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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乖乖的,不许和游飞宇打情骂俏,不许和他有任何身体接触,否则,我很烦。”
不给温凉回答的机会,白圣浩再次俯脸,轻轻吸吮着她的粉唇。
尽力更新,最近又有事。
不许打情骂俏2()
总算从这个强有力男人的怀里,挣了出去,温凉面红耳热地整理下自己被他弄皱的衣服。
该死的色家伙,吻那么使劲做什么,把她的嘴唇都吻肿了,而且!好多人会看到的啦!
温凉像是受气小媳妇,嗫嚅,“我可以上去了吗?”
手指,向飞机上面指了指。
白圣浩坏笑着盯着温凉,挑挑眉骨,“你最近好像胖了一点”
“有吗?我没有觉出来。”
某位白老大咧唇笑,“大概是你最近太缺乏运动了,脂肪有堆积的苗头哦。”
汗。
怎么听着他在咬‘运动’这个词汇时,听出几分阴险来?
温凉瘪脸。
“呵呵,你放心好了,我会帮助你的,调整作息,加强运动。”
啊?
温凉那才听懂了男人的隐喻,又飞过一朵红霞,“谢了,你劳驾您了。”
“不客气,都是一家人,应该的,正好,运动你时,正好自己也运动运动。”
咣!
某凉同学气得栽倒。
温凉终于被男人放开了,爬上舷梯。
才蹬了几凳,就听到下面传来白老大轻轻的声音,“你先去北京住在宾馆吧,我过几天处理完手里的事情,就去找你。”
“哦”温凉习惯性地应了一声,几秒钟之后才明白过来,惊讶地瞪眼去看白圣浩,“你说什么?你也要去北京吗?你为什么非去北京呢?”
白圣浩向温凉抛了一个飞吻,“因为什么?因为的女人在北京,我不放心她啊,我当然要去看紧了。”
温凉心底哀呼:身为你的女人,好倒霉啊
终于起飞了。
机场终于恢复了正常。
洛元转脸看着老大,问,“老大,为什么不拦着大嫂,不去北京不是更加安全吗?”
白圣浩从文件里探起脸来,微微叹息,“我不想妨碍她的事业,她是那么热爱她的歌唱事业。禁锢她,安全是安全了,却扼杀了她的梦想。我不能那样做。”
“那大嫂去了北京,不是很危险?”
“嗯,把铁饼派到北京去,秘密地加强对她的保护。”
“明白了。”
洛元都禁不住担忧。
温凉上了飞机就赶紧戴上了眼罩,其实也不困了,经历了白圣浩那一番热吻,如果她还困的话,那她就成木头了。
不过不戴眼罩也不行,飞机上的人都在直直地盯着她看。
兰奇戳了戳身边温凉的胳膊,“喂,你们俩,算不算和好了?”
“哪儿啊,少胡说。”温凉否认,可是嘴边还是禁不住上翘几分。
“切,还不承认,我看醋缸子大叔还是对你念念不忘啊,他看你的眼光真是太温柔了太深情了,他看我们的时候,可从未这样过。”
“喷儿”温凉忍不住笑了,“那他看你们是什么样的眼光?”
“狮子,老虎,鳄鱼!”
“哈哈哈他有那么可怕吗?你直接说,野兽,不就完了吗?”
“得,我可不敢直接说他。不过凉白开,我很佩服你的,你怎么着就能够驾驭那样野兽凶猛的男人呢?”兰奇的话,同时也引起了旁边的少妇组长的注意。
她也想驾驭一个如此优秀的勇猛的男人啊,那样的男人,在那方面肯定也很勇猛!
温凉喃喃,“驾驭他?我晕,我从来就没有驾驭过他啊,都是他驾驭我。”
“哎呀,人家说的是精神上的驾驭,就是说,把他的心征服了,你这个色女,你怎么就想到你们俩床上那事的姿势上去了呢?”
啪!
