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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双方为了那批不义之财而厮杀,正是最好的例证。只是,双方万万没想到的是,半途杀出一个地藏菩萨倒还罢了,一个不知来的双头怪物却险些将双方的人全都毁于剑下。
太虚子一想到这事,便觉得内中有极大的古怪,事后想来,那批不义之财分明就是个陷阱,是有心人故意设的套子。
他与无崖子之所以没有前去劫那批不义之财,倒不是因为早就知道那是个套,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派人去劫。
三天前,他得到风声,听说天鹫子去了大孚灵鹫寺,他生怕什么宝贝被天鹫子得了去,到时就算拿到了那批不义之财,只怕也是得不偿失,因此,便与无崖子也来到了大孚灵鹫寺,一探究竟。
一探之下,又惊又喜,觉得没有来错。原来,天鹫子确实是来抢取一件宝物的,大孚灵鹫寺的主持一净大师为保宝物,与天鹫子借下棋较量功夫,但结果不敌,还被天鹫子打成重伤,被人抬到了大雄宝殿里养伤去了。
正巧有两批人在大孚灵鹫寺做客,一批就是那对夫妇,两夫妇与大孚灵鹫寺有些渊源,在一净大师落败后,与天鹫子斗了一场,奈何天鹫子武功太高,两夫妇的双剑合璧败给了他。
最后,另一批人的那个老和尚忍不住出来和天鹫子斗棋。那老和尚武功极高,棋艺更是精妙,天鹫子的武功虽在他之上,但和他斗了两日,直到刚才才把他斗败。
这一切,都看在太虚子和无崖子的眼里,两人本想等天鹫子拿到宝物之后,再出来与他争夺,谁料到方剑明会突然来到,与天鹫子斗了一场。
两人还道这是天赐良机,只要天鹫子和方剑明拼得你死我活,到时两人一出手,还不是将他们毙于掌下?
谁曾想,天鹫子发现了他们,迫不得已,只好显身。
太虚子琢磨了一会,忽然问无崖子道:“无崖兄,你意下如何?”
无崖子道:“太虚兄,你觉得谁才是我们真正的朋友?”
太虚子想了想,哈哈一笑,道:“谁都不是。”
无崖子道:“我们太虚殿和天鹫宫一向河水不犯井水,这次为了那批不义之财动手,你说值不值得?”
太虚子面色一沉,道:“太不值得了,那分明就是一个陷阱,如果让我查出是谁在暗中算计本殿,本殿将倾尽所有的力量,将之毁灭。”
无崖子道:“当今武林,谁最希望本殿与天鹫宫斗得两败俱伤?”
太虚子沉思道:“少林、武当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九成不会是他们,除了这两派之外,正天教、波斯圣教、南海飞鱼帮都有嫌疑,而其中又以正天教的嫌疑最大。”
听了这话,东方天骄忍不住怒道:“胡说,正天教堂堂正正,怎么会做出这等卑鄙的事来?你们自己得罪了人,被人算计,那是你们的事,但不要把正天教牵连进来。”
太虚子和无崖子怔了一怔,忽然面露杀气,望向东方天骄。
无崖子冷笑道:“姑娘是什么人?与正天教有何关系?”
东方天骄一时口快,说漏了嘴,心中后悔,嘴上却道:“我是什么人与你有何干系?正天教一向光明正大,武林之中,谁都知道,我只是实话实话,难道非要与它有关系才会帮它说话?”
第八百一十章 一净大师()
第八百一十章一净大师
话声刚落,站在另一边的天鹫子面色忽然一狞,森森目光,向东方天骄投去。
东方天骄见了,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不过很快,天鹫子眼神移开,落在了方剑明脸上,嘿嘿一笑,道:“独孤教主,你的易容术什么时候变得这般高明,连我都没看出来。”
方剑明微微一怔,忍不住笑了一声,道:“天鹫宫主,你认错了人,本菩萨绝非独孤教主。”
天鹫子道:“独孤教主,你堂堂正天教的教主,领袖天下第一大教,几时成了藏头露尾之辈?”
方剑明哈哈一笑,道:“本菩萨早已说过不是独孤教主,你不相信,那也没有办法。”
天鹫子怔了一怔,道:“你当真不是独孤九天?哼,如果不是的话,那你是谁?”
方剑明微微一笑,道:“我就是我,地藏菩萨。”
天鹫子正要开口,太虚子提醒似的干咳了一声,道:“天鹫兄,他是不是独孤教主,目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若没有他,你我派去的人,只怕都要被那双头怪物杀得一个不剩。”
天鹫子沉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要本宫主感激他不成?”
太虚子笑道:“感不感激,全在你我,就算真的要感激,也不是这个时候。天鹫兄,我与无崖兄都想好了,不知你想好了没有?”
天鹫子神色一变,道:“你们当真打算和他联手对付我?”
太虚子道:“谁说我们要和他联手?”
天鹫子奇道:“难道不是?”
