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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来我就掐烂你的肉。”
“掐烂就掐烂,你掐死我我也不放你走。”
“你脏!”
“你误会了,真的没有做什么,就是个揉脚的。”
“我恶心你。”
“我爱你,凉凉,我只爱你一个。”
“我讨厌你,你肮脏!”
“我无法遏制自己去爱你,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亲热一点,我就要气疯了,我无法做到大度,面对你,我就是这样斤斤计较。”
“呜呜,我对你失望极了”
“我今晚这样买醉,也都是因为你,一想到廉成亲了你,还压着你,我就要疯掉了,我烦得要死,我一生气,在路上把自己的汽车都送给了一个陌生人,因为你气我,气得我一点生活的乐趣都没有了我只有找酒喝,打发烦恼。”
“呜呜呜你刚才说你烦了我了,要换掉我”
白圣浩去亲吻她脸上的泪珠,“傻姑娘,那不是话赶话,我为了男人的面子和尊严,在你跟前也逞逞能吗?都是你气我,把我气得都糊涂了。我没有想到,你心里有我。”
“呜呜呜,那个女人亲你了,你脏了,我不要你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我保证,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只让你一个人看,一个人摸,一个人亲,好不好?”
“我才不稀罕呢!我要和你分手!分手!呜呜呜”
“亲爱的,我最爱的凉凉,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真的很冤枉啊,我真的没有打算和哪个女人乱搞的,说真的,有了你之后,我看哪个女人都不来电,别的女人在我眼里都像是一堆石头子,无法挑起我的欲望。真的,我向你发誓,刚才那个女人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天哪,我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不停地亲吻她,不停地抚摸她的脸,不停地道歉,不停地解释,不停地认错反悔,不停地自我检讨白圣浩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这样委曲求全过。
温凉这一天也累了,摊着两只爪子,耷拉着眼皮,只是反复嘟噜着,“你脏了,你搞乱,你堕落了,你坏”
白圣浩终于连哄带劝的,把女孩的情绪稳下来,好容易把她手里那两个金属武器骗了过来,丢到旮旯里,好容易温言软语地呢哝着,可以亲吻她的嘴唇了。
嘭!
门却被人粗野地踢开了。
苏藕杀红眼地跑了进来。
“姓白的!你竟敢辜负我们凉白开的一番深情厚谊!亏得她为了你差点死去!你这个忘恩负义的陈世美!我要替我们家凉白开好好的教训你!杀——!”
洛元惊呼声中,苏藕已经举着一个啤酒瓶子,狠狠地砸在了白圣浩后脑勺上。
哗啦!一声,酒瓶全都碎了。
白圣浩皱了皱脸,身子软在了床/上。
婚不结了,分手!3()
苏藕空空地举着自己的手,气喘吁吁地盯着白圣浩,一副刘胡兰的英勇模样。
“凉白开!我替你教训这个陈世美了!”
“嗬”洛元跳进来,狠狠吸了口冷气。
老大头后面,呼呼的全都是鲜血。
“老大!老大!快点喊救护车!”
温凉那才猛地一个激灵,从躺着的姿势一骨碌爬起来,扒着白圣浩的头看,然后撇嘴就哭起来,“浩!浩!你别死啊!你怎么了?怎么有这么多血?天哪!该死的苏藕!你到底做了什么!你这个大坏蛋!你脑袋抽风了啊!你干嘛打他?”
苏藕呆傻了。
她是来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却不料人家温凉不仅不领情,还反咬了她一口。
“他、他、他乱搞男女关系,我这不是替你教训他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吗?”
温凉一边飞舞着眼泪一边叫道,“谁要你多管闲事了!人家白圣浩哪里有乱搞了?人家是冤枉的好不好?那个女人是揉脚的,揉脚的!苏藕!你现在就给我跳楼去!”