兰奇的脸被某凉打得又脆又响,“你才色呢!是你想歪了好不好?”
飞机驶入高空。
很多人都慢慢地睡着了。
温凉却越发的精神。
自己和白圣浩,这算是和好了吗?
唉,自己是不是可以渐渐不去计较教堂婚礼那场事件了?
自己好笨,还是无法真正的去恨他,总是会情不自禁的在夜晚时分,一遍遍回想着他。
想要去恨一个人,看来也是挺难的。
感情这东西,真的难以捉摸,顺其自然吧。
温凉他们刚刚到达北京,就投入到了紧张而忙碌的工作中。
这次培训,上午是集训,下午是练唱。
集训以歌唱技巧和舞蹈训练为主,一个上午过去,温凉就累得要死。
下午再去练唱时,就显得懒洋洋的。
去饮水室喝水时,一个人狠狠撞了她一下。
“哎呀!”
撞得温凉差点摔到地上去,多亏兰奇就在后面,托住了温凉的身体。
“喂,你有没有长眼睛啊,你怎么走路的?这么宽的路,你想撞死别人啊!”兰奇气得朝肇事者吼了起来。
“算了,算了。”温凉摆了摆手。
“唉哟,我这不是看错了吧?我竟然可以在这里见到咱们的凉白开哦。怎么,你也来北京了?”
一股股窜鼻子的浓香先扑面而来,差点就害得温凉打喷嚏了。
温凉一看,顿时凝眉,
“郑碧凡?你怎么会在这里?”
郑碧凡轻蔑地一笑,对着身后的一个娘们的男人说,“戴维,告诉她,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娘们男人往前一头挺胸,说,“我们郑小姐,是这次电视剧的二号女主!”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
o兰奇吃惊。
─。─|||温凉郁闷。
“就她这样的品德,也适合做二号女主?导演眼瞎了吧?”兰奇暗暗嘀咕。
温凉叫苦不迭。
如果没有估计错,那么这次她的新曲,就是为郑碧凡的这部电视剧配曲。
靠了,为什么敌人总是要狭路相逢?
倒不是她眼热人家能够演二号,而是她见到郑狗,她就很不爽。
怎么说,她也算是个半吊子的情敌啊。
郑碧凡见到温凉,双眼直放光,咯咯笑着,“能够在祖国的心脏,见到我们的老乡,真是太高兴了啊!温凉,我爷爷很想见一见你呢。”
“你爷爷?”郑碧凡的爷爷为什么要见她?她见得着吗?
“是啊,我爷爷想要见一见你,哦,就是我老公的爷爷,白老爷子。哈哈哈哈”
狂汗。
温凉的脸,马上就黑了。
这人,真是太不要脸了,竟然那么热衷于和白家套上关系。
不过,温凉看着郑碧凡那毫不掩饰的笑容,心底一阵阵寒风。
不许打情骂俏3()
很多新同事都在好奇地看着这两个女孩。
一个像是金光闪闪的金孔雀,趾高气扬地翘着尾巴。
一个皱着眉头,淡淡的清雅在眉心。
“哈哈哈,如果爷爷知道你来了北京,那么他一定会很高兴的,我猜想,他老人家也要快来北京了!”
