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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一阵讶异,一阵感动。偷偷去看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他真美啊,她略略抬鼻子,都能够碰到他的下巴。
两个人周身流淌着一股说不清的情愫,浓浓的,暖暖的,甜甜的。
白圣浩喂给温凉吃,“怎么样,味道好不好?”
温凉一吃起东西马上就忽略了所有一切,点着脑袋,匝巴着嘴,“唔唔,好吃,好吃”
白圣浩环顾下这个小卧室,挤挤巴巴的,跟自己的海蓝别墅相比,这里简直就是桥洞子。
“慢慢吃,吃饱了,我好搂着你睡觉”
决赛中的阴谋3()
咳咳!
一口香甜可口的饭,差点卡在温凉喉咙里。
“咳咳咳咳你、你说什么?”
不敢置信的,撑圆了眼睛,颤巍巍地去看那白净凝雪的男人俊脸。她在祈祷,刚才是她的耳朵在搞怪。
“嗯,搂你睡觉。”
白圣浩像是摸小狗一样,摸了摸女孩的头,“快吃,待会凉了不好吃了。”
吃?
谁还吃得下?
温凉一嘴的食物,腮帮鼓着,泪汪汪地抖着眼睫毛,“哥哥啊,老大啊,求你了,别开这种玩笑,我明天可是要参加决赛的啊,今晚是关键期,需要高质量的休眠。”
白圣浩脸色沉了沉,哦,难道他陪着她睡觉,她就这样心不甘情不愿吗?
“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
呜呜呜为什么?
也不吃东西了,温凉咽下去嘴里的东西,指着床,“我的床太小了,睡不开我们俩。”
“贴紧点。”
寒战
贴紧?
妈呀,那还怎么活?
不是她多么色,把浩大叔想得多么坏,而是一旦两个人毫无缝隙地紧紧贴在一起,那不就会发生让她腰酸腿软的事情吗?
于是就打了个颤,挑挑眉毛,说,“可是这个门板很薄的,隔音措施很不好,兰奇和藕藕在隔壁,听到了多不显好”
耷拉着脑袋,手里揉着衣服角,就差痛哭流涕了。
白圣浩忍不住轻声笑起来,“你想多了吧?门板薄不薄的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对你做什么,仅仅是搂着你睡。怎么,你想了吗?我看你这样暗示我,一定是怀念我的身体了。”
虾米!
温凉猛的抬起脸来,嘴巴张得老大,指着白圣浩,“你、你没有那意思啊?”
“你有啊,不过可惜了,我今天太累了,这方面不太想,不过如果你实在很迫切难耐的话,我可以满足你,勉为其难地”
“停停停,谁要你那样了啊!谁想了啊!谁要你满足了啊!我才没有呢!”
白圣浩欲笑还颦,“哦,才发现,女人真的是口是心非。你不想吗,那你为什么在扒我的衣服?”
嗯?
温凉那才去看自己的手。omg!有豆腐墙没有?有的话,她要撞死在上面!
她怎么会下意识地扯住了人家的衬衣?而且小爪子很尖锐,扯开了人家两颗纽扣,都露出他那一块块蝤蛴的胸大肌了。
“我不是我只是”只是说话习惯,一种强调的动作罢了,就像是要跟谁掐架时的动作嘛!
“我明白,可是真的抱歉,今天很累,亲爱的,改天吧,好不好?呵呵”白圣浩忍不住开心地笑起来。
女人好糗的表情啊。
好你个头啊!人家没想啦!!
其实白圣浩想了。他一开始没有要在这里睡,可是他进门,看到女人那副迷迷糊糊,睡眼惺忪的可爱样子,他就胸膛里直冒热气,他就刹不住闸了。
可是知道她明天有比赛,知道她这几天真的很累,他只好隐忍。咬牙隐忍着。
“小笨蛋,傻什么傻,睡觉喽!”