众人都护送着被苏藕打昏的白圣浩去医院了,苏藕还一个人傻傻地立在屋里。
“女大不中留啊,这个死凉白开,竟然胳膊肘子往外拐,向着白圣浩!哼,见色忘友!”
洛元擦着汗找了回来,一把将苏藕搂进怀里,“哎呀,吓死我了,我到了医院怎么也找不到你了,吓死我了,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呢?”
苏藕撇了嘴,哽咽,“元元,我打伤了白老大,凉白开生我的气了。”
洛元揉了揉苏藕的头发,哭笑不得,“我们藕藕最有女侠精神了,只不过这一次热情过头了。”
苏藕接着委屈,“没有人要我了,都不喜欢我了。”
“我要,我喜欢。”
“你说得真的?”
“当然真的了!”
“那好,你今晚就要了我吧。”
“嗯好什么什么?你说什么?”
洛元惊出来一身冷汗。低头去看怀里的女孩,怎么怀疑看到她脸上滑过一丝狡黠的坏笑?
苏藕舔舔嘴唇,“那个那个我的特殊过去了,可以那个那个了。今晚我们俩就二合一了吧?”
洛元呆了呆,这个色/女,脑袋里除了这件事,转来转去还是这件事。
“老大在医院住院,我要去候着呢”勉强说出个理由来拒绝这个急性子的女人。
“哎哟,人家白圣浩住院,有他女人照顾他,用得着你去当五百瓦的电灯泡吗?今晚我们就去你的住处吧?”
苏藕朝洛元色色地眨眨眼。
洛元脊背一层冷汗。怎么感觉上了贼船的感觉呢?被这个彪悍的丫头吃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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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打过了,也骂过了,也哭过了,也吵过了,温凉和白圣浩,终于解除了芥蒂,两个人又黏糊到了一起。
有过恋爱经历的人都知道,恋爱过程中,恋人之间越是吵闹一次,感情就会增进一步。
白圣浩脑袋上围着纱布,躺在病床shang,看着坐在凳子上的温凉。
“还疼吗?”温凉眼泪汪汪地问。
白圣浩微笑,“没事了,这算什么啊,小伤。”
“我家藕藕的力气可不是小看的,做过力量的测试,她发起飙来,力量指数跟泰森的猛拳差不多。唉,你可怜的脑袋啊。”
白圣浩嘴角扯动几下,“那看来,可怜的还不是我,应该是洛元。”
洛元可要受苏藕的气,一辈子了。
温凉红着脸低头认错,“好像我又有点冲动了,误会了你,用麦克风把你打得浑身是伤吧。”
“哪有啊,打是亲骂是爱嘛,被你打,我很幸福的,最起码换来了你的‘爱’,喂,凉凉,你再说一次爱上我了的话听听吧。”
温凉的脸颊更红了,害羞地扭扭身子,“你坏死了”
白圣浩想了想,突然就那样轻笑起来,“呵呵,你知道吗?你的战斗力还真是恐怖,据说,被你打的那个揉脚妹,估计三个月都爬不下床了。我老婆好厉害啊,呵呵。”
温凉鼓起腮帮,“哼,她活该!谁让她勾/引我男人?她还亲了你小腹呢!想起来我就气愤啊!”
“ok,打住,不能再说了,再说你又要打我了。来,你也上来,我搂着你一起睡。”
温凉脸红了红,“那怎么行?你是病号,我怎么能够影响你休息?”
“上来!我现在不搂着你就睡不着!”
温凉吐吐舌头,向外打探了一下医生护士,那才贼溜溜地爬上了病床。
她嵌在他怀里,两个人都是那么温暖。
“凉凉,我很爱很爱你。”
“嗯,真害羞啊,我怎么爱上你了呢?你这么坏,这么霸道不讲理,这么欺负人”
“你哪天爱上我的呢?”
“不知道啊,大概是昨天?还是前天?还是大前天?”
