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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看来当年在山洞里那个人,还很不简单。”
胖叔有些遗憾地搓着手:“我原本以为,那个人这次也会来这里,相会一会他,没想到还是没来。”
说到这里,他转头看了看打着呼噜的猴子,问:“这个人——?”
我赶紧说了一下猴子的由来,但是没有说他要拉我入伙的事情。
胖叔点点头:“他倒是个有想法的人!对,那河南梆子就是他唱的吧,那唱腔不错,我还以为是个老头子呢!”
我哈哈大笑:“好,让他再给咱们整二段!”
说完,我端着酒瓶子过去,捏着他的鼻子,给他弄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叫道:“啊,白爱卿何事?!”
我笑道:“小事!就是想请猴爱卿给我们整二段河南梆子!”
猴子揉揉眼,才清醒过来,叫道:“这河南梆子,民间小调,我怎么可能会唱!我又不是戏子!简直,有辱斯文!”
我叫道:“咦,说他胖,他还喘上啦!当时在山洞里,不就是你唱的嘛!”
猴子大怒:“孙子才会唱呢!老子读圣贤书,当然要听古乐,要唱也唱东风破,琵琶行!”
我说:“放屁!当时在祭坛上,你敢说你没唱过?!”
猴子挠了挠头:“这个嘛……好像是稍微唱了那么一小段吧!不过我哪懂这个,我就是听了几次,觉得歌词还不错,挺霸气的,也就跟着哼哼几句!”
我还没怎么在意,胖叔却眼睛一亮,问他:“你这个歌词是听来的?!是从哪里听来的?!” ~
猴子见胖叔那么认真,有些紧张,也不敢再戏谑,老老实实地说,自己是在乌苏里江勘察水道时,夜晚在江边听到的,听到过好多次,后来耳朵都听出了茧子,所以后来自己也哼哼了几句。
我大怒:“你不是说开江那晚,是你在江里唱的吗?!”
猴子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那是你说的好吧!我……我只是没有否认而已……”
我:“……”
胖叔死死盯着他:“猴子,你仔细回想一下,你在山洞时,有没有听到这个声音?”
猴子努力思索着,猛然拍了一下大腿,说:“有!还真有!就在小白突然消失那时候,我就听见江水里传来了这个声音!”
胖叔猛然站了起来,眼睛里几乎喷出了火焰,狠狠地说“那个人,果然来了!”
第177章 徐雅丽的秘密()
我和猴子还没反应过来,胖叔已经抄起那把猎枪,朝着山洞跑了过去。
愣了半响,猴子叫道:“快追啊!”
我才反应过来,赶紧追过去,却发现远处是黑黝黝的荒野,远处白亮亮的大江,哪里还有半点人影?
两人沮丧地走回来,坐在火堆旁,才觉得周围阴森可怖,巨大树影晃动着,像是潜伏在黑暗中的巨兽。
我们两个哪还敢睡,硬撑着在那聊天,等着胖叔。
胖叔始终没有回来,我和猴子又困又冷,每个人身上盖着一条大衣,还冷得直打哆嗦,好容易熬到东方发白,我们两个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一口气睡到半下午,胖叔还没来,倒是莫托和他父亲莫日根,带着几十头狗,三辆雪橇,过来接我们。
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让我们和莫托先回去,留下莫日根在这里等着胖叔。
在路上,莫托断断续续告诉我,老毕虽然看起来挺严重,其实都是皮外伤,主要是脑袋撞了一下,有点儿脑震荡,在家睡了二天就没事了。
徐雅丽也没事,她现在还是在小镇旅馆住着,等着我回去。
躺在雪橇上,看着周围白茫茫的雪地,远处那条奔腾的大河,看着看着,我的意识就模糊了,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就这么半醒半睡着,终于回到了水利站。
本来想让猴子跟我住,但是他却坚持去老毕那里,说不能破坏我和徐雅丽的二人空间。
没想到,刚推开门,就发现门缝里被塞进了一封信。
我心里咯噔一声,仔细看看信封,果然是徐雅丽留下的,我的心咚咚的跳动起来,各种不好的念头都涌上了心头。
在山洞时,徐雅丽觉得我们出去无望,告诉过我,她这次来乌苏里江并不是偶然行为,而是受一个神秘人指使,而且那个神秘人告诉她,只要找到我,就能找到她父母。
这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无稽之谈,我连徐雅丽父母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找到她父母?!
可是在当时那种境地,大家都被怪物幻境折磨得有些神经错乱了,所以也每当一回事,只是尽力安慰她。
可是现在想想,这件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徐雅丽的父母,明显受到了一个神秘组织的资助,按照老毕的看法,这个组织好像还很不简单,这直接导致了她父母的失踪。
而徐雅丽的父母,应该也知道自己要“被失踪”,也提前做好了准备,像是给徐雅丽的信件等,也许就是提前写好的。 ☆百度搜索:☆//☆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还有人希望徐雅丽了解她父母的情况,经常给她邮寄一些她父母的照片、日记等,让她和父母又保持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个就很奇怪了。
这个人,应该不会是她父母。
她父母恐怕处在那个神秘组织的严密监控下,应该没有余力做这些事。
那又是谁呢?
更要命的是,那个人又是敌是友呢?
她又为何要告诉徐雅丽,找到我,就找到她父母了呢?
