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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魔火并阳神-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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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济耳听建文帝恳切言语,又见其脸上流露出忧急神色,显是一腔情意尽悬在皇后身上,不由得一阵子感动。

    建文帝是因为心忧爱妻,而显得方寸尽乱,来恳求他这个根本就不以医术著称的“神汉”。而他自己则为了心中所爱——韦诗依,五年来,苦苦寻索而不得。两相对照,对此深情岂能不感同身受。

    尽管明知自己道行尚浅,要治好皇后之病只怕还力有未逮,但眼下却不忍拂建文帝之满心期待,程济道:“承蒙皇上厚爱,臣必尽所能,为皇后寻找治病良方。”

    建文帝听了这句话,眼睛湿润,竟似得到了治愈疾病的保证般,十分感动。

    程济看着建文帝激动的神态,心中暗叹——这世间,实在太多伤情人了。

第21章 破国:贤明国母梦魇缠身() 
第一卷破国第二十一章:贤明国母梦魇缠身

    在布置简朴、素雅的奉天殿,程济见到了卧病在床、茶饭不思的皇后:马恋珍。

    应程济的请求,建文帝带他到奉天殿,让其亲自探问皇后马氏的病情。另外,为了更清楚的了解病情,程济还请求建文帝将曾经给皇后诊病下药的御神医孙悬壶召进宫来。

    此时,御神医孙悬壶未至。程济却已和建文帝来到了奉于殿。

    皇后马氏,原籍凤阳宿县,乃孝慈高皇后马秀英的孙侄女。孝慈高皇后马秀英的先祖,是地方上有名的大户人家,只因为父亲马公的乐善好施而致家道败落。

    马公后来因杀人而离家出走,客死他乡。母亲郑媪则早在孝慈皇后出世不久就已去世了。因此,在很小的时候,马秀英便失去了父母的关爱,幸好,那时家中尚有一个同胞哥哥。

    全赖这个同胞哥哥,马秀英才得以度过自己凄苦的童年。

    之后,元末此起彼伏的农民起义终于波及他们的家乡,两兄妹被战火冲散,从此天涯各不相知。

    偶然的际遇,马秀英最后巧遇马公旧交、也就是当时濠州红巾军的领袖——郭子兴,被收为义女。于是这才与时为郭子兴麾下猛将的朱元璋结下一段良缘。

    群雄逐鹿,成王败寇。数年的拼杀角逐后,天下权柄终落在朱元璋这位起自布衣平民的猛将手上。天下一统,朱元璋登基称帝,糟糠之妻马秀英被册封为皇后。

    贵为皇后的马秀英十分思念儿时失散的同胞哥哥;贵为天子的朱元璋因为身世孤零,兼且爱妻情深,所以对这位曾经全心照顾过马秀英的舅兄亦十分感念。

    在朱元璋的努力下,这位舅兄最后终于被找到,可惜的是数年动乱,人事全非,当马秀英再见到自己的胞兄时,这位胞兄已病得奄奄一息,滕下儿女也早已在动乱中死于非命,只遗下一个小孙女马恋珍与之相依为命。

    小孙女马恋珍最后随马秀英一起进宫。这才与年纪相仿的朱允文结下良缘,成了今日的马皇后。

    也许因为小时经历了太多人世的悲苦吧,马恋珍长大后,虽身分尊贵,地位高隆,但依旧保持着艰苦朴素的精神,她的衣、食、住、行并不似一般贵妇般,全部由黎民供俸。相反,她带着宫女们在后宫空地开僻了田地,种植桑麻、水稻、果树等,耕织自理,在一定程度上自力更生,颇得孝慈高皇后“艰苦奋斗,与民共勉”的遗风。

    她的高尚品德,赢得了朝野臣民的尊敬;也使得那些只知穿金带银、炫耀家资的女人们自惭形秽。

    这位仁慈的皇后,为皇室生下两个儿子。大儿子朱文奎,时年七岁。小儿子朱文圭,才一岁余。

    此时,马皇后听得侍女跪呼“恭迎皇上”,忙从床上挣起身子来。皇上急趋前扶住,道:“皇后,小心身体。”

