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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围魏救赵。
刷!
廉成的两只狐狸眼都放光了去她租房里?那可是有防盗门,有单间,有床的好地方哦。
如果该死的苏藕不在那里,仅仅只有温凉一个人,想要勾、搭着这个小丫头上了床,真的是很简单的。
“好啊,好啊!”
廉成刚想像是情侣那样,搂着温凉的腰往楼上去,就听到温凉追加了一句话:
“藕藕一定很想见你了”
刷!
想到那个热情过头,内敛不足的女狂人廉成微微踟蹰。
那种女人,根本就缠不起啊。
谁料到,苏藕的耳朵仿佛安了雷达,“啪啦!”楼上的窗户被推开了两扇,朝下面狂摆手,“八神庵!我的成哥哥啊,快点上来嘛,来啊!”
亲密照门2()
廉成刚想像是情侣那样,搂着温凉的腰往楼上去,就听到温凉追加了一句话:
“藕藕一定很想见你了”
刷!廉成止步不前了。
想到那个热情过头,内敛不足的女狂人廉成微微踟蹰。
那种女人,根本就缠不起啊。
谁料到,苏藕的耳朵仿佛安了雷达,“啪啦!”楼上的窗户被推开了两扇,朝下面狂摆手,“八神庵!我的成哥哥啊,快点上来嘛,来啊!”
擦汗。
真是可恶,廉成那一秒竟然有转身就逃跑的念头。
一想到,现在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可以拍下来当作照片,马上就鼓起了兴趣。
“好啊,上去坐坐再走也行。”
两个人一起朝楼上走。
咔嚓,咔嚓在这一天23:24分时,廉成和温凉一起步入她的小租房。
**
白圣浩果真是一刻没停地开着各项会议,有条不紊的处理着一大堆事物。
“老大就是老大,非常人。”洛元跟铁饼下着飞行棋,两个人都困得要闭上眼睛了。
“是啊,光是这个熬夜,咱也耗不起。”铁饼适时地打了一个好大的哈欠。
“喂,死人!你往哪里哈气?全都是大蒜味!”
洛元嫌恶地摆手,顺便趁铁饼不注意,往前挪了几步棋。
“对不起啊,对不起诶?什么大蒜味?我今天根本就没有吃大蒜!”
“那你就是吃芥末了!有芥末味!”
“胡扯!我今晚根本就没吃饭!我女人让我减肥呢!”
铁饼一脸认真,洛元咬着牙偷笑。咯咯,他已经偷着往前挪了好几步了,这个傻子铁饼哦,又蠢又笨。
洛元突然想起来了,啧啧有声地夸赞着,“喂,你知道不,铁饼,昨晚啊,咱们老大,和那个喝醉酒的女人,简直就是啧啧,一整夜都没有睡,直到吃过午饭,都下午了,才那啥结束靠了,真是太太厉害了!咱们老大不是那啥的神仙吧?”
铁饼皱眉算了算前后的时间,也禁不住张大嘴巴,暗暗吸气,“妈呀,那老大真是神人了,比俺厉害多了,俺也就是撑半夜对了,夜、店的小紫让人捎信,说想你了呢。”
小紫?那是谁?还小红小绿小黑呢!
“哪个哦?我记不清了!光是夜、店里的马子,八只手加起来都算不清楚。”
“你小子啊,不要再这样乱搞了,小心得病。”
他们这些混道上的人,哪里认真固定过一个女人?管辖下的哪个娱乐场所,不是一抓一大把女人?在洛元他们这些小头目眼里,最不缺少的,就是两条腿的女人了。
“要不说呢,咱们老大挺奇怪,你说说,原来虽然很理智,不过毕竟隔三差五也会换个女人伺候伺候,现在可好了,一根筋了,除了那个醉女,还是那个醉女”
铁饼想了想,“哦,不会是要和她结婚吧?”
