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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小样转头看着他说:“给我治伤的是李御医。”
“我就是李御医。”画泽明笑道,当时他得到了消息,狐小样遇刺,他就化身为李御医到了她的房间。
狐小样一伸手就揪住了他的脸问:“我来看看你的脸上戴了多少的面具。”她当时候看到李御医长相清秀,与他的气质根本没有一点的相似性。
画泽明淡淡地笑着,拉下她的手,他说:“我是大夫,我有权利看看我的病人的伤好了没有。”
狐小样没有从他的脸上揪下面具,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又变成了李御医的样子。
“看了伤口,要和我说,你是怎么变成李御医的样子。”狐小样说道。
“好,我答应你,这可是我最大的秘密。别人都不知道。”画泽明笑道。
画泽明征得狐小样同意,他慢慢解开了她的衣服,他看到她的胸前的伤已经完全好了,连一丝疤痕都没有,他的那滴血没有白费,他眼睛一眨也不眨,狐小样这才惊觉,自己的胸前的衣服都被他给解开了。
她脸一红,两手拉着衣服就合在一起,她生气地说道:“不是看伤口吗?”
画泽明无辜地看着她说:“是看伤口。”
“用不用解得这样开呢?”狐小样脸红地说道,她的胸在他的眼前一览无疑,他这个登徒子。
“不解开,如何查看伤势?”画泽明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用这么开,全露了出来。”狐小样叫道。
“后背还没有看,不解开怎么看后背?”画泽明继续说道。
“不看了,都不疼了。”狐小样说道,她还觉得脸在发烧。
“真的全都不疼了吗?”画泽明又问道。
“真的不疼了,也不用看了。”狐小样说道,她觉得以她的智力不是画泽明的对手,他太聪明了。
“那我们可以。。。。。。”画泽明话没有说完,屋里的油灯就熄灭了。
狐小样只觉身子一沉,他翻身在她的身上,狐小样推了推他说:“画泽明,我觉得我们的感情还没有到那种可以这样相处的份上。”
“你认为我们的感情到了什么阶段?”画泽明问道。
“对,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变成李御医那个样子,连千一名都没有认出你来。”狐小样转移着话题,她想将他给推下来。
“最浅显的易容术是戴一个面具,最高级的易容术,是不用面具就可以易容。”画泽明笑道。
“那。。。。。。”狐小样还想问下去。
画泽明吻了她一下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知道吗?”
狐小样觉得全身如同烧了起来,她忍不住弓起了身子,贴着他。
他是一个调情高手,一晚上狐小样只觉自己一直呆在云端,浮浮沉沉。
第二天,狐小样神情气爽的醒了过来,她转头看了一眼睡在自己身旁的画泽明,她心里一惊,她又看了一下挂在墙上的画像,他就是画像上的人。
画泽明睁开了眼睛看着她,笑道:“看你的表情,是真的喜欢画像的男人。”
狐小样想起昨天晚上他说过,最高级的易容术,可以不用面具变成任何一种人。
“你现在的脸,也是你易容出来的吗?”狐小样问道。
“本来面目。”画泽明淡淡地说道。
狐小样两眼放光抱着他说:“我太喜欢了。”
“傻瓜。”画泽明笑道。
狐小样又想起了昨天晚上,他技术娴熟,她脸红地问道:“你是不是有很多女人?”
“没有。”画泽明说道。
“可是。”狐小样说不出口。
“舒服吗?”画泽明说完,狐小样就将红着的脸埋在了他的胸口。
第二天,画泽明穿了一件白色的衣服,他很适合白色的衣服,他牵着狐小样的手慢慢走出皇子府,沿途都可以看到府里的婢女红着脸望着画泽明。
狐小样笑道:“这张脸真地很招人喜欢。”
画泽明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说:“她们并不敢靠近我,我在她们眼里冷血无情,残暴无良。”
狐小样和画泽明走出了皇子府,画泽明又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他慢慢地向前走,没有一个女人进入他的眼睛。
画泽明带着狐小样来到了一个酒楼,坐了下来,他们点好了菜。
这时就有一个身穿天蓝色纱裙的女人向他们走了过来,她走到了画泽明的面前,柔声说道:“明哥哥好,你也出来吃饭吗?”
画泽民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冷冷地回答道:“是。”
“明哥哥,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女人问道。
“不行。”画泽明冷冷地拒绝道。
女人泫然欲泣,狐小样有些于心不忍,如此漂亮的一个女人在面前,就这么无情的拒绝了,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她看了一眼画泽民,他的态度很坚决,没有任何松动的余地,她只好将目光转向了店小二那边。
她不了解这个女人与画泽民之间有何恩怨,她不好请女人与他们同坐。
女人向他们行了一个礼,步履踉跄地离去。
狐小样看着她伤心欲绝的背影,问道:“是不是太无情了?”
画泽明看她一眼,说:“你想留下她,你就和她一起吃饭,我回府里吃。”
“算了,我只是说说而已。我还是比较喜欢和你这种美男子一起吃饭。”狐小样说道。
画泽明轻弯了一下嘴角,说:“你爱我吗?”