    “臣妾得的不过是小病,不碍事的。皇上别挂心。”马皇后终因无力坐起,瘫软在丈夫——皇上的怀里。

    皇上脸上忧愁之色更甚,望着程济道:“程爱卿,你看。”

    程济自一见皇后,第一个感觉,便是觉得她的眼神不对。

    她的眼神不清不宁不安,有点惊有点怯有点晕,散乱中又有微光焦聚,似是三魂六魄,已失大半。这情状,有点像病入膏肓。可当程济往她体内输入真气导引,寻找病症时,却发现其经气脉络一如健康人般,并无不妥之处!

    这样的症状实是罕见。也许这样的症状严格来说不能算做病,因为它既不病在五内又不病在七经八脉里,问题出只出在精神上。

    精神,那是看不见也摸不着的东西,可是它又实实在在的存在人的身体里,还直接的影响着人的身体和生活。

    精神上的问题,应该怎么解决呢?程济一时犯起愁来。当下道:“皇后,臣听皇上说,您近来安寝,常有梦魇惊扰,不知可有此事?”

    皇后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的望向程济,又转目向皇上,轻声询问道:“这位是?”

    “他就是程济程督军。”皇上答道,“是朕叫他过来,给皇后你看病的。”

    皇后显是第一次听到程济这个名字,微愕道:“程督军!”神色间多了一份茫然,继而她长叹了一声,道:“小病而已,吃过御神医开的几副药就好些了,不必劳动程督军了。”

    程济愣了一愣。这位皇后通情达理、品德高尚,他早有耳闻。本来他还期待皇后能主动将病况和盘托出,未料,皇后竟婉言相拒。一时猜不透皇后到底是讳疾忌医,还是另有别情。

    却听皇上对着怀中的皇后关切的道:“这都什么时候了。那梦,已将你折磨成这样子了,你还顾忌什么呢。”

    皇后神色更显哀伤,却没有言语。

    皇上摇了摇头,道:“罢了。你自己不愿说,朕只好替你说了。”当下向程济道:“皇后所梦,肚子里怀的乃是一只——饕餮。”

    “饕餮!!!”程济听得这个名字,吓了一跳。同时看见皇后悚然一栗,眼睛里竟流露出惊怖之色。看来,这个恶兽的名字已和那可怕的梦魇一样,成了她心底最为忌惮的阴影。

第22章 破国:两情相依感铭于心() 
第一卷破国第二十二章:两情相依感铭于心

    饕餮为何物?

    传说是它是一种恶兽,长得头大如斗,眼大而突,齿尖须长,身长鳞甲,脚粗短而爪利,蛇舌蛇尾。蜷曲起来的时候像刺猬,伸长的时候像蜥蜴。状甚丑陋,磨牙吮血,凶暴贪婪,不但能撕咬生吞虎、熊、罴、狼,还能吸食魃、魈、魍、魉等邪恶的鬼魅。

    传说它乃冤气生化,是天地阴阳失和的畸形魔种。

    古人常将它的形象雕于钟鼎之上,以丰盛的牺牲祭之,以为这样可以赚得它的佑庇,以恶制恶,吓退前来侵袭搔扰的各路邪物。

    可想而知,梦见自己怀孕的竟是一只饕餮,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荒诞而又恐怖!

    程济在这瞬间里,理解了皇后眼神中的惊怖,也理解了对方为什么会拒绝说出自己的病况!

    ——可怜天下慈母心,谁个娘亲愿意说自己肚子里怀的是一只恶兽呢!更何况,她是皇后,怀的应当是至为贵气的龙种!

    然而造化弄人,偏让她这位贵为天后的慈母梦见自己怀的竟是一只恶兽!

    可怕的梦魇,令人心悸。

    梦境如此,梦魇如此,御神医都束手无策,她又能奈何呢!