郑碧凡撇着嘴,上下打量着温凉,不屑地说,“啧啧,我看你现在很落魄嘛,怎么?不被我老公宠着了吧?我告儿你,在男人眼里,也许呢,你这种野花是有一种新鲜的香味,不过,过了那一段新鲜期,男人就会厌倦了,就不会再把野花当成美景了。爷爷已经说了,让我和万智姐姐一起服侍圣浩哥,你呀,该滚哪儿去就趁早滚远点吧!有句文词怎么讲的来?叫什么笤帚之类的”
“就是,敝帚自珍!”比兰奇还要阴柔的某凤凰男紧挨着郑碧凡献上一句,那个叫什么戴维的。
“对哦!就是敝帚自珍啦!就请温凉野花敝帚自珍去吧!哈哈哈”郑碧凡拍着手,一边说,一边猖狂地大笑着。
……#
温凉窝了一肚子的火,刚想用万分犀利的词汇狠狠的反击郑碧凡,身后的兰奇都忍不住了,冷笑着说,“郑小姐,你老公是哪个,咱可不知道,咱一直没有捞着见过哪个男人向你求婚。不过呢,我倒是认识一位姓白的,百分之百叫做白圣浩的三井会社的老大,昨天我们坐飞机来北京之前呢,白老大同志还专门跑到机场,当着我们全体工作人员,向温凉表达爱意,而且,当着我们,大肆秀了热吻,那个甜蜜哦,那个依依不舍哦,那个深情泛滥哦,让我们这些人看了都十分羡慕啦。你放心啦,白老大说了,他马上就来北京,看望他深爱的女人温凉,届时呢,我可以介绍你认识一下白圣浩社长的。哈哈哈哈哈哈”
兰奇说一句,郑碧凡的脸,就黑上几分。等到兰奇更加猖狂地大笑时,郑碧凡一张脸已经气得成了猪腰子脸。
“死温凉,烂温凉!你不要太得意!你等着吧,白爷爷不会让你这种贱女人得逞的!你妈妈贱,想不到,你更贱!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大洞,看来说得真不假,贱人的女儿天生就是贱人!”
啪——!
兰奇捂上了眼睛。
温顺的温凉,终于发飙了。
她像是鼓起一身尖刺的小刺猬,气得脸腮通红,虽然比郑碧凡矮半个脑袋,却气势恢宏地跳着,狠狠地打肿了郑碧凡的脸。
郑碧凡被打得呆在那里,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跟前的温凉。
温凉气得含了泪,声音哆嗦着,指着郑碧凡,一字一句地挤出来,“郑碧凡!再说一次我母亲,你试试!说我坏话我暂时可以饶了你,可是说我的母亲就是不可以!你再说一次我母亲,我保证我会先杀了你!我不怕死,我一直很穷,一直活得很辛苦,我没有什么好留恋的,就是不知道大小姐你是不是和我一样敢于去阴间徘徊!”
是的,她母亲不是个好女人,或者,她连基本的人都没有塑造好。她丢弃了自己的孩子,背弃了所谓的爱情,抢走了人家的老公,为了获取优质的生活,而颠覆了生活的原有秩序。她不爱孩子,不爱老公,她大概爱的只有她自己,她可以利用男人得到万千的财富,可以利用女儿获取她想要的利益,可以利用儿子的依恋去要挟自己的女儿她有一桩桩一件件的糗事,坏事,丑事!
即便如此!是的,即便如此!她依然是她和鳝鱼的亲生母亲。她和鳝鱼无从选择,只能接受。母亲,血缘纠缠的至亲!
她不能允许别人恣意地侮辱自己的母亲,虽然她内心里也对这个母亲存着万万千千的不满和指责。
o郑碧凡完全被打傻了,被温凉那慑人噬骨的杀气吓住了,被温凉话里的威胁震住了。
……!
其他人,围观的其他人,也都呆呆的。
想不到啊,看上去那么娇小,那么温婉。那么好脾气的小温凉,竟然也会有如此杀气逼人的时候。
温凉吞下去一口浊气,那才转了身,连口水都没有喝,抬步就扬长而去。
“喂,凉白开,等等我嘛,别走那么快嘛,等下我啦。”兰奇急急忙忙地追了出去。
而郑碧凡,就那样很尴尬地杵在原处,直到人家温凉消失了身影好几分钟,她才瘪了脸,扁起嘴巴,往凤凰男肩头一歪,哭起来,“呜呜呜,戴维你看啊她多凶啊她竟然打我呜呜呜,如果我的脸破了相,绝对让她坐牢呜呜呜,不知道我的脸会不会被她打得偏瘫啊”
戴维木讷地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