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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要想法脱困,却也晚了,七杀化血魔刀杀人害命只需一刀划过,立刻就能吸进敌人全身精血元气,叫人变作干尸,什么魂魄元神想跑都不可能。只可怜这藏剑宫随后的七个门人,本无恶迹,却因交友不慎,坏了性命,一世修为都做灰灰。
论起修行的时间长短,这太白七剑七人还是和蜀山天极子一个时代的,个个修为也都在普通宗师之上,且一生不近女色,元阳不损,几千年辛苦熬练之功,体内元气精血可谓浑厚到了极点,如今一股脑的连带元神都被七杀化血魔刀吸了过去,也顿时叫这魔刀恢复了几分元气,原本介于虚实之间的暗红刀身也变得凝固了一些。
杀了太白七剑,雍容转过身来又来杀罪魁祸首的杏花夫人,那杏花夫人此时花费一半心力对抗婴魔反殛,一身法力十去五六,眼见得七人合力不在自己之下的太白七剑都遭横死,哪里还敢留在这里和雍容作对,有心要舍了两把神婴剑,只身逃命,却又舍不得两千来年辛苦祭炼的法宝。
这一犹豫耽搁,就见雍容狞笑一声,飞起一刀,手起刀落,将她从头至脚一劈两半,顿时精血尽去,化作干尸一具,不到片刻又现了原形,却正是一棵已然干枯灰败没了半死生机,微风一起,就簌簌化为尘土的老大杏树。
而那两柄神婴剑中的十八头九子婴魔也是本能的感受到七杀化血魔刀中的滔天魔气,无边凶煞,嗡嗡一阵怪叫,鼓动血光架了神婴剑,冲天而起,就要自行离去。
“怕不是已经都生出灵智了,居然还知道逃命!”雍容目睹那两口四五寸长的赤色飞剑,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将手一扬,一股大力笼罩四野,登时拿在手中,反手一拍,就自拍入右手中的化血魔刀之内。
这两口神婴剑祭炼的时间太长,两千年的时间里,已经是让剑中阴魂尽数与这剑融为一体,丧失了转世投胎的机会,一辈子都不能离开剑身束缚。除非是有那西方佛门专修《往生涅槃经》已然成就了和莲花生大士一般无二菩萨果位的高僧大能,拼着耗费三世法力功德这才有一些可能将其超度,消了罪孽,能下轮回,可雍容本意就是想要以这两口飞剑滋养自己的磨刀,自然是不会因为心生怜悯,节外生枝。
反正练这剑的主儿已经死了,由此而来的相关罪业也都随风而逝,落在自己手里也和寻常法宝并无区别。只是这神婴剑恶名昭彰,声名太臭,与其拿了这剑在手引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还不如当做补品喂了化血魔刀,也能最大化的利用手头的资源 ,让自己得到更大的利益。
雍容这人原本就是不拘泥正邪执念,行事手段,只求心安,收了人家的法宝当然不会不好意思。
如今盘踞此处的一干人等全数被诛杀,连千余亩的杏花林这时都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一眼望去,黑烟袅袅消散,地面上烟灰满地,天空中没了主人的六甲明光鉴滴溜溜一阵乱转,复又被雍容伸手抓了下来,当做藏品收入囊中。
又过片刻之后,杏花林中硝烟散尽,雍容想了一想,复又取出六甲明光鉴,摸索片刻,按照上面原来就刻有的一篇祭炼法门,同样弄出一天雾气,遮天蔽日,隔绝声光,将自己的踪迹彻底掩盖在重重浓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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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大宗师 第四百八十八章 无事不登三宝殿()