    也许是因为皇上这实事求是一句话,触痛了这位慈母脆弱的心灵,她——皇后不由得轻轻啜泣,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自眼角流下,经过苍白的面颊,落在丈夫——皇上金黄色的胸襟上。

    皇上感同身受,汹涌的泪潮瞬间盈满了眼眶。

    眼看眼前这幕夫妻情深。程济心头又是什么滋味呢?

    ——在那个地方,那个叫做甜儿泉的地方,真就那么甜!

    那儿的泉水清凌凌的,能看得见长着斑纹的鱼儿们在错落有致的卵石群中快乐穿梭,能照得见那朵化为奔马的白云下飞过的那只雄健苍鹰。

    那儿的风爽朗朗的,吹起青青的草色,像一条大大的绿毯子铺得好柔好柔,吹得远处的牛羊仰起脖子,对着西天的远山发出一声声绵长的叫唤。

    那儿的春天、夏天、秋天、冬天就像一个喜欢新奇漂亮的十八岁少女,不停的换着炫着各种色彩鲜丽的衣裳,在大自然这宽大的舞台上摆出各种青春的姿态。

    就是在这个地方,他遇见了她,她也遇见了他。他告诉她,那个童话故事里的婆婆是大灰狼为捉到小孩而伪装的,这个时候她就会紧张得缩起身子,忘记嚼动嘴里那根青青细细的草杆。

    而当他说到那个乖巧的小孩子每每总能想到点子让大灰狼摔跟头时,她就会高兴得欢呼雀跃,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来犒劳他。

    而他在吃这颗糖的时候绝不会忘记掰下一半塞进她嘴里。

    他不止会讲童话,还能背诗,背贾岛剑客的“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时,她总能巧妙的接出下一句“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不止背诗,还有唱歌。她教他唱李延年的佳人歌:“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其实又何止这些!说人生、讲理想、辩是非,聊家常,纵论古今事由,他和她在一起,时间飞快,似乎总有用不完的精力,讲不完的话。

    那时候,他们唯一没有说的只有:情话。因为谁也没有意识到,爱情之花已在这块承载着他们欢乐的土地上悄悄绽放。直到有一天,她走了,一家人都搬走了。他一个人徜佯在那个叫做甜儿泉的地方,寂寞的看鱼,孤独的望鹰,惆怅的坐在那泓曾经见证他们一起欢乐一起感伤一起向往一起努力过的甜儿泉旁边。他忽然尝出那过去甜甜的泉水一下子变得好苦涩,好苦涩。他心中涌起了强烈的思念。

    没有比这思念更强烈的东西了,这思念使他如此刻骨铭心、绮念万千。于是,他在这泓滋养了爱情之花的清泉旁边发下了一个宏愿——“诗依,我会去找你,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一定会找到你。”

    然而,程济诚不愿再想下去,但又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再见时,她从红轿子里走出来,蒙着鲜艳喜气的红盖头,要嫁给别人做新娘。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诚不愿来京师;诚不愿走进那间装点得喜气四溢的房子;诚不愿看轻风吹来时,红盖头被掀落露出来的那张熟悉的脸。

    那熟悉而美丽的面容在此之前,已不知在他梦中重温了多少次、温柔了多少次。

    他为了再见她,不惜一切代价,跋涉千山万水,于芸芸众生中去苦苦寻觅。可是,再见时,再见时只是一面,一面之见,她就让他受了致命一伤。

    程济不知自己后来是怎么样从那间喜气四溢的房子里出来的,也不知自己是如何逃离京城这个伤心之地的。

    他用了整整一年时间去流浪,去接触很多很多的人,去做很多很多的事。也许别人用一生的时间都没法做完的事,他在那一年里,全部做完了。

    白天忙、晚上忙,不给自己放假,不给心灵一个回忆过去的空间,将全部的精力都用在做事上,忘掉过去,忽略将来,只思考、着手眼下的事。

    可是努力忘记的反而更刻骨铭心,一意的逃避终是无处可逃。

    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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