白圣浩掀开被子,哧溜一下滑了进去。
某女还在大睁着眼睛,傻乎乎的眨巴眨巴。
他他果真要睡在她的这个小小的租房里?
1。5米宽的小床,他要和她挤在这上面?
不是很累吗?累就应该去他自己的家,在那张舒服之极的大床shang好好的睡去。
“你为什么在这里睡啊?”
“没有为什么。”
“那、那、那你能不能不只穿着一条内裤?”汗,他全身上下,那么健硕的身体,就只穿着一条四角内裤万一藕藕她们进来看到怎么办。
白圣浩已经闭上眼睛了,胳膊一把搂住了女人的腰,往里挤了挤,紧紧贴着她,“连它我都不想穿。”
狂汗啊这里是合租房,不是你家里,可以裸睡那么随便。
无奈,温凉颤巍巍躺好,被人家紧紧搂着,她大睁着眼睛,不敢睡。
原来都是累得睡着的,这样什么都不做,两个人躺在一起静静地睡觉,还真是挺奇怪,竟然睡不着了。
稍微动了动,竟然碰到了他小腹下的某处,马上,温凉大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某处竟然发生了物理反应,呼呼见长,坚硬。
温凉皱脸咬牙,整个身子都绷得紧紧的,竟然额头出了一层汗。
“想每晚都这样搂着你睡”白圣浩仍旧闭着眼,喃喃地。
他喷出来的热气,都洒在她的后颈,弄得她一番热潮。他说什么?每晚?都搂着她睡?
温凉暗暗喜悦。
却听到男人又一句嘀咕,“多好的猪肉抱枕啊。”
猪肉抱枕?!
温凉气得差点咬碎了牙齿。
臭屁白圣浩,他就是个脏心烂肺的大坏蛋!
她看不到,搂着她的白圣浩,闭着眼,幸福地浅笑着。
温凉以为自己一定是睡不着的了,却不料,还没有几分钟,她就陷入了深沉地梦里。
很香甜,很温暖,很安心的梦。
一直很暖。
温凉醒来,赫然发现,自己竟然是裸睡的!
天哪,她睡前穿的睡衣呢?
赤着身子床上床下的找了一通,也没有找到,门开了,她就那样光溜溜地转身,面对着穿戴一新的白圣浩。
“嗯?”白圣浩看着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微微皱眉。
该死!他昨晚已经很克制了,她却这样强视觉地刺激他
“啊!”温凉羞得钻进了被子里,“我的睡衣呢?白圣浩,我的睡衣,是不是你给我脱下来的?趁我睡着的时候?”
白圣浩很老实地点点头,“嗯。给你洗了,晾上了。”
“洗、洗了?为什么?我才穿了两天,不脏啊!”
白圣浩脸色微微不自然,貌似有点微红,转身向客厅走,“少废话了,快点起床吃东西,不是今天有决赛吗?”
“哎呀!是啊!决赛!要命的决赛啊!”
温凉暂时丢下洗睡衣那个问题,赶忙找衣服。
白圣浩又带给她一个让她要晕死的消息:
兰奇和苏藕,都是一夜未归。
苏藕不归就不归了,可是兰奇?兰奇也一夜不归?
他今天可是要跟着她一起决赛的啊!
决赛中的阴谋4()
“哎呀,怎么回事?为什么兰奇不开机?难道手机没电了?还是仍旧在大睡?”
温凉扯着自己头发,真要急疯了。
今天的决赛,专门定在了上午九点半准时召开。
现在都天哪,八点了!竟然还联系不上那个死小子!