苦心积虑的跑到中条山上,雍容所为者就是要是在骊山皇陵事起之前,做好一切的准备,近水楼台先得月,最好还能知己知彼然后来个坐山观虎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至于盘踞在此间的杏花夫人,牛无盐以及那太白山上潜修的太白七剑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小插曲罢了,如果不是为了他心中的一番谋划,只是为了收买哮月老祖这头老狼,他也没有什么心思一路径直杀入杏花林里,霸占人家辛辛苦苦打造的洞府秘境。
好在这一趟来的也是划算,杏花夫人几大高手妖孽的精血元神何其充沛,到头来正好便宜了元气大伤的七杀化血魔刀,末了再加上那一对上干天忌为天不容的两口神婴剑,雍容此行的收获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之外。
一连几天,雍容一面施展法力驱动六甲明光鉴将杏花林里里外外方圆千里填满迷雾,兴起云烟,粗略的布下如同昔年诸葛武侯八阵图一般的遁甲奇门,遮去声光形影,不漏痕迹。
兴云起雾虽然不过就是奇门遁甲中的小道,可是奇门遁甲出于河图源自洛书,两者一脉相承大有干系,内中玄妙之处也是难以言语。寻常修士若要落在其中,除非是有如同雍容一般通天彻地的无边神通,手执强大无比的护身法宝,否则只被这云雾一遮,立时就要神迷智昏,不知所措,浑浑噩噩被困其中,不知天时岁月。
另一面他也是翻动腰间法宝囊,取出来前些时候在南极不夜天太玄天主藏宝洞中搜刮出来的大批物资。那南极本来就是地球磁场最为强盛之所,一方所集汇聚大地元磁极光元气,无穷无尽,太玄天主精修此道,几千年来坐镇其中不知道以种种手段收集了多少极光元气来备用,而雍容抢来的那批宝贝中便有一只青蜃瓶有吸纳四方元气自成一界的功用,内中正好就承纳了太玄天主苦心收集来的大部分极光元气。
正好可以拿来炼制申公豹秘传的极光元气神雷。
又以神念覆盖整个杏花林内外,挖地三尺,收集这方领地内不为人知的种种灵药,那杏花夫人已是一方妖仙,虽不世出,又叫他一把大火烧了个七七八八,灰烬满地,但破船还有三斤烂船钉,何况是一方妖仙的安身洞府。如此却也真被他找到不少好东西,统统收入囊中充了私粮。
当下转眼就是一个月过去,这中条山上自古妖王盘踞,除了杏花夫人的嫡系子孙之外根本就容不得任何妖物,倒也十分清静。雍容闲来无事便放出神念监控四方,也把方圆千里的一切情形弄得清清楚楚,再一结合心中所知相互一个推断,知道那骊山皇陵附近果然是有不少势力盘踞,
除了被他刚刚灭了满门的杏花夫人,太白七剑之外,东西南北群山之间尚有为数不少的妖物,渭河之中乃是一头凶狠的老龟的统帅黄河渭水一干水族水怪,距离西安百十公里外却是西方佛门在中土关中的第一名刹法门寺。这法门寺不比其他寺院,原名阿育王寺,乃是建于东汉年间专以供奉佛祖舍利的一座古刹禅林,号称关中塔庙之祖,不论是在世俗凡间还是修道界中都有极高的地位,历代以来高僧大德层出不穷,实是中土禅林一大圣地。
另外距离骊山最近的便是终南山上传承关尹子的道门楼观道。
这一个多月,雍容安心布置,收心炼神,七杀化血魔刀也是渐渐吞噬了杏花夫人一众人等的精血元气,连带着也把那两口神婴剑尽数吸收,大补之下已是堪堪恢复了被水师天吴刀重创前的模样。青蜃瓶中大量的极光元气也统统炼做了三百六十枚婴儿拳头大小的极光神雷,此物虽是一次性物品,但胜在威力奇大,比起什么飞剑法宝都要厉害三分。
