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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成武见他掌心有个朱砂般的红点,叫道:“朱砂掌!”话声未了,忽听“咚”的一声,老者身上那强大的气势骤然消失,面上带着古怪的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同一时间,那汉子面色大变,往后堂掠去。
一条人影从门外疾掠而进,伸手一抓,汉子只觉巨大的吸力袭来,人悬空往后飞退。蓦地,三枚黑漆漆的毒针从后堂内疾电射出,无声无息的打在汉子身上,却产生了巨大的推力,撞向来人。
从门外掠进来的是地藏菩萨,只见他冷哼一声,一脚踢开汉子飞来的尸体,掠入后堂,连过了五道门房,已至尽头,打出毒针的人不知所踪。地藏菩萨陡然拔地而起,身上发出一股骇人的力量,顿时,头顶破开一个大洞,地藏菩萨从洞口飞了出去,冲天而起,直到十丈高下时,才见得东边有一道人影一闪而逝。
他轻功虽高,但对方已远在天边,又怎能追得上。落回土屋,来到客厅,只见胡成武已把那妖妇制住。那妖妇身上有一处刀伤,显然是胡成武用匕首割的。胡成武将她与那老者放到一块,双目喷火,要不是这两人还有用处,他早已在两人身上捅他个几十刀方才解恨!
第七百章 好多菩萨(六)()
第七百章 好多菩萨(六)
这天傍晚,“一家客栈”外围满了人。其实,自从发现胡成武不见后,对藏宝图有所企图的人早把金刀镖局的人“监视”了起来。金刀镖局的人刚出了客栈,便被人围住,一眨眼的功夫,金刀镖局四周就涌来了大批的武林中人,他们没动手,只是大声喝问胡成武跑哪里去了。
金刀镖局中知道胡成武偷偷溜走的只有七个副总镖头,其他镖师都不知道。因此,由于口角,险些发生了火拼。金刀镖局人数虽然不少,但又怎比得上场上的武林人士。七个副总镖头严令大家不要动手,只盼望总镖头早去早回。只要总镖头把暗镖安全送达,这些明镖要不要都无所谓,大不了照赔就是了。
从天亮到黄昏,大家都坐在客栈外,饿了就叫吃的,渴了就叫喝的,总之是,绝不能放走金刀镖局一个人。倪远超、苏晓薇、孔海山知道自己管不了,见他们出了客栈,更不会插手。
这时,也不知是谁叫了一声“胡总镖头回来了”,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仰首张望。很快,胡成武果然来了,他身上背着个包袱,两手空空,远远便大叫道:“众位,千万别动手,请听胡某把话说明白,到时候大家要怎么办,胡某绝不阻拦。”众人也不知他究竟把暗镖送达了没有,朱笑白等人则是暗奇他还有命活着回来,看上去还神采奕奕的样儿。
一见胡成武来到近前,呼啦啦一声,几十个人围了上去,将他围在中心。金刀镖局的人见了,纷纷拿出兵器,有的说:“跟他们拼了。”有的说:“妈的,简直是欺人太甚,就算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有的说:“总镖头,他们分明就没把我们金刀镖局放在眼里,别白费口舌了,大不了我们一起战死,脑袋掉了不过碗大的疤。”
胡成武运起内力,大声喝道:“不许动手!”见场上稍微安静了一下,道:“实话告诉大家,我金刀镖局这次栽了大跟头,被人耍了。”孔海山分开人群,走上去问道:“胡总镖头,我相信你的为人,你说吧,贵镖局是怎么被耍了?”胡成武向他一抱拳,道:“孔大侠,谢谢你相信我。胡某这次因为一时意气,险些铸成大错,在这里,向各位武林朋友道歉。”