“啊!你少吓唬人了啊!如果是那样,咱们老大可算完了,那个女人在床shang那啥,一定是个无底洞,咱老大还不累死”
秘书走过来,说,“洛元哥,白社长有吩咐,让你现在去超市买一斤云吞面,给温小姐送过去,让她当作明天的早餐吃。”
说曹操,曹操到。
“啥么?这个时间去超市?”洛元和铁饼一起去看墙上的钟表:十一点整。
秘书耸耸肩膀,“我不管了,反正白社长就是这样说的。对了,他还说,温小姐十二点就睡了,所以让你十二点前必须送过去。”
铁饼鼓掌,“嘿嘿,你快点去吧,我自己玩。”
洛元气得抓着头发,“啊啊啊啊,为什么让我去买?再说了,那个彪悍的醉女少吃一顿云吞面,会死人吗?疼人也不兴这种疼法的啊!”
白圣浩开会的间隙,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女人,那个爱挣钱,不舍得花钱的丫头。
对面三个部门经理坐在那里等着他,他突然想当然地摁了秘书线路,“让洛元给温小姐买云吞面送过去,十二点之前,否则她就睡了。”
“是,社长。”
然后在三个大男人大眼瞪小眼中,旁若无人地拿出手机,给温凉编辑短信:
“丫头,待会洛元会给你送过去明天的早点,记得早起一会煮着吃。晚上要梦见我哦。”
‘哦’这个字突然不会打了,便头也不抬地问,“‘哦’这个字的拼音是什么来着?”
三个经理都一愣,一秒钟之后三个人争着回答,“就是一个o!”
“嗯对,真是的好了下次不用拼音了,明明有手写笔”
自言自语着,把那三个经理当作了空气,成功发过去短信,那才抬脸,对着三个傻瓜一样的男人,冷冷地说,“刚才说到了最近五个月出售指标的抛物线波动指数”
天哪,地哪!眼前这个年轻有为,潇洒如画的美男人,真的是人吗?真想过去用手敲敲他,看看他是不是当当的有钢板,是个机器人。
为什么他的脑袋瓜子那么好使?
吩咐了一个命令,发了一个什么短信,竟然还可以好整以暇地继续刚才复杂的话题?他们三个可是都断层了啊!
**
小米粒狗狗已经睡了。
廉成戳了戳小米粒的鼻头,说,“畜生比人睡得还早。”
苏藕挨过去说,“哥啊,你看我是不是把你儿子照顾的挺好的?”
囧。
苏藕她是故意的吧,他刚刚说完小米粒是畜生,她马上说小米粒是他儿子儿子是畜生,那么他不就成了大畜生?
发现和苏藕,没有任何共同语言,多说几句话,他就会被气得少活几年。
廉成故意跟洗脸的温凉说,“温凉,你知道吗?昨晚我梦到你了呢!”
昨晚
苏藕突然弹起来身子,掐起腰,凶巴巴地吼向温凉,“死凉白开!你这个不讲仁义的家伙!见色忘友啊你!你你你你,你昨晚为什么不跟我换?我全部家当都给你了,你都不换?那个色、大叔就那么让你喜欢吗?还有啊,你和他鬼混了一天一夜,你也不嫌累?警告你,待会你洗干净了,如果不到我床shang来给我讲讲你们俩的细节,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让我家小米粒去咬你的胸!”
亲密照门3()
“咳咳咳”
苏藕惊天地泣鬼神的话,吓得廉成一个劲的咳嗽。
鬼混一天一夜
明明知道温凉和白圣浩已经那样的关系,廉成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心里在痛。
仿佛本来该是他的玩具,突然,在某个不注意的下午,被另一个人抢去了,还在玩具上留了记号。
温凉更是惊悚,嘭的一声,直接锁死了洗刷间的门。
乖乖哦,苏藕发起狂来,那是非常非常可怕的!
