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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可儿眉头微微皱起,直觉告诉她,不大对劲,刚才还很有戒心、一问三不知,现在怎么又要吃我的外卖了?
她不由得警惕起来,心念电转,回答道:“不好意思,公司规定,员工不能接私活的,有需要都得先打电话预订,由计调中心安排才能上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男人说:“我不想那么麻烦,我给你双倍工钱。”
谢可儿说:“先生,我虽然很想为您服务,但是公司规定严格,我也不敢抱有侥幸心理再说,802房的外卖我还没有送达,我再去那边看看”
一边说,一边就想要离开。
走到电梯口,摁了向下的键。
数字一路跳,跳到“8”,但是等了半天,就不打开。
谢可儿心有些慌了,连摁好几下键,数字停在“8”,可电梯门纹丝不动。
她咂嘴,想走楼梯下去。
一回身,吓得差点儿跳起来。
背后不知什么时候,无声无息地站了个人,
一个中年男人,四十多不到五十,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穿着灰色长衫、脚踩黑布鞋、头戴黑色毡帽,面色惨白,带着墨镜,遮住眼睛和小半张脸。
在这太阳晒不进来、光线又不是很好的楼道里还戴帽子、戴墨镜,着实有几分古怪。
谢可儿强自镇定,说道:“先生,你要下楼么?电梯好像坏了。”
那中年男子说:“不,我是来跟你买外卖的。”
谢可儿有些后悔了,用什么借口不好,非要玩内涵魅惑,现在人家认真了,这可怎么办?
而且这个男人感觉很诡异啊,用洛尘的话来说就是身上带有阴邪之气。
还是先不要招惹,回去搬救兵为好。
“抱歉先生,我真的不能”谢可儿一边推辞着,一边往楼梯间走。
可是刚刚经过中年男人旁边,她的身子就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地上。
砰!
摔得她简直要吐血了。
她还在想,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太失态了。
然而,无论如何用劲儿,就是爬不起来,身上像压了一座山。
他这才意识到不妙。
同时,发现手还能动,就一边大叫大嚷,一边把手伸进裤兜,摁下了手机的一键拨号。
下一刻,裤兜里的手机被人摸走了,是那个中年男人。
刚好这时,电话接通。
“可儿,情况怎么样?”张星炜的声音传来。
谢可儿张嘴想要大喊提示,突然感觉嘴里塞了什么东西,立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喂,信号不好吗喂,听得见么”没听到回应,张星炜连问。
中年男人面无表情,摁下了挂断键。
没几秒,张星炜那边就打过来了。
中年男人不假思索地挂断,接着将手机关机,随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然后走过来,看着谢可儿笑说:“我跟你买外卖,你为什么要跑呢?你不给我送外卖,那我只好自己动手了。”
阴恻恻的语声,叫人听得心里发寒。
还有更令人恐惧的——谢可儿蓦然发现,自己之所以爬不起来、喊不出声,是因为自己身上压了十来个孩子、嘴里被一个孩子的小拳头给塞住。
而此时楼道里出现了好多好多小孩儿,他们停下各自的动作,齐齐看向谢可儿,有男有女,有的哭有的笑
张星炜和洛尘正在楼下的一家米线馆等待。
洛尘见张星炜满脸紧张焦虑的表情,便笑着问:“张队,冒昧地打听一下,谢副队是不是你女朋友啊?”
张星炜看他一眼,道:“你你胡说什么?”
洛尘笑说:“只要不是瞎子就看得出来,你很在意她嘛。”
张星炜辩解道:“我们是同事,也是战友,我又是她领导,她只身犯险我当然在意,换了你也一样。”
洛尘说:“哦,是吗?”
正在这时,张星炜的手机响了。
他连忙接听起来,去没有声音,喂了半天也无反应,然后那边突然挂了。
张星炜皱眉,回拨过去,通了,没接,又挂。
再拨,就提示那边已经关机了。
再拨,还是关机。
张星炜心中生出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洛尘见他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便问怎么了。
张星炜说:“谢可儿可能出事儿了!”
洛尘眼角一跳:“那我们快去支援啊!”
张星炜起身道:“别慌,冷静一点儿。”
这话他既是说给洛尘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洛尘结账,招呼傲天和小白狐出发。
很快就来到了那栋单元楼的楼下,小白狐抬头望去,顿时浑身发抖。
洛尘看小白狐有些抵触抗拒,便说:“你要是不愿上去,那就留在这儿吧,毕竟这次行动很危险,你不需要勉强。”
小白狐却摇了摇头,蹭蹭蹭跳掉他的肩膀上,“唧唧”叫了两声。
洛尘知道它怕归怕,但是不肯退缩,赞道:“可以啊,很勇敢嘛。”
小白狐又“唧唧”叫了两声,好像对洛尘的表扬很受用。
如此,两人一狗一狐就走进了单元楼。
在要不要乘坐电梯这个问题上,洛尘毫不犹豫地否决了,他说电梯就像棺材,进去之后就没有退路,天地无门,只能束手待毙。
张星炜同意。
于是选择走楼梯。
在快要到达目的楼层的时候,阴森的寒意越来越明显,还有很多小孩儿的嬉闹声。
洛尘和张星炜相视一眼,知道距离诡异和危险已不远,但却毅然决然地向上行进。
谢可儿生死未知,已经没有时间可以犹豫了。
当两人一狗一狐踏足8楼的地板的时刻,那些萦绕在耳际、天真无邪的嬉闹童声戛然而止,消失无存,但阴森的寒意却愈发浓重了。
张星炜感觉心跳如同擂鼓,呼吸都有些不畅了。
洛尘轻声说:“那个邪恶的凶手,肯定就在这一层楼,而且对方八成也早已知晓我们的到来。”
张星炜定了定神,说:“管不了那么多,走吧!”
