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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英俊汉子向湘西一魔一拱手,显得颇为恭敬,道:“前辈,晚辈司马宸宇,这厢有礼了。”
湘西一魔嘴角一晒,微微一哼,道:“观里的人,还不出来么?”
位于湘西一魔东侧的那顶轿子里,传出一个苍劲的声音道:“那是贫道的四个儿郎,仁兄要见他们的话,贫道这就叫他们出来,参见仁兄。”
“不必了!”湘西一魔鼻中哼道,他发觉那四人虽然武功颇高,但对自己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所以也懒得见他们。目光一转,看向右侧之人。
这是一个看上去只比司马宸宇大三四的汉子,虽说不上英俊,但胜在够刚毅,身上那种一门之尊的气度,一万个人当中,也难找一个出来。
微微一笑,汉子拱手道:“晚辈李布衣,见过前辈。”
湘西一魔心中暗暗惊奇。那蒙面人已经是顶尖高手了,如今这李布衣和司马宸宇年纪不大,却也有着不可低估的实力。尤其是那司马宸宇,他竟然看不出这人功力有多深厚。再加上边上那个坐在轿子里的人,这四人联手的话,自己岂非成了瓮中之鳖?
湘西一魔想到这里,眉头一皱,道:“你们之中,究竟谁才是头儿?”
司马宸宇笑道:“晚辈虽然不是头儿,但多少也有些分量,前辈有话尽管说,晚辈洗耳恭听。”他这么一说,湘西一魔当然不会听不出他就是“头儿”。
“你们从何处打听到老夫是鬼尊的后代?”湘西一魔冷冷地道。
司马宸宇笑道:“鬼尊之名,如雷贯耳,晚辈……”
湘西一魔喝道:“放屁,鬼尊乃数千年前,上古时期的人,你不觉得如雷贯耳四个字是在侮辱他吗?”
司马宸宇道:“晚辈失言了。实不相瞒,鬼尊一名,晚辈是从家义父处听来的。”
湘西一魔变色道:“你义父是谁?”
司马宸宇道:“请恕晚辈无礼,前辈见了他老人家,自可明白。”
湘西一魔傲然一笑,道:“如此说来,你们这次把老夫引到此处,是想让老夫跟你们走?”
司马宸宇笑道:“不敢。如果前辈觉得山中无味,想到尘世走走的话,家义父早已准备了薄酒,恭候前辈。”
湘西一魔面色一沉,道:“老夫隐居山林多年,早已习惯了闲云野鹤的日子,请回去告诉你义父,就说我湘西一魔多谢他的好意,叫他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说完,正要离去。
司马宸宇忙道:“前辈请留步。”
湘西一魔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夫可没闲工夫陪你们。”
司马宸宇一点也不生气,笑道:“前辈要走,我等绝不阻拦,但前辈在离去之前,请看看这件东西,到时是走是留,悉听尊便。”话罢,掏出一物,摊在掌心。
湘西一魔定睛一看,忽然面色大变,“嗖”的一声扑向司马宸宇,喝道:“小子,这件东西你是从何处得来的,快拿给老夫看看。”伸手便要去抢司马宸宇手中之物。
司马宸宇大笑道:“前辈何必如此心急?只要前辈肯随我等走,这件东西自然交给前辈。”说时,右手五指一曲,将那物握住,藏到身后,左臂一格,只听“蓬”的一声,两人手臂交接,司马宸宇退了半步,湘西一魔却身形一晃,翻了一个跟头落地。
湘西一魔怒视着司马宸宇,将手一伸,道:“拿来!”