***
第二天,温凉在租房里,守着炉子,给白圣浩煲乌鸡汤。
咕噜咕噜的开锅声,那么温馨,那么诱人。
嘭!
苏藕像是一头豹子撞进屋里,兴奋地在屋里原地转圈,把包包也丢到沙发上,抱着温凉就亲。
温凉抹了抹脸上的湿哒哒的口水,不屑地说,“你又疯了吧?是不是在哪家便利店偷拿了人家的试用品?看把你高兴的样子!”
慑于藕藕大妈的淫威,她都没有把圣浩的账找这位暴力大妈算呢。
苏藕隐藏不住地偷乐,满脸春色关不住,“嘎嘎嘎,我成功了!”
“成功什么了啊。”
“我成功成人了。”
“!!”温凉冷眼瞥着某疯女人。
懒得理她。
苏藕终于憋不住,直筒子倒豆子,“告诉你啊,我终于成为了完整的女人了,天爷爷啊,我终于华丽丽的抛弃了那层耻辱的处女膜!”
温凉震惊,“你、你、你和洛元那啥了?”
苏藕得意地猛点头,“是啊,超棒的感觉哦!真是如醉如痴,销魂赛仙人啊!天哪,吃都吃不够啊,还想要,只不过,俺家元元累坏了,现在还在家里睡着觉呢。”
苏藕在那里吐沫星子满天飞地夸夸其谈着,她不脸红,温凉听得都脸红了。
能够伺候得了藕藕大妈的男人,那一定是一位超级猛将了。
电话响了,温凉去接听,越听,嘴巴张得越大。
“什么?什么?请你再说一遍?”
一夜不睡多革命()
温凉的表情那么吃惊,那么夸张,惊得苏藕也停止了发狂,穷追不舍地问,
“是谁?是什么事啊?你看你的下巴都掉地上了。喂,凉白开,是不是你家鳝鱼把哪个小女孩的肚子弄大了?还是”
“呸!”温凉推了推苏藕的额头,将她的饼子脸推出去一米远,啐道,“你就不会说点好的,吉利点的?我家鳝鱼可乖着呢!”
“切,别嘴硬了,那天我还在回家的胡同口,见到你家鳝鱼摁着一个女生狂吻呢。你们姐弟俩啊,都是妖精!”
温凉却失神地说,“巴厘岛。”
“什么八里岛,九里岛的?你个傻妞!”
苏藕把狗鼻子凑到乌鸡汤跟前,可劲地嗅着,哇,凉白开这样女人还真的俱备贤妻良母的细胞呢,瞧这鸡汤炖的,真是味道鲜美啊。
温凉双眼迷蒙而空茫,“巴厘岛。要我去巴厘岛拍摄mv外景。”
苏藕点着脑袋,点了几下,突然停住,睁大眼睛,狠狠吸气,“你说什么?巴、巴厘岛?!谁谁谁?你吗?你要去巴厘岛?”
温凉傻傻地点头,“刚才是天下音乐公司的一个组长来的电话,告诉我,明天一早坐飞机,直飞巴厘岛,拍摄外景去。”
“嗝儿——!”苏藕吸了一口气,双眼一翻,直直向后倒去。
羡慕死她了啊!
医院里,温凉端着保温桶挤进vip高级病房,马上皱紧了眉头,不悦地批评,“喂,浩,你太不自觉了啊,医生不是让你多多休息吗?你怎么可以在病床shang办公了?还上网?电脑辐射对你的伤口恢复有没有影响啊,真是的,你这个人,工作狂啊。”
唇红齿白的白圣浩,竟然围着纱布,都可以演绎得那么王子气派,美若幽莲,看得温凉暗暗吞口水。
眨巴下水眸,竟然才发现,男人的手指也可以长得如此修长、白皙、秀美。
上天也太眷顾这个坏大叔了吧。
身为女人的她,都嫉妒他的精致容颜了。
白圣浩先含了一抹深沉的笑,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