白圣浩也为温凉着急,沉思着,说,“别急,不行我找人从艺术团给你找伴舞的。”
这就要去摸手机,却被温凉摁住了。
“不。”
温凉微微皱着眉头,神情很严肃,也很坚定,当然,看在白圣浩眼里,那份坚定叫做‘傻倔’,“不要。我不想让别人说,我找外援,胜之不武。兰奇大家都熟悉,一直是我的朋友,上次就是他伴舞,找了别人,水平差了尚可,一旦水平很高,我拿了第一名,像郑碧凡这样的人也不会口下留情的,输赢是一回事,个人的名誉是另外一回事,我不能让人家指我的脊梁骨。白圣浩怔了怔。这个瘦小的小丫头,真想不到,她竟然有这份骨气。心里暗暗佩服她。
“嗯,好,我尊重你的意思。”
温凉正要下车,突然想起来什么,转身指着白圣浩鼻尖说,“我警告你,姓白的,我不许你用你的势力来插手我比赛这件事,我要靠自己的真实能力,面对比赛。”
白圣浩眸子暗了暗,啪地一下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脸靠前,吻住了她的嘴唇。
半分钟,他说,“姓温的,以后不许你喊我姓白的!”
“为什么?”
汗,开玩笑都不行吗?
“显得外气。”这什么古怪理由
“那我喊你圣浩哥?”
“不行!”
“又为什么?”道上混的马仔们不都是恭恭敬敬的喊他‘圣浩哥’吗?记得他的那个妹妹也喊他圣浩哥的,凭什么走到她这里就不行呢?
“我才不要做你的哥哥。”他要做她的男人!唯一的亲密的男人!
“浩?”
这样喊他还要挑出来毛病吗?
白圣浩龇牙笑,捏了捏女人滑溜溜的脸蛋,“嗯,这我爱听。”
“你脑抽啊,神经病!”
温凉猛地大吼一声,把吐沫星子都喷到了白圣浩脸上,那才很臭屁地下了车,厥厥地往校园里走。
白圣浩呵呵轻笑着也下了汽车,唯恐天下不乱地对着温凉的背影喊道,“亲爱的,我先把公司的事情简单处理一下,待会过来看你比赛!”
咣!
温凉栽倒,双脚抽搐。
浩大叔啊,热爱工作的绝美疯子啊,你就好好的工作呗,你还来看什么比赛作甚?
而且的而且!请不要当着这么多的同学,响当当地喊她什么‘亲爱的’!
丑男人喊女人亲爱的,众人会对女人很鄙视——挑的菜这么烂,丢脸。
可是美男人,尤其是像白圣浩这样,像妖孽一样美得人神共愤的男人喊亲爱的,众人会对女人妒火如炙,几乎用眼光都能把这个招人恨的女人撕扯成千把块。
像浩大叔这样,身材超强悍,容貌超美艳的完美男人,就应该呆在博物馆里,供一群群女人yy,流口水,而不应该属于哪一个女人。
温凉用包包挡着脸,惟恐被看红眼的女人们咔嚓掉,一路小跑着进了校园。
给苏藕拨过去电话,想问问她有没有见到兰奇。
“藕藕”
“哎呀,你轻点啊,我这接着电话呢,嗯啊,嗯啊轻点啊”
“轻点了就不舒服了”洛元大喘着说。
妈呀那边、那边正在进行时?在上午八点多时?
温凉皱起脸来,才不管周围一些同学,站在树下朝着手机一声吼,“我告诉你,苏藕!你不要这样心急火燎地和洛元造爱,你还来着大姨妈呢,你这样胡搞,会让你身体得病的!这个时候不行!你生理课白学了?”
吼完了,胆小的温凉惟恐苏藕凶她,马上咣一下扣死了电话。
抬脸一看,周围七七八八的同学,都张大嘴巴,惊恐至极的样子。
“嘿嘿大家早啊”温凉锁着脖子,摆摆手。
仍旧没有一个动弹的。
等到温凉溜出去五十米时,听到身后发出一个叹息,“咱们学校的两位极贫女侠竟然都有男人了”
靠!敢骂她和苏藕是极贫女侠极贫,家境贫寒,自身条件也贫瘠
温凉又撇嘴哭。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