这一路上,我除了睡觉也没有什么事情干,也在反复想着这些事情,却越想越想不明白。
第178章 失恋的滋味()
我自己也知道,徐雅丽的身后,可能隐藏着许多巨大的秘密,这些秘密背后涉及到的力量和组织,根本不是我这个普通人所能触及的。
但是,回忆起徐雅丽无助的样子,坚强的表情,我就暗暗捏紧了拳头,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尽全力保护她!
匆匆打开那封信,信很短,字迹娟细,简单说明了一下,自己临时接到一个电话,得到了一些关于她父母的消息,要马上回北京,并在信里留下了她在北京的地址、电话。
一目十行,我飞快地看完了信,心中有种淡淡的失落,还有一丝淡淡的难受。
徐雅丽……她,终究还是走了。
莫托推门进来:“小白哥,没去找雅丽姐?”
我没理他,仔细把信收了起来,问他:“猴子睡了?”
莫托点点头:“睡了!饭都没吃!”又问我,“小白哥,你要是不睡了,我就去给你叫雅丽姐!临走前她反复叮嘱我,你一回来,就马上叫她!”
我一下叫住他:“回来!”
莫托:“啊——?”
我低声说:“雅丽……她走了……”
“走了?!”莫托大吃一惊,“这不可能啊!”
我苦笑着,把那封信递给他看。
他匆匆看完信,肯定地说:“小白哥,你别难过……雅丽姐肯定是真有急事!你看,是她父母有信了,她肯定要第一时间赶回去的!”
我拍拍他的肩膀:“小莫托呀,这理由也就只能骗骗你!你也不想想,有谁知道她在这地方?再说了,就算是知道她在这里,又怎么通知她?写信还是发电报?”
莫托想想也对,张嘴想安慰我,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憋得脸通红。
我挥挥手,让他滚回家去,这几天别来上班啦!老子这次也累了,得好好休息休息!睡觉!睡觉!
这一次,我真的病倒了。 憋宝人:
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反正就是浑身无力,软绵绵,不能下地,走不了几步,就觉得气喘吁吁的,头晕眼花,像是随时会晕倒。
莫托请了几次诊所的大夫过来,大夫都瞧不出来什么病,只好随便给我开了点儿阿莫西林,让我多喝热水,多休息。
偶尔身体好一些,我也出去走走,从这里走到旅馆,再走回来。
回想起当时我和徐雅丽两个人默默地走过这条路,心里更是百般滋味涌上心头,简直要死的心都有了。
猴子也知道我的情况,经常过来找我说话,主要说他捕捉水怪的宏图伟业,偶尔也想开导开导我,但是又没有经验,不知道怎么说,开口就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入衣服”,说不了几句,就让我给撵走了。
他不死心,后来干脆搬过来住,每天各种忽悠我加入他的水怪寻找计划,我们一边打怪,一边寻宝,简直跟印第安纳?琼斯一样潇洒,壮志既酬,还怕找不到娇妻美妾?!
他在这里住了半个月,后来终于住不下去了,说整天对着我,连他都觉得自己要发霉了,不行,得出去干一票大的去!
第179章 去北京()
不管他怎么说,我还是那一副软塌塌的样子,不死不活地躺在床上。
他临出门前,叹了一口气,说:“行吧,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以后咱们北京见吧!”
我心里猛然咯噔一声,一下子做了起来:“你去哪儿?!”
“北京啊!”
“北京……”
“要不要一起去?”
“……走!”
一咕噜从床上爬了起来,使劲呼吸了一下,像是走夜路的人猛然看到了前面烧得正旺的一处篝火,感觉整个人都有了方向。
连辞职都顾不上,直接拽出信纸,给站长写了封辞职信,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猴子大喜,在后面追着我喊:“要不要通知一下莫托啊?!”
我摇摇头:“先去了北京再说!”
两个人先在镇头搭上了过路的汽车,又转火车,就这样折腾了二三天,总算到了北京。
下了北京西站,看着车站最上面的小钟楼,熙熙攘攘的人群,捏着徐雅丽留下的那封信,突然有些惶恐,我真的能找到她吗?她还记得我吗?
四月天,北京还很冷,烈烈的寒风吹在我们脸上,迷迷糊糊的,就跟着猴子出了车门,接着他麻利地找了辆黑车,一口气把我们拉到了一个破旧的胡同里。
猴子付了车钱,拉着我下了车,走到了胡同尽头,是一个大杂院。大杂院里种着一颗石榴树,一个天井,一口压水井,旁边堆着一大堆劈柴,一只猫懒洋洋地躺在劈柴上,慵懒地看着我们。
猴子有些不好意思说:“陋室,陋室!让小白兄弟见笑了!”
我赶紧客气几句:“没事,有个落脚的地方就行!”
事实证明,我这句话确实不是跟他客气,猴子只租了大杂院里最小的一间屋,屋子里除了一张老式的木床,一个用几块木板堆成的桌子,一个炉子,以及一根电线掉起的一个灯泡,什么也没有,确确实实也就是个只有落脚的地方。 百度嫂索 —憋宝人
两个人又困又累,也顾不得其他,猴子去外面打了一盆水,在炉子上温了温,大家擦了擦脸,就倒在头上睡去了。
一口气睡到下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听见外面风呼呼地吹着,石榴树枝轻轻敲打着窗户,好容易才意识过来,这里是北京……
猴子也醒来了,他挠挠头,也不大好意思,跟我解释,他这段时间按走背运,实在是囊中羞涩,没有办法,只好暂时在这里蜗居。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