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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当年约定俗成的事情其实已经近些年都已经废除了,不知道怎的,鲜于家这一次又提出来要进行这个‘以武论道’的大会,弄得姜承友他们是有些不知所措了,都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才好。”杨伟详细地跟薛雪之讲述道。
“为什么这么迟才通知我,按情况来看,姜承友应该很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啊。”薛雪之疑惑地质问道。
“可不是么,不过之前姜承友的解释是,以为鲜于家是闹着玩的,也没有太在意,毕竟这几年‘以武论道’大会早就废除了,谁料对方今年还真动真格了,气势汹汹地就来了。”杨伟笑着说道。
“怕不是因为简单的疏忽吧。”薛雪之忽然冷飕飕地笑了一声,缓缓道:“姜承友觉得我还没有正式嫁入陈家,把我当成了外人对不对。”
杨伟忽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解释道:“啊不不不……姜承友应该是觉得这种私下斗狠的大会上不得台面,不想让这种事情跟高大上的陈氏集团牵扯关系,还是以陈家私下的名义处理比较好,毕竟陈氏集团这么多年来好不容易彻底漂白成为屈一指的大集团,依法纳税,做的生意也都是干干净净,完全符合国家法律法规,而这种私下比武斗殴的事情要是跟您这位陈氏集团总经理扯上关系了,有些说不过去呐。”
“那现在为什么又要让我过去?”薛雪之反问道。
“可能对方这一次阵仗颇大,出了姜承友的预料吧。”杨伟挠了挠后脑勺。
“……我现在就去。”薛雪之停顿半晌,忽然果决地点头。
“可是……薛嫂子,姜承友说的是三个小时之后……”杨伟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走,就现在。”薛雪之的言辞容不得半点反驳,她把手机收好,立刻就准备动身,而这个时候忽然她的手机响起来了,是一个模式的号码,就是金陵本地的电话。
薛雪之一愣,但她不认为这个电话跟杨伟所说的那件事情有关系,她接了起来,是刚才她答辩的教室里面打出来的电话。
“薛总,请问您一下,陈铭也是今天答辩吗?三年之前您和这位叫陈铭的年轻人一起报名攻读‘项目管理工程硕士’,虽然属于是在职研究生,但是好歹这位先生最后答辩得出现是吧,否则我们校方怎么授予他学位证呢。”电话里面是负责硕士生授位的导师,他也知道薛雪之的身份,不过对于和薛雪之一起填报在职研究生的这位“陈铭”先生,他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当年是陈氏集团出面要求给这两人注册学籍的。
要知道,陈氏集团是南央大学每年最大的投资人,整个南央大学内,有三栋大楼和一个体育场都是陈氏集团出资建造,而且每年陈氏集团都会掏出几十万资金,提供给南央大学作为励志奖学金和助学奖学金,扶持成绩优秀和家庭贫困的学生,奖学金覆盖了全校二十多个学院,一百多个专业;而南央大学现在也是陈氏集团的对口人才储备基地,很多南央大学的优秀学生还没有毕业,就已经被陈氏集团签约。陈氏集团这些举措,解决了南央大学就业率和展资金的种种问题,南央大学校方可谓是对陈氏集团毕恭毕敬,不敢怠慢,所以破格注册两个研究生学籍,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薛雪之这时候回想起来,当年是她自己自作主张要给陈铭也注册一个在职研究生学籍的,当年的她刚刚走出大学校园,对于文凭肯定比现在要看重,那个时候的她纯粹是一厢情愿,而陈铭那个时候的确也在电话里面答应她了的。
不过,三年之后陈铭应该不出意外是爽约了吧。
薛雪之的秀美微微皱起,有些失落。
“这位陈铭先生连入学注册那天都没有来,三年之后毕业答辩也不到,这样的话就算走流程也走不了啊,薛总,您看这个……我们实在是不好办。”这位导师的言辞为难,的确,这已经是拿硕士学位最简化的极限了,只需要报名、缴费、答辩三个流程,走完了就能拿学位证,但纵然如此,陈某人也不到,真是有些不知好歹。
犹豫半晌,薛雪之埋下头去叹了一口气,她柔声道:“……导师,你们答辩什么时候结束。”
“还有两个小时。”这位导师回答道。
“两个小时以后如果他没有到,你们就算作他放弃答辩吧。”薛雪之无可奈何地说道。
“嗯,好,谢谢薛总,过两天是学院的授位仪式,到时候请薛总务必要参加,同时我们校方愿意报送薛总攻读我校的博士生,不知道薛总有没有意愿。”导师恳切地问道。
“嗯。我会的。”薛雪之点了点头,然后潦草几句话之后就挂断了手机,她抬起头来,眼神微微闪烁。
“现在……走哪里去……薛嫂子。”杨伟问道。
“到姜承友安排的那个地方。”薛雪之神色坚毅,言辞不容反驳。
“好嘞,我去开车过来。”杨伟点头领命。
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薛雪之答辩的教室里面,还留有对薛雪之刚才惊艳表现的津津乐道,不仅是导师,还有众多学生,无不赞叹这位年纪轻轻就独揽陈氏集团大局的女人。