站在太虚子旁边的无崖子哈哈一笑,道:“天鹫兄,你想错了,我们要联手的不是他而是你。”
天鹫子一听,惊喜不已,道:“此话当真。”
太虚子道:“绝无虚言。”
方剑明见太虚子和无崖子居然同意和天鹫子联手,心中不由大惊,天鹫子已经是极难对付的了,再加上他们两个的话,己方就算加上刚才自己说的那些朋友,也根本占不了什么便宜,甚至还有可能会损失惨重。
他眉头不禁一皱,想了一想,怪笑道:“两位倘若与天鹫宫主联手,武林之中,确实无人能敌。不过,两位想过没有,这会给两位带来什么好处呢?只怕到时候天鹫宫主翻脸不认人,要取两位的性命,真正的大赢家绝不会是两位。”
天鹫子冷哼一声,道:“你地藏菩萨是一块最大的绊脚石,除掉你,对于本宫和太虚殿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太虚兄和无崖兄这么做,是明智之举,你要怪的话就怪自己爱多管闲事。”说完,身上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眼看就要出手。
龙碧芸、周风等人见他即将发难,忙身形一晃,手握剑柄,与方剑明站到了一条线上,孟三思大吼一声,一跃而出,喝道:“我孟三思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绝不会让你们上前一步。”
那对夫妇手握剑柄,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儿,即便是魁伟老头,也带着一批锦衣侍卫形成一个半圆,暗中运功,随时出手。
太虚子忽道:“各位有话好说,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天鹫子呆了一呆,喝道:“太虚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太虚子笑道:“天鹫兄先别生气,我与无崖兄是答应和你联手,但你该怎么感谢我们?”
天鹫子想了想,道:“我天鹫宫有无数珍宝,只要你们帮我除掉地藏菩萨,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太虚子“嗤”的一笑,道:“天鹫兄,你真会开玩笑,难道我太虚殿的珍宝还算少吗?”
天鹫子道:“那你……”说到这,面色大变,道:“难道你想要那件宝物?”
太虚子道:“不错。”
天鹫子冷哼一声,道:“我还以为你们是好心帮我,原来也是另有目的。”
太虚子笑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天鹫兄,要不要我们帮忙,只在你一句话。”
天鹫子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太虚子道:“天鹫兄不答应,大家一拍两散便是。”
天鹫子道:“一拍两散,你们也休想拿到那件宝物。”
太虚子微微一笑,道:“天鹫兄这次的目的,全是为了那件宝物,如果无功而返,岂非太不值得?那件宝物这么珍贵,我与无崖兄也不想占天鹫兄的便宜,只要宝物到手,咱们一人一份,绝不吃亏。”
天鹫子冷笑道:“你们两个真会计算,宝物分成三份,你们占两份,我却只占一份,这还不吃亏?”
太虚子哈哈一笑,道:“天鹫兄武功盖世,我与无崖兄都自认不是你的对手,虽然们我和无崖兄各得一份,但加起来比天鹫兄的那一份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怎么会让你吃亏呢?”
天鹫子道:“吃不吃亏我心里最明白。”话虽这么说,但此时此刻,他又能如何,那件宝物对于他来说至关重要,得到一份总比没有得到的好。万一让地藏菩萨得了去,后果之严重,绝非一件宝物那么简单。
因此,片刻之后,他一咬牙,道:“好,我答应你们。”眼见太虚子和无崖子动也不动,丝毫没有准备出手的意思,不由沉声道:“两位这算怎么回事?”
太虚子笑道:“天鹫兄先别忙,小弟有几句话要和地藏菩萨说。”
天鹫子冷声道:“把他宰了便是,还有什么可说的?”
太虚子道:“话不能这么说,地藏菩萨不是说能对付就能对付的,为大家着想,有些话是非说不可。”
方剑明当然不想和他们硬拼,自己拼不过,大不了可以跑,但其他人呢,他总不能眼睁睁的不管吧,是以听了这话,笑道:“太虚殿主有话请说,在下洗耳恭听。”
太虚子道:“尊驾武功之高,世所罕见,敝人自认绝非你的敌手。”
方剑明道:“太虚殿主过谦了,让我说的话,在下这点微末功夫,根本就不值得殿主出手。”
太虚子笑了一笑,道:“咱们也不必说这些客套话了,敝人想问你和这大孚灵鹫寺的一净大师可有关系”
方剑明想了想,道:“基本上是没有关系。”
太虚子道:“这就是了,既然没有关系,尊驾又何必淌这滩浑水?”说到这,望向天鹫子,道:“天鹫兄,我记得你和一净大师有个约定,只要你胜了通惠大师,他就会把那件宝物交出来,是不是?”
天鹫子道:“不错。一净老和尚怕我将寺中的和尚都杀光,才会与我有这个约定,要不是地藏菩萨这个爱管闲事的人跑出来,此刻那件宝物早已落到了本宫手中。”哼了一声,朝大雄宝殿喝道:“一净,你这老秃驴说话不算话,早知如此,本宫主一路杀到底,还怕搜不到那件宝物?真是枉费本宫主一片心机,可恨!”
话声刚落,忽听殿内传出一声长叹,只见一个相貌清癯的老僧,双手合十,领着一群僧人走了出来。
方剑明一见老僧,只觉心口“砰”的一声,心脏险些跳了出来,全身颤抖,眼含泪花,若不是迫于形势,他早已跑上去面对老僧跪下,道一声“澹台师父”。
原来,这老僧不是别个,正是武林四友中仅存的澹台弼(即旧版中的西门先生),方剑明一手高绝无比的易容术,便是他所传授的。
方剑明长大**,刚出江湖的时候,极得武林四友的照顾,他早已把四人当成自己的爷爷。病书生殷无极、醉道人、笑老头笑不语先后战死,方剑明都异常悲痛。祁连山大战后,方剑明为逃避武林盟主之位,匆匆离开祁连山,以至于连澹台弼也没有辞别。
他怎么也想不到澹台弼会出家为僧,还做了大孚灵鹫寺的主持,取名为一净。看到澹台弼,他好像又回到了年少时候的那段欢快时光,许许多多美好的回忆纷至杳来,一时之间,他忘了身在何处。
澹台弼,不,现在应该是一净大师,走出大雄宝殿之后,道了一声“阿弥陀佛”,平静地道:“施主骂得对,贫僧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