晶地,她只觉心里一跳,她向后退一步,垂首屈膝,向王润泽行了一个礼说:“拜见少爷。”
王润泽扶着她的胳膊问:“你是不是禾儿?”
狐小样一脸茫然地说:“是,我是荷儿。”
“你是由极寒之地来这里来找我的,对吗?”王润泽继续问道,没有人会是一模一样,她一定是跟着他来了这里。
“我不知道极寒之地是什么地方,我也没有去过。”狐小样摇了摇头说道。
“荷儿,谁在外面?”情儿在屋里唤道。
“小姐,是少爷来看你。”狐小样说完,挣脱了王润泽的手,她匆匆离去。
王润泽看着她仓惶逃走的样子,他转身走进了情儿的房间。
第二天,狐小样才起来,她就看到情儿一脸怒容看着她,情儿说:“是不是你和少爷说了什么话,所以少爷昨天让我回家?”
“小姐,我什么话也没有和少爷说。”狐小样说道。
情儿上前就打了狐小样一耳光,狐小样的脸顿时就肿了起来,她一手捂着脸说:“小姐,昨天我在外面遇到少爷,他只是问我是不是极寒之地的禾儿,我回答不是。只说了这些,并没有说其他什么话。”
“他刚回来的时候,看到我的神情是极为高兴,可是自从你出现,他就似变了一个人一般,他一直看着你。如果不是你对他说了什么,他怎么会说让我离开这里。”情儿恨声问道。
“小姐,我真没有说什么话,少爷如此,肯定是有他的想法,如果小姐想知道,可以去问少爷心里是如何想。”狐小样建议道。
情儿大步上前就对着狐小样兜头又打了几下,将她的头发都给打散了,她疯狂地叫道:“一定是你说了什么,我不相信。”
“荷儿。”王润泽刚走进院子里,情儿立即走出去将王润泽拦着。
狐小样听到了情儿对王润泽温柔地说道:“荷儿不舒服,刚躺在床上,别吵醒她。”
狐小样听到他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她对着镜子将头发给梳整理,又用了一些天山雪莲药丸撒在了脸上。
她看到脸上的红肿慢慢褪去,她笑道:“挨了几下,换了一天的清静。”
至少今天情儿是不会再来这里欺负她了,而王润泽听说她不舒服,更加不会来这里了。
狐小样煮了一些花茶端到院子里,她坐在院子里的树荫处,喝着茶,她靠在躺椅上,看着树枝里的那只鸟正不时的啾啾地叫上几声。
阳光正透过浓密的树荫照在了她的身上,她只觉眼皮越来越重,她靠在躺椅上就进入了梦乡。
梦中有一双手正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还有一些轻轻的声音:“脸上还有手掌印,难道是情儿打了她?情儿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狐小样微微移了一下身体,她喜欢微风拂面的感觉,她喜欢暖阳照在身上的暖意,她不想睁开眼睛看是谁,可听声音也知道是王润泽来看她了。
她轻弯嘴角,现在变得越来越有意思。王润泽,你准备如何选?
她听到王润泽衣服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听到王润泽转身离开的脚步。
她眼睛微眯了一条细缝,目送着王润泽的背影。
睡了一下午的结果是让狐小样晚上无法入眠,她信步走出屋外,迎着满天的星光,披着夜色,她向花园里走去。
她闻到了花园里的花香,她听到了草从中虫子的细语,她坐在了花园里,用心感受着这股静谧。
她深吸一口空气中的花香,她希望将身体里的浊气都清除体内,她听到了花园里有人正低声私语。
她不想打扰花园里幽会的两人,她不想惊扰了他们的好事,她轻手轻脚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只顾防备花园里阴影里的两人,她没有看到黑夜里的王润泽,她钻进他的怀里,还没有来得及惊呼出声,王润泽就抱着她闪身躲进了花园里的另一团黑暗里。
她看到王润泽正看着假山那里晃动的两个人影,他认真严肃的神情,似正在做着一件无比精密的工作。
狐小样轻拍他的手背,他看到自己一手揽着狐小样的腰,一手正放在她的胸前,他手一颤,红着脸,放开了狐小样。
狐小样看到假山那里钻出一男一女,男女都背对着这边,看不清楚,只知道是一男一女在花园里幽会。
他们两人迅速整理了一下衣衫,各自散去。
狐小样正想从黑色的阴影中走了去,她的胳膊被王润泽拉住,王润泽摇了摇头,狐小样看懂了他的意思,他是想说那两人可能并没有走远。
果然,狐小样看到一个男人探头探脑又将花园给环顾了一圈,狐小样借着月光看清楚了,他是王润泽家的护院李宝成,李宝成将花园看了一圈,发现没有任何异样,他才又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