一旦砸个正着,宗师高手也要肉身崩溃,元神消弭。
而这一日,雍容正自盘坐在杏花林中闭目,神游八方之时,在他所在的中条山下却是不期而然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师妹!这山上的杏花夫人真的那么厉害?法门寺的空空大师那么大的神通,都慑服不了她?”中条山下密林之中隐隐间一团光芒散开,从中现出一女三男四个年轻男女来。相貌都是二十几岁的模样,女的一身雪白缁衣,手中持了一口古香古色的宝剑,面容清冷宛如一朵傲寒凌霜的白梅花,这女子罗袜无尘,步行之中离地三寸,脚不沾地,气流下冲,尘土微溅,形若莲花,一步迈出便是几丈开外。
在他旁边身后三个年轻男子也各自提了兵刃在手,紧紧跟上,丝毫不落,说话的那人手提碧玉佛刀,身形挺拔如松,口中话音不断,脚下步法却是宛如行云流水一般,还有两人却是穿着一身时下流行的休闲服,运动鞋,一人手中提剑,一人背跨大弓,信步行来也是快若奔马,举重若轻。
“此地已是中条山深处,距离那禹王坪不远,还不知道此中有多少妖物隐藏,师兄莫要多讲,省得被那妖孽查知了情形,令我等功亏一篑!”这白衣女子美艳无双,偏偏眉目之中冷光四射,虽然是口称师兄,却也没什么尊敬之意,言语之中带着凛凛寒气。
那提刀男子吃了一瘪,却也生似浑不在意,只是微微一笑,便不再多说,脚下加紧,跟在女子后面一阵急行。
四人又往前行了百十里路,深入密林高山之中,前行的那白衣女子突然脚下一停,皱了一下眉头,随后伸手朝前一指,纤纤玉手凌空画了一个大圆,口中娇喝一声:“三千法地,雾隐灵明,去!!”
口中话音一落,但见众人面前一股白气涌起,凭空出现,眨眼间就是翻翻滚滚融入山林薄雾之中,不分彼此,将四人尽数罩了进去。
“易仙子法力真个高深,令我等汗颜,只这一手雾隐三千的佛门秘法,就让小弟我开尽眼界,不愧是大雪山雷音寺的高足,果然名不虚传!”白衣女子这一手术法乃是隔绝声光形影,屏蔽虚空,潜迹敛踪让人无法察觉之用。
虽然还算不上什么高深法术,但这一施展开来,却是立时得到了她身后两个年轻男子的交口称赞。末了,这两人和耿飞视线一碰,噼里啪啦,似乎正有火花四溅。
原来这一行四人,那为首的白衣女子和提刀男子正是雍容的老熟人,大雪山雷音寺无相神尼门下的耿飞易云。这两人自从当初在东海蓬莱岛上被雍容折了面皮,失了宝贝,随无觉尊者返回大雪山后,便奋发图强,专心苦修,那易云更是苦苦哀求无相神尼正式皈依了佛门,如今这一身缁衣笼罩之下,却已早是没了三千烦恼丝,是一个大光头了。
而二人身后的那两个年轻男子也大有来头,究其根本正是当年一同杀上中条山迫得杏花夫人俯首折腰,不得不拿哮月老祖出来顶罪买命的东郭先生和南郭先生的直系后人。只不过后来东郭先生被夜帝苍山指点老狼乘他羽化飞升度劫之时,被暗算至死,他这一脉的后人便只剩下了南郭先生这一支,而南郭先生修为原本就远不如东郭先生,时值后来始皇帝横扫六和统一天下,扫荡诸子百家,将墨家门徒几乎斩杀殆尽,世人又变出东郭先生,南郭先生的寓言故事流传后世,名声大臭。
所以,后世以来他们这一支的后裔便也不再以东郭南郭为姓,而是改姓为郭,这两个提剑背弓的男子便是南郭先生这一代的子孙,一个叫做郭东雷,一个叫做郭南风,也是继承了墨家术法的年轻高手之一。
这一次佛门诸宗自极乐园中大败亏输而回,偷鸡不成蚀把米,还彻底撕破了和中土道门的脸皮关系,双方之间都是紧锣密鼓暗中筹划,等待彻底了断的那一天到来。适值法门寺中前辈神僧空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