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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无知导致的愚昧了:活了千多年的老槐树,要是有能通大道的根骨,不用修炼也早就熬成jing了
。
“不会吧,莫非那个无聊的凌无极,竟无聊到专门编一本怪书,来专门调戏几万年后的我这种废柴?可恨,真正可恨!”
李凌失望至极中,怨念起自己几万年前的死鬼师父来了。他看遍了药圃中的一草一木,确认再没遗漏后,这才耷拉着脑袋,悻悻而去。
“嘻嘻,小师弟,你的根,炼成了吗?”
李凌一惊:不可能,炼根之事,我没跟任何人透过口风,他怎么知道?
“嘻嘻嘻,就算你是白菜萝卜根,信我,也能把它炼成金枪不倒根。”这位师兄用肩膀轻轻碰了碰李凌,低声道,
“我积攒了十来本,都被长老收缴光了,你那本还在不?我出十两,哦不,出二十两回收,就算你舍不得,我只借,照样一分不少。”
啊?李凌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脱光衣服打架有什么好看,我当时就扔了,呸呸呸,白白浪费我十个铜板。”
不会吧?这位仁兄的脸sè顿时变得古怪至极,想了想后,终于以天才弟子的头脑,猜出大致真相,感慨之际,毅然担负提携后进、传道授业的重任。
“男人的这根,属阳,女人的那个……于是,最热血澎湃的酣畅淋漓后,娃娃,便开始在肚子里养成了。”
第一次听男女之间生娃娃的事,李凌听得非常稀奇,只是听了半天后,他就只明白了一件事:“你是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睡觉,就会生出宝宝来?”
猪头!真是枉称天宗开宗立派以来,最聪慧绝顶的天才。这位仁兄不耐烦的打了个极其古怪的手势后,这才道:
“看清了吧,要这样这样弄了后,才会生出宝宝来。jing告,千万别碰屋子里的女人,否则,被宗门验出非处之身,女的浸猪笼,男的逐出山门——当然,如果你有个长老当爹,不受此限。
宗门规定,弟子只有突破到归真境后,才能破处——童身修炼好处多多,否则会有那么多傻子傻得去买书过干瘾。难!大道艰难,很难熬啊!”
李凌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不禁对这位师兄大为感激:难怪自己抱着小姐姐时,会有那么怪异的冲动,要不是师兄提醒,总有一天会在稀里糊涂中铸成大错。
李凌真心告谢后,想起白菜萝卜根的旧事,心中一愣:白菜萝卜根?虽说时令酷暑不长此物,但去菜园看看也不妨事,兴许能找到些瓜果藤菜根。
谁知走进菜园后,只见满目荒凉。干渴的菜地上,只有零星分布的一些杂草,这些杂草李凌早就到处试看过,干硬涩杂,哪长得出什么能通大道的草本之根。
财大气粗的天宗,哪还会自己来真正种什么菜。留个菜园,不过是满足某些异趣之人的雅兴罢了,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全民修炼的天宗,有闲情异趣之人几近绝种。
不过,那边倒是有个老头,冒着酷暑,正在锄一块干渴得连杂草也没有的菜地。但是,连杂草也没有的旱地上,却仍有一抹青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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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惊退强敌()
老头正要挥锄,锄掉这最后一抹清绿,谁知一道异常激昂的声音道:“慢!”