狐小样看着他问:“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的心里有没有我。”画泽明说道。
狐小样伸出手指,她说:“你小气爱钱得理直气壮,你心地纯良,你长得好看,你身材好。”
“你这么多优点,想让人不爱你都难。”狐小样继续说道。
“别人的爱,我都不要,我只要你爱我。”画泽明笑道。
狐小样和画泽明吃过饭就准备回到三皇子府,那个身着蓝色纱裙的女人两眼含泪望着画泽明问道:“明哥哥,是为了报复我,才带了这个女人来这里吃饭吗?”
第七百一十五章长胖()
狐小样心里一紧,难道画泽明说的都是谎话吗?只是为了让这个女人看到他有了新欢,他做的一切,只为了刺激这个女人吗?
画泽明看也没有看她一眼,他拉着狐小样径直地向前走去。
女人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恨我嫁给了太子。你一走这么多年都不出现。”
狐小样感觉到了画泽明身体一僵,她看到他紧紧抿着嘴唇,似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他继续向前走着。
狐小样担心的问道:“是不是中间有什么误会,也许该说清楚。”
画泽明转头看着她,狐小样看到了他眼睛里全是血丝,她看到了他的伤心。狐小样只觉心里一疼。她以为画泽明是自己的良人,现在看来终是奢望了。
画泽民送狐小样到了房间,他就离去了。狐小样静静地坐在房间里,她眼前还能浮现画泽明红着的眼眶,他的情绪能受到这个女人的影响,说明了他内心的在乎。
狐小样心里全是苦涩感,她站了起来,下定决心,她要离开这里。
晚上,画泽民也没有出现,狐小样躺在床上,看着窗户外的圆月,月也有阴晴圆缺。
狐小样半夜觉得床上躺了一个人,她淡淡地说道:“我觉得你该理清一下自己的感情,你这样,不仅伤害了她,还伤害了我。”
画泽民翻身上来,没有一句话,他就直接进了她的身体。
狐小样只觉身体一僵,她用手背搭在眼睛上,她怕她的眼泪会流下来。
“不是喜欢看这张脸吗?为什么不看了?”画泽民说道。
“虽然我喜欢美男子,可我喜欢安静善良的美男子,而不喜欢脸已扭曲的美男子。”狐小样淡淡地说道。
“女人永远是口是心非的动物。你不喜欢,呵呵,我感觉你的身体并不这样想。”画泽民笑道。
到了早上,狐小样看到画泽民已经离开了她的房间,她看着凌乱的床,苦笑道:“你爱她,就去找她,为什么要折磨我呢?”
她穿好了衣服,就走出了三皇子府,她出去买了一辆马车就走了。
她要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她不想继续过着一种让自己痛苦的生活。
她把天书留给了千一名,她也没有办法给画泽民什么,她想起了画泽民爱钱,她放了几个金无宝放在了桌子上,还留了一封信给他。
当画泽明来到狐小样的房间就看到了桌子上几个金灿灿的金元宝,金元宝下面还压着一封信,他打开信一看,肺差点气炸了。
“我走了,这是你的陪夜费,皇子应该是贵一些。”
画泽明咬牙切齿地说道:“陪夜费?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他把信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他就派出了府里的暗卫去找狐小样。
一整天,画泽明都在想她留给他的信,陪夜费,她真是敢说。睡了三天,六个金元宝。
狐小样坐着马车就迅速离开了力国的都城,她一直向东边走着,她看着路边的风景,她暗暗想,她以后都不会再与男人在一起。
她只觉现在心已伤痕累累,她不能再经受一次这样的伤害。
狐小样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自己正躺在画泽明的怀里,她明明记得她已经坐着马车,离开了三皇子府,她吃住都在马车里,为什么她还在这里?
“陪夜费?”画泽明冷冷地问道。
狐小样心虚地将头缩进了被子里,她当时是想刺激一下画泽明,然后潇洒地离开他。
“你爱钱。”狐小样提醒道。
“皇子该贵一些?”画泽明又重复道。
“我怕留的钱太少。”狐小样解释道。
“既然你付了钱,那我该让恩主更满意才是。”画泽明淡淡地笑道。
狐小样用手推着他的胸膛说:“你爱她就去折磨她。不要再折磨我了。”
画泽明看着狐小样抗拒的样子,冷冷问道:“我爱谁?”
“你爱那个穿蓝衣服的女人。”狐小样说道。
“疯子的话,你也相信?”画泽明冷笑道。
“她是疯子吗?”狐小样好奇地问道。
“她为了当上太子妃,她给我母亲下了毒药,让我的母亲中毒西去。她想求得我的原谅,你会原谅一个毒死你母亲的女人吗?”画泽明红着眼眶问道。
“你说让我见你爹娘,我以为他们健在。”狐小样喃喃说道。
“养母被太子妃给毒死了。亲生父母还在。”画泽明继续说道。
“我以为你想落泪是因为不舍她的缘故。”狐小样说道。
“我想落泪是因为我的母亲,我怎么会为了她而落泪呢?你该问问我的想法,你再看是否要离开我。如果我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离开我,我毫无怨言。”画泽明说道。
他不喜欢她这样随意揣测他的想法,就轻率地作了决定。
“不说她了,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她。只有她以为我是因为她嫁给了太子而伤心离开。我离开是因为我要去找天书的掌控人,她可以为力国带来巨额的宝藏。力国百姓需要过一种好生活。我在知道了她毒死我的养母,我后悔曾经将感情放在她的身上。我回来也是因为过几天就是我的母亲的祭日,我要回来看看我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