的确,在座的研究生也都是二十五岁左右,在面对一个跟自己年纪相仿,但却已经做出惊天动地的业绩的人,他们这些还停留在象牙塔里面不问世事甚至还没有亲手赚过钱的学生,心里面或多或少会有一些“云壤之别”的感慨,要知道,他们今天答辩的论文课题,可都是动辄国家经济、动辄世界走向的大课题,殊不知他们在义正言辞,就着这些大课题陈词激昂的时候,却连每个月的生活费都要父母给他们用银行卡打过来。
很快,最后一个学生也答辩完了,台上的导师们整理了一下笔记,揉了揉疲惫的眼睛,懒洋洋道:“总算完了。”
“这不最后还有一个么?第一排第五行,陈铭,还没有答辩。”其中一个答辩导师问道。
“不用管这个人,组长已经请示过了,这个人直接给他划掉就行了,算作是放弃答辩。”台上导师里面年纪最大的一个说道。
“真的可以么,这个人好像是……”另一个导师犹豫了一下。
“放心好了,请示过了。”年纪最大的导师重复了一句。
“好……”
于是众人正打算划掉陈铭的名字,算作是放弃答辩。
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门外走进来一个年轻的男人,轻轻地敲了敲门,笑容温和,神色平静,缓缓道:“对不起,导师,我来迟了……”
第一千一百零一章 炮灰(8)()
商战教父·第一千一百零一章·炮灰(8)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
这一次陈家和鲜于家的“以武论道”倒也来得牵强,不过既然已经被人下了战书了,陈家也不可能不应战,陈家的太上皇陈长生在西北不可能回来,而天下兵马大元帅,狮虎“祝健”也必须跟随陈长生镇守西北,所以也不可能参加,如此一来,陈家能够拿得出手的,也只有林冲虎了。
当然,眼下来看,陈家还有“勤王”,这支由陈铭的嫡系部队组建起来的队伍,目前顶替已经消亡的“门客”,替陈家镇守金陵陈氏集团本部。
总之眼下这个阵容,看上去有些单薄,但姜承友却丝毫不惧,眼神之中好似燃烧着两团炽热的烈焰,即使周围灯火昏暗,也能看得到姜承友这如炬的目光。
因为鲜于家的忽然到访,一切都变得很有趣。
简单的一阵寒暄之后,鲜于家直接切入正题,而陈家自然也早有准备,会见鲜于家代表的地方也是一个很空旷的武道馆,这座武道馆位于陈家在金陵的一个高档俱乐部,是当年姜承友培养“门客”精英的地方。
显然,陈家早就会意了。
“按照两个家族多年的规矩,今年的‘以武论道’也会拿出一样东西作为赌注,我鲜于家今年的赌注,是这把名叫‘夷则’的古剑。”鲜于家坐在正席的是桑珠天吉,鲜于家“天地君亲师”第一人,而桑珠天吉身后,还依次站着十一佛陀,这十一个光头就像是雕像一样,一动不动,眼神凌厉。
这把名叫夷则的古剑被存放在一块用料考究的剑匣之内,被乘放在展柜里面,众人遥遥望去,只见一团光华绽放而出宛如出水的芙蓉雍容而清冽,剑柄上的雕饰如星宿运行闪出深邃的光芒,剑身、阳光浑然一体象清水漫过池塘从容而舒缓,而剑刃就象壁立千丈的断崖崇高而巍峨……
好一把剑气雍容的宝剑!
剑的气质,凌厉刚猛,折而不屈,是剑客不离身的宝物,在冷兵器时代被称为百兵之,是因为无论鹤童颜都能轻易舞动,其身轻灵,具有大众性,同时又是帝王将相的席兵刃,短处则是铸造工艺需要精密,难度高,而且好剑十分难得,同时也是最贵的。
不过放在当下,剑的意义更多只是观赏和把玩,用剑来当作武器战斗,其实已经很少见了,携带是一个问题不说,普及程度也不高,不像是一般的热。兵。器,只要是经历过军训的学生,至少也会使用一二了。
即使是像“刀魔”图匕这样执着于冷兵器的高手,也不会选择“剑”这样的长兵器,对于他这样的高手而言,一把随身携带的匕,无论是机动性还是实战性,都比一把长剑要高很多。
不过,这把“夷则”的价值,似乎并不只是观赏。
面对这一把古剑,在场众人窃窃私语起来,尤其是陈家的一些高层,更是议论纷纷。
“不就是一把剑么?能值得多少钱?就算是文物,那也就几十上百万吧,我记得以前鲜于家和陈家可是一赌就赌个上千万上亿来着,怎么这一次这么小气了?”
“别瞎说,这把剑可不简单啊……估计除了是文物之外,还有别的价值。”
“对对对,你们瞧瞧姜总的表情就知道了,如果这东西不是足够名贵,那么姜总不会露出这副神情的。”
几个陈家高层窃窃私语,也没能得出一个结论来,他们纷纷把目光投降了一脸震惊的姜承友。
“有意思啊……黄钟,大吕,太簇,夹钟,姑洗,仲吕,蕤宾,林钟,夷则,南吕,无射,应钟……我记得这样的剑,还是另外的十一把,是和阁下身后的十一个人有关系么……”还是姜承友先看出端倪,不过显然他的反应是比在场所有陈家高层要慢了不少了,因为现在他才察觉到这把宝剑的异样,不由满脸惊恐,额头上微微渗出冷汗。
之前姜承友的注意力全部被桑珠天吉身后的十一个人吸引过去了,因为从刚才一开始这群人走进来的时候,姜承友就能够察觉到,无论是桑珠天吉还是他身旁的王大地,对于陈家而言都太过熟悉了,陈家的“五虎将”之一林冲虎能够应付得来,但是另外这十一个光头,气息诡异,步履也显得飘渺莫测,简直比桑珠天吉都高了不是一两个档次,这样强大的存在,居然还站在桑珠天吉的身后作为下属一般存在,这就更让姜承友吃惊了。
要知道,在陈家,如果有这种实力,地位和待遇断然不会比“五虎将”低。
“陈家五虎”在陈家的地位有多崇高,只需要看看陈长生对待祝健的态度就知道了。
姜承友恍惚出神,有些不在状态,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