李凌双眼红润,盯着那抹清绿,激动得无法想象
。谁能料到,在这个菜疏几近绝种的菜园中,在这块连杂草也被渴死的旱地中,竟有一根不合时令的白萝卜,在酷热干渴中倔强的生长着。
只是这根白萝卜,叶子蔫巴巴的耷拉着,明显生机将尽。李凌像参农在挖千年人参般,细致,耐心,不厌其烦的疏理着它的根茎,把它从干硬的菜地里完整的拔出,连一根最细微的根毛都没掉落。
一重天的视觉中,一抹异样的翠绿,潜藏在这颗蔫巴巴的白萝卜中,那就是所有人都只闻其名,不见其形的根骨,而且还是最纯最简单的草本之根。
“什么人在此偷菜!”一声大喝传来,李凌掉头一看,非常眼熟,竟是那个曾被他痛打一拳后,一声不吭就走掉的张经。
菜园早己荒芜,自己也只是拔了一根没人要的烂萝卜,此人却冠个偷菜之名,明显是早就盯上了自己,故意来找岔了。
“只是一根没人要的烂萝卜罢了。”这老头同情道,“这孩子大概是饿急了,以前在老家,天荒时饿起来,别说萝卜,就是草根也能挖着吃啊。
造孽,真正造菜孽啊,都说天宗富甲天下,没想到竟有弟子会穷得在大热天里,挖萝卜充饥。。。”
“放肆!怨怼宗门者,杀无赦!”张经挥万即砍,毫不留情。
该死!
李凌本来对他没多少恶感,但见他出手就是夺命,凶狠恶毒过豺狼,当即在心里判了他的死刑。
碰!
李凌右拳猛地一击,击掉了张经手中的刀,左手轻轻一拍,拍中了张经的肩膀,一道极其隐密的火xing暗劲,非常巧妙的透进了张经的心脉。
“这些天的心血果真没有白费,就让这该死的张经来做第一个试瘟之人,看看这火瘟邪神的威力,瘟人跟瘟鸡,有何异同。”
张经一遭阻击便立马跳开,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遭了致命的暗算,他一跳开,便立马大声道:“王队长,这家伙盗窃宗门财物,按宗规,该如何处置!”
一个十仈jiu岁,相貌平凡的青年人,穿着一套执法弟子的劲装,不紧不慢道:“盗窃宗门财物,轻者挑筋、断手后再逐出宗门,重者三刀六洞后,再枭首示众。”
王队长说到这里后,却面露难sè道:“可是,他是jing英弟子,我处理的权限还不够极别啊!而且,荒园子里拔根烂萝卜,就按上个盗窃宗门财物之罪,这事一传开,丢不起这张吝啬的脸啊?”
“丹器院中的jing英弟子算什么真正的弟子,圈养的奴才罢了。”张经恶狠狠道,“两百个宗币,我买他的命,这里偏僻荒芜,杀了埋了很省事,鬼都不会知道,还用得着丢什么脸。”
“不妥,很是不妥!”这位师兄仍是不紧不慢道,“丹器院中的jing英虽算不上真正的宗门弟子,但他们都是大家心头的宝贝疙瘩,众怒难犯,众怒难犯啊!”
“再加一粒中品凝真丹!”张经恶狠狠道。
中品凝真丹,能助凝真后期的武者,提高三成的凝真成功率,有了它,只要根骨不是太差,就很有把握凝炼出万武归真之气,从而突破混沌、步入归真,成为万众昂仰的罡师。
这是有钱都没处买的稀世珍宝啊,以沧州城第一世家张家的雄财厚势,也才搜罗到三粒,本来以张经的天赋,根本无法染指,可谁叫他有个当族长的好老爹呢
。
张经估摸着以自己的资质,这辈子是无法达到凝真后期的混沌巅峰境了,于是非常败家的用来买命。
张经瞪着李凌,心中恨海滔天。
他张经是谁啊,是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是沧州第一世家的顺位继承人,平时在沧州打个屁,那些屁民都要抖半天。
可在天宗的卧龙谷中,竟被一个废物中的废物,一拳打得不敢吭声,这是奇耻大辱,这是不世之仇,他,一定要死~~~~~~~~~~~~~~~~~~~
王队长的脸sè终于大变,却仍皱着眉道:“还是不妥,有外人在场,消息很容易泄漏,虽说以外门执法队丁组队长的身份,杀一个丹器院的弟子,闹不出多大的风波。
但恶了丹器院,他们要是绝了我的丹器供给,很是有碍修为,实是杀鸡取卵、鼠目寸光的不智之举啊!”