众人听后,全都愣住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乞求,还是脑袋出了问题?胡成武长叹一声,道:“不瞒大家,敝镖局这次所保的镖货是十三箱绸缎和一个不值一文的竹筒。喏,十三箱绸缎就在场上,大家若不相信,可以打开看看。”有人听了,便要去砸箱子,众镖师团团护住,不让他们砸。胡成武将手一挥,道:“让他们砸。”众镖师虽不明其意,但退了开去,让那些人砸开箱子。
十三个箱子全被砸得稀巴烂,果然全是绸缎,并没什么藏宝图。胡成武拿出竹筒,道:“这就是那只竹筒,你们看,它还没有被打开,连我也不知道它里面有什么。各位要是不相信的话,我可以请孔大侠作证。”望向孔海山,道:“孔大侠,你是正人君子,又是武林中人人皆知的大侠,你敢不敢为我作证?”孔海山笑道:“有何不可?”走到他面前,从他手中拿过竹筒,仔细地看了看,扬声道:“我空孔海山在此作证,这个竹筒密不透风,自从被火漆上之后,便没有破坏过得痕迹。”
孔海山的行事,江湖中都是知晓的,可从来没说过一句谎话。有他做保证的话,大半人都相信了。孔海山待要把竹筒还给胡成武,胡成武道:“孔大侠,你好人做到底,帮我把竹筒打开看看,里面究竟有没有东西。”孔海山哈哈一笑,道:“这有何难?”胡成武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道:“孔大侠,你如此侠义心肠,老天爷也会保佑你长命百岁的。”
孔海山笑道:“区区小事,不必介怀。”暗运真气,将那火漆的地方震开,然后,轻轻用力一扳,将竹筒分成两半。众目睽睽之下,两半竹筒里别说藏宝图,就是一文钱也没有。难怪胡成武会说他一文钱。
有人诧异地问道:“胡总镖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托镖之人莫非在跟你开玩笑不成?”胡成武冷笑道:“那人开的这个玩笑简直是惊天动地。他用一对价值连城的翡翠珠链叫我暗运这个竹筒,试问天下有这样的傻子?有这样的好事吗?我要是早知道竹筒里什么都没有,他便是给敝镖局金山银海,我也绝不会接镖。”顿了顿,道:“我倒要问问大家,是哪个朋友开的玩笑,说我金刀镖局保的是藏宝图。”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吵起来,这个说是你告诉我的,那个说我是听他说的,片刻间,场上宛如闹市,何曾还像武林中人的样子,比在市集上起讨价还价的买卖人还要会争。忽听一吼道:“够了!”震得众人耳鼓嗡嗡作响。众人扭头望去,见是塞外三魔的师父铁扫把,不由静了下来。
铁扫把道:“张兄,你认为此事有何玄机?”站在他身边的是张大干,只听他张大干道:“扫把兄,你觉得呢?”铁扫把道:“张兄,你不觉得托镖的人很奇怪吗?”张大干道:“是啊,他要不是个大傻瓜,就是个攻于心计的险之徒。”铁扫把道:“着啊,之前我老认为胡成武不老实,现在回头一想,我们是不是错了?”张大干笑道:“好在没有发生太不愉快的事,不然,这里必将血流河水。”
“两位分析得很有道理,小弟也是这么认为的。”那长衫汉子道。他混在人群之中,许多人都不认识他,见他在张大干和铁扫把面前自称“小弟”,纳罕不已。张大干笑道:“孟德老弟,我们应该感谢地藏菩萨。”孟德道:“不错,不错。”有人诧声问道:“前辈,为什么要感谢地藏菩萨?”孟德笑道:“你是在叫我么?呵呵,你有所不知,昨夜要不是地藏菩萨突然出现,我、张兄,扫把兄,还有许许多多的人,只怕要为了那根本就不存在的藏宝图斗个你死我活,现在什么都明白了,岂不是要感谢他吗?”