这相当于“明知是火坑,偏往坑里跳”啊!
一场凶险,在所难免!
走廊空无一人,没有外窗,灯光暗淡,令气氛显得格外诡异。
充斥浓烈的香料气味,其间夹杂着一缕死牛烂马般的恶臭,直熏得人脑仁子发疼。
洛尘问小白狐:“这里有四间屋子,怨气的源头在哪一间屋子?”
小白狐东看西瞧,从01看到04,又从04看到01,竟无法确定。
洛尘知道是因为此间阴煞之气太重,四处弥漫,导致它的灵觉被…干…扰了。
叹道:“没法了,碰碰运气吧,张队,你来选。”
张星炜抬手一指,说:“801。”
两个人径直往801室走去。
傲天紧跟其后。
小白狐浑身瑟瑟发抖,用大尾巴将自己给裹了起来,洛尘将它从肩膀上拿下来,放到傲天背上。
张星炜抬手敲门,笃笃笃
半晌,里面有一个男人的声音问道:“哪位?”
张星炜说:“我们来找谢可儿。”
里面的人道:“你们弄错了,这里没有谢可儿。”
张星炜问:“她是一位姑娘,十七八岁,个子不高,脸圆圆的,长得还挺好看。她进了这栋楼,好久都没出来,不知道您是否看见过她?”
里面说:“没看见。”
张星炜还要再问,洛尘却在旁边拉了他一下,用口型告诉他:“别纠结了,直接撞门!”
张星炜微微颔首,对里面说:“哦,那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说完转过身,和洛尘一起走到对面,靠着门墙。
洛尘打手势:
三
二
一!
洛张二人,共同前冲,全力出脚。
砰!
第186章吃了他们()
砰!
一声巨响,大门洞开。
楼是老楼,房子是老房子,门虽然是防盗门,但也已不算结实。
洛尘和张星炜两个练家子共同起脚飞踹,这门怎么受得了?
里面的人显然没预料到,吓了一跳,大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
洛尘打量一下,发现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站在客厅,中等身材,偏瘦,穿着灰色长衫、脚踩黑布鞋、头戴黑色毡帽,面色惨白,带着墨镜,遮住眼睛和小半张脸。
装扮古怪,而他脸上尽是惊恐之色,对一步步走进来的洛张二人大喊大叫:“我告诉你们,赶快离开,否则否则我就报警了!”
人通常会通过加大音量来掩饰自己的害怕恐惧。
这个中年男人表现出了对不速之客的惧怕。
洛尘如果不是瞥了小白狐一眼,瞧见它浑身颤抖、黑溜溜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同时自己也感觉到这屋子里的阴煞之气浓得跟雾霾一样,普通人根本无法长时间居住在这种地方,很可能会就此被蒙蔽,以为他只是个无辜的普通住户。
现在洛尘毫无怀疑,十分笃定,他双眼盯着中年男人,笑呵呵地道:“你把人给绑架了,居然还说要报警?来,你报啊,用不用我帮你拨110?”
中年男子脸色一凝,问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洛尘依然笑:“你听得懂。把谢可儿交出了,要不然,我们端了你的老巢!”
中年男子皱眉,道:“神经病!”
掏出手机来要打电话。
洛尘眉毛一扬,突然一拳打了过去。
砰!
拳头并没有打中男人,而是被男人用手掌给接下了。
张星炜眉毛一挑。
洛尘笑道:“你果然不是普通的大叔!”
两人的拳掌仍顶在一起,比拼力气。
中年男子咳嗽两声,说道:“你就是洛尘?”
洛尘瞪他,问:“你认识我?”
中年男子笑说:“我不单认识你,还知道你本事不小,你身边的女人不少。”
洛尘道:“都是朱逸知告诉你的吧?”
中年男子说:“什么朱逸知?我不认识什么朱逸知。”
洛尘道:“别装了,你搞我,难道我还不会调查你么?”
中年男子脸上的肌肉一抽:“你现在知道多少?”
此人正是朱逸知的二叔朱为民,他盯着洛尘,身上释放出杀气。
洛尘不答,忽然一招“太和拳天柱峰”打出。
朱为民虽然避开,但是身子却被混元劲带得一个踉跄。
洛尘紧接着一招“黑虎巡山”,打在了朱的左脸上。
砰!
直接把朱为民的墨镜打飞,脸打肿。
朱为民转过头来,用无比怨毒的眼神瞪着他。
张星炜发现朱为民的黑眼圈十分浓重,像画砸了的烟熏妆,加上苍白如纸的脸色,简直像鬼一样,惊悚可怖。
洛尘却知道,这是修炼邪法日久,阴煞侵体、精元透支的症状。
朱为民猛烈地咳嗽,像个得了肺痨的病人一样。
洛尘看着他,说:“你再这样继续下去,会搞死自己的!停手吧,回头是岸!”
朱为民一边咳嗽,一边大笑道:“你以为你是佛祖么,还玩普渡众生?哈哈哈哈,别笑死人了!”
不知为何,洛尘感觉黎的笑虽张狂,但却带有几分苦涩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