张经咬了咬牙道:“再加两百个宗币,买这个老头的命!”
王队长还有忧虑:“天热地硬,埋起来太辛苦。”
“这个杀才实在可恶,做完这单后,再找个人将他也杀了!”
张经强忍着愤怒,最后咬牙道:“再出两百宗币的葬丧费,这总成了吧!”
“好!”王队长终于点头,点头之后,原本平淡无奇的眼神中,突然jing光暴闪,一股雄厚的压力,迫向李凌。
“糟糕,原来混沌后期的大武士,远非我现在所能匹敌!”李凌虽心中骇然,却面不改sè,那神情,甚是云淡风轻,看向jing气爆闪的王队长那不屑一顾的眼神,更是像在看一个不知死活的傻子。
这一看,倒把鼓足了架势的王队长,唬得迟疑了半晌:
这家伙,修为明明连混沌都还没到啊,到底是视虎如归的烈士,还是扮猪吃老虎的高人,先试上一掌吧。
惜命如珍的王队长,谨慎到对掌中只用了一成之力,而把九成内力,都聚足了用来护身。李凌貌似在不屑一顾中,只是右掌轻轻一挥,像是在挥苍蝇般,却用jing炒的奥妙,掌心在暗中凝聚了全部劲力,印上了王队长的左掌。
轰~~~~~~~~~~~
王队长那虽只是小试一掌的一成之力,却也在空中爆起了一道惊雷,震得连满园那零星的杂草,都在劲风中乱抖不停。
这一次对掌的结果是,两人都不动如山。但是王队长看了看掌心那个焦黑的掌印后,立马骇得以最快的速度,飞遁而逃。
“张经,你这个yin险小人,竟找个罡师中最猛最烈的火罡师来暗算我,不杀你全家死绝,我绝不罢休~~~~~~~~~~~~~~~~~~~”
火罡师?张经虽非常不信,但帮手已逃,就算对头千真万确不是什么骇死人的火罡师,让他自己来单挑,也只是送菜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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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炼根上()
呼喝中,张经逃得比兔子还快。这家伙战斗的天赋虽差到掉渣,但逃跑的天赋,还真是一流。
呼!李凌等那个被吓蒙的老头,也在回神时逃去无踪后,这才彻底松了口气,一跤坐倒,瘫软在地。
终于搏对了命,这看似威猛的伪火罡,用来唬人确实是一流,但用来跟真正的高手对战,刚才对手只要再多加一分的力,他就一命呜呼了。
渣,自己的实力,实在渣得不值一提,用法宝一起硬扛,都还扛不住一个大武士一成之力的一击。
那个张经,胆小太小了,李凌强充门面被打了个半死,哪还有什么再战之力,他要是壮着胆子稍一试探,李凌猪鼻子插葱扮大象的笑话,就要原形毕露了。
远方,突然传来一道痛苦至极的暴吼:“啊~~~~~~~~~~~~~~~~~~~~~~~~~”
李凌听了听:不对劲,怎么像是那个威猛至极的王队长、临死前的哀鸣。也对,这家伙yin毒胜过蛇蝎,贪婪胜过豺狼,肯定仇家遍地,凑巧被人击杀,却也不是什么怪事。
李凌却不知,王队长之死,正是他所击杀。
原来刚才对掌时,李凌的右手正对着他的左手,掌力爆发之际,暗劲的核心,恰恰击中了他左手的劳宫穴。
左手劳宫直通心室,那个王队长体内的内气虽自动阻击,但仍有一丝隔山打牛的火xing怪劲,以隔山打牛的至妙,直通通的突了进去,非常不幸中,一突就突成了致命。
王队长之所以速逃,一半是被伪火罡所惑,一半是因为对掌之后,立马感应到了心部严重的不适。
怪只怪王队长的命太差了,谁叫他天生是个左撇子,最习惯用左手呢。否则以李凌那点子微薄的暗劲,顶多烧伤他的一点皮肉。
但心室中被烧伤了一点