那人道:“有些明白,但又有些不明白。”话音刚落,忽听一个怪怪的声音道:“笨蛋,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回家吃奶去。”随着话声,只见一个脸戴面具,身披猩红大氅的人,手中提着四个不知死活的步走来。他走得不是很快,但一转眼的功夫,人已到了近前。
众人认得他就是昨晚那自称地藏菩萨的家伙,好多人面色紧张,生怕他冷不防向自己出招。人群自动分开,给他让出了一条道。地藏菩萨走到场内,胡成武向他拜了一拜,显得异常恭敬。地藏菩萨把四个人往地上一扔,屈指一弹,便解开其中两个人的穴道,另外两个不用解,因为他们是死人。
“来来来,大家看看,有没有人认识他们?”地藏菩萨就像一个做买卖的吆喝着。有人失声道:“哎呀,我认识她,她是……是……”说不下去。孔海山回头望去,见是马柏志,问道:“马兄,她是谁?”马柏志道:“她……她就是我说过的那个女人。”有人不明所以,道:“吞吞吐吐的,什么女人,干脆些。”马柏志脸一红,大声道:“怎么啦?她是我哥哥年轻时候的相好,怎么啦?”那人道:“怎么啦?她是你哥哥年轻时候的相好,怎么啦?”这人学得有模有样,逗得好些人都笑了起来。
马柏志哼了一声,道:“这女人水性杨花,是个不要脸的老妖妇。”忽见一个人往场内奔去,口中厉声道:“贱人,你害得我好苦,我杀了你。”一扬手,掌心朱红,往那妖妇脑袋劈落。地藏菩萨伸手一拦,将他震开,道:“杀她不得。”那人正是太原松三桥,只见他指着妖妇骂道:“贱人,枉我对你真心真意,你却与人跑了。”那妖妇望着他,目光很是害怕。
地藏菩萨眼珠忽然一转,怪笑道:“三位,既然都来了,何必躲躲藏藏的呢?”三声长啸过后,场内多了三个人,穿着打扮与地藏菩萨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是,大氅的颜色分别是蓝色、黄色、黑色。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南海菩萨、北海菩萨以及东海菩萨。
东海菩萨双手微微一拱,道:“兄台武功高强,佩服,佩服。”南海菩萨和北海菩萨却是哼了一声,对地藏菩萨很不友善。地藏菩萨见所有的人都出来了,对胡成武道:“胡总镖头,现在人已到齐,你就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把。”胡成武“嗯”了一声,把那神秘的蒙面高个男子如何托镖、自己如何接镖、沿途上听到传闻、今早偷偷离开客栈、刘三阻拦以及被地藏菩萨救出和到土堡的经过都说了。
这时,天黑下来,点起了火把。地藏菩萨对那妖妇道:“这是你活命的机会,把你所知的一切都说出来,让大家也好明白。”那妖妇定了定神,道:“是。各位,都是我昧了良心,与人要害胡总镖头,要害大家。胡总镖头说的那个蒙面高个男子,他是我们的头儿,他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我一点也不知道,他要我和老罗给他办事,老罗就是我身边这个人,不办的话就要杀了我们。他说,他要让全武林的人为了藏宝图大打出手,他让我们在土堡中等着,只要过了今天,他的阴谋就可成功,那时我们就能离开土堡,万一事情不顺利的话,一旦见到胡成武来交货,便要将他斩杀。孰料,就在昨天夜里,那高个男子不知被谁打伤,回来后就一直躲在密室里养伤。地藏菩萨前辈一到,他自知不是对手,杀了他的亲信,就是这个脸色青青的汉子,然后乘地藏菩萨前辈不备,从地道逃走,不知去向。我说的这些句句是实,我确实不知高个男子是谁,你们再问的话,哪怕是把我杀了,我也不知。”
松三桥听后,指着老罗,怒问妖妇:“贱人,我问你,他是不是你的姘头?”妖妇颤声道:“是……是的。”松三桥道:“你是不是把我说给你听的朱砂掌心法告诉了他?”没等妖妇开口,老罗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