司马宸宇含笑道:“前辈好大的火气。”
湘西一魔向前踏出一步,身上逼出强大的气势,道:“拿来。”
司马宸宇正要说些什么,忽听那蒙面人阴笑道:“桀桀,湘西一魔,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般对少主说话,我看你是活腻了。你信不信我将你格杀在这道观之前。”
湘西一魔扬首发出一声长笑,笑声震得沙尘四起,道观簌簌的落下许多尘渣,有几处还险些为之倾塌。
“就凭你们四个,也能困得住老夫?”话声中,湘西一魔人如闪电,朝后急退。可这一切,早在对方的意料之中,只见那顶轿子忽然飞起,抢先一步,拦住了他的退路。这轿中人催动轿子纵跃如飞,当真是世间稀少。
湘西一魔身形不停,就这么退着往轿子撞去,距离轿子还有丈外时,肩背微微一拱,一股劲力透背发出,只听“轰”的一声,那顶轿子猛然炸得粉碎。一个老道从中飞出,身形划破天空,如离弦之箭般落在五十多丈外,又把湘西一魔的退路堵住了。其他三人也早已展开身法,瞬时将湘西一魔围在正中。
第九百八十一章 谁骂谁()
第九百八十一章谁骂谁
湘西一魔本想冲杀出去的,但转念一想,觉得这样的话颇为不值,正沉思间,听得司马宸宇淡淡的笑道:“前辈,我等知道你精通法术,能驱使僵尸,所以特地选了这个地方与你会晤。方圆五十里,并无一座荒坟,你自己看着办吧。”
湘西一魔一听这话,气得咬牙切齿,可又能如何,他总不可能一瞬间就跑出五十里之外去吧。他有这等能耐的话,眼前这四个人,一根指头就可以搞定了。
“好,好得很,你们真会算计。说吧,你们究竟想干什么?”湘西一魔语气不得不有些示弱。
司马宸宇笑了一笑,道:“晚辈早已说过,家义父备了薄酒,恭候你老人家光临。”
湘西一魔眼珠一转,道:“你说你叫什么?”
司马宸宇道:“晚辈复姓司马,双名宸宇。”
湘西一魔道:“这么说的话,你义父复姓轩辕,是不是?”
司马宸宇摇摇头,道:“前辈说错了,晚辈明白前辈的意思。待见了家义父,一切自当明了,前辈,请。”将手一伸,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湘西一魔疑惑不定,略微想了一下,忽然笑道:“好,老夫这就去会会你的义父,如果他值得老夫为他卖命的话,老夫自当从命,如果他只是个目光短浅之辈,别看你们有那东西,老夫也不会答应你们的任何要求。”
司马宸宇哈哈一笑,道:“前辈言重了。家义父目光长远,只要你老人家和他谈上一夜,我敢保证,前辈对家义父一定刮目相看,相逢恨晚。”
湘西一魔抬腿走了几步,忽然停下,指着那蒙面人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把面罩摘下来。”
那蒙面人道:“好说,好说,魔兄既然愿去见我家主人,小弟又岂能不以真面目示人?”说完,伸手将面罩扯下。
湘西一魔定睛一看,想了想,道:“你是……”
那人不开口,却以传音入密的功夫对湘西一魔说了句什么。
湘西一魔面色微微一变,道:“原来是你,难怪会有这等功夫。走吧,就让老夫去看看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让你这个当年的魔头也甘愿受他驱使。”
峨眉山,中国佛教四大名山,峨眉派的发祥地。李白曾有诗:“蜀国多仙山,峨眉邈难匹”,充分说明了峨眉山的险峻和陡峭。峨眉山雄伟挺拔,常年云雾缭绕。武林九大门派之一的峨眉派,就坐落在此山中。