果然,苏藕一看温凉锁上了门,马上跑到厨房里,扛着一把菜刀就杀了过去,嘴巴里嗷嗷地叫着,“你还敢回避?你知道昨晚我多么的伤心吗?在你云雨欢好的时候,你可知道我是以泪洗面吗?那么好的,那么健壮的一个好男人,为什么你要自己一个人独吃?好歹分给我一点点嘛!”
温凉在洗刷间里面愤愤不平,“什么都可以分,男人不能分!你家八神庵在这里,你还敢惦记其他男人,你不怕你落在空里吗?”温凉哗啦哗啦快速的冲着澡,让苏藕一个人疯去吧。
八神庵?
苏藕一下子才想起来,论实惠的,看得到摸得着的,那当然是这个八神庵男人了。
白圣浩那样的男人,只能算是星辰,只供瞻仰,不能白水煮鸡蛋吃进肚子里去。
咣当一声丢了大菜刀,一把抱住了廉成,“哥哥啊,这把菜刀怎么跑到我手上了呢?我好怕怕哦”
廉成恨得牙痒痒,苦笑一下,“苏藕,我想吃菠萝”
“吃什么菠萝嘛,这不是我就在这里吗,拿我充饥好了”
一身鸡皮疙瘩!
“你现在去把厨房里面那个菠萝削了皮,我吃。”
苏藕睁大眼睛,就是一动也动。
吸气,无奈,廉成用手在苏藕脸腮上拍了拍,“乖啊,快点去。”
哇他摸了她的脸脸了哦!
苏藕直接投桃报李,呗!的一下,狠狠在廉成下巴上亲了一下,那才哼着豪放的曲子去厨房抡着菜刀削菠萝皮去了。
廉成暗暗吐气。
还是自己聪明。
打发走了苏藕,他才有机会跟温凉打情骂俏嘛。
“温凉啊,你出来吧,苏藕没在,她去厨房了。”
温凉不敢出去,刚刚匆匆的洗完澡,只用一条浴巾裹着身子,衣服却在卧室里,忘记拿过来了,总不能就这样跑到自己卧室里去吧。
廉成继续卖好给温凉,“你快点出来吧,待会如果苏藕削完了菠萝,就又会过来吓唬你了。”
“天哪!完蛋了!”温凉一听,立刻吓得双腿打颤,“那小子摸了刀,会顺手用刀来砍我的,那个疯女人”
“是啊,她是有够疯的”
“成哥啊,你现在闭上眼睛,我不说睁眼,你不要睁眼哦,能不能做到?”
廉成愣了下。
闭上眼睛?
嘎嘎,好啊,反正他偷看她也不知道反正他从来都是说话不算话的人。
“好。我已经闭上眼睛了。”
温凉鼓鼓勇气,一下子打开洗刷间的门,抱着浴巾,就往卧室跑。
廉成多坏了,早就眯着一条眼缝把温凉这惹火的样子看进了眼睛里,某个地方突然炙热起来,直接张开双臂抱住了温凉,“哈哈哈,捉住你了!”
温凉吓傻了。
他死死圈着她,眼睛当然是大睁着的,这个死人,他说谎!他根本就没有闭上眼睛!
“放开我啊,再不放开我就让藕藕过来拿刀砍你了”
廉成呼吸突然就粗冽起来,看着温凉那雪白柔美的香肩,粗哑地说,“喊她来啊,尽管砍,死就死了,死之前也要看完你全身”
“是吗?”温凉冷冷地坏笑,猛然抬起脚,朝着廖涉的脚丫子踩过去。
“唔”廉成疼得一张脸都皱成了一团,狠狠地吸气,“我忍踩了我,我不看到你的肉,我就冤死了!”
说着,就拼了命去扯温凉身上的浴巾。
突然,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很傲慢的小子嘟噜着踢门而入,“疯女人都不锁门吗?烦死了,你们明早的食儿来啦来、来、来”
来不下去了,因为洛元看到了让他掉脑袋的限制级画片。
温凉一看是洛元,马上喜极而泣,“救我啊洛元!苏藕的男朋友发了花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