自祁连山大战过后,众峨眉弟子回到峨眉山,励精图治,勤练武艺,短短几年间,不禁恢复了生机,还把青城、衡山、昆仑、华山都比了下去,稳坐九大门派的第三把交椅。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现今的峨眉派掌门虽然是圆真师太,但在后辈中,有一位弟子特别的出众。
这个弟子并不是“神女剑”纪芙蓉,她是上任掌门圆性师太的大徒孙(方剑明只是代掌门,严格上说不算),名叫苗秀英,有个名号,叫“玉女剑”。论起辈分来,苗秀英还要称呼纪芙蓉一声小师叔呢。苗秀英快三十岁了,比纪芙蓉还大。江湖传闻,此女已经将峨眉派的剑法练得出神入化,别说她的师父,就是现任掌门圆真师太,都比不上她。
当然,这只是传说罢了,而传说往往都是夸大了的。不过,说实话,这几年来,她的名气确实远远超过了纪芙蓉,因为纪芙蓉就快被武林中忘记了,要不是她是武林中的美人之一,恐怕已经完全被人忘记。
传说,又是传说,纪芙蓉回到峨眉山后,潜心修佛,已经不问江湖之事。更有甚者,说她已经出家做了尼姑。
“唉,可惜纪女侠这么一个美丽的姑娘,就这么皈依佛门了。她要是不为情所累的话,哪里还能轮得到苗秀英出风头。”酒馆内,一个长相有些猥琐,留着短须的汉子长叹着道。
“你怎么知道纪女侠出家当了尼姑?你见过她吗?”坐在他对面的一个中年人问道。
猥琐汉子一瞪眼,打了一个酒嗝,道:“你这是在怀疑我骗人咯?”
没等中年人开口,忽听一个声音道:“你本来就在骗人。”
听了这话,猥琐汉子气得面红耳赤,双目滴溜溜的转着,在酒馆内寻找说话之人,可惜他转了半天,愣是没听出说话的人究竟是谁。
“哼,藏头露尾,算什么本事?有胆量的话,就站出来说话,别躲在暗处。”猥琐汉子找不到人,只得在嘴上找回面子。
“我藏头露尾,那你算什么,胡说八道。”那人道。
猥琐汉子也有些功夫,在声音响起的时候,他便循声看去,但仍是听不出究竟是哪个人在与他作对。他只知道说话的位于酒馆的西南方,而西南方坐了十几个人,他可听不出是谁。
猥琐汉子心头暗惊,但嘴上兀自不肯认输,道:“你凭什么说我胡说八道?”
那人道:“是不是你说的纪女侠出家做了尼姑?”
猥琐汉子犹豫了一下,道:“是又怎么样?”
那人道:“据我所知,纪女侠是在后山静修,你怎么说她出家了?”
猥琐汉子道:“静修?我看不是吧,我见到她的时候,她……”说到这里时,自知说漏了嘴,赶紧捂住嘴巴,眼光四扫,担心会有人找他的麻烦。
“你说什么?你见过她?”一个人忽然站了起来。
猥琐汉子望去,见是一个配着宝剑,风度翩翩的书生。书生手中还拿着一把扇子,寒风在酒馆外呼呼的刮着,眼看着就要飘雪了,他居然还能如此风雅。
“没,我没见过纪女侠。”
“那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
“小心你的头,你不说实话,那酒杯就是你的下场。”
那书生说完这话以后,忽然坐下了,但就在他坐下的那一刻,猥琐汉子身前的酒杯“砰”的一声炸碎,水酒溅了猥琐汉子一脸。与他同桌的那位中年人也溅了几滴,不由大怒,一掌拍在桌上,只听“哗啦“一声,桌烂翻倒,酒菜洒了一地,伸手一指,喝道:“秀才,你出来!”
那书生微微一笑,缓缓起身,缓缓走上来,双手一拱,道:“敢问有何见教?”
中年人本想一拳打过去,但见人家如此彬彬有礼,倒不好发作,沉声道:“是不是你干的?”
那书生笑道:“什么是不是我干的?请恕在下不明白。”
中年人怔了一下,仔细的看了看书生,见他除了俊美异常外,一点也看不出他懂武功。腰间配着宝剑,想是学古人,不是有句话叫书剑一家吗,好多书生都是这样子的。
“不是你干的?”中年人颇为疑惑。
这时,那猥琐汉子一见形势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